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快中午的时候,特种部队营地打靶场外面突然围了好多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还有不少人得到消息,在往这边赶来。

    黄司令身后跟着顾远东，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此刻正健步如飞,快速地朝打靶场走去。

    上午佟阿南拿着她的“玩具枪”来找顾远东，被瞧之后就要去试枪，顾远东就带她来到特种部队这边的打靶场。

    佟阿南没有辜负她神枪的称号,直接连发十弹,不仅成功击中二百米外的固定靶，而且正中十环,石子直接穿过了靶心，落在后面的岩石上。

    看得顾远东,以及周围的人是连连称奇。

    顾远东听方新泽过,佟阿南是他们新兵营的神枪，但百闻不如一见,这利落的身,几乎连瞄都没瞄,拿起枪就打,还能打得这么准,这叫别的那些也号称是神枪的同志,都不好意思再接受这个名号了。

    不仅如此，检查成绩的战士来报,靶上只有一个洞，而且洞的大跟子弹的大相差无几。

    这就是，佟阿南射出的十颗子弹都是从同一个洞里打过去的,这枪法简直绝了。

    负责打靶训练的王轩同志，顿时对佟阿南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本来，顾政委突然带个姑娘过来要试枪，耽误了他们原本的训练，王轩还有点不高兴，尤其是看到对方拿出一把四不像的枪出来，连子弹都是用石子代替的，他就更不屑了。

    就这，还值得特地到他们的打靶场来试？这不是瞎胡闹么。

    在王轩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奇怪点的弹弓，跟他以前在乡里用皮筋石子打鸟是一样的，都是孩子的玩具。

    王轩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哪个大领导的亲戚，吵着要来玩枪，顾政委没办法就弄了个玩具枪唬弄一下，因为王轩看顾政委的脸色也是很不情愿的样子，一看就是被逼的。

    佟阿南都懒得跟他们解释，抬起就开了一枪，就这一枪，打出了十发子弹，然后把现场的人都给震住了。

    不仅是佟阿南出神入化的枪法，还是这把玩具枪的威力，都让大家叹为观止。

    要知道，他们现在练习的那种枪和，都还不一定能打穿靶子，现在竟然被几颗石子给轻易打穿了。

    更重要的是，这玩具枪能做到十连发，这种连发速度都赶得上他们的冲锋枪了。

    佟阿南其实想多试几下的，但一来怕子弹不够，二来也是怕枪身承受不了坏掉，于是，大方地递给顾远东，道：“你也玩两枪吧。”

    顾远东赶紧接过来，慎重其事地开了两枪，确实感不错，而且没感觉到什么后坐力，不过，这只是一把玩具枪，连火药都没上，没有后坐力也正常。

    他觉得不过瘾，又啪啪啪开了三枪，他还想玩，却被佟阿南眼疾快地拦了下来：“行啦行啦，子弹要没了，省着点。”

    查看成绩的战士来报，五十发子弹，靶上有三十五个洞，没一个中十环的，就连九环八环都没有。没有形成孔洞的那十几发子弹，估计是脱靶了。

    听得顾远东顿时尴尬不已，没好气地道：“咱就是试个枪，不需要报成绩。”

    战士见首长似乎有点生气，还不明所以，只能默默地退了下去。

    虽然顾远东枪法稀烂，但却证明了这把玩具枪的威力确实惊人。

    每一发子弹都能轻易打穿靶子，要知道，他们这边的靶材可全都是金属靶材，一颗石子就能打穿，这得是多大的威力，要是换成真正的子弹，又能造成多大的威力。

    顾远东这下算是对佟阿南彻底服了，便决定赶紧去给黄司令汇报。

    佟阿南就建议他干脆把黄司令喊过来，也试几枪，这样也能有个更直观的感受。

    顾远东觉得这个主意好，便叫她在这边等着，他去请黄司令过来。

    顾远东走后，王轩便上前来询问佟阿南，他能不能也试着开两枪。

    佟阿南估摸着这枪至少还能再开个五六枪，便大方地让他玩一下。

    王轩玩了两枪，二十发子弹竟然没一个打中十环，都是八环和九环，还有一个是七环。

    这可不是他平常的水平，心想，肯定是还不熟悉的原因，便想再玩几枪，但被佟阿南制止了：“黄司令等下还要玩呢，快没子弹了。”

    王轩便他可以帮忙磨石子，等黄司令打完能不能再让他玩玩，因为这种枪的感觉还挺新奇的，王轩觉得很有意思。

    这种石子是佟阿南用异能磨出来的，就是想着磨光滑点，减少摩擦力，一般人工去磨可达不到这种效果。就算勉强能达到，那么一颗石子就至少得磨一整天，磨十天才只能打一枪，那还玩个屁。

