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陛下他今天认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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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和孤抢人。”

    秦帝陛下的斩钉截铁,他眼中散发着浓浓的不爽,掐着青年腰肢的手也格外用力,让顾苧痛的又抬手在男人脸上拍了一巴掌。

    “松手,弄疼我了。”

    娇气的安王殿下不高兴了,他是惯会顺杆爬的,自从知道男人对他的心思后,更是再不见一点儿疏离。

    他皱着眉,两手捧着男人的脸,低声道:“陛下,我不是过了吗?只要陛下不离,顾苧便不弃,放心吧,我不会走的,哪怕不为你我,为了燕国我也不会走的。”

    燕秦国力相差太大,秦国骑兵威势赫赫,他燕国步兵虽然也有名,但还是比不上秦国的骑兵的。

    如今天下格局纷乱,有他在秦国牵制,短期内秦帝是不会对燕国下手的,但同样,燕国也不能对秦国起兵。

    一定程度上维持了两国邦交。

    但日后,情势如何,也不是他一个质子能够决定的了。

    秦墨听了,还是很高兴的,但又听他扯上燕国,又拉下了脸。

    “所以,你还是要回去。”

    秦墨黑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燕国使团包回国,甚至都忘了前一秒还亲口吩咐要好好招待他们。

    顾苧无奈,他伸长了脖子在秦墨唇上摩挲着,叹息道:“陛下,俗话得好,丑媳妇儿还要见公婆呢,您不想见见我的家人,得到他们的同意吗?”

    这个理由勉强过关吧,秦帝陛下抿着唇,露出些委屈的表情来。

    顾苧发现了,恋爱前的陛下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但恋爱后的陛下却变得十分粘人,脾气一阵一阵的让人头疼。

    距离大宴还有半月时间,陆陆续续的其他各国的使臣也到了。

    如今天下割据,各国之间气氛紧张,但秦国的总体实力还是位于各国之首的,在越发紧张的关系下,这一次的大宴也不会进行的那么简单。

    这些,从都成越来越紧张的氛围里就能看的出来了。

    和高调的力图搞事的国家不同,燕国使团从入城第一天起就格外安分,一直呆在驿站里没有出来过。

    直到礼部尚书安排的人去接他们到更加有规格的府邸才露面。

    “等等,你们要去哪儿?”

    穿着蓝色官服的男人拦住了引路的官员,抬着头颐指气使的质问。

    引路官员好脾气的朝他一笑,然后:“陛下有旨,燕国使团的住宅安排在其他地方了。”

    那人睁着倒三角眼不依不饶:“去什么地方?凭什么他们可以换地方住,我们却要挤在这又破又的驿站里!”

    这话的就过分了,引路官员收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使臣,他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来挑事儿的。

    能够在礼部干活的都是些嘴皮子溜,脸皮厚的人,如今在自个儿地盘上被人找茬,自然是不怕的。

    引路官员冷哼一声:“那关系可就大了去了,瑞王殿下怎么也是陛下姻亲,燕国皇室,如何能委屈在这地方,至于尔等,不爱住便不住,我等不勉强。”

    这话明晃晃表示了我们就是区别对待,还是陛下亲自吩咐的,怎么滴,不满意啊,爱住不住不住滚!

    遮赤裸裸的讽刺让那使臣气的头冒青烟,他上前一步指着官员就要开口大骂,却在一瞬间瞄到了瑞王那似笑非笑的冰冷眼神,气一下就萎了。

    引路官员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将燕国使团带到了位于东街的一座府邸处。

    “瑞王殿下,此地是陛下亲手为您挑选的府邸,在下暂且告退,若有事,可差人前去礼部寻在下。”

    顾云祁朝他点点头,道了谢后对着身旁的副将使了个眼色,那副将也是聪明的,将一袋子碎银塞到官员手里:“劳烦了。”

    引路官员连连摇手推拒,有些受宠若惊:“不可不可,这是在下的本分,还请殿下收回此物。”

    完,迈着步子走远了,那速度,活像身后有老虎在追他。

    副将有些懵的看着自家殿下。

    这人都走了,还给吗?

    顾云祁开口:“算了,先进去吧。”

    他看着官员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眸色暗沉,也不知道顾苧如今情况如何,那秦帝竟会为了他做出如此昏头之事来。

    没错,在聪明的瑞王殿下看来,秦墨此举根本算不上聪明,他这是明晃晃的告诉别国秦国和燕国之间有了什么交易。

    可顾云祁知道 他们燕国除了有个皇子被关在秦国皇宫,和秦国没有一点儿关系。

    最重要的是,那个引路官员所的姻亲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家弟弟被秦国皇室女子看上了要强嫁为妻?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看上顾苧的不是什么女子而是一头大尾巴狼,虎视眈眈的守着叼回窝的白兔。

    当天夜里,守门的将惊慌失措的扑腾进来,嘴里还大喊着:“殿下殿下!不好了殿下!”

