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大打出手 大打出手
所有人都看着郑董对连宜年嘘寒问暖。
薛项跟薛岭目瞪口呆。
“郑董, 你跟他——”
“介绍一下,我旧友的儿子。”当着大家伙的面,郑董认真地。
龙悦也赶了过来, 薛岭在她耳边问:“怎么回事?他怎么又跟郑董认识上了?”
龙悦也一脸懵,“我也不知道, 那家伙还跟郑家有联系?”
薛岭瞪她, “你还知道什么!”
龙悦缩缩脖子。
“宜年哥哥。跟我进来,别理会这些人!”郑鸢搂着连宜年的胳膊, 将他拉进去。
“宜年哥哥,你早就该来找我爸爸了。”
郑鸢跟连宜年从一块长大,要不是她后来出国念书,跟连宜年生分了, 后来可能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想到自己从父亲口中听到的,郑鸢看着连宜年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住, 我这些年过得很好,钱也赚了不少。”
而且, 原主已经没了, 再提过往没有任何意义。
郑鸢擦去眼泪,“宜年哥哥,你放心,我跟爸爸给你做主, 那些欺负你的人,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郑父也走了过来。
“郑叔叔。”
郑父点头,“宜年, 薛家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帮你解决。”
“郑叔叔,我想自己处理, 可以吗?”
郑父深深地看着连宜年,道:“好,不愧是你爸的儿子,我这边的证据我抓紧让人交给你。”
“谢谢郑叔叔。”
“谢什么,当初你爸去世,我也有责任,我就不该帮他瞒着!”
看郑父一脸悔意,连宜年忙追问,郑父叹气,缓缓道来。
当年连父重病,龙悦又早早地跟薛岭搅和在一起,连父不忍儿子伤心,便祈求郑父瞒了下来。
“宜年,希望你不要怪我。”
“这是父亲的遗愿,我哪能怪您?我只恨我自己,这么多年认贼作父!”
原身当初有多讨好薛岭,现在连宜年就有多恨。
龙悦那个女人,恶毒又令人恶心!
“宜年,薛家蹦跶不了多久,你呢?自己的终身大事,有没有考虑过?”
郑父扫了一眼女儿,得来“嗔怪”的一眼。
“郑叔叔,我有喜欢的人了,有机会,我领她给您看看。”
提起那个女孩子,连宜年脸上泛光。
“好好好,我就等着这一天!”
拿到证据,连宜年匆匆走了,郑父见女儿望眼欲穿,不由得又叹气。
“鸢儿,你跟宜年没缘分。”
郑鸢话带着哭腔,“爸,当初我如果没出国就好了!”
郑父“哎”了一声。
连宜年找到梁子,让他把所有的证据包,全部都发到洛家的当家人手中。
洛定坤开邮箱,看到薛岭买官的证据,立马叫来秘书去确认。
两天后,同市新闻爆了。
薛岭落马,他那一派系的官员都遭了殃。
连宜年看到消息时,他正在筹备第二家酒吧。
第一家酒吧还被封着,他去工商局找过,因为薛岭的事儿,他们战战兢兢。
看连宜年过来,也不敢糊弄,就第二次检查没问题的话,就会解除封条。
“你们几个,柜子搬到那边去,你呢,你这块玻璃怎么装的?我不是让你……”
装修的工作繁杂又忙乱,连宜年跟梁子带着手底下的几个人,忙活了一个多礼拜,也没忙完。
期间还要应付龙悦跟薛项。
两人找上门来,对连宜年破口大骂。
连宜年理都不想理。
薛家的房子车子还有钱都被冻结了,薛项吃喝嫖赌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第二次来时,就只有龙悦一个人,她又哭又求的。连宜年冷眼看她:“你拿我爸救命的钱去给薛岭买官时,你就该想到这一天!”
龙悦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龙悦被撵走后当天,她就因为受了薛项的牵连,也进去了。
薛岭吓坏了,远远跑掉。
没了薛家一家人,同市的空气都干净起来。
连宜年从装修得差不多的酒吧里出来,他刚坐进车,就被跑出来的梁子叫住。
“哥,你上哪儿去?工商局那边可了,让你赶紧去签字,咱们酒吧可以解封条了!”
“你去吧,我还有事。”
望着跑出去的车屁股,梁子摸摸后脑勺,啥事能比酒吧解封还急?
