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的招风耳和一对酒窝....好可爱(?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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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拳力气很,捶在他胸口,震的他心口酥酥麻麻的,他静静看着她一脸气呼呼的模样,嘴角微微上,不自觉的笑了。

    好半天没听他出声,她以为自己那拳疼他了,吸了吸鼻涕抬头朝他脸上看去,这一看竟有些愣住了。

    此时的他没有带上斗篷帽子,如墨般的头发松松的冠在脑袋上,浓眉俊秀,一对圆圆大大的招风耳上染着点点粉色。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失了凌厉,如水晶玻璃般透明的蓝眸酝酿着一种名为‘温柔’的情绪。

    那道长长的狰狞伤疤都透了些粉色。

    苍白的脸上漾着两朵浅浅的酒窝。

    好、好可爱。

    周密的心脏像被击中似的,呆呆的看了好几秒,猛的回过神后慌忙低下头,突然收敛住了一切表情,随即脸上又渐渐热了起来。

    难怪平时见着他都是戴着帽子,原来长了对这么可爱的大耳朵。

    她心中窃笑,想着刚才见到的两朵浅浅的酒窝,心跳又不禁的快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呢,真的好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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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鬼山。

    在梁上的周甘听那些人的话,心中火焰似的翻涌,再也等不下去了。

    飞身从几户人家取了吃食,连忙赶到三人休憩处。

    那被毒虫咬伤的战士依然没了气息,周甘心中悲痛,发誓要将此地闹个干净。

    夜晚他带头去四处寻觅,这个落后的部落表面一片祥和,连守卫的人都没有,他们更加游刃有余轻松穿梭在中间。

    远处六七百米处,有间屋子有婴孩啼哭,若不是周甘耳力惊人,还未曾发现。他们循声望去,是一间土屋。

    周甘壮着胆子用剑柄捅开门缝一瞧,瞬间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这间屋子有几个未穿衣服的幼童,有个没有鼻子,嘴巴咧到了后面,流着涎水.......

    有一对连体儿,共用着身体,正互相使劲,争论着方向;

    相比较这些,那躲在阴暗处缺胳膊少腿的人似乎都是幸福的。

    他们在暗处,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吃着,整间屋子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饶是身经百战的周甘也被这场景震撼住了,他脚底板冒出了寒意,浑身了个哆嗦。

    这万恶的旧习俗,这帮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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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族长刚入睡,觉得寒风吹过一阵凉意。

    刚睁眼被就被面前一道人影惊的魂飞魄散,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正手持利剑宛如恶鬼的盯着他。

    他后脊发凉。

    “我妹妹身在何处。”

    周甘脸色铁青,想到方才场景,他只恨不得将这些年长愚蠢的领导者千刀万剐。

    那族长年轻时也见过几分世面,没被吓破了胆。

    强装镇定开口:“你是何人??”

    周甘没时间跟他废话,只恶声道:“这几日你可曾见过一身穿黄衣女子,你最好给老子实话.”

    族长一听冷汗直冒,他口中的人不是几十天献祭给山神的那个女子吗,这个男人跟她有何缘故.....

    “爹爹,娘刚给您煨了汤水,您趁热喝...啊!”一大眼高鼻梁面容妖艳的女子端了碗进了房门,正是李柔。

    一看房内有个壮如熊的男人背对着她,吓得失声尖叫,碗啪嗒一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甘定睛一看,此人身上穿的不正是他大印的服饰,上面花色精致绸缎光滑,正是她妹妹失踪时穿的那件衣服。

    勃然大怒:“你们将我妹妹藏到哪里去了?”

    他双目猩红,抵在族长脖子上的剑又近了一分.

    “她已然与山神融为一体。”

    族长吃痛,仍装着面不改色淡定模样.周甘一瞬间不知自己听见什么,冷笑两声:“再不跟老子实话,就要你老命!”

    李柔吓得花容失色,像泥似的瘫在地上,见他手中持剑要伤害父亲,不由痛哭出声:“好汉饶命!我全了!”

    ......