    顾云祁一手执黑子,唇角含笑的下在棋盘上,他拂袖扫过棋盘,没有扰乱上面的一粒棋子。

    “何事惊慌?”

    那兵立正站好,大声回禀:“秦帝带着人一路朝我们来了!”

    哦?

    顾云祁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挑了下眉,他倒是不觉得对方三更半夜前来是为了对他们不轨,而毕竟燕国使团若是在秦国境内出事,可是引起战争的好理由呢。

    只是这秦帝行事…都这般毫无迹象可察的吗…

    “呼哧呼哧……”

    兵喘完气,把没完的话继续:“我还看见三皇子也来了!”

    ”啪嗒!”

    是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屋内众人朝地面看去,一枚散发着温润光泽的黑色棋子安静的躺在一尘不染的地面。

    向来处事不惊的瑞王殿面露喜色,他起身,看来看自己的穿着并无问题后才不高兴的瞪了眼兵:“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能一句话完嘛!”

    兵连忙跪地求饶,喜上眉梢的瑞王殿下此时也没心情处置他了,只急急忙忙迎出门去,亲自迎接许久未见的幼弟。

    “皇兄!”

    人还没站稳呢,一个炮弹就冲了过来,直直撞入他怀里。

    顾云祁抱着怀里软绵绵一团,立刻笑出声来,他身高腿长,直将身材单薄的青年抱着颠了颠,满意的点头:“不错,重了,看来秦国人没有亏待你。”

    这话的,让站在一旁怒瞪瑞王殿下的秦帝陛下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鼻头,然后在两人磨磨唧唧的亲昵中咳了一声。

    “咳咳。”

    没人理他。

    “咳咳咳。”

    还是没人理。秦帝陛下有些生气,他拇指上的扳指差点又要阵亡。

    “抱够了没有,两个大男人当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瑞王殿下沉浸在爱 抚自家弟弟的快乐里,倏地被人扰,朝对方投去不愉快的眼神。

    然后就同样收到了秦帝陛下暗藏嫉妒的目光。

    两人对视着,良久。

    顾苧感觉摸自己脑袋的手停了动作,耳边是一片安静,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抬起手把悬在半空的顾云祁的手往下一按,按在自个儿脑壳上,嘟囔:“摸呀,皇兄怎么不摸了啊?”

    这殷殷切切求抚摸的样子着实让顾云祁爱不释手,他的弟弟就是那么可爱。

    不过,可爱归可爱,教育的话还是要的。

    瑞王殿下正了正神色,按着安王殿下的脑袋发出严肃的训斥:“不知道自己身子差吗,还跑这么快,又想躺半个月是不是!”

    顾苧被骂的晕了,他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家兄长,低头道歉:“对不起皇兄。”

    眼看青年被骂,秦墨不干了,他都不敢对人凶一句,现在竟然被人指着鼻子骂,重点是顾苧竟还不反抗。

    这么乖顺的模样让男人的心都冒酸水了。

    他扯过顾苧拦在身后,目光沉沉的看着瑞王殿下:“瑞王过了。”

    顾云祁看看这两人,他冷笑一声:“我教训自家弟弟秦帝陛下插什么手。”

    秦墨:“他现在是我秦国质子,自然归我管。”

    顾云祁抱胸冷嘲:“他还是我燕国皇子,本王的亲弟弟!”

    秦墨:“呵…”

    赤裸裸的嘲讽。

    “既然是你亲弟弟,怎么还把人送来为质?虚伪!做作!”

    顾云祁拳头捏的“咔咔”响,秦墨的没错,就是因为他们没用,才让千娇万宠的弟弟孤身一人在敌国。

    “若不是秦国欺人太甚,我弟弟会送来这里受苦吗?!秦帝陛下也好意思指责本王?”

    秦墨:妈的好气!

    顾云祁:臭狼崽子!

    这两人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还像学鸡一样你来我往互相伤害,但动真格又不敢,看的顾苧好笑不已。

    “好了好了,别吵了。”

    顾苧拦在两人中间,对着气势汹汹想要撸袖子的秦墨瞪了一眼,然后环着顾云祁的胳膊撒娇。

    “哎呀,皇兄不要跟他计较嘛,都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面对软乎乎的弟弟,顾云祁自然不会真生气,他也是担心对方的身体才会大声话,他一手护着顾苧,拢着他朝府邸内走去。

    边走边:“这大晚上的来做甚,当心着凉。”

    “忘了你以前受凉后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好吗?”

    “知道了知道了,皇兄放心吧,我现在身体倍儿棒!”

