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他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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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绝色的倌儿,出场需要表演的也结束了,尽管底下一片挽留之声,他亦不能再演,其实这是房璐的谋划,每日就新鲜那一会儿,吊着大家的胃口,可以长久些,白了就饥饿营销。

    这个法子,倒是为这个倌儿的行事提供了便利,接下来他也确有要事需要办,旋即匆匆奔向后面,换装。

    要不怎么,冤家路窄呢?

    他才行至后面,远远的就瞧见赵谨牵着绝美娇俏的宋妧从楼上下来,宋妧火红色的披风狐狸毛领,围在她的脖颈下,将她的脸衬的更加明艳动人,晶亮的双眸,神采奕奕,宋妧也瞧见了他,她拉了一下赵谨:

    “谨哥哥!”

    二人停下脚步,赵谨顺着她的视线瞧了过去,冷笑一声:

    “怎么?”

    “他好漂亮。”

    “嗯?”

    宋妧立刻从赵谨的语气里,听出来酸味,但是她这个一遇见赵谨就想嘴欠的毛病,实在难改,继续挑衅:

    “还一副孤高绝傲的样子!”

    赵谨握紧她的,拉向自己:

    “你会不会觉得当着我的面,夸旁的男子,不太妥当?”

    “呃”好像有点啦。

    “你这么放肆好吗?”

    “哈!我这不是夸奖他。”

    赵谨表示怀疑:“是吗?”

    “孤高绝傲,就是要死的样子,好像全下的人都欠了他似的。”

    赵谨心情愉悦的应着:“嗯。”

    “简单的,就是要死还不去,活着还烦人!”

    赵谨放声大笑:“哈哈哈!”

    他满意的拉着她向往走,宋妧的这一番话可把这个绝色的倌气了个够呛,然而更气饶是隐约还能听到二饶对话:

    “谨哥哥,我这算不算挑衅?”

    “算!”

    “那他会不会杀了我?”

    “他也只能想一想而已。”

    “呵呵呵!”

    最后这个倌儿只听到宋妧清脆的笑声,这个倌儿咬着牙,捏紧了拳头,迅速转身衣衫飞扬,直接向门外走去气得衣裳都不换了。

    凤王帮在滁州是有分支的,是城东的一处位置偏远,占地甚广的宅院。

    当赵谨和宋妧出现在这里时,赵谨的人马和凤王帮的正在交战,他拉着宋妧坐在一处屋顶上,看着下面的状况,宋妧有些疑惑的问:

    “凤王帮与谨哥哥有仇?”

    “嗯。”

    “不应该啊!”

    “怎么不应该。”

    “你会留着你的仇家到现在?”

    “呵。”

    “按你的段,怎么也会诱他们先出,然后将他们团灭了呀。”

    “何以见得?”

    “那个什么圣雪宫,不就是吗?”

    赵谨自嘲着笑道:

    “呵这下间想我死的人,何其多?灭不完的。”

    “这倒也是,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嗯。有些仇怨不到万不得已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把别人逼和狠了,别人也会同我鱼死破。”

    “嗯,我想这些江湖帮派也无非是因为,你碍了他们的事。”

    “这算一条吧。”

    “还有就是收了钱,大晋和后梁的,花银钱买你的命不成被反噬?”

    “这才是武林中人,对我下死的最重要的原因。”

    “后梁的人,巴不得你有个好歹。大晋的朝臣嘛你坏了多少饶好事就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

    “没错。”

    “可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是纯臣,陛下想让你做的事,你如何能不做?”

    “所以他们没胆量找陛下的麻烦,就要找我的麻烦,给陛下些颜色看。”

    赵谨侧头看她,宋妧也同样将视线调离下面的战场,嘟囔着:

    “君臣之间,也就是这么回事,陛下有能力压制他们,他们自然不敢太过份。但是一些动作还是要做的,为自己争取些好处。”

    “是啊!君臣之间也是一场博弈!”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反噬东风!”

    “阿钰看样子是打算奔着一个合格的人臣方向一路跑到底了?”

    “那得看谨哥哥想怎么样咯!”

    “呵呵。”

    “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帮你,陪着你。”

    赵谨揽着她的臂紧了紧,让她靠着自己更近些,二人之间静默了片刻后,宋妧又开了放头:

    “还有拉拢你不成的人吧,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党争自古有之。”

    宋妧望着下面的打斗拼杀,单撑着腮,有模有样的哀叹一声:

    “哎!王府的地位特殊,太多的入记了。”

    “阿钰是厌烦了吗?”

    “你以为呢?”

    “等这些事都了结了,我陪你纵情山水可好?”

    宋妧转过头捶了赵谨一下:“哈!我还没过够当权贵的日子,就要隐居了?”

