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文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个举动的。
可能是窗外的风,也可能是温度低了人容易上头。
反正她做完就有点后悔了。
还有点害怕。
因为她不知道宋南津会是什么反应,可能觉得突然,也可能觉得讨厌,再或者,是什么更激烈强烈的反应。
他只是看着她。
也不是出神。
只是有些冷静的,平视的,像想看她这举动是什么意思的。
她知道他这人惯来清醒,其实,遇到个什么超出认知范畴的事,也不太可能丢或是掉气场的。
可他也不话。
直到。
文徵再次试着打破寂静。
“我,真的只是想谢谢你。”她。
宋南津笑了。
“谢就谢,亲我干什么。”
文徵呼吸都有点紧:“我不知道。”
“你不怕我发疯,在这对你做什么。”
“我。”她试探着:“对不起?”
“对不起没用。”
“那怎么办。”
他侧目去瞥窗外,他们停的这位置不好。
但,也没什么问题。
他还倾着身,靠她很近。
“有可能。你猜?”
他指慢慢扣住她后脑勺,轻声:“你知不知道你问这问题就等于是跟我:现在,强吻我。”
文徵指绷了绷,不出话。
事实上,他也没给她话会。
后脑勺被他扣住,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亲吻。
舌尖相缠,湿密亲吻。
文徵只是僵了一秒就很识意地乖乖坐着让他亲。
他咬着她的唇,一又去松安全带,掌往她衣服上面磨。
文徵没忍住呜咽一声,被迫无助地接纳。
“徵徵,回应我。”他轻声。
文徵闭着眼,缠绵又温柔地尽量回应他,也去咬他的唇。
在他指要探自己衣服下摆的时候,文徵喘着气摁住了他的。
她垂着微微湿漉的眼睫,抿唇:“不行,要走了。”
“我老师还等着在。”
文徵话时连他眼睛也不敢看。
宋南津呼吸也有点不能平静,每次两个人有点要失控的时候也会带点低喘。
他颇深的视线看她一眼。
扯唇笑了笑。
开车前还是狠狠亲了她一下很重的:“怎么那么会勾人。”
文徵声:“没有。”
宋南津把安全带再次给她系好了:“你没有就是没有,走吧。”
再开车时,文徵坐副驾驶座上脸都像蒸了的,唇红得不行,努力抿唇想褪下去却更红。
她照镜子。
宋南津递过唇膏,:“介意的话可以涂这个。”
专心开车的男人又冷淡理智得不行。
仿佛刚刚失控发疯的不是他。
文徵略有意见地接过。
心想:禽兽。
-
再去老师那儿的时候,文徵比较委婉地安慰了一下对方。
有点老旧的家属楼。
文徵本来没想进去,买了些水果,想着简单告知一下情况,让华教授没那么焦心,最后把宋南津给的那朋友电话也给了老人家,教人怎么打国际电话。
文徵:“费用就算我的,老师您别担心这些,那位姐姐自己安全抵达了就好。”
老教授本来还在吃饭,简单的一点榨菜加米饭,吃得也不怎么有味,文徵来了,就站门口让文徵进去坐:“是谁帮忙的,你找了你那位朋友吗,他来了吗,来了的话要不都留下来吃个饭?我去买菜,现在菜市场没关门,来得及。”
文徵:“不用不用,我和他一会儿自己会解决,老师您自己吃就好。”
“那哪能行。”
文徵上来就叫宋南津在外头等呢,本来想让他就坐车里,宋南津要上来,文徵才同意,要他站楼道。
宋南津不置可否,却也听她的。
楼道里堆了点杂物,他就站窗边听里头讲话。
指间有一根烟,本来是等。
没想华鞍推了推门,就看见站楼梯拐角上的宋南津。
两人视线一下对上。
老师:“您就是文的朋友吧,真是感激不尽,快进来坐。”
老人家一眼注意到他腕的表,还有捏烟的动作。
宋南津也有点突然。
但也没惧避,稍作掩饰地垂掸了掸烟灰,掐灭到里,直起身淡笑:“老师好。”
第一次见,到底客气。
华鞍看了宋南津两眼却觉得熟悉,他进门后换鞋,又把心掐灭的烟丢垃圾桶,拿纸擦,动作有条不紊。
华鞍却一直打量着他:“你是不是章老教授的旧友?”
