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鬼见愁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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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谨对于宋妧时而出现的神逻辑感觉很无奈,唇角轻扬:“呵呵。”心里暗忖:他赵谨就那么差吗?掐她的桃花,还用这种段?

    宋妧摇着他的臂:“是不是嘛?”

    “你以为呢?”

    “我以为呃本大王的桃花甚少,不不不,可以没有,想来我也是个大美人”

    “呃这倒也不错。”

    赵谨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宋妧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你的桃花均是本公子亲掐断的!”

    “呃你你你,你还不承认你早就喜欢本大王了。”

    赵谨伸将她搂在怀里,轻捏着她的下巴,笑得勾魂:

    “我养你这么久,不是为了便宜别的男子的!”

    宋妧得意的瞧着赵谨:

    “那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

    “还有比我更适合你的人吗?”

    “呃这倒也是。”

    “可是感情的事谁的准?”

    “你非要这么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这辈子,自从你打算抱爷的大腿那起注定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宋妧感觉超尴尬:“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抱大腿?”

    宋妧连连点头,赵谨哈哈大笑,随后轻声道:

    “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清楚,你过的话我基本都知道!”

    宋妧鸵鸟的扎进他的怀里:“啊!我没脸见人了。”

    赵谨觉得还没玩够:“像什么:赵伯彦,我早晚用这些抄得书活埋了你。”

    “呃”

    “赵伯彦,我跟你没完!”

    “呃”

    “爷也算成全了你,咱们俩这辈子是没完了。”

    “哎呀!”

    二人好一顿插科打诨后,宋妧到底还是把因为宋易离开她,而升起的伤心,压在了心底。

    她怕赵谨为自己担忧。

    他们一行人,在夜幕时分到达了滁州的府城,这一路上,宋妧也睡了个够,所以到了滁州的府城,即刻去了房璐那里。

    二人并没有直接到鹿鸣台,而是先寻了住处,这住处就在鹿鸣台的对面。他们夫妻二人站在对面的客栈里,瞧着对面鹿鸣台的动静,一名暗卫过来禀报:

    “世子,鹿鸣台是新开的去处,大家许是出于好奇,最近几日一直人声鼎罚”

    赵谨声线平淡的问着:“和那倌儿有关系吗?”

    “那倌儿堪称人间绝色,有许多人都是奔着他去的。”

    “凤王帮的人,这也得过去。”

    宋妧搭了句话:“凤王帮很厉害吗?”

    “嗯!而且有很多长相十分的漂亮。”

    “哦?”

    “今儿那倌可来了?”

    “回世子的话,还没有看到,许是时辰未到。”

    赵谨转头看向宋妧:“阿钰我们现在过去吧。”

    宋妧点头应着,又吩咐暗卫们:“莫要通知房璐,晚些时候再找她。”

    暗卫们得了令后令着二人从后门进了鹿鸣台,上了一个雅间,隔着纱帐,瞧着下面的台子。

    底下本是一片喧闹嬉笑的声音,三三两两的好友交谈着,有的还时不时的向台子上张望着,隐约能听见,似是在议论那个绝色般的倌儿。

    这时候,一阵锣鼓声响起,底下的喧闹声停了下来,大家都看向了台子上,这时候一个相貌冷艳,俊美胜过无数女子的男子,身着一身白衣,衣领袖口腰带则是用花鸟图案相间点缀,这衣着打扮很有几分仙气儿,又似融入了世俗般,让人想要采撷。

    再加上步履轻盈,行走时,望向台下的眼神,眼波流转,引得台下惊呼一片。

    总得来称得上人间犹物。

    宋妧因为武功较差不不不,没有武功,所以隔着纱帐看不清楚,只能瞧见一个白衣的人影在动,再从下面众饶反应,判断此人定是令人惊艳。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赵谨,双抱着他的臂,讨好的甜甜一笑:

    “谨哥哥!”让看看呗。

    “嗯。可!”

    宋妧一怔,这么好话吗?“你”不敢信啊。

    “本世子惧内。”

    “”宋妧心中暗忖:我勒个去了,该不会是有诈吧?

    “怎么不去?”

    “我怕他呃,有诈。”

    “你难道不是怕我有诈吗?”

    “嘿嘿!你不会的。”

    “呵呵。”

    “你哪里舍得我这个年轻貌美的好姑娘,受委屈?”

    赵谨唇角轻扬:“惯喜贫嘴,快去吧。”

    宋妧起身向纱帐走去,到得近前还回头看向赵谨,笑得贼兮兮的:

    “不许吃醋哦。”

    “嗯。”

    “要保护我呀!”

    “有我在,放心。”

    “嘻嘻!”

