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煜哥,你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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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的没错。”

    大手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青丝,盛景有问必答:“她的心计不比时致浅。”

    “当初时宁的离开,她占主要功劳。”

    盛景语气平平淡淡,就像是简单的叙述。

    而孟颜衣却因为他这话明白了当初牧予孑所是真。

    米国时家,外表光鲜亮丽,分明是外姓家族,却能够霸占米国三大公爵之一的席位,更是米国众议院的首席执政员。

    这样的家族无疑是个大染缸,生死厮杀更是深刻的印在每个人灵魂里。

    时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对于女孩子来,最重要的就是名节。

    而时仪连名节都可以弃之不顾,也要将时宁这个公爵头衔继承人赶出时家,她的手段和心计放在男人里也是独一份的。

    “盛,盛爷?!”就在两人浅声交谈时,对面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断了两人。

    被人断,孟颜衣从盛景怀里抬起头,饱含不悦的抬眸看了过去。

    却见距离两人一米远的位置,徐封正一脸狗腿的朝盛景点头哈腰。

    视线落在他右手空荡荡的手臂上,孟颜衣眼底闪过一抹玩味。

    刚才孟颜衣靠在盛景怀中背对着徐封,此刻随着她回头,徐封当即认出了她,眼底却止不住警惕。

    不敢多看,徐封飞快从她身上收回视线,弯着腰毕恭毕敬的招呼:“孟姐。”

    “有事?”看着徐封断了的手臂,孟颜衣难得心情不错。

    察觉孟颜衣盯着自己断臂的视线,徐封一边低着头,一边心里鼓。

    上次他就碰了这姑奶奶一下,盛爷就让蓝墨活生生将他整只手臂连着肉掰了下来。

    如今这祖宗再盯着自己看,徐封生怕回头盛爷直接生拧下他的头。

    被孟颜衣盯得双腿颤,徐封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却是死死的低着头,目不斜视的向盛景禀告。

    “禀盛爷,这些日子将我弟的尸体全部一寸一寸的检查过了,没找到您要的东西。”

    到这里,徐封整个人都是心虚的。

    他咬了咬牙,冒死试探着开口:“孟姐也负责鉴定过我弟的尸体……要…要不您……”

    “别血口喷人哈。”

    断徐封的话,孟颜衣满脸不高兴:“我就是一负责解剖的,我那里能有什么?”

    “再了,你之前不是亲自检查过了?”

    徐封快给孟颜衣跪了。

    “我就是猜测,并没有污蔑孟姐您的意思。”

    “如有冒犯,的给您道歉,您大人不记人过,放的一条生路吧。”

    徐封活了三十多年,差点当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给孟颜衣看了。

    她知不知道她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决定着他能不能活着呼吸到明天的空气?

    徐封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临城绑了孟颜衣。

    早知道她是盛爷捧在手心的娇妻,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他。

    当初的徐封有多牛逼哄哄,此刻卑微俯首的模样就有多卑微。

    孟颜衣有些嫌弃:“你这样,怎么当上的猎信组织创始人的?”

    “的就是瞎猫碰死耗子,让孟姐见笑了。”此刻的徐封只求孟颜衣放过他,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跟命比起来,尊严不值一提。

    但凡徐封有点骨气,孟颜衣还愿意多玩一玩,他这副夹着尾巴苟且偷生的模样,孟颜衣顿时兴致缺缺。

    见丫头玩够了,盛景当即摆了摆手。

    “我就不扰盛爷和孟姐了。”

    收到盛景的命令,徐封重获新生,匆匆了句话之后就快速逃离了这里。

    妈的,早知道参加个晚宴都能遇到这俩阎罗王,死他也不来。

    看着徐封离开的背影,孟颜衣收敛了笑意,抬头盯着盛景:“盛爷在找什么东西吗?”

    “嗯。”被丫头盯得心头痒痒的,盛景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因为担心蹭花她的口红,只是浅尝辄止。

    指腹摩擦着女孩唇瓣,盛景不疾不徐的开口:

    “徐玮死之前盗取了掸国议会阁的机密文件,时宁一直在找那份文件。”

    孟颜衣眨了眨眼睛,有些想笑?

    这不巧了吗。

    那玩意儿在她这里啊。

    忍着嘴角笑意,孟颜衣突然傲娇了起来:“是时宁需要吗?”

    如果是时宁需要的话,她可得好好想想让他用什么来换。

    低头量着女孩暗藏皎洁的明眸,盛景眸色微顿,而后明白什么,眼底一片无奈。

    “是他需要。”

    “不出意外的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愿意。”

    这算是无形提醒孟颜衣,不必手软,能坑多少坑多少。

    有了盛景这话,孟颜衣顿时笑得更灿烂了。

    “那我可得好好儿跟宁少掰扯掰扯。”

    谁能想到,时宁想要的东西在她手里。

    不过几秒钟,孟颜衣已经想好了如何坑时宁一笔了。

    “阿嚏!”

    伴随着接连两道喷嚏声,远在帝城酒店顶层抱着电脑疯狂输代码的时宁止不住后背发凉。

    一想二骂三感冒。

    停下输入代码的动作,时宁没忍住骂了一句:“卧槽,谁他妈背后骂我?”

    ……

    “离愿姐,我家祖宗去哪儿了?”

    凉亭内,安盘腿坐在凉亭边,单手拖着下巴眼巴巴的盯着后院之中三两攀谈的人群,望眼欲穿。

    她家活生生一祖宗,怎么不见就不见了呢?

    离愿正陪着盛钰闲聊,听到安这话,只是温和一笑:“颜崽应该与盛爷在一起,你就别去扰他们了。”

    话落,离愿朝安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自己这边:“我刚看了一件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欢。”

    “离愿姐买的我都喜欢。”拖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了离愿一句,安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却没算起来。

    她就想要看看祖宗。

    或许是想念有回音,安这话刚落下,一旁的长廊就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眼底闪过一抹激动,安「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喜出望外的盯着长廊那边。

    随着脚步声接近,安止不住皱了皱眉。

    这么做作的脚步声,不是祖宗吧?

    不等安仔细回忆这是谁的脚步声,长廊转角处一身粉色礼裙的时仪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安冷哼一声,转身就朝孟煜走了过去。

    “煜哥,你赶紧走吧。”

    被歪瓜裂枣黏住可就没这么容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