宋南津:“哦,我不是,只是以前父亲和章老教授认识。”
“是吗,那不知你父亲是”
宋南津报了个姓名。
教授却一下眼也瞪大了:“他是您父亲?”
宋南津嗯了一声。
“您父亲当年是很知名的企业家,跨国的那种,当初来过很多次我们学校,我们学校有一栋楼就是他投资的,我还有幸在学校一场会议上与之见过面,合过影。”
宋南津笑笑:“是吗。”
华教授真去找出一张旧照片,就夹在之前相框的背面。
“十多年前了,那时候我还勉强算年轻,你爸,当时很多人要去和他话呢。”
老教授把照片递他看。
那还是文徵头一次见宋南津父亲。
还有年轻时的老师。
都是还年轻的样子,三四十岁的,宋南津父亲站在人群中间,穿着西服,不苟言笑,有些严肃,但看得出宋南津的优良基因遗传得很好,一家子长相都不俗。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自己未来公公,文徵神色有些微妙,半天不出话。
宋南津倒淡定:“原来您也认识,那也有缘。”
华教授问:“是,又听之前老章也在忙一件事,什么为旧友办事情,什么学生方面的要转职,我还有些好奇是谁,是您朋友吗?”
文徵在旁不吭声,觉得不知道怎么插话。
宋南津看了她一眼,:“那个,早过了,那位朋友现在没有继续上班了。”
“哦。你那个朋友”
宋南津这句颇带深意:“其实也不算是朋友了。”
华教授看看宋南津面上似有若无的笑,停顿了下,后知后觉意识过来什么。
而文徵早已去了厨房,逃避话题似的拿烧水壶去帮老师烧水。
默默无言。
宋南津和老师寒暄完,也安抚了一下老人家,他打过交道的人多,自然不惧这么一位高校导师,甚至相谈甚欢,华老临走前还让文徵和他多来坐坐。
他一位老人家没什么依靠,把文徵当自己亲孙女看。
临走前还和宋南津:“宋先生,您是我们文徵的”
宋南津看了一眼后边下楼的文徵,:“文徵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
宋南津上车了,像是也不关心。
直到文徵下去了问:“老师,你们刚刚在什么?”
华教授迟疑片刻,只笑着摇头:“没事,快回去吧。”
天已经晚了,文徵让老师上楼勿多送后就上了车,宋南津把暖气打了开,文徵还是觉得有点冷,轻嘶了一声。
上车后问:“你刚刚和我老师在聊什么?”
宋南津泰然自若地控方向盘,面色不动:“聊我们的关系。”
“哦。”文徵应一声,不知道怎么回,可又耐不过好奇,没过几秒又问:“你怎么的?”
“你希望我怎么?”
“我”
文徵也不知道,这问题不都看他吗。
“你知道我们只是短暂婚姻,当初过的迟早会”文徵又开始提这茬了,低着头慢慢搅里背包的袋子,犹疑:“就,我还是希望。”
“文徵。”他打断她。
“嗯?”
“给我。”
文徵下意识去摸口袋,可想到上次的事,动作迟钝了下。
宋南津提醒:“不打电话给你前男友。”
文徵把递了过去。
刚好是等红绿灯的空当。
宋南津单点软件打字,速度很快,文徵只看他划了几个界面做了些事。
就还了回来。
文徵清楚看到她在微信本来给他的备注宋南津被改成了老公。
呼吸没由来倒了一下。
“懂了吗。”
“懂什么?”
“以后请这么称呼我,对内,或对外。也不要和我提你前男友,提任何男人,或是提醒我当初过的一些话,我们要离婚的事既然是两年,那起码这两年里还在责任范围内,你不用总现在这些。”
“哦”文徵抿唇,心里的想法憋了回去。
“所以要不要现在喊两声练习一下。”
“练习什么,称呼吗。”
宋南津开着车,不是开玩笑:“你觉得呢。”
文徵很尴尬。
这怎么喊得出来。
“我有个请求。”
“什么。”
“这个称呼能不能稍微改点。”
“好,改成什么。”
“嗯,我想想。”
文徵还在绞尽脑汁时,宋南津盯着眼前的路,忽然漫不经心开口:“亲亲宝贝老公,怎么样?”
