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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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关于徐是否真的叛国这件事情,大家都是一头雾水的,虽然全体员工都坚信徐不是那样的人,唯有严宁拧着眉头深思了很久。

    “起来我和他不能算很熟。”

    严宁是这么回答我的。

    “我和他认识也是意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想我伸出援助之手的,还十分慷慨的给了我许多经济方面的帮助。”

    严宁单手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此刻的他宛若一个脱粉回踩的人。

    我晃动咖啡杯,深思道:“就这样你也敢和他开公司?”

    不是我,如果严宁真这么不谨慎的话,那我也要被他给气死了。

    “他只是我的助理秘书,公司所有的财政大权都在我这里的,你放心。”

    严宁有点烦躁,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但又想不出来。

    我摆摆手,道:“放心?我最不能放心了,这两天的牢饭叫我意识清醒。”

    牢饭真的是我吃过最一般的饭菜了,虽然看起来荤素搭配有致,营养也很均衡,但是厨师的水平真不行,还不如我呢!

    提起这个我还是很骄傲的,但是想到自己因为什么才吃上牢饭的,就一点也不骄傲了。

    甚至还很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这边严宁一直在沉思,我觉得自己不能扰他,所以我很快退出办公室,对这一众因为上面干预不给上班却在摸鱼的员工们道:“大家,楼下火锅店走起?”

    原本死气沉沉的大家伙一听见这个好消息,高兴的立刻套上衣服走人,甚至都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好老板严宁同志并没有在这个蹭饭行列里面。

    等到菜快上齐了,大家伙才缓过神来,开始询问我严宁为什么不来。

    我举着筷子涮羊肉,冷静高傲地赏了他们两个字:“管他。”

    大家伙了然于心,纷纷举筷和我抢肉。

    这一顿火锅吃的酣畅淋漓。

    因为我们公司前几天被带走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周围一大片都知道,所以吃火锅的时候,服务人员对我们窃窃私语,我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投诉了。

    基层员工郑偷偷摸到我身边,心翼翼道:“嫂子,我们这么做不好吧?”

    我转头语重心长教育他:“局子我们都蹲了,还怕这种事情好不好?”

    财务大哥闻言,立刻挑起大拇指。

    余下的员工纷纷点头,表示心领神会了。

    介于他们的觉悟还算可以,我又慷慨大方地请他们喝了奶茶。

    这一通吃喝下来,终于有人意识到严宁可能此刻还饿着肚子,于是那个勇者冒死进言:“嫂嫂,我去给老大买饭。”

    我走到他身边,又是语重心长一通劝告:“你现在去,严宁非但不会感激你,甚至还会斥责你,你吃饱了才想起他,到时候你没了工作可不管我的事情。”

    勇者低头陷入沉思,我明白,他领悟了。

    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有去公司。

    所以我开门回家,鞋都没脱掉就被人猛地一拉,一只手顺势扣住我的下巴,带着烟味的嘴就这么贴了过来。

    嘴是严宁的,烟是黄鹤楼的。

    我这个人是很喜欢看霸道总裁文的,但对于严宁这种霸道总裁的行为,我是非常不认可的。

    谁叫他不是一个真正的霸道总裁。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很快反手抓住严宁的喉咙,大拇指按住他的大动脉。

    严宁瞬间吃痛,整个人软了下来,而我则顺势把他往墙上一推,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哪怕我只有一只健全的右手,我也能顺利的擒拿住他。

    由于我作为一个残疾O还能如此顺利的制服一个健全的B,我整个人都骄傲极了。

    为了奖励我自己,我特意舔了舔严宁的嘴唇,然后伏在他的耳边,吹了口热气。

    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我这种几句挑衅的行为很快叫严宁意识到,他身为B的尊严。

    而接下去的几时,我将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虽然期间我一直很倔强的想要骑到严宁的头上,但是这种幻想每次都破灭的很彻底。

    即便我咬牙切齿地咒骂严宁:“你还不如继续蹲局子呢!”

    严宁只会在我背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身下动作不停:“你放心,我可没叛国。”

    他话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的,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思来想去,极有可能是徐带给他的。

    要是我的话,被一个合作多年的好友给欺骗了,应该也是极度气愤的。

    那种气愤和被深爱的人背叛不太一样,情感依附也不一样,结果也是不同的。

    虽然我这个想法是建立在徐确实叛国这个前提下的,但是万一他是被人陷害的呢?

    关于这一点,我问了严宁,他好像累极了,缩在我的怀抱里,好似一朵脆弱的花。

    这样脆弱的严宁,我好像已经很少见到了。

    印象里他一直在成长,变得坚强,很少撕开那一层防护面罩,此刻的他我却很喜欢。

    或许是出于对弱的怜惜,我忍不住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严宁缓缓睁开眼,眸光闪过一丝凶狠地笑意。

    “你还有力气?”

    ?????!!!

    什么狗屁问题!

    我赶紧趴着缩进被窝,把头别过去:“不,麻烦你老老实实睡觉,不要问东问西。”

    完我佯装已经睡着的样子起呼噜,严宁忽然探过手来捏住我的鼻子,带着笑意地开口:“装什么,你睡觉从来不呼噜。”

    我被识破后火速拍开他的手,有意无意道:“如果徐真的叛国,你会怎么办?”

    严宁的回答笼统且长串:“我永远遵守国家的意志,这一点永不会变,除非国家自己先行改变。

    简简,你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起的那条新闻么?许多事情从不是空穴来风的,变天的时候,我们永远不能提前预知,我们能做到的,就是自我保护。”

    他其实了很多,但是后面我啥也没听见,因为我睡着了。

    我只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掌抚过我的背脊,一寸又一村的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