第107章,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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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司站直身子,“没事。”
完就越过何毅进屋,尽管孟司有点头晕,看见眼前的一切还是清醒了不少。
屋里只开着微弱的暖灯,餐桌上点着蜡烛,烛光在细细闪着明亮的光,桌上是丰富的菜品,还有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放在一边。
孟司站在原地愣了一下,何毅从身后拿着那捧红玫瑰走到他面前。
“孟,孟司,可以和我共进晚餐吗。”何毅把花递给对方。
“好俗套。”孟司有点想笑,觉得对方挺傻的,“可以。”
完接过那束花,朝餐桌走过去,把花放在一边,坐下。
何毅不知对方怎么态度转好了,但也不管那么多。
其实孟司胃口不怎么好,又喝了酒,但何毅给他切的牛排他都勉强吃了,甚至和对方喝了点红酒。
“孟司,我可以换个方式叫你吗?”何毅在烛光中注视他。
孟司嚼着东西,“随你。”
“媳妇,可以吗?”
“不可以。”
“哦,知道了,媳妇。”何毅选择无视对方的怒目相对。
孟司早都饱了,但看着何毅还没有吃饱的样子,又装模作样吃了许久,不过头还是有点重。
蜡烛烧到一半的时候,这烛光晚餐算是吃完了,并没有何毅期待中的情话绵绵,或者暧昧连连,但也不错了何毅觉得。
“我去给你放热水。”何毅看到对方起身回房,立马去浴室放热水。
孟司拿着睡衣过来,何毅却把睡衣拿走,把一套睡袍放到他手上。
“干什么。”孟司看着手中的睡袍。
“你穿嘛,我喜欢看。”何毅出浴室。
孟司关上浴室门,在里面了句无聊。
洗完澡的孟司感觉舒服多了,头痛也缓解了不少,湿着头发出了浴室。
何毅那时正收衣服回来,看到对方那样,立马起了歹心。
“我帮你吹头发。”何毅抱着刚刚收的衣服。
孟司摇头,“不用了,你去洗澡吧。”
“不行,你会不认真的。”何毅。
“那好吧,你洗完再吹。”孟司从对方手中取过衣服。
何毅也立马懂事的去洗澡了,孟司則拿着刚刚收的衣服,一件件叠好。
孟司推开客房,把何毅的衣服放到衣柜里,随便量了客房几眼,自从何毅搬进来,这个房间已经不像客房了,房间仿佛重新装潢一样,何毅还挺擅长过日子。
“媳妇?”何毅很快就洗完了澡,站在自己房间门口。
孟司也不急着出去,“吹头发吧。”
“好。”何毅立马从自己的床头柜里拿出吹风筒,孟司坐在床边,何毅站在他身后,开始给他吹头发。
“烫吗。”
“不烫。”
“孟司。”
“嗯。”
“媳妇。”
“……”
“你喜欢我吗。”
孟司久久不开口,最后声的了两个字:“应该”。
可吹风筒的声音太大,何毅没听到。
“没关系,我知道就行。”何毅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孟司起身,“可以了。”
何毅关了吹风筒,孟司却从他手中拿过吹风筒,“我也帮你吹头发吧。”
“啊?好。”何毅有点受宠若惊,乖乖在床边坐下,“媳妇你真好。”
“你叫我名字吧。”孟司调了温度,开始吹。
“好的,媳妇。”
何毅的头发不长,没吹多久就吹好了,孟司关了吹风筒,“好了。”
美好的氛围,感情发酵了。
睡袍是个好东西,袍底都是歹念生根发芽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孟司把吹风筒放到柜子上,“我回去了。”
何毅二话不,一把捞过对方,孟司直接坐落在他腿上。
“你干嘛,我要回去睡了。”孟司去掰开对方的手。
“别走。”何毅把脸贴在对方背上。“别走了。”
孟司不动,“这是我家,我不会走。”
“我,别走出这个房间。”何毅用脸摩擦了对方的背两下,“我什么也不做,可以吗?”
