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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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偿完的第二天,我告假了。

    昨晚严宁的动静实在太大,害得我一不心扭伤了腰,一直到早上也不见得好。

    于是我请了工伤假,一早就去医院排队了。

    严宁公司有事情,所以他不能陪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哪有男人上医院还要人陪同的,我又不是赵简单。

    不过来也赶巧,我去的时候也算早,医院没什么人,只是门口多了好几辆豪车,里面还有一些保镖着装的人。

    起初我是丝毫不在意的,只是在我看完医生后,却听见给我看病的医生接了个电话,随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医生话语急促,我只听见了几个关键字。

    “赵姐不见了”

    是的,他只赵姐不见了,虽然这明显不关我的事,但等我拿完药猛然一想起那些豪车和保镖,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失踪的赵姐可能是简单。

    于是我又试图给简单发了微信,但是没什么卵用,压根就不带回复的。

    失望的我转头就去了住院部,我本来想碰碰运气探望张掖,没想到住院部的电梯竟然坏了,我寻思着张掖也只是在三楼而已,爬个楼梯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谁能想到,我就在我气喘吁吁的爬楼时,一双洁白细嫩的手忽然从我身后绕过,好巧不巧的堵住了我的嘴巴。

    碍于上次那件事情给我留下的阴影,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迈开腿,那个堵住我的人却发话了。

    “简哥别怕,是我。”

    是简单的声音!

    我很快认出了她,转身时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我算半个残疾人,但是我还是象征性的握了握她的手。

    “真好啊简单同志,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简单也同样握住我的手,双眼饱含热泪:“是啊简哥,真的太不容易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她给我控诉了越笙的恶行,以及赵家人对她的压迫。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站起来,义愤填膺道。

    而她所谓的反抗,就是趁机放跑了徐,而换来的代价却是来医院检查身体。

    我也觉得她是该检查检查脑子,放跑徐算什么反抗,不定她前脚刚放人,后脚徐就被抓回来了,这买卖也太不划算了!

    但简单接下去的话却叫我心惊胆战,甚至一度想自戳双耳,以证明我半个字也没有听见。

    “其实我是被逼着来医院检查身体的,好方便我嫁给许言,然后给他生个孩子。而徐,我和他这辈子可能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惆怅着掉下眼泪,我多嘴问道:“为什么?”

    简单望着我,出的话却仿佛晴天霹雳,一掌劈死我的那一种。

    “他叛国。”

    ————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这句话。

    徐这个人呢我虽然清楚,但不是很了解,要真了解的话,还不如直接询问严宁比较容易。

    于是我欢欣雀跃得去了公司,却发现公司楼下围满了警察,而严宁手戴镣铐被送上警车。

    我夹杂在一群看热闹的人中望着这一切,震惊的一句话也不出来。

    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我要做的,是把严宁赎回来。

    在询问完周围看热闹的人之后,我大概知道了一点东西。

    “好像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出了事情,上面派人来查就先把剩下的员工抓走了。”

    看来简单得都是真的了。

    其实刚刚我和简单聊完天,保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简单为了不连累我,自己现身引开了保镖,她再一次落入虎口。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去把严宁保释出来。

    想到这里,我赶紧回家拿钱,结果好巧不巧 ,我刚到立春园门口,我也被抓了。

    要这人倒霉起来,是半点好日子也不给过的。

    我诚惶诚恐的上了警车,又诚惶诚恐的进了隔间,严宁没和我关在一起,反而是财务大哥扒着栏杆发着呆。

    我试图叫他,可看管人员拿着根棍子一直走来走去,那阵仗叫我想起了不久前的物业大爷,虽然看管人员要比物业大爷英俊,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还会管他英不英俊啊!

    但是好在,只关了几天 ,警方审讯完了,要查的也查完了就把我们放走了,那时候我在铁栏杆里已经和财务大哥对视整整一个礼拜了,他那张脸我都要看吐了!

    因为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加上有人来保释了,所以我们才可以顺利出来。

    只是保释的人还挺多,严宁是被许言保释的,财务大哥等人是被自己家人保释的,而保释我的人,却是越笙。

    始料未及,但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看不懂归看不懂,但我还是挽着严宁的胳膊对越笙致谢:“多谢你越先生,你这慷慨的行为,我的爱人会很感谢的。”

    严宁也是满脸堆着笑:“是的,你对我们家简简的恩情,希望你不要让放在心上,这笔钱我会汇给你的。”

    听听,严宁的这些话,真是深得我意啊!

    越笙听了并不恼火,他只是走到我身边,笑道:“你见过简单了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但我不能回答。

    只能装作哑巴。

    严宁却有些意外,他望着我,低头耳语:“怎么回事?”

    我扭头咬耳朵:“回去再。”

    结果一会去,我就个没完,从去医院看病讲到遇见简单,中间铺垫了一大串,最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简单告诉我,徐叛国。”

    这话平地惊雷,严宁的反应和当时的我如出一辙,甚至连肢体动作也丝毫不差。

    但他冷静地很快,口中还呢喃:“难怪啊。”

    “可是为什么?”

    呢喃过后,他却十分不解,但这个答案我也不清楚,因为简单压根就没有告诉我。

    “难怪以前徐在去提交一些材料的时候总是深恶痛绝,现在想想,他可能从一开始就找好了时机吧。”严宁转头看我:“如果我猜的没错,越笙当时追你,只是因为徐的手机里面可能藏有叛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