    而且，佟阿南估计等黄司令玩过之后，这把玩具枪估计也要报废了，自然不可能再拿去给王轩玩。

    毕竟要产生如此大的威力，石子从弹夹出来，经过一系列的关给它提供动能，最后再从枪出，整个过程肯定是会产生很多摩擦阻力，会破坏枪身。

    而枪身的材质只是一些铁片和木头，能坚持打个一两百发子弹就已经是极限了。

    佟阿南看着王轩期盼的眼神，摇了摇头，冷漠地拒绝了他：“这只是一个模型而已，没什么好玩的。等以后我那边弄好了，造一把真的出来，再给你试。”

    王轩一听，这里面还有文章呢，便向佟阿南打听起来。

    佟阿南也没瞒他，直接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份：“我是武器研发实验室的主任佟阿南，就是专门造枪炮的。这只是我闲着无聊弄出来的一个玩意，等实验室那边弄好了，我就要开始造真家伙了，那威力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提高几百倍，但提高一百倍是肯定的。”

    王轩此时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大领导的亲戚，竟是他们部队的风云人物。

    “佟阿南”这个名字，估计现在没人会不知道，毕竟之前广播站的事情可是在整个驻地引起了热议，现在都还有人在背后讨论呢，王轩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就算知道这个名字，真正见过佟阿南的人也只是一部分，就比如程川这么有名，但认识他的人也是有限的，毕竟驻地这边可有三十多万人呢，而且大家传递八卦的方法主要是靠口口相传，没有影像资料和图片，人名和本人对不上号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王轩有点疑惑，佟阿南不是新兵营的吗，怎么突然去搞武器研发了？而且还是个主任。

    之前王轩一心想着训练提升技能，根本不关心那些八卦，也不在乎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新兵佟阿南遭遇了什么，但现在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真人，王轩内心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位女同志身怀大才，既有神乎其神的身，又会研发武器，而且青春洋溢，眼神灵动，浑身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质。

    这样的女孩，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哪怕从不在乎女同志外表的王轩看了，也不能违心一句对方不漂亮。

    心境不同，对待问题的态度也就不同了，想到之前佟阿南遭受的欺凌，王轩莫名对程川产生了一丝怨怼，这样的女孩应该被好好珍稀呵护才对，不应该让她陷入那种无聊至极的八卦当中。

    程川竟还因为自己作风不检点，让佟阿南遭受伤害，王轩突然替佟阿南感到些许不值。

    王轩也是特种部队的，虽然不是程川那个队伍的，但自然也是认识程川这号人物的。

    他认为，那个文工团的女同志之所以敢去找佟阿南的麻烦，肯定就是程川惹的祸。

    王轩思来想去，正准备关心佟阿南几句，便看到顾远东带着黄司令过来了，他便默默退了下去。

    黄宏伟听了顾远东的汇报，心情非常激动，这才多久，佟阿南就把枪给弄出来了，看样子他这步险棋是下对了。

    “哈哈，佟阿南同志，听冲锋枪造出来了，快给我试试。”黄司令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表情。

    佟阿南二话没，把玩具枪递了过去。

    虽然之前顾远东已经给他打过招呼，让他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枪的外表有点差强人意，但看到实物，黄宏伟还是有点傻眼，就这？

    他不禁向顾远东投去疑惑的眼神，顾远东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建议道：“司令，咱先别在乎这些细节，试试枪看看效果就知道了，效果好才是真的好。”

    于是，黄司令二话没，抬起连开四五枪，不得不，感还是不错的。

    只是，打完这几枪后，枪身上的木头着火了，倒也没有着明火，就是冒黑烟而已。

    黄宏伟顿时傻眼了。

    顾远东：脸有点疼

    佟阿南站在一旁看着，倒是很淡定，一点都不意外，淡淡地道：“跟预想的差不多，子弹打完了，枪也报废了。还是材料的问题，等实验室那边弄好了，我再试试别的材料。”

    之后，佟阿南带着黄司令、顾政委一起来到靶子面前，王轩还有其他陪同人员也跟了过来。

    佟阿南指着靶上的弹孔开始给大家分析，还走在靶后面，摸着陷入岩石里面的石子，道：“大家可以摸一摸，刚刚黄司令打的那几枪，石子还是热的，明动力还是够的。”

    黄司令见状，上前也想摸一下，但是他刚碰上去，那颗石子就变成了粉末，然后以这点为中心，整块岩石直接裂开了。

    所有人：！！！

    这哪里是什么动力，简直就是火力十足嘛。这还只是一般的石子，要是换成火药做的子弹，威力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黄司令眼睛里都好像在冒火，不过是兴奋刺激的，然后转头就对顾远东道：“实验室的进度，你要催一催，这晚一天，就耽误多少事。”