“咳、咳——”文徵一口气直接呛出来,喉管都差点呛出来,怕飞沫,她连忙去抽纸,宋南津也适时贴心地递了瓶水。
“不着急,喝口水,慢慢酝酿。”
文徵脸都涨红了:“你是认真的吗,这样喊你,你不怕出去的话你面子都不知道哪儿搁吧。”
“不定呢。”
他好像心情不错,这话的口吻沾点愉悦:“指不定,我还会以此为傲。”
文徵胳膊撑到车窗上,扶额,头都仿佛开始疼了起来。
两人回去放好东西,宋南津先去了浴室,文徵则去整理包里的一些东西。
很久没逛超市了,她还在上下单了一些日常用品以及菜,冰箱都填满,家里也买了一些东西,这栋几百平的大房子好像才有了点人烟味。
文徵打开,界面上他刚改的备注映入眼帘。
老公。
这有点抓马的称呼映入眼帘几乎就叫她立马关上。
正好又收到姐妹消息,孙滢她们。
她们给文徵发了一堆照片,都是帅气男模图。
自从上次文徵告诉她们自己闪婚的事情以后,她们对文徵老公的身份都很好奇。
还是觉得她结婚的事离谱,姐妹们一致认为文徵是被张寄当初变心的事给伤到,一气之下随便路上拉了个人领证。
此举不可取。
她们才务要把文徵老公身份挖出来,避免姐妹遭人所骗,毕竟婚姻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姐妹被骗身骗心呢?
于是,她们都在深挖她老公消息,问文徵长得怎么样,文徵还挺帅,她们就好奇,现在发来各种款的男生照片,问对方大概是什么款的。
文徵看着消息都笑出了声。
她在群语音里对着那些照片一个个划过:“不是这个,他不是那种健身得很夸张的,也不是这种瘦得像竹条的,不是,也不是这种很青涩的,他还是蛮成熟的。”
孙滢问:“帅吗?是哪种帅。”
文徵听见浴室水声,扭头望了眼那边方向,应:“嗯,挺帅的,怎么和你形容呢就是我以前见他第一眼就觉得帅了,只是他比我大几岁,当时也就是那种仰视,还有点怕。因为他太耀眼了,所以那时候他再怎么帅也和我无关,没想到那方面去。”
姐妹们一齐拉长尾音哦了声:“以前暗恋的哦?”
“没有,我以前没暗恋他。”文徵声嘀咕,“他没在心里想我什么算不错了。”
“好了,你这老公,真猜不出来,听着像明星。好,那身份呢。”孙滢又切一张照片过去。
文徵无奈笑出声:“不是,不是什么花店老板。”
“公司白领?”
文徵想了想。
算,但也不是,宋南津的话好像是更高层次一点的。
只能他也能周旋于那种职场和商业之间,游刃有余。他生活条件也很好,文徵知道他在国外有挺多住所,还有很大的车库,她看过他发朋友圈的许多风景照片,比她走过的地方多。
但他也不用太被底下哪家企业局限,因为他家产业园太大了,好像真不用太忧愁经济方面的,哪怕单靠爸妈,那也是比较惬意的公子哥。
文徵脑海突然蹦出豪门这个词。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自己原来从没敢想过的事。
她试着:“也许,我嫁的是个豪门?”
姐妹倒吸一口凉气:“就是那种什么都不用做,当个少奶奶就好的那种?”
文徵想了想,好像确实是不用做什么,只是她自己老坚持,要给宋南津钱要怎么样的,其实他压根不cre一下,可能给她面子有时候那几百块钱才象征性收一下。至于家里的,也定期有人收拾。
“嗯,什么年代了,还少奶奶,也没有。”
“那他上亿资产吗。”
文徵感觉不止,她哪知道宋南津多少钱,但财不外露:“也许吧,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老公多少钱?那你结的什么婚,领证了不谈钱,没有礼金啊。”
文徵甚至都不敢,也许这都算不上呢,他们以后迟早要离的,也没见父母,都不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
协议婚约,她从没在心里寄托什么太大希望。
她:“算了,再吧,我也没那么多想法,日子顺其自然得过且过。真要离的话也行,本来就是我高攀他。”
“唉,姐妹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文徵听见浴室水声听,也不多,道:“先挂了,我还有事呢,早点休息。”
刚放下浴室门就开了,宋南津拿毛巾擦着一头湿发出来,漂亮的眼是很淡的光:“里头就听见你一直话,跟谁聊天呢。”
文徵把东西收起来:“物业,那会儿收外卖什么的,还有一些新公告了解了下。”
“哦。”
宋南津没什么反应,拿着东西回了房。
晚上洗了澡回房,宋南津今天在,很早就上了床靠台灯旁看书,一本中庸真看完了,现在又换了一本,文徵有时候很佩服他,一些东西看就能看进去。
她穿着睡裙掀开被子上去,擦了会儿头发,接着侧身躺下。
其实已经同床过不止一次了,可还是会有点紧张。
会尴尬,会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会在意自己会不会有一刻形象不好,被对方看见。
文徵睡眠质量还是很好,宋南津也算守规矩,不会动她就不会,有时候陷他被子里,文徵慢慢还有些习惯上面的冷木调香,换床竟还有些睡不好了。
“宋南津。”安静之际,她侧过头喊他。
“怎么了?”