    周甘原本不轻易对女人动手,听她哽咽着完全过程,一时心中恶寒.只觉这个地方恐怖至极。

    李柔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他虽然面目狰狞但五官明朗,她几时见过这般魄力的男子,心下起了别的心思。

    娇滴滴软声的开口:“您只要放了我父亲,我.....任你处置。”

    话没完,周甘出脚用力踹向李柔的腹部,踢了两三米远,咬牙切齿:“你这个毒妇,怎配穿我妹的衣服。”

    李柔在地上滚了两圈,只觉得心肺破裂,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来,痛苦呕了一口血在地上,抽搐十几下,就没动静了。

    “柔!”

    看着女儿被如此对待,族长目眦尽裂,翻身惨叫,此时外面已然有有人前来施救,周甘揪着老头衣领,不顾身后一群人错愕的眼神,飞身来到祠堂,狠狠的掷到地上.

    老族长一把年纪身子骨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当即口吐血沫。

    周甘望着这阴寒的祠堂,想到看见的匍匐在地可怜的幼儿,那无处安放的尸骨,分明诉着,这可悲的愚昧!

    “你们总山神在惩罚.”

    他转身望着身后举着火把的村民,捏紧了手里的拳头,“你们这帮恶魔化身的人,竟然用人去献祭,你们就不怕地底的冤魂找你们索命吗!”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回响在祠堂里,人群中颤颤巍巍的走出个老人。

    “他们是为了族人的安危献身的勇士,我们族人会记住他们,有了他们,我族才会日渐壮大......”

    “那你的部落日渐壮大了么?”

    周甘冷笑,抑制不住愤怒的情绪,“你们就是这样记住他们的么?”

    回头望着冷冰冰的祠堂供着的牌位,心中恶寒,提刀哗啦啦的砸个稀巴烂。

    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碎的可不止族长一个人的心。

    “住手!住手!”

    看着视为信仰的祠堂被人毁了,族长哀痛欲绝,在地上匍匐着想站起来。

    人群中老一辈人拄着拐杖,直呼造孽,还有人诅咒他:“你这么做山神会惩罚你,你将不得好死!”

    “该下地狱的是你们。”

    周甘神色宛若厉鬼,阴沉沉的审视着这帮刽子手。“你们口中的神灵给你们得到相应的慰藉了么?

    你们又愚昧又残忍了,泯灭人命,撺掇这么些巫蛊之术,该死的是你们!”

    “呵呵,你一个外来人懂什么。”

    一年轻壮汉站出来:“这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文明!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

    周甘提剑上前,望着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壮汉有些畏惧的后退几步。

    呵!胆鼠辈。

    周甘鄙夷的看他们一眼:

    “你以为你们的文明多神圣吗?自己都来源都不知晓 ,你们只不过是波什族一支遗弃的分支,是我大印的手下败将。”

    “可怜我妹,她才十六岁,花一样的人竟折在你们手里。”

    地上的族长被人心翼翼的扶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憎恨的望着他。

    “她是天选之子,是山神给我们的旨意。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命数,她命就该...啊!!”

    族长惨叫一声,村民一看大骇,他的右脚已然被那外来人砍下,鲜血如喷泉似的溅开。

    周甘不愿与他们多废话,看那老头在地上痛苦的抽搐滚着,忽然阴森森的笑了。

    低声:“原是命数,呵.....遇见我也是你们的命数。”

    提剑上去,一下,两下......分别砍断族长左右手掌,听着耳旁老头歇斯底里的痛苦尖叫声。

    一时间遭到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冲击,不少年轻人如惊弓之鸟般四散而去。

    有人瘫软在地,精神支柱破碎,无力的拍地面,“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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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甘和随从二人又来到那间屋前,他深知这些人注定无法被世人接纳,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

    但周甘不愿乱杀无辜,只看着这群残缺的人儿,心如刀绞。

    “与其留着你那份仁爱,不如给他们一个了断。”

    后面有人声音嘶哑,喉咙像被捅穿了漏着风,如同幽灵似的飘了过来。

    周甘等人回头,那人面容丑陋,缺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宛如死海,黯淡无光死气沉沉。

    此人身材矮瘦骨嶙峋,佝偻着背部,身上脏兮兮的,如同活生生从地狱爬出来恶鬼。

    “你是何人。”

    周甘汗毛倒竖,拔剑相向。

    “上回引我上山的就是你?”

    看着对方警惕的模样,他发出桀桀的怪声,颤颤巍巍的抬了抬手上抓着的树枝,缓慢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