    两人有有笑的往里走,独留秦帝陛下一人在外吹冷风。

    气上心头的秦墨无比后悔,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现在好了,把自己丢在外面。

    想着想着又有些委屈,以前顾苧从来不会这样的,都是顾云祁的错!

    脑补了好一会儿的秦墨阴沉沉的看着府门,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一到房间,顾云祁就让人点起炭盆,门窗全部关好,不让一点儿冷风吹进来。

    他摸了摸青年的手和额头,发现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

    牵着顾苧到罗汉床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暖手,才沉着脸问:“苧苧,你和…怎么回事?”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这个秦帝和自家弟弟之间的氛围明显不对,那个以凶狠冷酷出名的暴躁帝王在顾苧面前就像是忠诚的大狗,十分听话。

    尤其是在他看待顾苧耳后那明显的红印子后,心底的不安到达了顶峰。

    这种痕迹可不是蚊虫叮咬能弄出来的,他也是男人,自然一目了然。

    “啊?”

    顾苧一愣,他看待顾云祁点了点耳后的位置,立刻抬手捂了上去。

    青年有些支支吾吾的,脸都红了。

    顾苧想到白日里男人那么凶狠的咬着他脖子的样子,就有些走神,难怪他当时那么喜欢嘬他耳后的地方,感情着坏主意呢。

    那种私密的地方,不是亲近一点的人都不会发现。

    现在好了,顾苧简直想挖个地洞钻下去也好过在顾云祁面前尴尬。

    “这…这个…”

    看着自家弟弟那羞恼的样子,顾云祁火一下就大起来了,他捏着杯子的手逐渐用力,“咔”的一声,一条裂缝出现在光滑的杯壁上。

    “狗皇帝是不是欺负你了!”

    顾云祁咬牙切齿,他就想,自家弟弟怎么会和那种人混在一起,竟然是被欺负了。

    “我去弄死他!他妈的敢欺负我弟弟!”

    他已经顾不得两国维持的虚假和平了,此时此刻只想拿着刀砍死门外的狗男人。

    他弟弟身子虚弱,对上那熊一样健壮的男人根本无力反抗,自家弟弟竟然被强迫了,禽兽不如的东西!

    秦墨前脚踏进房间,后脚迎面就是一拳,他目光瞬间凌厉,动作灵敏的躲开那一拳,反手就是一脚。

    你来我往了好一会儿,秦墨抓着顾云祁的胳膊,顾云祁压着秦墨的脚,两人怒目而视。

    “禽兽!”

    顾云祁骂道。

    秦墨阴恻恻的笑:“别以为你是阿苧的兄长就能如此无礼!”

    “阿苧是你能叫的吗!混蛋!”

    顾云祁没忍住,用力挡开男人踹来的脚,揪住他的胳膊就想摔到地上。

    这边的火热,另一头顾苧悠悠然的端着茶杯啜一口,笑眯眯看着院子里你来我往的两人。

    副将站在一旁面露担忧:“安王殿下?不阻止没关系吗?”

    对面的怎么也是秦国帝王,要是传出去自家殿下和秦帝了一架,两国都没面子啊。

    最重要的是,他怕殿下吃亏,秦帝的身手在各国都是名列前茅的。

    顾苧摆摆手,老干部一样端着杯子站在门口,他浅笑着:“无碍,兄长知道分寸的。”

    真起来,顾云祁自然不是秦墨的对手,可谁让他是顾苧的兄长呢,秦墨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手下留情的。

    完一场,两个人都有些喘,顾苧朝副将眨眨眼,自己捏了帕子走到顾云祁身边,踮着脚尖给人擦汗。

    这一幕又让秦墨心中那个气啊,他和顾云祁了一场是为谁啊,个没良心的!

    顾云祁朝着秦墨投去得意的眼神,他捏着弟弟的手,宠溺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护着他,也别忙活了,进去把事情清楚吧。”

    弟弟身娇肉贵,哪里做的来这伺候人的活,在燕国的时候都是他们这些哥哥伺候他的,如今倒是恁乖了。

    牵着人回了房,又命人取来毯子盖在青年腿上,才抬了抬下巴,瞅着一旁脸色难看的秦帝,道:“吧。”

    秦墨黑着脸,愤愤的看着这个一出现就吸引了顾苧有有视线的男人。

    “有什么好的,你也看到了,阿苧现在是我的人。”

    好家伙,这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又是拉仇恨了。

    顾云祁缓和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他沉着脸,握着顾苧的手,冷冷看着眉眼间带着自豪的男人:“秦帝陛下,什么叫你的人,阿苧是我燕国皇子,父皇亲封的安王。”

    “我可听,阿苧在秦国过的,可不怎么好啊,我们阿苧清清白白,陛下还是别污了他的名声!还是,秦帝陛下有折腾人的爱好,喜欢做些腌臜事儿。”

    秦墨被的额角青筋迸出,他死死盯着不假辞色对他十分挑剔的青年,十分憋屈了因为顾云祁没错,他和顾苧在一起的事儿除了后宫里的人外,没人知道。

    前朝就算听到些风声,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敢提出来。

    秦墨也想给青年一个身份,一个可以站在他身边的身份,可无奈顾苧不肯啊。

    什么会影响他的名声和威望,可他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吗?