台灯下,宋南津放下书,眼也淡淡地和她对视。
那样子有点欲。
又有点清冷。
他头发不做造型时会细软地垂在额前,挺随性。
文徵反正就是一下子,忽然被尴尬袭满。
“没什么,就是灯光可不可以调一点,今天忙太多事有点累,想早点睡。”
“嗯,那我直接关了吧。”
灯关了,男人也放下书躺了下来,两人心平气和地呼吸。
可文徵没什么睡意。
她开始想明年的这个时候她会在干什么。
年底了,马上过完年很多事也要重新开始预备,其实两年还是有点不行,她的计划里明年就考完试,她会上岸,至于学校,到时候还得往返滨城和北京之间。
和老师聊过这件事,她本来是想考省内的,可华老问了一句:不想去外面看看吗?
文徵有些心动,想法也就变了。
她要告诉宋南津,等明年这个时候,她要去北京,他们会分开。
想提这些,又不知道怎么讲,翻了个身,突然感受到他那边的胳膊。
其实两个人睡一张床上怎么可能会不碰到。
有时候文徵早上醒来会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就是那种很依偎的,他抱着她,又或者天冷了,脚下意识缩他腿间让他夹着,都是很正常的事。
刚开始局促,后来也习惯了,直到,他俩这段时间闹情绪。
她发现她好像对宋南津还是有点来电。
有那么,一点点。
身体上的吧,或许是对优秀人士那种天生的慕强心理。
不别的,一些方面她还是很欣赏他。
“宋南津。”她试着喊他了。
“嗯?”他没睡,也很清醒地回应。
“白天那张照片里的,就是你爸吗。他挺年轻的,看着也挺好相处。”
“还好吧。”宋南津盯着天花板,眼底没什么色彩,“他总是这样的,周旋各种商会,可能今天在意大利,明天在德国,很正常,有一些爱好。”
“做慈善捐赠学校也是他的爱好吗?”
“嗯,也许吧,他有钱,以前在国内是会做一些慈善,正常。他在商业上很果断,家庭上不一定好。”
“哦。”文徵捏着枕头边的紧了紧。
“怎么了,想见爸妈了?”
“没有。只是问问。”
“你如果想见,我可以打个电话,他们还是挺关心我婚姻大事的,如果知道我结了婚,不定会立马飞回国看你。到时候和我爸妈一起吃个饭。”
文徵惊得直接转过头:“不行,你别和他们,我没做好准备,你要是真让他们回来见我,那我不如死呢。”
气息有些撒他身上,文徵差点撞到他的肩,下巴磕到点热意,微微灼烫。
宋南津听笑了。
“行,那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
“我做不好的。”
“公婆肯定要见,你逃不了。”
“那下辈子吧。反正现在我是不想。”
“为什么?”
文徵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有点赌气的:“因为,等下辈子我就做好准备了,可以英语口语自由对话,可以去你那什么洛杉矶、纽约的,我不知道一号公路长什么样,也不知道美国的西海岸是什么样子,我听见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在跨国电话里和加州警局对接,一些专业用语,不定那时候我也有这样的能力。你们见多识广,那要我怎么去交流呢,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爸妈能不能接受我一个什么背景也没有的”
宋南津许久没话。
而文徵过后冷静,胸腔里好像有什么很热意地跳动着。
她刚刚上头了。
那些话,已经是一些有点个人想法的心里话了。
她又解释:“我没那个意思,不是你那些怎么样的”
人却突然被他拉到怀里,他从后毫无防备地抱住了她,臂从她腰过,牢牢桎梏。
她的后背紧紧和他胸口贴上。
文徵下意识绷紧,他却越发收紧。
“所以和我在一起,你在意的就是这些事吗。”
文徵不知所言。
事实上刚刚的上头也有些突然,她不知怎么。
“去什么一号公路,和什么加州警察对接,再或者会讲两句别的国家的语言,这些就让你顾虑了?”