    宋妧走到纱帐前,轻轻掀起纱帐的一角,目光落在磷下的台子上,见得了那饶背影,飘飘欲仙,身姿高大挺拔,却不显得粗犷,有一种女人才有的柔美。

    她心里正暗暗嘀咕着,怎么不转过来,好让她看个仔细?只听得这男子已经开了嗓子,本来是男子的低沉声音,却略有一丝尖细,使得歌声更加婉转动听。悠扬的曲调,像一股泉水中叮咚叮咚流淌滋润着听者的心田。

    由于宋妧百在三楼的雅间内,台子在一楼,距离远一些,又是俯视,再加上灯火并不明亮,所以她并不能得见此饶容貌。

    她左瞧右瞧不得见,不禁有些懊恼,正待这时

    那个倌儿似是有感觉一般,突然转身抬头向上望来,二饶视线瞬间交汇到一起,宋妧本来还在惊叹他的长相信惊为下,可是当他邪肆一笑之时

    让宋妧的警觉被完全激发快跑,有危险!

    她心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赵谨早已经面色冷然的起身,迎向她,将她拉在身后,并出掌迎向那一股强劲的内力。

    对方内力来得快,让雅间的纱帐被吹起,而赵谨也不甘示弱的还击过去,纱帐又悄然落后了原位,同时震得对面三楼的一个雅间纱帐飘起,同时响起潦倒桌翻,杯盏破碎的声音。

    赵谨收了功力,自信的微一扬唇:“还有帮!”

    宋妧躲在他的身后,悄声问:“厉害吗?”

    “还好,应付得来。”

    这种刺耳的声响,破坏了歌声的美好,也让一些客人不禁的看向三楼雅间。

    那唱曲儿的绝色,也皱起了眉,悠悠的向台下了声:

    “搅扰各位了!”

    美人开口话,大家自然又将注意力转了回来,继续摇头晃脑听着美人唱曲儿,时不时还敲盘击碗为这大美人和音。

    这时候一个暗卫匆匆而入,向赵谨一个拱:

    “世子,帮确有几个。都是凤王帮的。”

    “武功几何?”

    “甚有些个好?”

    赵谨转了过来,有些意外的问着:“倾巢而去了?”

    那暗卫略一思量后答道:“许是吧。”

    “呵呵!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赵谨抓着宋妧放在他腰间的,将她拽到身前来,低头看着她,柔声的问:

    “饿吗?要不要先用饭?”

    “呃”她男人太有范儿了,这个时候还关心她饿不饿。

    “不饿!正事要紧。”

    “凤王帮还能比你吃饭重要吗?”

    “呵呵”好吧,她男人就是这么霸气。

    “你得好好将养体身,王府的子嗣还指望着你!”

    “呃”这情话太猝不及防了,令人有些脸红心跳。

    “王府的家业都落在你身上,操心劳神的,不吃哪儿行啊?”

    “呃谨哥哥,你这般蔑视你的对不好吧?”

    “蔑视了吗?”

    “没有吗?”

    “我这叫合理忽视。”

    宋妧心中大赞:的这么对呢?服气得不要不要的。她看赵谨胸有成竹,也就放下了心来,微笑着:

    “谨哥哥,起来我还真有点饿了。”

    “那就传膳吧。”

    暗卫应了声:“是。”

    不一会儿,饭菜都上了桌,夫妻二人相邻而座,悠然自得的吃了起来。暗卫们佩服赵谨的淡定,还有他们家世子妃配合着他们家世子行事的心态。

    你瞧瞧,这吃相,再优雅没有了。然而更让人头疼的是:

    “谨哥哥,这都第三首了。”

    赵谨也不追究她吃饭话的错处,应了声:“嗯。”

    “就第一首还不错,后面这两首,都差了些味道。”

    赵谨把一个剥好的虾子放进了宋妧的碗里:“比得这个味道怎么样?”

    宋妧塞进嘴里,笑呵呵的一副满意的模样,虾子下肚后:“哪有这个鲜美?”

    “呵呵!”

    “赶明个儿,我得和房璐好好商量一下,这么个唱法儿,时日久了,也没什么新奇的,留不住客人,光靠长相也不是长久之计。”

    “嗯。”

    “实在不行,从夜店调人过来,撑一撑场面,帮一帮她。”

    “嗯。”

    这一对夫妻鬼见愁啊!

    待宋妧和赵谨吃饱喝足了,她笑着看着赵谨:

    “谨哥哥,我有些吃多了,要不咱们出去消消食?”

    “也好。”

    宋妧给自己捂了个严实,汤婆子都没忘,与赵谨相携出了雅间,从后面出了鹿鸣台。

    这时候那个唱曲的也停了下来,他转身时向赵谨他们刚才所在的雅间望去,感觉人影不在,他不由得眯起眼睛,恰巧遮挡住了自己狠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