    如今被人拿来“攻击”他,实在是委屈。

    秦墨这般想着,便用隐忍的目光瞟着笑眯眯的青年。

    “好啦,哥哥别逗他了。”

    顾苧摇了摇顾云祁的手,给秦帝陛下解围。

    顾云祁恨铁不成钢啊,他虚点了点顾苧的脑袋,才正色道:“这事儿我是决定不了了,需要告知父皇才行。”

    他摸了摸顾苧的头,感慨:“当初将你送来秦国为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国库空虚又逢寒冬,百姓们实在是不能再经历战乱了。”

    “本想着等情况好一些,就用些钱财…若是秦国不肯,让出一城也不是不行,把你换回来,如今这种情况,父皇怕是要头疼了。”

    着秦国皇帝就是个难缠的,野心也大,他着实担心自家弟弟被欺负了,而且他们燕国从上至下都是一夫一妻制,这秦国可……

    “阿苧,你实话实,他有没有欺负你?”

    越想越担心,再看看顾苧那么私密的耳后都有那种痕迹,身上怎么可能…顾云祁板下脸来,试图把青年吓的真话。

    顾苧张了张口,秦墨就一屁股坐过来,把顾云祁手中属于青年的手抢回来,皮笑肉不笑:“这就不劳烦兄长大人多虑了,阿苧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欺负他呢。”

    这“欺负”二字的极重,像在强调什么一般。

    顾云祁皱了皱眉,倒也没驳秦墨的面子,万一这厮恼羞成怒,他和阿苧还在秦国地界,不安全,怎么的也要等他把阿苧带回去…

    秦墨盯着他,冷笑。

    果然,这家伙还想带走他的阿苧,呵呵呵呵…做梦!

    好好叙旧了一会儿,顾苧就撑不住了,他着哈欠和顾云祁挥手告别,被男人抱着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朝皇宫驶去。

    顾云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祁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远去的影子,他的眼中才露出一抹忧色。

    他的弟弟是男子之身,虽然燕国也有契兄弟的存在,他们家也不讲究这些,但身份差距太大,总归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殿下?”

    “阿谀,我写一封书信,你遣人快马加鞭送回燕国,亲手交给我父皇,让他们定夺此事。”

    名唤阿谀的副将领命,当天夜里就派了传信兵出了城。

    回了宫的两人还不知即将要面对的风暴,秦墨抱着怀里的宝贝,美滋滋的享受二人世界。

    “看吧,我的担心果然没错,你二哥就是个不安好心的!”

    秦墨恨的牙痒痒,要不是他下手为强,自家娘子就要被人抢走了。

    顾苧哼笑,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一手揪着他的衣襟,舔了舔唇瓣。

    他眯着眼,手指在男人胸口一下一下摁着,冷笑:“你什么?谁不安好心呢!”

    秦墨梗着脖子:“你二哥!”

    青年气笑了,他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这么没安全感。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我都了不会走了。”

    “我不信。”

    男人垂下眼皮,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来,手却牢牢护在顾苧腰上,不让他掉下来。

    “在你心里,我肯定没他们重要。”

    顾苧实在是无话可了,他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这前后态度变的也太快了吧,这孩子是有多缺爱啊。

    没错,顾苧从柒柒那里知道了男人幼年时发生的事,现在的太后根本不是他的亲娘,他的娘在他时候就被太后一杯毒酒赐死了。

    太后生不出孩子,又不甘心把皇帝的宝座让给其他嫔妃所出之子,就想了个糟透了的法子,借腹生子。

    而秦墨,就是那个子。

    男人的亲娘是个宫女,被帝王宠幸后封为才人,而在她有孕期间,皇后发现自己怀孕,就抛弃了这个棋子,可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个孩子长到三岁就夭折了,皇后又把主意到了那才人身上。

    活生生将秦墨抢了回来。

    太后以为秦墨年纪,什么都不记得,但太后忘记了,秦墨从就记忆力超群,所有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娘死时的样子。

    看着男人此刻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装的),顾苧心就软了。

    “好了不气了,我保证,不离开你好不好?”

    秦墨抬眼:“真的?”

    “真的真的,我保证。”

    青年的斩钉截铁。

    男人放心了,露出了舒缓的笑容,然后捏着青年的腰。

    “难受…”

    他这样道,脸上是逐渐嚣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