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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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婵,你一点都没变。”

    幼时的玉笙箫怕打雷,现在仍旧怕。她怕的时候会把整个身体缩起来,藏在他的怀里,待雷声过了她又才出来。

    现在也是。

    萧邕轻抚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待玉笙箫缓过劲来,抱着玉笙箫走向了床榻。

    里面两层床帐萧邕都落了,他抱着玉笙箫坐在榻上,将她的亵裤褪去。

    萧邕找不到路子进去。

    笨拙无措的样子,把玉笙箫逗笑了。

    萧邕他没碰过女人,玉笙箫这回彻底相信了。

    “阿婵,你教给我。”

    玉笙箫主动将萧邕压在身下,吻向了萧邕了薄唇。

    他身上的衣物都被她褪了,当萧邕进入神秘区域的时候,身体里某种东西突然让他颤抖,整个人酥酥麻麻,舒爽万分。

    萧邕十分窘迫,军营里的男人都吹牛自己床上功夫有多厉害,怎么把自己的女人搞得又哭又叫,对他是服服帖帖。

    怎么他好像不一样。

    “阿婵,我是不是不举?”

    玉笙箫噗呲一声笑出来,“你呀,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萧邕脸颊微红,有些害羞,“你笑我。”

    “你好笑啊。”

    萧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挠玉笙箫痒痒,“让你笑,让你笑个够。”

    玉笙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红了,“别,别挠,痒,好痒,我错了,以后不敢笑你了”

    萧邕这才收回,正想吻住玉笙箫的唇,外面骨哨声突然响起。

    萧邕眸中有些不舍,“表叔找我有事,我得走了”

    玉笙箫面上有些失落,“你走吧。”

    萧邕捧着她的脸吻了好几口,“我真不想走。”

    “走吧,别让他等太久。”

    萧邕只好起身穿衣,套上外衫之后,从窗牖飞身离开了东宫。

    太子一夜未归,估计宿在平阳侯府了。

    玉笙箫正落得清闲,舒舒服服地沐浴之后,夜里很早就睡了。

    太子次日归来时,直接就进了玉笙箫的屋子。

    玉笙箫正坐在窗边品茗,见他进来,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当他不存在,继续拿着茶杯品。

    太子不知为什么,明明玉笙箫还是那个玉笙箫,也一如往常那样待他,可他就是觉得她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一点也不上来。

    他走至玉笙箫身前,还是厌恶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抢过她中的茶杯就掷在地上。

    “孤不在东宫,太子妃倒是悠闲得很呐!”

    “上好的雨前龙井,今年的新茶。采摘时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冲泡时是采得清晨的荷叶露水,这露水煮得沸腾,冲泡这雨前龙井,茶香就更是清洌,令人回味无穷。”

    玉笙箫未看江怀一眼,拿了一个新茶杯重新沏茶。

    江怀见此更怒,抓过她沏茶的,“你当孤不存在?”

    玉笙箫偏头看他,“殿下要没事,可以去屋里寝睡,也可以与你那堆舞姬寻欢作乐,吟诗唱曲。”

    言外之意——

    别在她这里发疯。

    江怀道:“你是孤的太子妃,孤今日要你吟唱。”

    “我并非那些舞姬,也并非那些娼妓,我唱不来那些勾栏瓦舍里的淫词燕调。”

    江怀坐在她对面,冷着脸色看她,“既然不会唱,那你就脱给孤看。”

    玉笙箫懒

    得与他纠缠,起身往外走,“你真是个疯子。”

    “去哪儿?给孤站住!”

    玉笙箫道:“去外面走走,省得殿下看我心烦。”

    到底谁看谁心烦,江怀一清二楚。

    “你给孤站住,回来!”江怀语气比之前还要冷几分。

    玉笙箫顿在原地,“我累了,不想和你再吵,你要想吵,找别人去吧。”

    江怀大步至玉笙箫身前,扣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女人,孤和你吵是你的福分!”

    玉笙箫冷笑,好一个福分。

    “这样的福分我是要不起的,要不你给别人吧。”

    江怀这样傲慢自负,狂妄自大,她真的已是厌烦至极,偏他还纠缠着她不放。

    若他们二人在同一屋檐下能各过各的日子,她或许还不会这么憎恶他。

    江怀道:“不识好歹!”

    他一贯是这样的性子,只要他不高兴了,玉笙箫就别想高兴。

    “太子妃言行无矩,不尊夫君,禁足院内两日,谁也不许探望。”

    江怀甩开玉笙箫,“你若是个软弱的性子,向孤示软求饶,或许孤还会待你好些。”

    玉笙箫身子娇弱,但脾气却倔。谁待她好,她就待谁好,谁待她不好,她就绝对不会待谁好。

    江怀对她百般折磨,她怎可能还对他摇尾乞怜,曲意逢迎。

    “你别消想了,不可能的。”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玉笙箫冷着脸往屋内走,重新又坐回了窗边,不走便不走,她被禁在这屋里,也不是一次两次。

    江怀见她那傲气又淡然处之的样子,继续道:“谁也不许给太子妃饭吃,屋内的糕点和茶水一应撤了!”

    他话音刚落,屋外便进来两个婢女,进屋撤走了桌上的糕点和零嘴儿,连着玉笙箫身前的茶水也一应端走了。

    玉笙箫没出声,更没看江怀一眼。

    江怀冷哼一声。

    现在硬气不要紧,等她又饿又渴的时候,自然就会开口服软。

    他还不信,他制服不了一个女人。

    江怀大步出了屋内,卧房的门也随之关上,玉笙箫没觉得自己凄惨,反倒觉得耳边终于清静了。

    菱儿道:“这可怎么办,殿下这回真打算饿死我们。”

    玉笙箫道:“后日就是太后寿盛,太后最喜欢我,江盛不可能不放我出来去宫中筵宴。”

    菱儿面上带起笑意,“奴婢还真以为太子妃打算与太子殿下硬扛。”

    “我又不傻,我得好好活着。”江盛父子虽然把她毁了,但她绝不能就此轻生。

    为了萧邕,她也要好好活下去。

    没有吃喝,无论如何也是难挨的。

    夜里,玉笙箫饿得肚子疼,她拿出萧邕给她的蜜糖吃了一颗。

    一颗蜜糖下去,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她心里想着他,好像孤寂难眠又疼痛的夜晚也没那么难挨了。

    次日上午,江怀给她解了禁,给她备了上好的饭菜。

    江怀道:“明晚筵宴,见着皇祖母该什么和不该什么,你自己知道。你若借此为难孤,给孤难堪,孤保证你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玉笙箫道:“你且放心,我可没你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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