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司容的发小amp旧情人?
第34章 司容的发&旧情人?
不过他俩谈论的话题音遥也确实插不上嘴。司容嘛, 豪门精英,当然是什么都懂一点, 徐北也是国内顶尖大学的高材生,司容什么他也能附和两句。
反观音遥,总不能在他们谈论化学制药时插一嘴养狗心得吧。
“其实我认为收购松山集团是个很鲁莽的决定。”司容忽然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徐北想了想道:“司先生,别看松山集团看起来名存实亡,其实他们有很多合作客户都是国内一线大公司,只是这两年受到Y.S财团经济垄断的冲击,所以整个行情都不好,但是如果能抓住松山以前的合作客户,Y.S还能顺势扩大地产行业。”
徐北分析得头头是道,听的司容也跟着点了点头。
车子在一间高级西餐厅门口停下,马上有迎宾哥过来帮忙泊车。
司容下了车, 跟徐北两人肩并肩走在前面, 音遥则默默跟在后面全程未发一言。
只是他一只脚刚踏进西餐厅,一个迎宾忽然过来拦住他:“不好意思先生, 我们这里是高级人群用餐场所。”
是不是全世界西餐厅的迎宾都接受了一样的洗脑教育, 见到劣性O一定要拦一下。
司容听到声音,转头淡淡了句:“一起的。”
迎宾这才收回手, 心里还不忘嘀咕两句:“一个杂种跟着凑什么热闹。”
三人进了餐厅落座后,服务生立马端着茶水点心屁颠屁颠凑了上来, 对着司容就是一顿狂舔:
“司先生, 您的到来真是令店蓬荜生辉, 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司容微笑着断他:“现在点餐吧。”
他还贴心地询问徐北:“北, 你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
徐北深情凝望着他, 眼中水光点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到他怀里激动大哭。
司容又看向音遥:“音秘书, 你也点。”
音遥一下子捏紧手中的菜单, 招呼服务生过来,手指从菜单上第一个一直划到最后一个,然后笑眯眯对服务生:“这些都给我来一份吧。”
服务生嘴上彬彬有礼“好的”,心里暗戳戳骂他没见过世面,好不容易逮个冤大头就要把人家榨干,都来一份,不怕撑死?
“贫民窟的杂种当然没见过好东西,撑死也比饿死强。”音遥继续微笑道。
服务生愕然吓了一跳,赶紧抱着菜单退到一边。
徐北用食指划拉着桌布,半晌,抬起头,柳眉拧在一起:
“音遥,我为昨天的事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当时也是太害怕了。”
音遥对上他的视线,抿着嘴唇笑了笑:“所以呢。”
徐北唯唯诺诺,求助地看了眼司容。
音遥继续问道: “道歉就好好,对不起三个字很难出口?”
看着音遥咄咄逼人的模样,徐北委屈地咬了咬下唇,似乎是在心里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后才极不情愿地:“对……对……对不……”
好像这简短仨字出来地球就会毁灭一样。
“好了北,喝点水,不也没关系。”但司容就直接帮音遥做了决定。
徐北点点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音遥冷笑,他哥当时要是有他一半的功力,也不至于死那么早。
当服务生将餐点鱼贯端上来后铺满一桌,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这尼玛就算是饕餮来了也吃不了吧。
但音遥从容地拿起刀叉,从面前那份开始,一个一个慢慢解决。
“音遥,这么多你吃得完么?”徐北惊讶道。
“吃得完,谁也别和我抢。”
结果音遥竟然真的把所有餐点一扫而光,撑的他往上起了三次都没站起来,最后还是服务生过来给他扶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车子连遇四五个红绿灯,走走停停晃晃悠悠,音遥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赶紧捂住嘴,视线看向窗外试图分散注意力。
当车子路过一间酒吧时,音遥忽然喊停。
他颤巍巍下了车,淡淡道:“你们回去吧,我吃多了走走消消食。”
司容没有丝毫犹豫,锁了车门载着徐北往公寓驶去。
看着车子绝情离去的背影,音遥翻了个大白眼。
还什么“从今以后只会守着你一个人”,呸!明知道他忌讳徐北,司容这个猪脑袋还硬往上凑,钩直饵咸他也不怕齁死。
音遥晃晃悠悠走进了酒吧,往吧台一坐,点了杯蓝礁湖解解腻,酒还没调好,身边立马围了苍蝇过来。
一个头发抿得油光华亮的男人做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下巴,翘起二郎腿,自以为优雅帅气,主动对音遥发出了邀请:
“自己一个人么?介意我坐在旁边么?”
