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她又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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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棠早就预料了这一幕,冷笑了一声。

    这是摆明了有人想陷害她啊。

    “你笑什么?都这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太监用他的兰花指指着宴清棠。

    宴清棠翻了太监一眼,不再理他,心里想着会是谁在陷害她。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虽然她与这宫女萍水相逢,可昨天又听到了那些东西,实在很难让人无法将这些事情联想在一起。

    “来人!把她给我押入天牢!好生伺候着!”太监命人把宴清棠押入天牢。

    宴清棠默不作声,两个侍卫押着她就向天牢走去

    宴清棠在牢房里坐着,一气不吭,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她脑子里乱极了,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自己不过是一个的医女,那些人想杀了自己轻而易举,陷害她大可不必,恐怕是两拨人吧。

    牢房外出现一个人,未闻其声,先闻其笑,嚣张至极。

    卢温瑜踩着莲步靠近,“宴清棠,没想到啊,你也有这一天!”

    宴清棠缓缓抬起头,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卢温瑜?果然是你,你和我无冤无仇,为何百般想要取我性命?”

    “也没有什么,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再了我想要你性命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卢温瑜带着嫉妒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宴清棠。

    “是因为嫉妒?嫉妒我样样都好过你,所以想把我除掉?”宴清棠死盯着她,“像你这样怕是不行啊,虽然你我同是庶女,但论行事作风”

    “嫉妒?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卢温瑜就口是心非道:“你如今只是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与我相提并论!”

    还不等宴清棠话,卢温瑜就打断她,“再了,我除掉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动动指就行了,哦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上千倍上万倍。”卢温瑜咬牙咧齿道。

    宴清棠眸光淡淡,心中冷嗤。

    卢温瑜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她就不信了,宴清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本得意洋洋。

    她笑着,随扔给了刑部的侍卫沉甸甸的一包银子,“里面的那个人,好好伺候着。”

    卢温瑜走后没多久,宴清棠便被押着出了牢门。

    脚都被铁链狠狠的绑着,勒的都渗出了血。可宴清棠还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咬着牙。

    “宴清棠,湖中的宫女是不是你杀害的?”

    “不是!”宴清棠双眼坚定。

    “还不是?那名宫女死去之前,里面握着的明明就是你的荷包,里面还有你的名牌,你不是你,那你的东西为何在她里偏偏她又死了呢!”侍卫不管宴清棠什么,只想让她承认。

    宴清棠还来不及什么,只见那侍卫拿起一个粗的鞭子就朝着宴清棠打去,“啪——”的一声巨响,顿时皮开肉绽。

    “不是我!不是我!”宴清棠一直咬着牙,忍着没发出声音,紧紧握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渗出了血来。

    侍卫一心只想对宴清棠严刑拷打,想着对宴清棠屈打成招,可宴清棠誓死不从,一句话也不。

    一问她是不是她杀的,宴清棠就只有两个字“不是”。

    一鞭比一鞭狠,鞭鞭抽的宴清棠身上都是伤,绽出了肉,流出了血,可宴清棠死死咬着牙能,一句话也不,疼也不喊出来,看了着实让人心疼。

    “还是不肯承认是吧?”侍卫再一次问她。

    “我了不是我,就不是我!”宴清棠还是只有这一句话。

    “行,你嘴硬,我让你嘴硬不起来!来人,把夹指板给我拿来。”侍卫喊着人把夹指板拿来,想对宴清棠动刑。

    “你们想屈打成招!绝不可能!”

    可下一秒,侍卫命人把宴清棠的十个指头都放进夹指板上,一口命令,“给我狠狠的夹!”

    “是。”

    疼得宴清棠浑身发抖,可还是一声不吭,十个指头的鲜血直流。疼得她昏死过去。

    可那侍卫竟拿起一盆冷水把宴清棠给从头浇到尾,宴清棠又清醒了过来。

    有人进来对着侍卫的耳边着什么。

    侍卫露出奸笑,对着宴清棠道:“上面吩咐着,不必让你医治长公主了。”

    宴清棠猛地抬起头盯着侍卫。

    吓了侍卫一跳,“这位姑娘,我劝你还是招认了吧,不然我们行部的这一套刑具在你身上用下去,恐怕半条命都没了吧”

    宴清棠一句话也不出来,浑身的疼痛如同蚀骨一般,身上的力气也在一点点的溃散。

    她可能真的撑不过去了

    随后宴清棠又被拖到大牢的牢房,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鼻翼间充斥着腥臭腐烂的气息,耳边尽是囚犯哀求的痛苦声。

    躺在阴冷潮湿的牢狱里,宴清棠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疼的抽搐,她只感觉整个人仿佛躺在寒冰中,寒彻入骨的冷意透进胸膛。

    她又要死了吗?

    卢温瑜,好一个卢温瑜,没想到她竟然栽到了卢温瑜里。

    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目光涣散。

    忽的,凉水自上而下倾倒而来,宴清棠打了个寒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卢温瑜阴冷的笑着,那凤眸淬着毒汁,恨不得将她刺穿。

    “如何?”卢温瑜缓缓蹲下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纤长白皙的指抵在她额间,“宴清棠,你斗不过我。”

    “呵。”宴清棠冷笑,面上淡淡。

    她这副模样彻底激怒了卢温瑜,卢温瑜一把捏住了宴清棠的下巴,话一字一顿,“不要以为公主没有你就没办法了,药方在我里。”

    “妙神医。”卢温瑜嗤笑,拿出了袖中的药方,在宴清棠眼前挥了一下,“不过还要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恐怕我也没有这样的功劳!”

    “不得不你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写出来的药方也是的确可用的,只是一个将死之人也不需要用到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