孟司有点心软了,“那你先放开我。”
“嗯。”何毅放开对方,孟司从他腿上下来。
其实留在这也没什么,孟司又不讨厌他。
“你坐。”何毅让孟司坐到床沿,然后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礼品袋,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盒子。
孟司心跳漏了一拍,坐在床沿,两手不由得抓紧被单。
白色盒子开,何毅从里面拿出一只戒指,半蹲在孟司面前。
“孟司,我们在一起吧。”
其实何毅给的爱,是孟司都不曾得到过的,其实孟司比何毅更心翼翼。
“孟司,我们在一起吧。”何毅又重复了一遍,“这不是求婚,以后我也会求婚的,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那枚戒指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闪着光的还有何毅的双眼。
孟司垂目,“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何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何毅还没开口,对方就把手伸过来了,何毅立马傻笑着把戒指戴到了孟司的中指。
“我一定好好对你,好好爱你!”何毅握着对方的手。
孟司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幸福。
“嗯,起来吧。”孟司拉他起身,“睡觉吧。”
“是。”何毅高兴得不会话了似的,又补了一句,“媳妇我们睡觉。”
何毅出去关了客厅的灯,回房关了门,孟司自己半躺靠在床头了,何毅有点同手同脚的爬上了床。
两人只不过是第二次同,床,难免放不开。
何毅往对方那边靠了靠,把一只手伸到对方头后,孟司不得不落入对方的臂弯。
两人四目相对,何毅缓缓闭了眼,嘴唇凑上去,孟司接受了他的吻。
这个吻无比漫长和缠绵,好似覆水难收的雨。
孟司渐渐失去思考,双手抱上对方的腰际。
午夜十二点,外面下起了大雨,大颗大颗的雨滴拍着窗玻璃。
何毅的背下了雨。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声充斥着世界。
孟司趴在枕头上,看见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被子。
雨可不比人,雨落在地上总是生痛又无情,人是温柔的。
孟司哼了几声,落水有情。
……
乘月快得病了,满江真的无影无踪了。
市局的人告诉他,他们也不知道满江去了哪里。
一周了,乘月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好生冰冷。
实际上,满江正负伤上药中。
不过,满江现在的名字不叫满江,应该叫项江。
项江不是虚名,而是真有其人存在。
项江三年前因为故意参加地下野拳比赛以及故意伤人被丁乔拿下,两个月前刚刚释放,但市局却一直留意着他的行踪。
果不其然,项江又走上了地下野拳的赌博之路,并且报名入了帝豪的某个股东手下,奕队趁此之前扣住了项江。
为了赴那场二甲基色胺的游戏,奕队借助项江这个身份把满江送进了这场游戏的门槛,满江正式代替项江参加地下搏击。
本以为会很顺利就接近真相,没料到这个游戏还有晋级的一,原因是这个游戏吸引来了不少心怀不正的富豪,参与者多了,对手就多了。
满江这一周已经了三场比赛了,期间还输了一场,今天了第四场,下一周还有一场,五局四胜才能拿到决赛的入场机会,这么,满江接下来最后一场必须要赢。
满江的右眼在第二场中被肿了,青黑的一片,第三场又被中,严重到睁不开右眼了,所幸第三第四场赢了。
高强度负伤和搏击,让满江伤痕累累,甚至有时候在台上,满江感觉自己命要亡了。
辛辣的药水淋过背,满江疼得咬牙。
项江的住处颇为简陋,洗浴条件更是不好,发黄的灯泡照得房子更旧更脏。
为了真实性,满江俨然伪装成项江那般糙汉样,每天穿着褪色极其严重的外套,头发胡子拉碴的。
满江和项江年纪相差不多,项江本人比满江大两岁,不过项江三年前刚刚来Y市不久就进了局里,这里没什么人认识他,要伪装成他,不是什么难题。
为了保持任务的机密性,满江原有的通讯设备已经交由市局保管,现在满江用的是项江的手机号码,以及一台备用的老式按键机,专门用来联系市局的。
项江原本投入的是帝豪的副经理手下,满江顶替而去的时候,却被交换到另一个代号叫大祭司的老板手下,满江没见过大祭司本尊,负责满江比赛的都是大祭司的领事。
不知道那个大祭司怎么想的,第四场比赛结束后,叫领事给满江送来了一个美艳女人。
当时满江直接跟领事拒绝了,但是领事坚持是大祭司的意思,算是祝贺礼,等到第五场赢了入场机会后,决赛那天再亲自会见他,满江没有拒绝的余地。
满江当然明白对方不会无端给他“送礼”,这美艳女人是对方安排的眼线罢了。
但要按照项江本人的尿性,接受的可能性更大,何况,再拒绝下去,怕是会露出马脚,所以,满江只好把她带回了住处。
女人也不害羞,自己介绍了自己,名字叫阿佟,外地人。
满江此时正在卫生间给背后淋药水,阿佟就在卫生间外嗑瓜子。
这住处的简陋到了卫生间连门都没有,就一块床单充当帘子挂着。
卫生间里的灯光将满江的身形映在帘子上,倒三角的身形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阿佟看了几秒钟,朝里面喊:“江哥,我进去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