这男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还挺高级,看来也是个人类高质量Alpha,长得还行,就是有点油腻。
音遥看都没看他一眼,漫不经心道:“酒吧不是我开的,我了也不算。”
男人噗嗤笑出声,问酒保点了杯鸡尾酒,将椅子凑近音遥几分。
看着音遥面前的蓝礁湖,男人勾起唇角轻笑一声:“美酒配美人,看得我心情大好,一会儿不知能不能赏脸一起跳个舞?”
舞池中央,一个个仿佛磕了药一样疯狂摇头,音遥看向男人:“好啊,虽然你话有点膈应人。不过我不会跳舞,你得教我。”
“乐意至极。”男人将鸡尾酒一饮而尽,跳下椅子对音遥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虽然这男人做作的让他觉得仿佛生吞了几斤大油,但心里憋着一口气,直接就把手放进了男人手心。
下一秒就被拽进了舞池,随着躁动的音乐声,男人已经搂上了他的腰,身体紧贴上去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抓住了可就不让跑了,我家还蛮大的,今晚不知道是否有幸和你这样的绝色共度良宵?”
音遥本来就反胃,再听他这么一都快吐出来了,但还是强忍恶心:“要是你能教会我跳舞,作为回报,我……”
后面一句被狂潮般的音浪彻底埋没。
这男人嘴上得一套一套,身体却笨的像只蓝嘴鲣鸟,没有一步是踩在乐点上的,音遥被他连踩数脚后终于丧失了最后一丝耐心,他狠狠一脚踩回去,讽刺道:
“你还是自己先学明白再来为人师吧。”
男人拉住他哂笑道:“抱歉抱歉,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是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人拽住了。
还没看清来人,音遥便被揽入怀中,抬起头,就看到一截优秀的下巴。
他使劲挣扎开,厉声道:“放手!”
但刚才喝了点酒,再加上音乐声过大,他这会有点晕晕乎乎,身子也沉的像是灌了铅,没走两步就踉跄着往下倒。
“音秘书,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司容的声音穿过暴烈的音乐传入音遥耳中。
他抬眼看着司容,冷笑一声:“不敢劳烦司先生,我这人很识相,绝对干不出横插一脚做第三者这种事。”
司容把徐北送回公寓后开着车找了回来,但不知道音遥到底去了哪里,索性一家一家挨着找,终于在夜场看到了他,结果就见他正和另一个人男人亲密拥在一起有有笑。
旁边几个服务生端上来一条一米长半米宽的大冰槽,斜斜放置在架子上,架子末端摆了张欧式座椅,头顶的绚烂灯光将冰槽映照城梦幻的水蓝色。
身后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瓶装洋酒,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酒保举起一瓶酒,示意DJ先停了音乐,接着举起话筒大声宣布道:
“今晚我们为各位来宾准备了特别节目——水落归槽!一会儿我会将酒顺着这块冰槽倒下去,不知有没有人愿意尝试一下这种别具一格的饮酒方式。”
一个人刚要举手,音遥撞开他:“我来。”
他抬腿要走,就感觉手被人拉住了,狠狠甩开,径直走到座椅上坐下。
酒保冲他笑笑,低声道:“我还在想这位漂亮的Omega会不会主动上台,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音遥手指一点酒保手中的洋酒,也不和他废话,直爽道:“开酒吧。”
台下瞬间爆发了阵阵欢呼,他们双手举过头顶,像群猴子一样又蹦又跳。
酒保一挑眉,笑得几分乖张,抬手拍在瓶口,瓶塞瞬间崩飞几米高。
他举起酒瓶,从冰槽高点出发,淡金色的酒水顺着水蓝色的冰槽缓缓流下。
音遥忽然站起身用脚拨开椅子,身体缓缓下沉最后以跪趴的姿势守在冰槽的低点,酒水流下后被冰面划开,只剩薄薄一层流得极其缓慢。
音遥抬眼看向人群,眼睛微微眯起被垂下的睫毛遮挡半分,薄而合身的雾蓝色衬衫因为他这个跪趴的动作被撑得紧绷,深色的西装裤都快包不住这可怜兮兮的衬衫,硬挺地勾勒出他圆润的臀部线条。