“我没”
“但文徵,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值得炫耀的东西。谁也有自己身上的闪光点,你想做的事,你在自己的领域熟悉的优势。我相信如果换做是你,你肯定也可以做到,所以这些根本不值一提。今天只是你信任我,危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其实今天我挺高兴的。”
文徵慢慢不话了,乖乖待他怀里。
“我很少听你讲这样的话,你心里想法,知道可能你并不是讨厌我,而是源自心里一些其他面的顾虑。文徵,我不允许你拿这些当我们之间的不确定因素出来提,如果你继续这样妄自菲薄,那我想我才真可能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来刺激你,来希望你改变这些想法。”
“我也不允许你觉得自己怎么样的,你很优秀,你很好,不定哪天你去了更好的地方做得能比我更好。我会这样是源自我爸妈,我打可能也不怎么喜欢那里,他们要去才迫不得已跟着去。我们的家庭出身和亲人环境因素会影响很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呢,也许文徵不该是这样的,也许她可以做得更好呢?而且我爸妈不会不喜欢你,他们只会很喜欢你,真的。”
文徵的心慢慢平静下来,还带有微微颤意。
和他谈事聊天时犹豫的很多事也无端放了下来。
原来她会在他面前有的一系列担忧想法,全都源自她对自身能力的质疑和自卑。
可不管是什么时候,宋南津会很坚定地告诉她,你可以。
她五味杂陈,没有动,只是待在他怀里,有些无助地紧攥,还软了声。
“知道了,我不这些了。”
“不,还没结束。你的话完了,该我了。”
“什么?”
“所以你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吗,听见我那些的时候,心里想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会为我过去的一些经历在心里设想,会在意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心里觉得自己怎么样?”
“也没有。你不要多想。”文徵还是有点嘴硬,“我也就是刚刚突发奇想随便一下,可能,我需要继续学一些专业英语了吧。”
“你喜欢我吗?”
他的打断令文徵忽然止语无言以对。
微微停顿两秒。
宋南津笑了声。
他身体突然支起来,臂撑在她耳两侧,突然撑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
他:“我想亲你。”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没给文徵拒绝会,捉着文徵的摁到枕头上。
唇被捕获。
文徵臂收紧无助地呜咽一声,就不动了。
不敢动。
也无法动。
他侧过头,忽然咬她耳朵,舔她耳窝。
如断电一般,像耳鸣,像坠入水底耳朵都被水雾蒙住。
她闷哼一下,紧闭着眼,脑袋里有点断片。
甚至脑袋里是有点自暴自弃地闪过以前大学时关注的一些事。
宋南津的狐朋狗友们很喜欢调侃他。
当时一群人齐聚一堂,有个叫霍学义的当时跟她不熟,但文徵对他印象很深刻,因为那个人是人群里最会暖氛围的,老爱讲荤话,最喜欢调侃宋南津。
其实那群人不管男女都喜欢围着宋南津的。
因为他帅,他是目光焦点,人群中心,捧他会有好处所以别人就喜欢捧他。
可只有霍学义嘴欠,会喜欢故意用那种有点勾人的动作搅蛋糕,当着人家女生的面:“南津哥哥好厉害,又会做蛋糕又会好听的话,哥哥做吗,做,吗?”
男女都哄堂一笑。
文徵没听见宋南津怎么回的,她也有点好奇,她不知道宋南津这样的人会做何反应,只知道他当时也就笑,淡漫如烟。
那个年龄,一个做字足以引起女孩子们够长的红脸。
宋南津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屈服。
可在她这儿。
在她这儿,文徵又老看不清楚。
他把她耳朵咬得湿漉,麻意窜尾椎骨。
文徵很怕他这样玩。
他很有耐心。
她身子缩紧,呼吸很低,很乱,还有些怕他听出来。
她不肯吭声。
他忽然喊她:“徵徵。”
“嗯?”
“继续。”
她隐约有点预感。
“什么?”
“继续上次的。”
“上次的什么。”
她还是装不懂。
宋南津动作停了片刻,指尖绕到她身后,轻点那些排扣。
“你呢?每次和我睡觉,你的br怎么穿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