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误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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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刻到达机场的时候,程科科已经换好的登机牌。

    程科科睨了眼付刻明显不太好的脸色,皱着眉把手里的保温杯递了过去:“我你自己什么身体心里就没点谱儿吗?”

    付刻看了看保温杯上没撕干净的标签问:“洗了没啊?”

    程科科一下就被付刻带离了原来的思维:“付刻,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你知道吗?”

    付刻笑了一下,拧开盖子,发现里边装的是热牛奶,并且程科科应该顺手在里边放了不下三包的糖,气味都甜的发腻了。

    “甜食有利于情绪稳定,我问过程教授才加进去的,你放心喝吧!”

    付刻略痛苦的抿了一口,然后违心的:“程教授的对,我那些因为失眠而暴躁的心瞬间得到了安抚,枯燥乏味的灵魂得到了完美的升华。”

    被敷衍的明明白白的程科科理智的停止了继续关心付刻的身体,转而把自己开着的电脑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喏,分公司刘总发过来的最新文件。”

    付刻从背包里拿出眼镜带上,听见程科科接着:“昨天你要的文件,一直以来的都是公开招标文件中的一项,但因为A市政-府的某些原因是到招标中后期才会公布的,但昨天因为HJ的加入,这个文件就和国际接轨变成了非公开项目了。”

    HJ世界房地产行业排名前十的公司,早前HJ大中华区的总裁并不看好A市的这块地皮,HJ也并未表露出要参与此次招标的意愿。

    相反的,荣达这边对这块地皮的预估价值相当高,前期付刻和程科科也投入了相当的人力和财力进行相关的活动,作为国内地产行业的top1,荣达本来是对这块地皮志在必得的。

    但现在,因为HJ的加入一切都成了未知。

    即使,荣达最后拿下了这块地皮,整体预算也要比之前高出至少30%,而这30%必定是要从荣达的最后的盈利里出的。

    付刻一目十行看完了程科科电脑里的内容,眉头深深的锁在了一起。

    “不过好在东区那边现在是A市政-府规划的新区,算是他们未来十年着重发展的地区,所以我认为即便是多出30%,也还是可以拿的,只是资金流……”

    付刻点了点头:“先去见见杨科再。”

    付刻不喜欢猜测结果,去到现场把情况了解到就能知道大概的情况了,没必要去猜测。

    上飞机后,付刻和程科科各自对着自己的电脑处理相关的预算项目,间或,两人交换一下各自手里的讯息。

    两个时的旅程,时间过的飞快。

    飞机落地的一刻,付刻扭头看了眼窗外,而后猛然想到了早上摔门而出的阮肆。

    其实付刻没想这么早就和阮肆发生关系的,他也不是可以要隐瞒信息素变化的事实,只是从阮肆回国到两人结婚一切紧急的像是20倍速快放的电影,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去这件事。

    但阮肆肯定误会了。

    阮肆的确是误会了。

    付刻的身份证上性别依旧是Omega,两人之所以能顺利的领取结婚证,也是因为付刻是个Omega,但现在付刻明晃晃的变成了一个alpha,还是一个拥有S级信息素的alpha,阮肆一下从两人关系中的主导者变成了被主导者,他不误会才怪。

    阮肆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上了半天的班,思来想去发现,不管是从医学的角度上还是从他个人的角度,他都完全不能接受付刻从顺从听话的Omega变成压制力强的alpha这个事实。

    “所以,这种情况从医学上来是可以存在的吗?”

    阮肆眼巴巴的盯着面前低头写病历的程汉南:“我们上学的时候,书上完全没有提到这种病例啊?”

    闻言程汉南抬起头看了眼阮肆,:“我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没告诉我们病人不按书上的病症生病啊?”

    阮肆:“……”

    阮肆拉着椅子从桌子侧边移动到了程汉南跟前:“师兄,你实话跟我,从医这么多年,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性别变化的案例?不管是从A变O,还是从O变A都可以,我回去研究研究。”

    程汉南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没有接触过,不过……”

    程汉南停住了话头,起身关闭了诊室的门,然后才:“不过我听以前的同事过,国外是有可以改变性别的偏方的,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没听过?”

    阮肆竖起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去:“这些信息吧,有时候都是以讹传讹的,我个人从来不相信这些没有实据的信息,虽医学的进步需要保持好奇心和探索新吧,但这种一听就很扯淡的,根本没必要当回事儿。”

    程汉南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一个人从性征初表现到彻底分化确定ABO,短的几个月,长的好几年,不是口头,而是由身体内部的生理特征决定一个人是A还是O的,所以要一夜之间就能从O变成A或者从A变成O,我个人觉得这种情况不太真实,会不会是你喝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我昨天一点酒都没喝好不好?”

    阮肆急急的喊了一声,喊完以后阮肆才发现露馅了,他的这场个人咨询是以一个朋友开头的。

    程汉南好整以暇的看着阮肆:“哦?你?不是你的一个朋友了?”

    阮肆张了张嘴,最后决定破罐破摔吧。

    “发生变化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原来是个O,现在是个A,信息素还是S级,不过……”

    阮肆停顿了一下,接着:“不过不排除他以前就是A的情况,因为以前我没注意过他的信息素。”

    程汉南点点头:“他的身份证上性别是什么?”

    “O。”

    “那就是没问题,身份证登记的时候都是核验性别的。”

    程汉南的笔尖在纸上点了两下又问:“你确定他现在是个A?”

    阮肆他可太确定了好吗?

    他一个顶天立地的alpha,昨晚差点被付刻的信息素给压到地板里,他能不确认吗?

    凝着阮肆的表情,程汉南有了基本的判断。

    “有空把你朋友带来看看呗,权当给医学做贡献了。”

    阮肆对着程汉南竖了一个中指,把椅子拉回到程汉南的对面,起身一边向门口走,一边:“我朋友因为变异的事儿水深火热的,你还想着为医学做贡献,你太冷血了。”

    程汉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从某种程度上来,医学和迷信是一样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懂不懂啊?”

    程汉南长篇大论的同时,走到门口的阮肆手还没碰到门把手,诊室的门“呼”的一下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紧跟着易感期alph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直直的朝着阮肆的面门扑了过来,瞬间占据了阮肆所有的鼻息。

    呼吸之间,阮肆的腿一软昏昏沉沉的朝着地面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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