    然后神神秘秘地把佟阿南拉到一边，声地道：“你这个图纸什么的，要收好，不能给别人看到了，采购的保险柜到了没有？要是还没到的话，先到我那边拿一个，我下午给你腾一个出来，把东西都放保险柜里锁好。”

    黄司令之后还想拉着佟阿南回办公室继续讨论一下细节，但佟阿南看了看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讨论了，到点吃饭了。”

    黄司令见状，赶紧转身吩咐自己的勤务兵，准备叫他定几个好菜，拿到办公室给佟阿南吃。

    佟阿南连忙叫住那个战士，道：“我不跟你们一起吃，我约了程川一起吃的。”

    黄司令还想再点什么，但佟阿南已经走远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

    黄司令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佟阿南竟然还敢拒绝，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在佟阿南心里，程川自然比黄宏伟要重要多了，再了，跟他们讨论细节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佟阿南在给他们讲解，搞得跟上课似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样只会浪费她吃饭和睡午觉的时间，所以，何必为难自己呢。

    黄宏伟拿佟阿南没办法，只能转头教训顾远东赶紧把实验室弄出来，顾远东就只能叫自己的副官去实验室那边蹲点守着，让他们动作快点。

    还有市里械厂订购的那些械设备和材料，也必须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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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后，由于火车晚点的原因，佟老三他们竟然跟程莉同时到达了橙阳市，这倒省了程川跑两趟去接他们。

    因为晚点，火车是晚上将近十二点才到的，而且从橙阳市回驻地也还要两个时，佟阿南不想耽误自己睡觉，程川也不舍得她这么辛苦，所以，是程川一个人去接的。

    程莉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丈夫严明陪她一起过来的。程川刚把车停好，严明就看到了他，大喊一声：“程川。”

    佟老三和佟大壮刚好就站在不远处，离程莉他们不远，只是双方都不认识，所以就没打招呼。

    但严明叫这一句，大家都听到了。

    然后，佟大壮就看到程川朝他们这个方向跑过来，他兴奋地喊道：“姐夫，我们在这呢。”

    程川听到声音，便向他们挥。

    顿时，程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佟老三他们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要坐很久的车，所以特地穿着打满了补丁的旧衣裳，免得在路上把好衣服给弄坏了。

    再加上四天没收拾，佟老三和佟大壮整个人看上去就显得特别憔悴和邋遢。

    还有他们脚边的行李袋子，不知道是用床单还是窗帘缝的，都是补丁打补丁，看着就寒碜。

    程莉虽然没觉得自己是城里人，就高人一等，但是她看到这样的亲家，心里还是有点嫌弃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高大帅气的弟弟，竟然找了一个这样家庭出身的媳妇。

    严明看到佟老三他们的时候，心情跟程莉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祈祷程川刚刚是在跟他打招呼，并不是跟旁边的人。

    但显然，老天爷没听到他的祈祷，程川一走过来，旁边那个壮伙就高兴地迎了上去，嘴里一个劲地叫着：“姐夫，你来了，这次咱没上次幸运，火车晚了一天。”

    程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趟辛苦了，招待所的房间都给你们开好了，等下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完，就看向程莉他们，喊道：“姐、姐夫。”

    然后，程川给他们双方作了介绍，佟老三一听是亲家姐姐，便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但程莉很明显不想理他，就弄得现场气氛有点尴尬。

    严明赶紧站出来解释道：“刚下火车，有点不舒服，不好意思。”

    之后几人就一起去停车场坐车。程莉看到程川主动把那些破布袋子背在身上，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这可是她的亲弟弟，以他们家的条件，想娶什么样的媳妇没有，为啥偏偏就要找一个这样的。

    她突然就有点理解母亲杨桂芬的感受了，顿时心疼起程川来。

    等到了招待所，佟老三和佟大壮都去休息了之后，程莉就把程川拉到她房间，心疼地道：“川，你受委屈了。”

    从刚见面时的态度，只要是个人就能知道程莉看不上佟老三他们，程川大概也猜得到程莉心里的想法。

    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委屈，能娶到佟阿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而且他也没觉得佟老三他们这样有什么不好，现在不农村人，就是城里人也都在穿打了补丁的衣服，只是补丁多少的问题而已。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程川一点都不介意。

    程川非常认真地看着程莉，道：“姐，我一点都不委屈，我现在特别幸福，能不能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们好一点，尤其是明天看到我媳妇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是今天晚上这个样子。”

    程莉本来还在心疼弟弟，但这会儿看他这副怕媳妇没出息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的什么话呢？什么叫今晚上这个样子，我觉得我这个样子非常好。”

    严明见媳妇生气了，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太晚了，咱们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