他抬手扯开一颗扣子,伸出舌,双手按住冰槽两端,舌尖一卷,淡金色的酒水湿润了嫣红的嘴唇。接着音遥缓缓向前移动,跪坐在冰面扶着两端一点点舔上去,眼睛还在人群中游离,眼神魅惑勾人,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人群中传来阵阵口哨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黏在这尤物身上,看着他用眼神向自己发出诚挚邀请,只觉的下身胀得发痛,甚至还有人直接高喊:
“今晚跟爷回去!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音遥一点点舔着冰面上的酒,身子也慢慢往上爬,最后爬到高点,看向倒酒的酒保,眼神似狐狸一样勾着人心尖发痒。
“还要么?”酒保微笑问道。
音遥跪坐在冰面看向人群:“各位还想看么?”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答案可想而知。
司容攥紧了拳头,忽然疾步冲上台,精健的臂隐约暴出几条青筋。他把音遥拦腰抱下来死死按在怀里,不顾他的挣扎抱着往外走。
“干嘛呢这是!准许你下手了没,爷几个可都等着欣赏佳人含酒,你他妈还不把人放下!”一个光头猛地拦住司容,身后几个彪形大汉跟着摩拳擦掌。
司容抬眼,眼神似刀:“滚”。”
“兄弟,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呗。”越来越多人凑上来堵住司容的去路,看那架势是不算放他们走。
音遥跟着笑:“就是,别这么自私嘛。”
司容抬手挡住他的脸,低声道:“建业,这里交给你。”
话音刚落,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从角落里跳出来站成一堵人墙,挡在众人面前,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接着,酒瓶炸裂夹杂着肢体相撞的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尖叫声凄厉刺耳。
出了酒吧,司容将音遥带到酒吧后面的巷子中,把人放下来,眼见他要走,一掌拍在后面的墙上。
音遥被困在臂弯中,抬起头,迎上司容锐利的目光。
“司先生这是干什么,不愿分享还想独占?”
司容后槽牙咬得发酸,他俯视着音遥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你想怎么样。”
音遥耸耸肩,月光映的他薄薄的嘴唇水光点点,似琥珀一样的双眸中宛若散开了细碎的星光,他笑问道:
“奇了怪,我想怎样跟你有关系么?这年头家养犬还管到主人头上来了。”
司容重重出了口气,抬手按住音遥的肩膀:“是,我今天就要造反,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完,他低头咬上那张薄薄的嘴唇,像是发泄一样厮磨乱咬。
音遥使劲推了他两下,反倒被更用力地搂住了腰。
他张开嘴,狠狠咬在那个王八蛋的嘴唇上。
司容痛地吸了口凉气,但并没算就这么算了,看着那些人对着音遥吹哨叫好,真是二十多年没这么窝火过。
直到他感觉口腔中混入了咸咸的味道,愣了下,这才慢慢直起了身子。
月光下,音遥脸挂着泪水,眼神倔强又满含恨意地看着他。
司容一下子乱了阵脚,抬手去给音遥擦眼泪,语气软了七八分:“对不起,弄疼你了?”
音遥别过头:“找你的徐北去,管我做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只有这句话不断清晰地冒出。
司容皱了眉,双手无处安放,最后还是选择抱住音遥,摸摸他的头发轻声哄道:“我找徐北做什么,放着你不要我疯了?”
音遥推开他抬脚踹在他的腿上,像是发泄一样大喊道:“你和徐北谈天侃地做什么不行,来我这找什么罪受!”
司容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他也会吃醋啊,那是不是就代表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去跟他聊原子粒子加速器,聊陈子昂贺知章,聊热镀锌化学螺栓,反正我听不懂的你们都可以聊!”
