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竟然凶她!何岂淮想方设法哄她
初若织想到幼时的耻辱,气得抓狂,仰头撞上去。
“嘶……”
措不及防,何岂淮鼻子被撞得生疼,有股热流似乎要涌出。
被钳制的手腕得到解放,初若织一把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揪他头发。
男人不经意间瞥见裙底旖旎,整个人有些失神。
直到发囊传来痛感——
“初若织,放手。”
“今天不揪秃你我就跟你姓!”
“你们在干什么?”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何语眠都快傻眼了。
她清冷矜贵做事沉稳的亲哥,竟然被初若织压在地毯上。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两人贴得亲密,何岂淮还抓着初若织的手,很难不让人多想。
初若织这才意识到,自己跨腿坐在何岂淮的腰上,有点不太妥当。
何语眠冲下来,看看初若织红肿的唇,又瞅瞅流鼻血的亲哥。
指着初若织的鼻子吼:“简直伤风败俗!让雇工们见了,我何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家脸皮厚,还怕丢面子?”初若织拍了拍裙子,“还有,我是你长辈,话注意分寸。”
何语眠气得跳脚:“哥,你看她,客厅是公共场合,我才是16岁。”
何岂淮脸皮的确厚,淡淡瞟了初若织一眼,波澜不惊道:“那你该有未成年的自觉,下次避着些。”
何语眠:“?!”
何岂淮狗嘴吐不出象牙,初若织真怕他啥都敢,玷污她清白,赶紧跑。
何语眠看着亲哥淡定擦了鼻血,剥着烤红薯。
“这是,是她送的?”
何岂淮嗯了声。
烤红薯还是温热的,一剥皮就散发着浓郁的香甜。
何语眠转身跑出去。
何岂淮吃了半个烤红薯,外面传来何语眠的尖叫声。
他如火箭般飞出去。
何语眠躺在地上哭,眼眶还滚落两滴泪,楚楚可怜:“哥,嫂嫂我,还推倒我。”
为了证明是真的,她还将衣领扯下来,露出左肩,上面有个巴掌红痕。
初若织可不愿背黑锅:“我没她,她自己躺地上的。”
“年纪不学好,还学诬陷人……”初若织觉得有必要教训她一顿,弯腰揪她的衣领:“你给我起来。”
“哥!救我!”
何岂淮一把推开初若织,将人护在羽翼之下:“她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好看。”
完一个公主抱抱起何语眠往主宅走。
何语眠在何岂淮看不见的地方,朝初若织扮鬼脸。
“黎叔,让司医生过来。”
初若织:“??”
给爷整笑了。
一股无名火窜上脑门,她跟了过去。
我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司医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番查看后才发现公主又作妖了。
作为高级雇工,就得有眼色,将何岂淮请了出去谈话。
何语眠的卧室很豪华,连空气都是金钱的味道,足以见得何家父子对她的娇宠。
初若织板着脸看她。
何语眠躺在床上,抱着一个玩偶,嘚瑟极了:“我这一巴掌也没白费。”
“你给我起来。”
“我才不听你的。”
初若织可不惯着她,像拎鸡似的拎着她:“演技差极了,嚎得跟机器一样,也就你哥耳聋听不出,作为导演,我看得很尬。”
她知道何语眠想当演员演戏,专门往她心窝戳。
果然,何语眠恼羞成怒:“你胡!放开我,我讨厌你,哥唔……”
初若织捂着她的嘴。
在卧室门被开的一瞬间,初若织收了手。
瞥了眼倚靠在门边的何岂淮:“怎么,伤得很严重?”
嘲讽味十足。
何语眠又恢复了惨兮兮的虚弱模样。
初若织语气冲:“好狗不挡道。”
何岂淮眸色一暗,上一个这么他的,已经被拔了舌头。
但他还是乖乖收起大长腿,转身跟着初若织出去,也不管何语眠在卧室里喊他。
初若织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在工作上被人诬陷伤害都没这般委屈。
客厅的桌上,烤红薯被吃了半个。
白眼狼,吃了她的烤红薯还给她脸色看。
她抓起烤红薯就砸到墙上:“我要是真想她,一个过肩摔就能搞定。”
“我知道……”
初若织目瞪口呆:“你知道还凶我?!”
“我怎么凶你了?”何岂淮无辜状,他就没大声对她过话。
“你她要是出了事,就让我好看。”
“我这不是知道她没事?”
初若织:“……”
她才不吃这一套,健步如飞离开何宅,还不忘喊上骨奶。
何岂淮坐在沙发上思考,这是生气了?
想了半个多钟,他终于确定了。
怎么哄回来?
他在单身进度群里发问:“我有个同事惹他太太生气了,想哄回来,有什么办法?”
楚问知还感恩着他借的钱,回得很迅速:“你给她送礼物,越贵越好。”
纳兰殊:“赞同,没有什么是礼物解决不了的。”
万奕铭:“那个同事是你吧?”
群里瞬间鸦雀无声,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何岂默默将万奕铭拉黑,又问群里送什么礼物。
礼物送的好,那是应该的;送的不好,可能就是火葬场了。
楚问知没结婚前可是女性知友,骚操作一套又一套:
【现在不是流行盲盒吗?三哥你就送这个,盲盒就是惊喜的代名词呀,又不显得俗气。如果三嫂不喜欢,她只会认为自己运气不好,不会怪你买错了礼物。】
盲盒简直是灾难的转移大法。
他后知后觉赶紧补一句:“错了,是你同事的太太。”
何岂淮觉得不错,又给楚问知转了十万。
楚问知差点就要跪下喊爸爸了。
这私房钱也不是那么难赚,他有了光明的未来!!
还直接将自己的昵称改为:三哥的忠实保卫者。
这就是传中的……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纳兰殊直呼牛逼。
何岂淮当然不会傻到去买市面上良莠不齐的盲盒。
天大地大老婆心情最大,盲盒得要高级定制。
他了个电话给护安。
护安是他的忠实左臂右膀,前年被调去了F洲开拓钻石生产链业务,至今没回来。
护安在深更半夜接到电话,差点一阵祖安问候。
看清来电显示,他一个鲤鱼挺坐起来,激动哽咽地接了电话。
呜呜呜,老大终于想起远在F洲的他。
“给我定制个盲盒,做最好的。”
这口吻像极了开全球年度会议,护安八卦起来:“老大,这是送给谁?”
空气中还弥漫着烤红薯的香甜,想到那人,何岂淮冷冰冰的心化为绕指柔:“我爱人,也是妻子。”
靠靠靠!老大竟然结婚了!!
“恭喜老大!”护安的音带受过伤,话比普通男人要沉粗,心翼翼试问:“老大,我什么时候能回到您身边?”
“盲盒做好了,你就回来。”
挂了电话,护安没了一丝睡意,甚至激动得像磕了药。
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遍地钻石,可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一定得要做出全世界最顶级的盲盒,让嫂子满意。
嫂子满意了,他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