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将军夫人08
老子的人我挨他都要考虑能不能还手!
他单脚挑起地上的石块往那年轻男子的脸上弹了过去,瞬间那男子嘴巴就停了下来,众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陈公子缓过神突然发出漫天哭叫:“卧槽,谁他妈使阴招,谁……有种给爷出来!”
那声音杀猪似的,男子脸上的伤口本来被清理得七七八八,被这么一下血瞬间又流了出来。周围的家丁也发现了变故,他们下意识的围成圈将那年轻男子护在中央。
正好都聚齐了,白灼华冷笑,抽出长枪,抓着这个时机,从黑暗中暴起,长枪划过地面,枪风横扫而过,顿时掀飞了围在外围的那群手,顿时院子内的人一阵惊惧,竟有些慌张,乱了队形。
“跑什么跑什么,都他妈保护我……”那陈公子惊骇,连忙抓着其中一个家丁顶在他的面前:“他,都他妈给我上。”
白灼华看着他,很是不屑地瞧了院子内的所有人一眼。
“快上啊,都他妈看什么看,”那陈公子也是个没骨气的,就只有声音大,几翻动作把那群人能推的都往前。
白灼冷冷地看了一眼,出枪将冲上来的几个手手中的武器一个个挑落在地,随后手腕翻转,一个横扫,一群人横七竖八趴在地面上,几个极为精巧的挪步瞬间来到了那陈公子的面前,直接一脚将人踹飞了:“滚!”
他怒气旺,力道也大,这一脚直接将那陈公子给踢到了墙壁上,“嘭”的一声,那陈公子跟破布似的滑落下来,他捂着胸口,指着白灼华,示意暗中的暗卫尽数冲向白灼华。
外头斗声激烈,有人嚎叫,有物品掉落地面发出的声响,可即便这样,楚钰也什么都听不见。
他拼尽全力的一击,已经费掉了他所有的力气,如今的他被药物影响,就像条搁浅的鱼,停在岸上,生不如死,渴望水的刺激。
他咬着下唇,想要让自己清醒些,可即便保留着那么丝理智,也无法抵挡药物的影响,忍了一会儿,他终于是无意识地蹭起了床。
他力道极轻,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行,不合礼仪,又孟浪,可又止不住身体因为药物带来的敏感。
他知道渴望什么,想要什么,既逼迫自己不能想,又忍不住动作,可他浑身没力气,又被人绑了起来,想要稍微动作都没有办法,这样的动作于他来,无异于隔靴搔痒。
他眼角绯红,头发散乱,一身紧扣的衣衫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白色的皮肤,和晶莹的汗珠,因药物的影响,和那陈公子鞭子的抽,白皙的皮肤泛出瑰丽的美。等白灼华带着一身血气冲进来,粗暴撕开帷幔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极具冲击力,有种破碎般的美,顿时口干舌燥,可又莫名地心疼。
他握住拳头,往前走了两步。
“钰儿……”白灼华轻唤一声,爬上床,来到楚钰的面前,把着他的肩想要去看他。可楚钰防备心强,对他就一阵乱。
“是我……”白灼华挨了几下,终于制止住暴怒又惊惧的他,将人搂了过来,心翼翼地将人横抱起来,来到床边,伸手去摸他的脸,触手的皮肤烫的吓人,他扳过他的脸,心翼翼地唿唤:“钰儿,是我,我是灼华,你看着我。”
楚钰脸色绯红,一双狐狸眼盈满水雾,终于认清了来人,他顺着白灼华的动作,下意识去蹭他的掌心,额头的水珠顺着眼角滑落,呢喃道:“热……”
“你再这样勾引我,我也热。”白灼华轻声叹了口气,仔细查看了一番,见他只是有些轻微的鞭痕,和被灌药的痕迹之外没有什么大伤,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唇角落在他的发上,由衷感叹道:“你这么凶残,也没什么不好。”
随后就忍不住挤兑他:“你你,平常对付我不是挺能的吗?不是脸就是拔剑,怎么这点本事用在外人身上半点都没有用,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能中招,还一庄之主呢?就不能多点心眼。”
楚钰不理他,指着不远处的柜子道:“药,解药,帮我,帮我拿,拿过来……”
他靠在白灼华的胸膛,因药物的作用,胸口起伏的厉害,颤抖地指着柜子处一排瓶瓶罐罐。
“确定那是解药?”白灼华疑惑转过头。
楚钰点头,方才他伤了那陈公子,那郎中过来的时候在上面放了一瓶瓶药,许是有用来解的,至少不会害人。
白灼华看着他,有些口干舌燥,他将被子扯了过来,放在楚钰背后,让人躺着舒服些才起身走了过去。
褐色的木柜,上好的楠木,一排排都是药物,大多是一些用在欢爱上的媚药,药物上面有鞭子,鞭子下来有蜡烛,一看就这陈公子平日里玩的有多大,就是可怜了那些被他抓来的童男信女。
毕竟,不是每一个都能像楚钰这样凶残,更没有他那样幸运遇到白灼华无惧他人又下手狠的。
那些个情趣之物中间放着的就是那些药物,只是这些药物都没有名字,他将药物一瓶一瓶开,拿了其中一瓶金色药瓶的走了过来。
楚钰见他过来,艰难地举起手就要去拿。
白灼华却在这时候使坏,将手抬高。
楚钰喘着气,趴伏在床边,对白灼华:“把药给我……”
白灼华蹲了下来,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楚钰很努力的别开,他现在最怕就是人的温度。
白灼华轻笑:“别,你这样子真让人让人难耐,”他顿了顿,哑着嗓子道:“是挺欠操的。”
他:“亲我下就给你。”
“不要……”楚钰抬起头,声音嘶哑道:“拜托……”
“不给。”白灼华拉长了调子。
楚钰震怒:“白灼华!”
