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这一件事了结后,我才能够去参加硝子的庆生派对。
五条悟本来算大办特办,结果被按倒,最后大家只是去了一家KTV唱歌。
这家KTV很综合,有自助餐饮区可以拿食物吃个够,还有很多酒水饮料不会让人唱到嗓子冒烟。
包间里还有很多桌游,供没抢到麦克风的客人聚在一起玩。
“最重要的是,歌单超级全!”五条悟拿着话筒,声音超级大。
夏油杰翻了翻点歌台的目录,“的确,还有评分的系统。”
五条悟惊喜极了,“太好了,那我们待会儿比赛吧,谁分数低就被惩罚。”
灰原雄凑到跟前,“如果要组队比的话,我想和夏油前辈一组。”
夏油杰叹气,“我可不想陪悟玩啊……算了,看在灰原的份上。”
五条悟兴奋地拉上一脸无奈的七海建人,“那我们两个一组,输了的喝这个。”他举起一个杯子。
硝子瞥了一眼深褐色的粘稠液体,“这什么啊?”
我看出来了,主动戳破,“是糖浆,自助餐饮区那边的,是给甜品加的调味品。”
夏油杰脸色一变,“只有悟一个人会高兴这种惩罚吧。”
“什么呢,就算是我,也会觉得甜到嘴巴发苦。”五条悟反驳道。
甚尔嘲笑了两声,“既然如此,那就用苦瓜汁作为惩罚好了,刚好这家店吃喝这些东西很全。”
一番讨论之后,五条悟他们四个达成共识,开始点歌。
我、甚尔还有硝子在一旁UNO,我们的惩罚没有针对味觉,输了的要去唱一首歌,我们的判定比较灵活,甚尔输的话,他就会被指定唱一首可爱的甜歌,我和硝子则是唱昭和风的老歌。
我们三个的玩法导致五条悟他们的画风也越来越偏,刚听完五条悟唱了一首喵呜喵呜的歌,夏油杰也选了一首甜蜜蜜的情歌,灰原雄喊着要输了,就听从五条悟的唱了一首全篇都是suki suki的歌,最惨的是七海建人,他异常艰难地在歌单里努力挑选出一个最正常的。
我和硝子都笑得在沙发上掉了下去,甚尔也加入了他们,整个现场就是群魔乱舞。
趁着他们闹腾,我和硝子咬着耳朵闲聊天。
“新书还没动笔?编辑姐不会天天上门来催稿吧?”硝子促狭地揶揄道。
“没呢,我还没想好写什么。”我实在是头疼,一点思路都没有,只好撇开话题,“你呢,有什么不太涉密的案子,讲一讲?”
“我们也接家属的委托,前段时间有个死者,工作压力太大,加班严重,跳楼自杀而亡,家属想告公司,但是那家大公司出钱摆平了。”
硝子叹了口气,“以前的时候,我遇到的原因都很简单,大部分都是咒灵做的,少部分是诅咒师干的,现在的情况却很复杂。”
我轻轻笑了一下,“欢迎来到尘世。”
“聊什么呢?”甚尔喝了口汽水,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简单提了两句,轻嘲了一声,“c’est vie,这就是生活。”
甚尔诧异道,“难道你不能做点什么改变它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啊?”
“爱子你很厉害啊,难道这件事对你来很难吗?”甚尔反问道。
我正要回话,手机响了起来,是忍足侑士的号码,我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出了包间接听。
“前段时间不是去复查过了吗?”我问道。
忍足侑士在电话里叹了口气,那股沉重又无奈地叹息传了过来,“我接手了个新病人,是一个我们两届的学妹,你在学校做的那个大事她有所耳闻,她想见你。”
我瞬间过了一遍各种可能性,低声道,“她出了什么事?”
“具体我不太清楚,送到医院的时候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手术昨晚做的,是酒精中毒,她现在刚清醒过来。”
我思考了两秒,“我马上过去,你把病床号发给我。”
忍足侑士松了口气,“好的。”
刚好大家也玩得差不多了,蛋糕也吃过了,我和硝子了一声就算赶去医院。
甚尔也穿上了外套,“你不会以为没有你在,我还愿意待在这里吧?”