“音秘书你,吃醋了?”司容心翼翼问道。
“嘭咚——”心脏忽然猛跳了一下。
音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种行为和吃情人的飞醋有什么区别,也难怪司容会误会。
他缓了缓情绪,声音也随着冷静下来:“我吃什么醋,你多大脸啊,我就是烦徐北这个人,和徐恩是一家子的我都烦,你跟他谈朋友我连你一块烦。”
司容噗嗤笑出了声,他俯下身子尽量和音遥保持平视,轻轻道:
“我不接近他怎么套取情报。”
音遥声音低了几分,但语气依然不善:“套……什么情报。”
“今晚和他聊天时你应该也听到了,他对松山集团的业务特别熟悉,连合作过哪些公司都知道,建业告诉我,徐北可能和松山集团有关系,但这人嘴巴很紧,背景也用某种手段洗得清白干净,所以跟他套近乎是唯一的办法。”
司容松了口气,摆出笑脸,抬手用食指指节碰了碰音遥的脸蛋:“我知道这几天你心里有气,所以就想帮你快点解决这些事,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们音秘书这么漂亮的脸可不能哭哭啼啼。”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话,恶心死了。”
怼完了,音遥又问:“,”你想要什么。”
反正音遥就是这种性格,拿人手短,特别不爱欠人情。
司容想了想,露出一点惋惜:“上次你送我的草莓大福没舍得吃,摆床头每天看着,结果发霉了。”
“你没生活常识么?”
“可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
音遥翻了个白眼。
“那……我想要个钥匙挂件,最好是……”
“你敢熊。”音遥断他,想起徐北送给他的熊就觉得PTSD。
“……猪,和你一个属相,看到它就等于看到了你。”司容赶紧改口,但后面那句实属多余。
“知道了。”音遥完拔腿就走。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要问他爽到了没,其实……还是有点暗爽的。
*
深夜,司容正望着床头那盒已经腐烂变质的草莓大福出神,一个健壮的身影从角落钻出来。
“司先生,我去了案发现场,在陈望生家的书架里找到了这个。”
建业将文件递过去。
“是陈望生和徐恩签署的保密协议,我怀疑,当初您受捐献的角膜并非通过正当途径而来,因为在这份保密协议里有一个用字母Y代替的人,而在角膜移植流程中,这个人会按照计划进行体检,然后以活体移植的方式将其角膜移植给您,但我把现场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这个Y的任何信息。”
司容看着协议中那个字母“Y”,脑海中忽然一闪而过一个奇怪的场景。
音遥指着那片大海,告诉他“这就是原因”。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他也早就因为事故失明,角膜多半也有损伤不适合移植。
建业低声道:
“陈望生收了徐恩一千万,但我觉得一千万不是一个普通上班族能支付得起的,徐恩可能是代替某人办事,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是松山集团的廖垣宇,因为陈望生是他找来的,徐恩又是他的员工,而且这两人最后全都死了。”
“徐恩怎么死的。”司容问道。
“是在拘留所突发心脏病,但他没有心脏病史,而且在死前曾经感冒。”
“那你去案发现场查到什么没。”
建业仔细回想一番:“门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明是陈望生给凶手开的门,而且根据现场血迹来看,陈望生死前也没有挣扎痕迹,明他对那个杀害他的人毫无防备,所以断定可能是熟人作案。”
“警方那边怎么。”
“调取过陈望生所住区的监控,案发当天除了音秘书外再没有陌生人出入过区,都是区常住居民。”
司容点点手中的协议书,沉思半晌,忽然道:“这就对了,熟人作案,还没有陌生人出入过区,明凶手就是那里的居民。”
建业看着他们家老板一本正经的模样,一个不注意没憋住笑。
司容睥睨他:“笑什么。”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您以前才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还看了那么多刑侦工具书,看来……音秘书诱惑力很大哦。”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知道太多会引来杀身之祸。”司容单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
建业了个寒颤:“给我七秒钟,我会丢失所有记忆。”
*
第二天一大早,音遥带司在楼下遛弯的时候碰上了出门买早餐的徐北。
徐北看着司很是疑惑:“公寓不允许养宠物,你怎么还敢带它下来遛。”
司低下头在徐北脚边嗅了嗅,忽然龇牙咧嘴冲着他狂吠几声。
音遥摸摸司的脑袋示意它安静一点,然后对徐北:“公司给的特权,不满可以找公司举报。”
徐北尴尬地笑笑:“还生我气呢。”
“看你把我的心眼比针都,我一直都这样,怼天怼地对空气,时候没教好,现在也来不及了。”
徐北在心里暗骂一句“煞笔!”