“为夫在呢。”白灼华轻笑:“我们钰儿叫我名字怎么那么好听呢。”
他着压下身子,将楚钰罩在身下,一手把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唇,呢喃:“虽然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可趁你之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下流坯子……滚开!”楚钰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受的,还是因为气的,他抬脚想去踹白灼华,却被人抓着脚踝勾在他的腰上。
“怎么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白灼华笑的有些宠溺,手中的药物因为楚钰的挣扎被挣脱开,能听到掉地板上“哐当一声”。床上逼仄,地儿,楚钰的挣扎尤其明显,可他受了药物,他的挣脱力道有限,因而挣扎起来也不过是增加了摩擦,让皮肉更加贴紧皮肉,白灼华掐着楚钰的手腕,哑着声音道:“那可不是什么解药,那些药只能用来让人得趣,不能解。”
楚钰挣了挣,不得解脱反倒是因为贴紧身子得了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哑着声音,颤抖道:“滚开,混账东西!”
白灼华发现了,被生生逗笑,他捏了捏他的鼻尖,咬他的下唇,道:“别费这种力气,你我都知道如今的你绝非我对手,再了,即使是这样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男欢女爱向来是常理。”
他解开他的腰带,拍着他臀,认真道:“我没骗你,即使能,我也认不住哪一瓶是解药,再了,你想想,人家来这里就是风流快活的,谁会备那种没用的,我那是唬你的,不是解药。”
这一句是实话,本身白灼华也不好风月,他亲了亲他的嘴角,安抚道:“你这样是不能再拖了,本殿吃亏些,给你当解药。”
“我不要……滚开!”楚钰吼道。
“怎么那么拧!我都没什么,你那么嫌弃作甚!”白灼华皱着眉,服软道:“那这样,我用手帮你解决,你要是不想死在药下就给我老实放松点,不许闹!”
楚钰是当真不敢承受白灼华的恩,而且本能的不信他,在他眼里白灼华就是没有节操的下流坯子,且因为身子原因,他向来寡欲,连着自渡都少之又少,白灼华蛮横又强势,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几番挣扎,楚钰神情变得微妙,白灼华竟然————石更了。
楚钰当下脸色更加难看,想又开不了口。
白灼华也好不到哪里去,楚钰发现,他当然也发现了。
二人挨得近,白灼华压在他的背上,那活儿就顶着他,二人唿吸急促,似乎连着白灼华都愣了愣,看着楚钰红的要出血的耳垂,忍不住低头含住,引来他人一声轻喘,白灼华低下头,贴着他的耳边:“钰儿……”
“庄主,这种时候不要挣扎,你知道你越挣扎越让人想欺负你吗?”白灼华慢慢地。
楚钰本是该厌恶的,可他受了药物,想推推不开,只是身体僵硬,嘴里重复的都是那句怒声道:“滚开!”
白灼华:“谁你不懂风月,瞧你这样,是不是故意的,嗯?”
他一字一句的缓慢,手也不闲着,真是鬼迷心窍了,看着楚钰那抿紧的嘴唇,突觉得这样的抗拒竟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楚钰仅存那点理智仿佛脑海里绷紧的那根弦,要断不断,他脸色发白,又泛着一股病态的红,张张合合的都是:“不要,滚开,混账,下流坯子,你敢……”
白灼华轻笑,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意,他摩挲着他的唇,很是轻佻地道:“这世间还真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白灼华伸手摩挲着楚钰的唇,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这样觉得了,明明这样的冷淡,嘴唇却意外软得不像话。
白灼华游刃有余,坏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刺激了这位爷,下头那活儿更石更了,露骨的贴着楚钰修长的大腿,刺激得楚钰闷哼了声,埋怨的去瞪他。
楚钰从来没有这样求做他人,男人的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像要在下一刻将他吞没,楚钰挣脱不能,他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跟着白灼华随波逐流,什么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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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华将人带回来是在第二天的午后。
也不知道是那夜的药太过强劲,亦或是第一次同人那样亲密,或者是初夏的细雨带着丝凉意,等白灼华将人带回来,发现楚钰是烧的。
药效已经退尽,这样的发烧太不正常了,他烧的双颊绯红,嘴唇仿佛要滴出血,白灼华一看担忧的不行,急忙吩咐白术去请大夫,还让白术通知下人送来热水,带来新的衣裳。
白术应了吩咐,急忙忙往外走,恰逢用膳时间,庄内人来人往,白术刚让人送来热水和衣裳正要出门,迎头赶上了一位匆匆赶来的少年。
白术听着吩咐不想多话,侧过身就想离开,哪知道那少年也不避让,还闪到他面前,白术低头看他:“有事?”
