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怡亲王家的家规怕不是忘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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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慕容泽呢?他醒了没?”苏令仪问道。

    琳琅“他啊,早就醒了,昨儿个师父喝醉的时候就醒了。”

    “那他人呢?”苏令仪追问道。

    琳琅抱怨道:“师父前脚刚走,他后脚带着自己的亲卫凶巴巴地来了。

    一脸凶神恶煞地去找阁主谈话,阁主脾气好,乐呵呵的接待了他。

    剩他几个亲卫在外面,玲珑姐让我和琅婳去照顾她,结果没几句,我就又看见他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的回去了,连世子都给忘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到现在,世子现在都不知道作为他爹来了呢!”

    苏令仪沉思片刻,连声道:“只怕是出了什么大事,琳琅,你传我令下去,慕容泽在府上待过的消息全面封锁,万不能透露半个字!更不能让逸儿他们知道。

    若是他问起就是湛禾弄出的动静。”

    “是。”琳琅匆匆忙忙地跑了下去。

    苏令仪的面色出奇凝重。

    “这么着急是谁出了?”

    “不行,还是去看看要紧!”

    打定主意的苏令仪,收拾收拾自己,就出了门。

    琅婳一牵着一个孩子,就眼睁睁地看着苏令仪像一道风一样,从自己的面前飘了过去。

    她直接在风中凌乱了。

    看着一旁要红眼的雅儿,琅婳赶忙蹲下来轻声哄着她。

    “雅儿怎么哭了?大过年的要是哭了,不就要哭一整年了吗?乖,我们不哭了。”

    雅儿听了,连忙憋住眼泪,眼睛瞪得大大的,任由泪珠在眼眶盘旋:“昨天!昨天雅儿睡着了!都没看到阿娘回来!现在雅儿一起来就去找阿娘!怎么阿娘一醒来不看看雅儿就把雅儿忘了?

    阿娘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娃娃了?”

    雅儿用力地吸着鼻子,一肚子的委屈。虽然她看得很开,可当她真的看到阿娘有别的娃娃了还是没来由地难过。

    “雅儿妹妹,我父王不也没回来嘛。我都没着急,咱们耐心等等,姨母一定是有什么要事,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二哥阿爹没回来那是不是二哥的阿爹干坏事了?”雅儿立刻被转移了视线。连连问道。

    逸儿摇摇头,肯定地答道:“不可能,父王为人正直,父王是不会做坏事的!”

    “那你阿爹在哪里?”

    “听生六叔叔,父王人在大理寺有事情,所以没回来”

    “大理寺?”雅儿脑瓜一转,拍道,“我知道大理寺!可那不是关押坏人的地方吗?二哥的爷爷奶奶什么都没吗?”

    雅儿压低了声音,还有些担心地看着逸儿。

    逸儿低下头,默不作声。

    自打皇爷爷让父王待在大理寺之后,他就被关在王府。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虽然几位叔叔都在极力隐瞒,但那些疯言疯语,他不是没听到。

    父王一向为人坦荡,从未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一直坚信父王是不会犯错的。

    也相信皇伯伯会有办法放父皇出来。

    但在风云乱动的几日,他以往极其信赖的皇爷爷和皇奶奶却没有任何的话。

    貌似他对他们也没以前一样,那么珍爱了。

    见逸儿一脸低落,雅儿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她刚刚,是不是错话了?

    之前听琳琅姐姐和玲珑悄悄过,二哥的阿爹是被二哥的爷爷送进大理寺的。

    就是因为别人他的坏话。

    所以二哥的爷爷就不相信二哥的爹爹了。

    她当时听了就很生气。

    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总有人她是坏孩,总爱欺负人,但是阿娘从来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给自己出头。

    和二哥的阿爹比一比,那他确实也太可怜了。

    湛禾叔叔过,没阿爹阿娘爱的孩子就是根草,长成啥样全看风怎么吹,太阳怎么晒。

    那二哥阿爹会变成现在一张臭脸的样子,那确实是不能怪他。

    雅儿故作深沉地叹口气。

    她一个外人想想都感觉不舒服,那就不要二哥自己了,不行不行。还是不能让二哥再想他阿爹的事情。

    琅婳姐姐得对!新年要开心,要是不开心,那就一整年都不开心了!

    这般想着,雅儿拉拉琅婳的衣裙撒着娇:“琅婳姐姐,我们去画年画吧!二哥,二哥!琅婳姐姐的画很好看的!画几张好看的年画贴在家里,肯定一整年都有好运气!”

    “好!那雅儿想画什么?姐姐都帮忙!”

    “画个二哥!还要画个那么大的蟠桃!琅婳姐姐会吗?”

    “怎么,琅婳姐姐的本事你还怀疑吗?讨打了啊!”

    “啊!不要打我!我错了!”雅儿嬉笑着躲开琅婳的,蹦蹦跳跳地往屋去了。

    “琅婳姐姐。”逸儿攥紧了拳头。殷切地看着她。

    “我父王他会没事吧?”

    琅婳敛去笑容,认真地看着他。

    “会没事的。”

    能被堂主这么注意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出事呢?

    这些担心在她看来,很是多余。

    与王府的欢乐协和不同,大理寺蔓延着肃杀之气。太子居于主位,听着陈列汇报着消息。

    赵统领披血带煞,冲着慕容御行礼,道:“禀太子!所有刺客已悉数缉拿归案!头目安康也已伏诛!”

    “赵将军客气。”透过赵统领的背后,慕容御看到了站在门外,正在擦拭着脸颊血液的十六夜,那悬而又悬,险些要跳出来的心脏,这才重新从嗓子眼落了回来。

    “这些行刺的刺客目标是怡亲王,赵将军,劳烦你去一趟地牢,看看怡亲王是否安康,孤有些不放心他,而且孤也需要在这儿主持好大局。”

    赵统领瓮声瓮气地点点头:“太子殿下的是,地牢阴冷潮湿,殿下自幼体弱,这地牢末将便为殿下代劳!”

    随后,赵统领带着一队禁军,整齐划一地往地牢走去。

    直到禁军快散个干净,十六夜这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慕容御的身边。

    “你们来得甚是时候!再晚上一刻钟,孤怕是也兜不住了。”

    十六夜听完,身子微微一僵,他面色难看地解释道:“不是我”他顿了顿,转而看向门外,那在大冷天还摆弄折扇的奇怪人物,“这次多亏了他出伪装成黑衣刺客拖住了禁军的脚步,若不是他怕是我们就会和赵阔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