音遥也懒得搭理他,牵着司回了家。
今天难得的休息日,音遥算出门给司容买他最想要的钥匙挂件。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过度劳累,人工角膜的排异频率很高,索性悠闲,他也没戴角膜就牵着司出了门。
刚下楼,就听到一声鸣笛声。
开始他还没在意,以为是自己挡了人家道,往墙角贴近几分,结果那喇叭响得更欢了。
直到他听见一声淡漠的“音秘书”,这才反应过来在那喇叭按不停的是他老板司年同志。
“司总,您怎么来了?”音遥走过去问道。
司年探过身子给他开车门:“带你兜兜风,上车。”
“可是司总,休息日没人想看见老板的脸。”
“那今天就别当我是老板。”司年轻轻拽了下音遥,司也跟着开心地跳上了车。
“你养的狗?”看着司,司年抬手撸了撸狗头。
“导盲犬,叫司。”
听到这个名字,司年不上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没考虑太多,话锋一转:
“算出去?”
“嗯,买点东西。”
“去哪,送你。”
音遥想了想,本想拒绝,但知道这人的个性索性也懒得和他吵吵,道:“就近的饰品店吧。”
到了地方,音遥把司拴在店门口进去逛逛,本以为像司年这种大人物在车里坐着等就好了,结果他就像个跟屁虫一样从音遥下车开始就紧随其后。
音遥在挂件区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只粉色猪,应该是促销品,针脚粗糙颜色也有些暗沉,不知道在这里摆了多久。
思忖片刻,他抓起猪去付钱。
“先生,这只猪有录音功能哦,你可以把想的话录下来送给对方。”服务员热情介绍道。
录音啊……不免就想到了那只会话的熊。
音遥抓起猪放了回去,又随便扯了只狗挂件去付钱,并且还特意问了句“这个没有录音功能吧”。
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这才心满意足付了钱。
这时候,饰品店门口一闪而过一道黑影,悄悄举起手中的单反相机,对着二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后火速离开了现场。
回到车上,司年去买了星冰乐,给音遥一杯,自己拿一杯开手机,找了个视频。
虽然他将视频声音调至最,但音遥还是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歌声,是一首外文歌,周围还有源源不断的掌声尖叫声。
音遥随口问道:“司总原来您也追星。”
司年抬起头,表情淡漠,随手关掉手机甩到后车座:“倒不是,是我爷爷发来的,随手点开了。”
“哦,原来追星的是会长,看不出来。”
“什么星,就是我和你的那个温萧宁,这是他巡回海外的演唱会视频,老爷子对他稀罕着,见人就发,让大家跟着一起欣赏。”
音遥眨眨眼:“可以给我看看么。”
司年二话不探过身子从后车座又把手机捞回来,开递过去:“你看得见么。”
“可以摸。”
“还真能摸出来?”
“司总,我都给您干了这么久的活,现在还怀疑呢。”
司年尴尬挠挠头:“没,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音遥笑笑没再回他。摸着手机屏幕,温萧宁的形象霎时映入脑中。
其实他对明星没什么兴趣,现在娱乐圈那些当红辣子鸡在他眼里都长一个样,也叫不上名,关于娱乐圈的话题他也插不上嘴,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对这个温萧宁感到好奇,大概是因为对方是顶尖Omega,所以想瞻仰一下到底何方神圣。
视频里,一个穿着精致舞台妆的男人正扶着耳麦,身形苗条笔挺,肤如落雪通透白皙,举手投足张力满满,长得非常漂亮,是言语难以形容的美感,绝对配得上他顶级O的身份。
“好看?”司年见他看得全神贯注,眉毛一挑,语气有点醋溜溜的。
“好看。”音遥毫不吝啬对他的赞美,“一绝。”
司年嗤笑一声,别过头看向窗外:“等你见到真人,去要个签名就是了。”
音遥退掉视频将手机还给司年,笑道:“好看不代表就要喜欢,不过要是他的签名能卖个大价钱我倒是得好好考虑一下。”
“温萧宁他爸是我们董事会以前聘请的执行总裁,后来跟着他们家老爷子去了国外,温萧宁时候和司容关系特好,好到穿一条裤子,估计这次回来也是想再续旧情。”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司年了这样一番意味不明的话。
“哦。”音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