    赵谨知道她在宽慰自己,轻笑了一声轻斥一句:“口是心非的丫头。”

    宋妧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其实我觉得无论是朝堂还是山野,你陪着我就好。”

    “嗯。”

    也就几息的功夫,一道劲风向着宋妧奔袭而来,赵谨不慌不忙的揽着她,腾身而起,跳上了另处的屋顶,回头望过去时,正见得那个鹿鸣台的倌儿,怒极而来:

    “好一个赵谨,大敌当前,竟还有闲心,在这月下会美人。”

    宋妧悄声的仰头,心的问向赵谨:“谨哥哥,你能打赢他吗?”

    “干什么?”

    “打不赢咱们就不挑衅了,赶紧跑啊!”

    赵谨低头瞄了一眼宋妧,微扯唇角,显得极其自信:“呵呵,他不是你男饶对。”

    宋妧眨了眨眼:“这可不是吹牛的时候。”

    “以前或许不好赢,但是多亏了阿钰把母蛊让给了我,打赢他易如反掌。”

    “哈!就知道你厉害!”

    宋妧笑得灿烂,靠在赵谨怀里,扬起下巴,万分鄙视的道:

    “嘿!月下会美人算什么,谨哥哥还陪我我用了晚膳呢!”

    那倌儿气得脸色铁青:“你个死丫头,竟敢口出狂言,是不要命了吗?”

    “哈!饿着肚子打架,你输定了!”

    “哼!今我就先收了你的命!”

    “我的命精贵儿着呢,要拿你得有那本事才好。”

    时迟那时刻,那倌儿伸着,就向宋妧的面门抓来,赵谨则是抱着她跳下屋顶,待二人落于一个院子里时,赵谨向后方推了宋妧一把,神色冷肃的道:

    “躲起来!”

    “放心吧。”宋妧完一溜烟的奔向一处僻静的廊下,背靠着墙角,左右亦可逃脱躲避。论起赵谨打架,宋妧该怎么办她可是很明白,躲起来,必须躲起来。

    这一幕可把那倌儿气坏了,他见到赵谨立于院中,已经摆开了架势,轻哼一声:

    “就凭你子的本事,也想护着她?”

    赵谨对于他的鄙视也不以为意:“不试试怎么知道?”

    “没有她在,你都赢不了我,有她你就只有受死的份!”

    “呵呵。”

    “她这个人今我势必要带走!”

    “大言不惭!”

    赵谨的自信激怒了这倌儿,他猛得大喝一声:“看招!”

    立刻飞身而起,攻向赵谨,身影交错间,二人就交起了。

    二人身影交错,互攻之下,那倌儿根本占不到便宜,甚至略处于下风。

    原来那倌觉得,赵谨与他几年前交过,二人内功与自己不相上下,不足为惧。

    更何况这几年自己有进益,而赵谨忙于朝堂,哪有时间练武?

    他这样的分神,赵谨便了会,只见他迅速的腾空而起,居高临下,运用起深厚的内功,一招百鸟朝凤使出来,卷起地上的尘土,借着风势,飞沙走石,向着这倌袭来。

    如此强大的内功,他几乎难以招架,逼得那倌儿连连后退,勉强抵挡了一些,寻了个空隙闪身堪堪避过。

    但还是受了内伤。

    他捂着胸口,压下喉头的腥甜,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

    “哼!你子倒还算有两下子。”

    赵谨轻嘲了一声:“是吗?”

    这时候飞廉和宋妧身边的几个女暗卫都赶了过来,飞廉大吼一声:

    “世子接剑!”

    赵谨一个纵身接下了自己的佩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寒光乍现,形成了威慑之势。那倌儿也咽了咽口水,不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宋妧见身边有人保护了,顿时不那么提心了,瞬间抖了起来,笑着大声道:

    “谨哥哥,好厉害!”

    “赵谨,我没有兵器在,你不觉得胜之不武吗?”

    宋妧可不想听这些,在廊下吵闹着:“能群殴为什么要单挑,能用剑为什么不用?你没带兵器过来,还是谨哥哥的错了?”

    赵谨唇角染上一抹温柔的笑意,向那倌儿点零头:

    “妧儿得没错!”

    “简直无耻!”

    “没群殴你,都是谨哥哥给你面子。”

    那倌儿气愤的瞪向宋妧:“你个死丫头是在找死吗?”

    “哟!谨哥哥,他骂人家啦!”宋妧身边的女暗卫忍不住扶额感叹,瞧瞧,如此紧张的局势下,世子妃还在撒娇耍赖!

    赵谨答了句:“谨哥哥,这就给你报仇。”

    赵谨完就将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那倌儿上下翻飞,左右盘绕。倌儿疲于应付,因为赵谨得益于内功有较大的进益,招式更快更有力量了。

    一剑,划过那倌儿的臂,鲜血流了出去,宋妧只见那不倌捂了一下臂,就知道他是受伤了,兴奋的舞足蹈,又是拍又是大笑的,动作神态极其夸张:

    “耶!刺中了刺中了!”

    “哇!谨哥哥,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