班家。
班莺已经在家里住了一个礼拜了。
班母沉不住气,她比班莺还着急,一天能看好几眼手机。
可连宜年始终没来电话。
连宜年能等,可女儿耗不起,孩子一天天大了,得有个章程。
她电话给丈夫,让他抽时间回来一趟。
班父沉吟一会儿,答应了。
班母放下手机,去卧室里看女儿。
班莺睡醒了,两眼空荡。
“莺莺,你整天待在家里不是个事儿,明天就回学校上课去吧,别担心,一个孩子而已,不管生不生妈妈都在你身边陪着你。”
“妈,之前连宜年来找我,想复合,我拒绝了,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这几天在家,班莺看得出来,妈妈表面看起来没事儿认识的,其实已经好几天晚上没睡个好觉了。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班莺很后悔,她怎么就没把持住?
“莺莺,你别担心,我已经给你爸过电话了,他最迟明天就回来了。”
班莺:??
“我爸要回来?”
“这么大的事儿,他当然得回来!”
班莺立马哭唧唧,“妈,你要害死我了,我爸折我的腿怎么办!”
班母还安慰她:“放心,不会的,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爸知道轻重。”
所以不会把她腿折,只会让她吃住教训对吗?
战战兢兢等了一整个上午,中午吃饭时,父亲回来了。
跟之前一样,脸板得像被夺了至宝。
班莺老老实实地喊:“爸,你回来了。”
班父没应,就坐在她对面,直勾勾地看她——的肚子。
“孩子多大了?”
“两个月。”
“去做过检查吗?”
“检查过了,孩子很健康。”
“我没问你!”班父凉凉地看了一眼班母。
“你再吓着孩子,孩子已经够害怕的了!”
“闯祸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害怕!”
见班父班母对阵,班莺生怕他俩起来,和稀泥:“爸,都是我的错,跟妈没关系。”
“你别话!”班母回头,让班莺安静。
她瞪着丈夫,“班大全,你凶什么凶!你有脸对我们娘俩凶吗?这个家你照顾了几天?你管教过女儿吗?”
班父在军队里一不二,无人敢顶撞。
冷不丁被媳妇骂一通,班父的脸挂不住。
他走到妻子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孩子还在,给我留点儿面子!”
“你还要脸吗?”
班父:……
他只好又声:“别喊我大名也成。”
“班大全,我连喊你名字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要耍官微,去外面耍去!”
班父:……
班母没法对女儿发火,便把怒气都发泄到了“有手有脚却一点儿忙都帮不上”的班父身上。
把人往外面推,班父自然不肯走。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
班父走过去开门。
门开的那一刹那,连宜年没崩住,喊了一声“阿姨”。
班父板着脸,纠正:“该喊伯父。”
连宜年:……
“伯父您好,我叫连宜年,我是来认错的。”
以前听班莺提过,她爸爸在军队,很少回家。
所以这是——
特地回来教训他的?
“进来吧。”
班父看起来很好话,并不像班莺口中的那个“□□者”。
连宜年坐稳了,面对班家三人的注视时,班父忽然:“就是你搞大我女儿的肚子?”
连宜年僵硬点头,“伯父,我会负责。”
“负责个屁!”班父忽然爆粗口,连宜年万万没想到。
别他,班母都是第一次听班父脏话。
“你还算个人吗你!是男人,就跟我一架,你赢了,我女儿嫁给你,你输了,就给我滚!”
班父军队出身,兵痞子的那股劲儿还是有的。
连宜年抽抽嘴角,“伯父,我怎么能跟您呢?您要是不解气,我就成。”
班父冷哼,“看不起我?”
连宜年赶紧摆手。
“就凭你,还没资格跟我,你赢了勤务兵再!”
这时候,一个人高马大的伙儿走进来,身上还穿着常服。
“首长好,首长夫人好。”
这大块头,连宜年能赢?
“爸,你别闹了,连宜年不会架,我跟他也分手了,你他算怎么回事儿!”
班父没理女儿,只盯着连宜年,“分手了吗?”
“我还在追求她。”
班父笑,“下楼。”
没办法,连宜年只好跟下去。
以他的身手,跟那个勤务兵起来,还真不好谁能躺下。
楼底下有个运动场,今天是周一,篮球的少,场地就空了出来。
“汪,赢了他,我就调你去侦察连!输了,就滚回原先部队去!”
“是,首长!”
汪脱掉外套,左手在前,右手在下,摆出了格斗准备的姿势。
连宜年脱下西装外套,为方便,也解下领带。
班莺看着干着急,父亲的勤务兵能是一般人吗?
连宜年不得被惨了!
班莺心口揪着,她跑过去,喊道:“连宜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被残了,你后辈子就完了!”
连宜年转头看她,“有你,残了又何妨!”
班莺咬紧嘴唇,“你放弃吧,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担心他被残,那家伙却还傻兮兮地冲她笑:“我要是赢了,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当着他的面勾搭他女儿,班父气急,“汪,给我狠狠收拾他!”
汪应了一声“是”,飞速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