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死人来找你合作了
陆云川根本就不想理会慕容泽,掠过他就想追上岳湛禾离去的脚步。
奈何慕容泽根本就不给他会。
祭出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句话都不留,还想走吗?”
“别逼我!”
陆云川怒斥一声。
“这句话,本王还给你!”慕容泽冷嗤一笑。
就和陆云川对打起来。
早就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的岳湛禾听着系统打着报告那就和老鼠进了窝一样。
爽歪歪啊!
为了躲开陆云川,男女主都被她给卖了。
她可真坏。
尽管她有在反省自己。
但当陆云川被慕容泽打得节节败退之时,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地道。
她不断地服自己:“两个人都有男主光环,又死不掉,我没必要心疼他啊”
回到西玄,还不是要面对一皇宫的太监?
对着这些身残之人的np她想牵红线也牵不了啊。
但凡陆云川多给她找几个儿媳妇她这干妈也不用一直到处躲着他。
她走着走着,忽然想起有什么东西被她给遗忘了。
猛一拍脑袋:
“呀,令令那件衣服我给忘了天啊,要不要这么倒霉?”
不过那件衣服在慕容泽上,应该不会出事吧?
有50%的进度条,慕容泽还能把他们令令关起来吗?
除非这个对象他不想要了。
这般想着,大难临头的岳湛禾就顿时松口气。
咚咚咚。
敲门声悄然响起。
岳铃灵微蹙着眉头:“莲溪,去开门看看。”
莲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岳铃灵有些生气地再喊了她一声:“莲溪!”
“在!”衛鯹尛
“本宫让你去开个门。没长耳朵吗?”
莲溪擦擦有些泛红的眼眶,应去开门。
见了莲溪,安冉眼神一寒,伸推开莲溪,笑着屈屈膝:“嫔妾见过四皇子妃。”
岳铃灵伸搭在莲溪的背上,上下打量着安冉:“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早就死在诏令寺的安侧妃。安侧妃,实话实,诏令寺的那把火可和本宫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安侧妃就算是来索命,也该找对人。莲溪,送客!”
岳铃灵轻蔑地看她一眼。
沉溺于虚无爱情的人,她最为看不起。
而安家的安冉由胜!
跟这种人待在一起,她都怕自己会把愚笨的东西将自己聪明的脑袋给玷污了。
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从诏令寺之后,所有人都对她嗤之以鼻。
谁都知道,亲王殿下直接让人去皇家宫蝶上抹掉她的名字,好生称呼她一句安侧妃都算是抬举。
这半年来,她早就被这些轻蔑的鄙语扎得万箭穿心。
现如今,她根本就不会因为口头上轻描淡写的讽刺所伤。
莲溪刚对安冉做出请的势,就被安冉反拧在背后推出了门外,飞快上门一锁,她戾笑道:“娘娘好生冷淡,妾来找娘娘,怎么可能是来索命的?”
看着与彼时完全不一样的安冉,岳铃灵魑魅一笑,自顾自地沏上一壶茶:“那安侧妃找本宫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令父南阳公已经一夜未归了。”
岳铃灵指尖微微颤动,眼波流转。再度看向安冉,眼里也失去了轻蔑。
“娘娘不妨猜猜看,南阳公现状如何?”
“安侧妃,难不成你是我父亲某个外室生的女儿吗?这么关心家父。还真是叫本宫不得不忌惮你呢。”
“嗯哈哈哎呀,这还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安冉诡异地放声大笑。随后拉紧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娘娘在四殿下眼里,一向是个人美心善,事件至善至纯之人。若是让四殿下知道,娘娘暗暗引诱令堂,亲自去杀了令父不知会作何感想?
以文家人的脾性,休掉娘娘,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对不对啊?四皇子妃?呵呵哈哈哈!”
岳铃灵眼神一寒,继而端着茶水轻抿一口:“安侧妃,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你如此栽赃陷害本宫,该当何罪?”
安冉故意撅起嘴,摇着头,啧啧两声:“可是乱就是有用啊!嗯哈哈~娘娘难道不知道吗?比起流言止于智者,老百姓们更喜欢虚无缥缈的东西。唔就像当年,因为几个平头老百姓的造谣,
谣言愈演愈烈,结果顾将军一脉全都被推上了断头台一样。
这用嘴,可是最不需要出力,也最为简单的事情了。我也根本就不需要拿出证据。娘娘就会被按进死胡同里。”
“啊要是娘娘不愿意也可以,总归我在众人眼里早就是个‘已死之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娘娘现在还有殿下,还有整个岳家为之撑腰。可是要比我这个算不到明日生死的死人,好上太多。”
她耸耸肩膀,十分大胆地从岳铃灵中强硬地端走那杯茶水,喝上一口,满脸嫌弃地扔在地上:“嗯这茶也不过尔尔,实在是下不了妾的嘴,这种腌臜东西,妾帮娘娘代为丢弃,娘娘应该不会生气吧?”
岳铃灵捏紧拳头,盯着安冉,她还算聪明,知道怎么样才能拿捏住她。
呵真是瞧这个粗浅的女人了。
“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岳铃灵坐正身子,淡漠地看着她。
啪啪啪,鼓掌声骤然响起,安冉舒畅一笑:“妾来找娘娘不找别人,便是看准了娘娘好话,是个能合作的人。妾呢,也不卖关子了。妾此次前来只有一个目的——要靖王妃死!”
此话一出,岳铃灵对她的恶意骤然减轻。
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此话流传至今,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安侧妃笑了,我那大姐何时招惹的你,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安冉冷哼一声:“因为是她毁掉了我的人生!如果不是她,世子就不会成天想要和她在一起!王爷也不会和她接触!更不会就这样爱上她!”
她撕心裂肺的模样,令岳铃灵有些不悦。
可她的话,却让她不得不在意,左眼微眯,岳铃灵追问:“你什么?怡亲王对岳潇潇存了那档子心思?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