硝子在一旁捂着牙,“行了,你们快出发吧。”
赶到医院后,刚下手术台的忍足侑士灌了一口浓咖啡,揉了揉困顿的双眼,带着我们去病房。
酒精中毒送的是急诊科,往病房走的路上,忍足侑士一边讲着,“我看了她的诊断病历,身体有很多毛病,胃不好,心脏负担大,再加上酒精中毒,差一点救不过来。”
“看来她求生意志很强,现在就醒了。”
忍足侑士叹道,“是啊,她的好友在陪床,父母在老家,似乎不知情她住院的事,据她好友所,是在工作的应酬中喝多了。”
我大致明白了,快步走到病房,敲敲门。
听到里面一句「请进」,便推开门进去。
病床上的女子苍白又瘦弱,但直着腰坐好,扭头望了过来。
“你好……”
我们互相问好,直接开始正题。
“你想要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许对中禅寺姐有些困扰,但是我不知道找谁才好。所以才通过忍足医生联系到了您。”
她开口讲了起来,和我想的差不多。
来自乡下的名校优秀学生,毕业后到了一家大公司工作,工资很多,但是加班严重,时不时加班到深夜,第二天早上还要按时去办公室。
除此之外,上司时常揪着各种事骂人,给她安排过多不相干的琐事,所在的业务部时常为了拉单子会和客户应酬,她每次被叫去就会被要求喝几大杯烈酒。
这是职权骚扰,仗着那一点微末的权力就去欺压下属。
“在这次被送去急诊前,我以为不会有事,只想着赚钱,这样老家的父母也能轻松一点,未来我要是结婚了,也更有底气一点。”她有些疲惫了,她的好友沉默地把她摁着躺下来。
“前段时间,我们集团另一个部门有个人跳楼了,家属想要官司,公司花了一笔钱再加上威胁就把他们发了。”
她苦涩地笑着,“他的父母拿着那些钱会怎么想?我的父母又会怎么办?”
我想到了硝子的那个案子,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所以我不想再这样了。”她盯着我,“我时常在想,如果不是学姐你把学校那个案子在社会上宣扬起来。如果不是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许贪恋钱财的我也会步入后尘,我和那些女孩一样。”
“你口才不错,工作一定做得很不错。”我称赞了一句,“只是,我不是刚进入大学校园时那个鲁莽又天真的人了。”
她有些失望,却还是坚持问道,“所以你放弃了吗?”
我轻轻笑了,“不,我只是想,我同样有私心,很久没有做调查记者了。但是我会接手的,一看到你,我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是有用的。”
她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我们又聊了一些细节问题,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我就先告退了。
甚尔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会做些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到哪一步。”我轻叹了一声,又正色道,“我想试一试,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写出来。”
“所以新书主题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我有遗憾,森内姐也是,当初《白夜》就是因为被报道大财阀的一篇文章作为导火索关门的,那之后我又因为各种事,没有再写过这类调查报道了。”
“我会尽力帮你的。”甚尔道。
“你能做什么啊。”我白了他一眼,又叹息道,“这个事情里不光是职权骚扰,还有加班制度,酒桌文化,一网尽是很难的,诉讼和舆论也许能推动一些问题的改变。但对手不是一个人,是这家公司,是资本,是规则。”
甚尔没气馁,“至少我能带着你从安保人员的围堵中突围出来,我也能潜入各种场所去拍你想要的资料。”
“你假设的这些情况好像都怪怪的。”我笑了一下,“不过,这的确很危险,不同于以往你的那些任务,消灭咒灵或是杀掉目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并不复杂,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甚尔缓缓点头,“所以我才要保护你啊。”
我望着他的双眼,轻声道,“那我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他嘟囔两句,“我还以为你的未来都能加进来呢。”
我抿嘴笑着,“这个嘛,要看你未来的表现啊。”
甚尔哼笑两声,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走吧,你又不喜欢医院,赶紧去下一个目的地。”
“先去拜访一下妃英理律师,看她愿不愿意接手这个劳动争议的民事案子,然后找一些相关人员采访了解情况,之后再联系真壁凯特姐,看周刊那边能不能让我发几篇文章。”
我走出医院大门,抬起头看了眼明媚的蓝天,“至于其他的,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甚尔道,“我相信你的本事。”
我回头望向他,轻松地笑着。
绕来绕去,我还是回到了记者的正轨上,也许这就是我该做的工作——为弱者和不公发声。
记者这个身份对我来,不只是个职业,更是一种使命,时刻在召唤着我。
这条路上也许孤独,但绝不孤单。
作者有话要:
最后一章终于憋出来了!本文全部完结了,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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