那少年踮起脚越过白术的肩头往里看了眼,心翼翼道:“这位军爷,我听,听到庄主,庄主回来了……”
原来还是个结巴,白术低头瞧了他一眼。
“是回来了,不过现在病了,我要出去找大夫,你没事能让开些吗?”白术着又要走,那少年急急忙忙地抓住白术的手,怯生生道:“不,不能找,不能找大夫。”
“他发烧不找大夫会变傻的。”白术着去扯那少年的手,那少年死死地揪住不让他走,“不,不行,庄主,庄主每次生病都是不看,不看大夫的。”
“不看大夫真会死,你这人怎么回事。”白术有些头疼,他发现他主子对这位楚庄主特别在意,在意到水也不怕,船也不晕了。深怕他爱屋及乌,白术也不好掀翻这少年,努力的掰开他的手。
那少年却从背后冲过来,勐地一用力窜上白术的背,随后双腿紧紧地圈在他的腰上,白术真要气疯了,这庄里人一个两个都是怎么回事!
“下来。”白术咬牙切齿。
“不下。”少年执拗。
“你不下来我掀翻你了,你们这落霞山庄的人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庄主屋内有草药,各种各样的都有,庄主每次生病都不看大夫都是自己煎药,庄主吩咐了,他生病别人都不能请大夫,你若是去了,满咬你了。”
原来结巴还有名字的。
“白术,你算带孩子带到什么时候?”白灼华给楚钰清洗完身子缓缓走出来,看到白术还在院子里,就斜靠在门栏上,哼笑道:“哪个生病不看大夫,你们落霞山庄就这么照顾自家主人的?”
“主子。”白术转过身,朝他躬身。
“要么将人拉下,要么就这样背着,去给我把大夫带过来,”白灼华眯着眼道。
白术还未开口,那少年探出脑袋,问道:“庄主,庄主病的重吗?”
“不重……”
那少年刚面露喜悦,白灼华幽幽道:“你若是再不下来,迟了可能就要收尸了。”
少年:“……”
他犹豫着要怎么做,屋内却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不看,不要叫……”
三人听到声音,白灼华先行进来,白术身上还挂着那少年,二人守在门口,楚钰起身,冷漠道:“满,送客……”
“哟,一日夫妻百日恩,楚庄主这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呢?”白灼华轻笑,拿过一边的毛巾,放脸盆里拧了拧,随后要帮楚钰擦汗,却被他隔开,白灼华是生生被气笑:“嫌我伺候的不好?”
白灼华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那求庄主再给我次机会,下次一定好好表现。”
“白灼华……”
“嗯。”白灼华拖着嗓音,强行让人喝了水。
“草泥马!”楚钰抬起眼,皱着眉道:“出去。”
白灼华好脾气的将毛巾再次递过来,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接过,不然自己动手,他凑了过来,坐在他旁边,让人靠在他身上,明明一举一动很是温柔,却吊儿郎当道:“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不以身相许就算了,还不给少爷好脸色,怎么?钰儿是算过河拆桥?”
“哎……”他叹了口气:“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楚钰一阵恶寒,随后抬起眼冷漠地看着他,“以身相许?救命恩人?白灼华,你扪心自问,若不是你,我会遇到这种事?”
白灼华心一咯噔,这事他比谁都知道,他放下水杯,轻声道:“所以我把你带回来了,还生气呢。”
楚钰扭头不看他:“出去。”
白灼华倒是想开口挤兑两句,只是目光一落到楚钰发红的脸颊上,到嘴的话瞬间就收了回去,他倒是没有后悔,可当真不代表楚钰不后悔,也清楚如今楚钰这般都是自己的责任,而现在自己若是再刺激他,怕是不好收场。
他:“你病好了我就走。”
“你怎么回事?脸皮怎么那么厚?”楚钰面若寒霜。
“是是是,我厚,我厚,我最厚了。你就忍忍,等着本殿一会儿将草药灌进你嘴里,看你还会不会这么伶牙俐齿。”
楚钰抿着嘴,不理他,一脸的委屈,看得白灼华心里乱,他捏着他下巴悠悠道:“往后不能这样直勾勾看人,楚大庄主勾引我呢?”
楚钰还没什么,外头的白术听的心惊胆战,深怕楚钰忍不住就真一剑就捅了他,他紧张兮兮,想着怎么开口,他身上那只“猴子”已经绷不住了,忍不住朝里吼:“喂,大个子!不许欺负我们庄主!!!”
白术扭头:“你要死啊。”
白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