    程川见状也不好再什么，于是就起身告辞了，还明天早上带佟阿南过来一起吃早餐。

    晚上睡觉的时候，程莉还在跟严明抱怨：“程川这王八羔子，就是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找了一门这样的亲戚，以后有他受的。”

    严明只是听着，并不发表意见，他媳妇的性格，他还是很了解的，她自己怎么都行，但一旦他开始顺着她，就肯定会被骂，然后就会把战火烧到他身上。

    所以，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要，或者点别的。

    “媳妇，咱睡吧，快三点了，再不睡就要长黑眼圈了。”

    果然，程莉一听要长黑眼圈，立刻闭嘴乖乖睡觉。

    严明：嘿嘿。

    另一间房内，佟老三和佟大壮也在聊天。

    一路上程莉那么明显的嫌弃，佟老三哪里看不出来，他心里也憋着气呢，要不是程川是佟阿南自己选的丈夫，佟老三肯定要拿捏他一下的。

    所以，他决定明天一定要跟佟阿南告状。

    “大壮，刚刚跟你的，记住了没？”

    “爹，记住了，咱明天穿最好的那身衣裳，一定要让姐夫的姐姐刮目相看。”

    “屁，咱的是这事吗？爹的意思是，明天你负责向你姐告状，千万别忘了。”

    “放心，忘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程川就带着佟阿南过来了，两人先去找的佟老三他们。

    佟大壮打开门，一看到佟阿南，眼眶就红了，虽然好像只分开了四个月，但他突然觉得好像很久很久没见到姐姐了。

    佟阿南其实也有点想他，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来的，然后故意装作很嫌弃的样子，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不像话。”

    佟大壮赶紧把他俩请进来，佟老三听到声音也赶紧从卧室跑出来，他一看到佟阿南就发现她有点不一样了。

    不仅仅是剪了头发的原因，还有她身上的军装，很明显跟最开始发的那种新兵制服不一样，感觉更加气派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肩章，竟然跟程川是一样的。

    佟老三之前也不懂这些，但佟阿南不是当兵了么，所以他特意去了解了一下，不仅去问了大队长张耀宗，还去问过顾辞和刘青云。

    顾辞的叔就是部队的，所以，他对这事还是知道一点的，就给佟老三好好普及了一下。

    佟老三此时眼睛也红了，不过是激动的，他不确定地问道：“闺女，你这是升官了？”

    佟阿南这才想起来，自己升职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佟老三他们，于是点点头道：“是啊，我现在是正团级干部，跟程川是一样的。”

    然后简单了一下转岗的事情，但实验室那边的具体情况就没多了，毕竟这些都是需要保密的，佟阿南也是签过保密协议的。

    佟老三和佟大壮顿时都激动得不知道该啥了，围着佟阿南又唱又跳。

    佟大壮还一脸天真无邪地问旁边的程川：“姐夫，你上次你升到营长花了两年时间，那升到团长花了多久？”

    程川：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礼貌吗？

    程川虽然不介意媳妇比自己厉害，但这种明显是坑的问题，他也不会傻到自己往下跳。

    收到姐夫幽怨的眼神，佟大壮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还安慰他道：“没事，姐夫，我懂，我姐就不是普通人，咱们跟她比不得。”

    头一回有人把程川划归到“普通人”的阵营，程川还有点感慨。今后他会越来越习惯成为一个普通人，毕竟，跟佟阿南比，谁都是普通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佟阿南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正团级干部，这还是前天刚升上来的。

    佟阿南不是造出了玩具枪么，于是，她在给黄司令解细节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下她的职级问题。

    为啥她明明是武器研发实验室的一把，还只是一个副团级干部，连程川都是正团级，凭啥她要低一级。

    黄司令心想，反正都破格提升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而且副团和正团之间，也就只差了一级，便大方应允了。

    最主要的还是，佟阿南答应他，在过年前一定给他弄出一批货真价实的冲锋枪，而不是这种玩具石子枪。

    其实，佟阿南也不在乎这个正团和副团，主要是她听宿舍罗晓依她们，外面还有人在传她和程川的闲话，她嫁给程川就是在攀高枝。

    佟阿南一向以强者自居，怎么能她是在攀高枝靠男人呢。

    佟阿南就想，钱，她现在已经在赚了，以后肯定比程川多；权，她现在是实验室一把，没人比她大，跟程川在他队伍里的地位是一样的。

    那么，程川唯一比她“高”的地方，不就是这个正团和副团的差距么，那么她也变成正团，是不是大家就一样了。

    于是，她就变成了正团级干部。

    佟阿南现在跟程川一样“高”了，所以，那些人如果还敢乱她的闲话，佟阿南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过，没人敢当着佟阿南的面闲话，她便只好叫罗晓依她们帮忙注意一下，把那些闲话的人的名字记下来，到时候，她不介意亲自去找她们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