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讨好老丈人第一步;骂他被抓包
林霞第一反应是拍下来,因为着急,手机竟然卡住动不了。
林紫见此,掏出手机刚开拍照APP,初哲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淦!
林紫懊恼:“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也不是没一点收获。”
林霞冷冰冰望着干线上流动的车灯,嘴角却勾着诡异的笑。
“什么意思?”
“之前只是猜测她被包养,现在却亲眼所见。”
那辆车是奢侈大牌,中老年人喜欢的款式,没个八九百万是买不到的。
车中男人没下车,林霞站在斜左方,隐约看到大半边脸,跟初若织差了二十岁左右的年龄。
一般男人到这个年纪都是有婚姻家庭的,初若织以前还单身,偷偷摸摸的,更是坐实三地位。
另外一边……
车内开了暖气,初若织嫌热,将披肩取下来。
想到上车时周遭行人的目光,担心道:“爸,这车子太高调,会不会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
“如果命中注定有这一劫,怎么也躲不掉……”初哲吹了声口哨,痞野痞野的,“再了,挣那么多钱不炫耀有什么意思?”
初若织:“……”貌似她妈也经常这话。
一些残旧的记忆涌上初哲心头:“织织呀,是不是还很怕?”
“啊?”初若织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干笑,“没……你不我早忘了。”
真枪银刀抵在身上,怎么可能忘?
车子驶到一半,齐瑶拨来个电话:“老公,我跟苗太太她们在XX商场,你有空吗?”
初哲特别有经验,爽快应下来。
他将车子停在一个地铁站:“织织,我得给你妈付款去,你自个回家哈。”
齐瑶没钱吗?
只是太太们在battle谁的老公大方罢了,初哲怎么能让媳妇输?
初若织站在地铁标杆边,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回到家,陈姨已经做好了饭菜。
初若织电话准备问父母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对方无人接听。
她肚子饿,就自己一个人先吃了。
洗完澡,她刷朋友圈时刷到了初哲的动态。
【再忙,也要跟老婆约会。】
附带的图片是两双手,齐瑶手上戴着白钻,切工完美,折射出缤纷光芒。
这发圈时间,不就是她电话的时候吗?!
麻了,靓女麻了。
隔了会,何晖评论:“做作。”
初哲回复:“关你屁事。”
这里要一下,何晖跟初哲以前是没有加好友的。
联姻后,两人因为宴会一些事项需要沟通,极不情愿加了好友。
初若织还是给老爸点了个爱心。
同一时刻,何岂淮也看见这条动态,指尖顿了顿,点了爱心。
讨好老丈人第一步。
何晖发现儿子跟他竟然非统一战线:“??”
初若织刚准备退出来,看见死对头的名字紧跟在后。
呵呵,她也发过不少动态,从没见他点过爱心,但一定会在评论区里「阴阳怪气」。
驻凡大使馆群里,傅园在土拔鼠尖叫。
有网友拍到她今晚开车的视频,很快就登上热搜。
网友们脑洞大,要么将耸动的车子做成动图,要么给视频加搞笑特效,让车轮抖落。
传播极为广泛。
周安歌风凉话:“全国人民都在问你驾照怎么考,不回应一下?”
初若织觉得搞笑:“免费的热搜曝光啊。”
傅园痛哭流涕:“我高冷人设崩了!!”
初若织:“……”
不应该是社交牛逼症吗?
?
夜晚气温骤降,下了一夜的寒雨,睡醒一觉后,便是雪了。
初若织窝在客厅里等待烤红薯。
骨奶闻到香味,一边流口水一边甩着尾巴嗷叫。
“陈姨,我前几天想吃烤红薯,你竟然在降温后第一天就烤上了,我爱你!!”
陈姨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
红薯烤得有点多,陈姨建议初若织包一些给何岂淮送去。
初若织舌头被烫到,手里半块红薯滑了下去。
骨奶揪准机会接住红薯,一溜烟跑了出去。
“凭啥送给他?”
口气极其不乐意。
何岂淮天天欺负她,还想吃她的红薯,想屁吃!
“红薯个头大,家里每人一个都吃不完……”陈姨耐心解释,“这婚姻是要经营的,你跟姑爷领了证,两人天天忙事业,几天不见一面,容易生疏……”
陈姨连哄带骗,将红薯包好,再将人推出门外,一切如行云流水。
初若织提着竹篮子,心不甘情不愿:“何岂淮今天值班呢。”
“我今早去摘菜碰见他了,休息呢。”
初若织撇了撇嘴,慢吞吞往何家走去。
骨奶像只跟屁虫,围着她蹦蹦跳跳。
何岂淮坐在挑空阳台里看医书,余光瞥见一抹亮丽倩影。
初若织停在藤蔓墙边,往半空中扔了个红薯。
骨奶露出一口锋利白牙,精准接住,狼吞虎咽。
姑娘双手撑着膝盖,自言自语:“狗吃了还会对我摇尾巴,何岂淮吃了……只会放屁。”
何岂淮俊容阴沉沉的。
初若织本来想将红薯给雇工的,就怕何岂淮觉得自己是舔狗。
奈何雇工热情将她迎进来。
何岂淮身着家居服,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剥着葡萄,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些湿润。
有些人,不动声色,便能让万物变成陪衬品。
男人嘴欠凉凉道:“真是稀客。”
雇工早已悄悄溜走,此时只有两人,气氛有些诡异。
瞧这态度,初若织将篮子放在桌上:“红薯,家里做太多,给你吃。”
何岂淮冷笑一声:“我哪敢吃?”
真是不识好歹,我可不是你家的奴隶,初若织张嘴要怼回去——
何岂淮不阴不阳来一句:“我吃了只会放屁。”
咻!
初若织的心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他怎么知道?
刹那间恍然大悟!
“好呀,何岂淮,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偷窥狂,要不要脸?”
“你在背后骂人就是要脸了?”
“你!”
欠收拾!
但这不是她的地盘,还是收敛着好。
“跟一个女人计较,算什么男人,啊——”
一阵斗转星移,她整个人跌入沙发里,长发荡漾出香味与漂亮的弧度。
沙发松软,还上弹了几下。
初若织身体因惯性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撞。
更似投怀送抱。
初若织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何岂淮反剪在身后,只能扑腾双腿。
“何岂淮你疯了?!”
何岂淮压着她细腿,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圈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捻着她精致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指腹压在她粉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
何岂淮不话时,浑身敛着一股压迫感。
初若织觉得订婚后,何岂淮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高深莫测:“干,干嘛?”
她一张嘴,就尝到他指尖的葡萄味。
吓得赶紧闭嘴,用眼睛瞪他。
死变态!一言不合就动手。
唇部的力量近乎蹂躏,颜色如娇艳欲滴的红玫。
初若织疼得拧眉,又怕被人看见,内心焦灼。
送红薯将命给送没了。
“以后再乱这种挑衅的话,现场……”
他顿了一秒。
初若织耳后根有颗豆沙色的痣,很,披发时显得又纯又欲,偏偏一双狐狸眼清澈灵动。
那是一双见过世俗却不世俗的眼,能容纳百川,又有自己的坚守。
青天白日,他还真不出「办了你」这三个字。
指腹处的温热和柔软已经在挑战他的最后防守。
真是要命……
有些不舍地收回手,嗓音沉了两分:“现场……将你挂外面的杨梅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