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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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医

    温芷惜时不时地在空间转悠,发现生长在灵泉水里庄稼是水稻,长势茁壮,已经结成了穗子。

    咯咯哒!咯哒!

    母鸡正啄吃水稻穗子。

    咯咯!

    公鸡展开一翅在母鸡身旁转。

    两只鸡的毛发油光滑亮,肥胖肥胖的。

    “你们关不住啊!又出来了。”

    咯咯!

    公鸡展开双翅瞪眼,准备扑向温芷惜。

    “上次用银针定你,没长记性。”

    “咻!”

    银针射出,公鸡直愣愣的侧身倒下。

    温芷惜提起公鸡的一翅,又将它关在格间里。

    母鸡就算了,让它多吃,多生几个蛋。

    温芷惜挽起衣袖下水稻田,里面野生了一些杂草,杂草长势比水稻快,她下去拔除它们。

    她低头拔杂草时,瞅见水里有东西在游动,仔细瞧了瞧,有幼的虾和鱼儿。

    温芷惜一下子开心起来:“有粮食,有鱼虾、鸡,就差蔬果了,这样的话,她可以卖多种物品,开个超市都没问题。”

    砰!砰!

    急促的扣门声。

    “温大夫,温大夫,不好了,王爷卧榻昏死过去了。

    温芷惜钻出空间:“骂骂咧咧,昨晚好好的,还演了一场戏,今日又是哪一出?”

    她猛地开门,管家敲门板的动作停滞半空,嘴巴张大,要的话硬生生梗住。

    “王爷昨晚病情好转,他怎么会突然昏死?”

    管家急道:“我也未知情况,刚是下人疾呼王爷出事,我就第一时间来请您了。”

    温芷惜听完管家的话,疾步前往祁慕寝室。

    刚到寝室门口,就听完萱可儿抽泣哭啼:“王爷啊!你快醒醒,别吓可儿。”

    温芷惜踏入寝室门,萱可儿就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昨晚王爷还好好的,今日就卧榻昏迷,你对他做了什么?”

    温芷惜没答理她,欲要为祁慕把脉。

    「住手」萱可儿喝斥制止她。

    “你是可疑之人,你不可医治王爷。”

    温芷惜蹙眉,几个意思?目光投向管家,管家也一头雾水。

    “王爷昏迷,现在由我管控祁王府的事务。”

    “来人,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是……”

    门外有两个面生的护卫朝温芷惜过去,一人一边把她肩膀反剪在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王爷需及时医治,误了最佳时间,你们担当的起?”温芷惜怒喝。

    “王爷的病,你没资格医治。”

    萱可儿对丫鬟巧青问道:“大夫到了没有?”

    巧青翘首向门外瞭望回道:“大夫赶到了。”

    一个风尘朴朴的中年男子,背着药箱进来。

    男子将王爷的手放在脉枕上,搭手诊断脉博。

    他诊脉表情凝重。

    萱可儿急问:“如何?”

    男子摇摇头,抛起王爷的衣袖,啊的一声惊呼。

    温芷惜被护卫扣住双手,以她的角度只能侧目观望。

    祁慕的手上显示出一条青黑的线,再瞧瞧他覆面具的脸,呈灰色,嘴唇发黑。

    诡异了,面具都变色。

    “王爷是中了蛊毒。”

    “蛊毒?好啊!贱人,你竟下蛊害王爷……”萱可儿把罪名直接扣在温芷惜头上。

    温芷惜!心一沉,此女子陷害她还真蛮横无耻。

    “你有何证据证明?”

    “这还不够明显吗?王爷昨日还是你医治的,他身上扎满银针,谁知是你故意为之,还是趁机下蛊。”

    “王爷今日就卧榻昏迷,证明已经足够。”

    “护卫把这贱人关在地牢。”

    「等等」温芷惜制止。

    “姐姐,昨晚你送的补药,是你喂的,下蛊你是有机会的,你也是可疑之人。”

    “你……你还倒一耙”萱可儿气得直发抖。

    温芷惜再次道:“要关,你也得关。”

    萱可儿气得直哆嗦:“贱人,你敢陷害我,护卫,给我拖下去。”

    「慢着」管家站出来,阻止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既然你们都可疑,那就当面证明,谁用最快的医术治好王爷,谁就洗脱嫌疑。”

    “这?”

    “嗯?难道夫人有异,并未想王爷醒来?”

    “许管家,你只是祁王府的一位下人,在我面前何时有你话的份?”

    “夫人,王爷曾交代过我,府里如果有突发情况,我可代王爷处理事务。”

    “就凭你,空口白话?就想胡弄我?”萱可儿摆出正妃架势,语气咄咄逼人。

    “夫人,这是王爷交给我的令牌,想必你是能懂的……”许管家亮出底牌。

    萱可儿脸抽搐了一下,瞇眼,未死心地盯住令牌,似乎要盯出个洞,然后它是假的。

    奈何令牌确实是真的。

    她目光投向她请来的大夫,使个眼色让他先医治王爷。

    温芷惜也瞅了一眼个大夫,感觉哪里有问题,又没能得出原因。

    “在下这就为王爷医治。”

    中年男子掏出一个玉瓷瓶子,药丸倾倒在手里,指腹搓成粉状与水融合,轻捏祁慕的下巴,灌入他口中。

    祁慕的喉咙滚动,他吞咽了药。

    一柱香后,祁慕手上的黑色线虫蠕动,慢慢伸出头,爬进男子早已准备的白瓶里。

    温芷惜皱头眉得更紧,她发现眼前的男子越来越熟悉的,好像在哪见过。

    “王爷,你醒啦!”萱可儿喜道。

    祁慕支起身子,萱可儿就扑上去,欲帮扶。

    祁慕虚弱地躲闪了一下。

    萱可儿尴尬地收回手。

    “来人,王爷已醒,将那贱人带入地牢。”

    “是……”

    “慢……”

    “这是什么一回事?”祁慕疑问。

    “王爷,你带回来的贱人她下蛊害你,大夫可以证明。”

    祁慕扫了一眼男子:“你……”

    “是王爷,在下尊命。”

    “你蛊毒发作,正是此虫作妖。”

    祁慕低头凝视,线状黑色虫,恶心地在瓶壁摆动。

    “至于蛊,是通过你的膳食下的。”

    “王爷最近与谁共用膳食?”

    祁慕瞟了一眼温芷惜。

    萱可儿注意祁慕的眼神,嘴角上扬,一副得逞的样子。

    但祁慕话锋一转:“妾室,萱可儿喂我喝补药。”他故意在妾室两字加重语气。

    萱可儿听后,身子一歪,差点倒了,身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王爷冤枉啊!我没对你下蛊,你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