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现在知道疼了,嗯?
她的皮肤是上好的冷白皮,滑嫩细腻,腰也细,大手仿佛都能堪堪握住。
男人的眼眸慢慢涂上惊艳,还有压不住的谷、欠色。
慕凌抱着胸口,站在那儿,视线偏向一旁的榻榻米,嗓音软糯,“不要看……”
“乖,让我看看。”
他握住她的手,往卞。
一片薄荷绿,很夏天的颜色,配上白皙,晶莹。
视觉冲击感,很浓郁。
她微颤了一下,
薄荷便跟着摇晃,仿若绿叶在风中摇摆。
她咬着唇,难、堪极了。
早知道会遭遇这样的局面,她多少要多捡几块砖块去砸陈立。
多难为情啊。
光线被得朦朦胧胧,他的嗓音里只剩一片喟叹,“很美。”
他的凌凌是最美的。
就像是森林里的精灵,可是就连这层薄荷绿,他也恨不得拆了。
不是解,而是彻底摧毁。
碍眼。
强忍着,他又在手掌间抹了药,“你转过身去。”
女孩乖乖巧巧地转身,一大片美背,而肩胛骨处是红的。
他看着心疼,忍不住低下头。
“唔——”慕凌手放在唇边,手指攥得紧紧的,莫名开始嗝儿,停都停不下来。
姑娘时而微微动弹一下,她太尴尬了。
他笑了,“原来凌凌最怕这里。”
“才不是。”唇珠嘟起,莹润亮泽,极为倔强。
“唔——”
这就像是被赋予了开关。
他一亲,她便轻微地颤栗,这下没办法言不由衷了。
她抿紧樱唇,视线幽幽看向别处,脸颊鼓鼓的,像是生气了。
御深笑了,不敢再逗她,他专心致志地上药。
但渐渐的,慕凌发现不止是唇,他的手温热宽大,一接触到她的肩膀,她虽然不会嗝,但也会有些异常。
姑娘正对着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脸,明媚得像蔷薇,在盛放,眼里全是揉碎的水晶。
她的样子很少见,却也很动人。
是动、了情……
他轻轻地按,柔,余光亦能透过镜子,看到她的脸。
女孩唇角微弯,樱唇微启,像只猫般,妩媚,餍足。
她捂住脸,不想再这么失去控制了……
那么……
她突然转身,蓦地掀开男人的衬衣,轻轻口勿了上去。
御深让她这样,她也要“报复”回去!
男人岿然不动。
嗯哼,他和她居然不一样。
他不怕这里……
他扳过她的身躯,“乖,脚踝还要上药。”
“那我要穿……”
他蓦地将她的衣服扔了出去,扔出老远,冲她得逞一笑。
“……”慕凌抱住胸口,想要环住,但根本无法遮掩住,奶音委委屈屈,充满控诉,“御深,幼稚!”
可她这么做,真的是有点欲盖弥彰了。
男人的眼愈发红了。
不抱还好,一抱这么明显……
无法掌、握。
但慕凌又是很偏幼齿的长相,却这么的可餐……
丝毫不违和,只是令人震撼,疯狂,血液沸腾。
他咬着牙关,青筋蹦跳,继续上药。
低着头,蹲在她脚边,伸出手,“怕痛就咬我的手。”
她怎么舍得咬他,把他的手习惯性地抱在怀里轻晃,突然想起自己没穿,仓皇之中,又像是丢烫手山芋一般丢出去。
御深莞尔,低下头。
女孩的脚踝红肿,他捧在掌心,侧着脸,一半光明,一半阴翳。
这是陈立造成的,他会弄碎对方的脚骨。
腿轻轻动了一下,他抬头,“痛吗?”
眼睛都是红的,怒得想杀人。
慕凌摇头,呼吸浅浅的,话轻轻的,“不疼哦,只是有点庠庠的。”
房间内很安静,她的嗓音很治愈,像是温柔醉人的风。
男人本是濒临发狂的兽,因着这句话,很快平定下来。
他点点头,可是想弄人的心不减。
上完药,他收拾好东西,正要起身,猝不及防……
女孩也是无意识发现的。
突然瞪大了眼睛,满是惊奇。
原来……原来御深的“开关”不在肩膀,而是在腰窝。
她像个调皮的孩子,戳一下,就发现御深的背脊微动一下。
她笑嘻嘻的,觉着好玩,难怪御深喜欢这么逗她。
除了新鲜感,也很有成就感。
以前她总是跟着御深的节奏走,但头一次是她掌握这节奏。
姑娘挺起胸脯,沾沾自喜。
那模样,灵动娇俏,就像得意的仙女一样,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欺近。
御深总把她当玩偶似的,放桌上,抱怀里,这会儿御深就是她的玩具。
她笑出声来,笑声像是在沙滩上的贝壳,散落一片。
“乖,你今天很累,别闹。”他背对着她,嗓音低哑,似蛊惑,似催眠。
姑娘任性起来,不听,甚至胆子足到,拿双手去戳。
他正要起身,要来逮她。
乖乖花容失色,尖叫一声,下意识地跳上他的背,整个抱住,像只袋鼠。
这一贴,整个覆在他的背上,充实……且软,弓、单。
御深咬着牙,哼笑,“慕凌,看不出来你是这样子。”
都叫全名了,慕凌自知理亏,又羞又臊,她低下头,眼睫浓密卷曲,弱声弱气,“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不为所动,有丝冷讽,“你可真会玩。”
“真的不是,这是意外。”乖乖急了,她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朵。
这一下,无可避免的有所压迫。
男人差点吐出一口闷血,而她毫无察觉。
“我已经警告过了。看来,你还有余力。”
“没有的……”
“下来。”
“不要。”
“再一次。”
“不。”她将脑袋彻底埋在了他的背上,甚至夹住了他的腰。
慕凌窃窃地想。
如果能有任意门就好了,她想立即消失。
明天再见到御深。
手突然被他抓住,稍一疏忽,她便被调转了一个方向。
她诧异地看着他,樱唇微张。
他居然……这么显著。
“我……我脚疼……”
姑娘戏精附体,都带哭腔了,柔弱无害,就是挤不出眼泪。
“现在知道脚疼了,嗯?”他轻轻摩挲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神从鼻梁扫到滣,嗓音似藏着惑人的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