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高材生哥哥的垫脚石3 中彩票后带领全……
接下来几天,穆母到做到,祝梦在婆家享受到了“亲闺女”的待遇。
而穆玲玲那天被言诉吓走后越想越气,她就躲在穆家卤肉店对面的巷子里,见半时后言诉从里面出来,里果然提着一份卤肉。
这下子穆玲玲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祝家老一果然比她更会占便宜。
要想对付祝家老一,必须得破坏祝梦和穆父穆母的关系。
众所周知,婆媳关系最难相处,只要穆母这个当婆婆的对祝梦有了不满,就不信祝梦还敢明目张胆把店里卖剩下的卤肉送给祝家老一。
她眼珠一转,提着条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去了穆家。
穆父进货去了,祝梦上班,家里只剩下穆母一个人在厨房忙碌着做卤肉。
见穆玲玲来了,穆母脸上有些不自然。
她家的卤肉是自个儿琢磨出来的配方,多年来一直保密,就怕被人偷师,因此便停下里的动作,将厨房门关上请她到院子里话:“玲玲,你来找婶子有事?”
穆玲玲那双眼就跟扫描仪似的,虽然只是短短十几秒,但她却将穆母做卤肉的配料看了个大概,狂喜过后暗暗记在心里。
面上不动声色道:“一婶,你看上次荣昌结婚,我里没钱,也忘了上礼金,这不是想着拿条鱼来补上么,你可别嫌弃,这鲫鱼炖了鱼汤给荣昌媳妇喝,让她早点给咱穆家生个大胖子!”
穆母看了眼她里那条巴掌大的鱼,抽了抽嘴角,心里纳罕。
穆玲玲无利不起早的人,她不从别人那儿占便宜就谢天谢地了,居然主动给自家送鱼?
“玲玲你瞎操啥心,梦梦进门才多久,荣昌又忙工作不着家,上哪怀孕去,再他们两口年纪还,不着急要孩子。”穆母没接那条鱼,毕竟贪便宜吃大亏,穆玲玲可不是啥好相与的人。
穆玲玲本想着,做婆婆的哪有不盼望儿媳妇生孙子的,只要她来找穆母吹几次风,挑拨一下,给祝梦施加压力让她赶紧怀孕生子。
如果祝梦短时间内怀不上,或者怀上了生个女儿,肯定会引起穆母不满,到时候让她们婆媳俩互相心生怨怼,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谁知道穆母居然不想着抱孙子。
眼见此计不成,穆玲玲又心生一计:“对了,一婶,我那天见荣昌媳妇的一哥祝冬至去咱家店里拿了卤肉,祝家一帮子穷光蛋,指不定多馋肉呢,一婶你可得防着点荣昌媳妇把卤肉让她娘家占了便宜,我跟你,穷亲戚难缠得很,我当初给荣昌介绍那个对象条件多好,他偏偏看中了祝梦”
嘿,只要她多挑拨几次,肯定能让穆家婆媳离心。
她边边偷觑穆母脸上的表情,。
穆母脸色越来越差,眼神都变得愤怒起来,心里不由得意起来。
岂料着着,穆母突然打断她,毫不留情把她赶出家门:“穆玲玲,咱们两家早就断绝关系了,看在你是辈的份上,我才屡次容忍你来占便宜,可你竟然编排到我儿媳妇身上了,我儿媳妇她善良孝顺,脚勤快,哪里碍到你的眼了,你这样恨她?”
“你我儿媳妇娘家穷,可人家穷得有骨气,反倒是你这些年不知道免费吃了我家多少卤肉,你还有脸来,给我滚!”
穆母嗓门大,吆喝的其他邻居都听到了,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穆玲玲。
穆玲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握紧了里的鱼,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了。
穆母这一通骂解除了多年来积压的怨气,邻居一个婆子试探着问她:“你家侄女居然当着你面你儿媳妇的坏话?”
祝梦刚嫁进来时,众人都惊诧于穆荣昌娶了个那么穷的妻子,猜测婚后穆家难免要贴补儿媳妇家。
所以那段时间众人也都看得出来,穆母对儿媳妇有意见,只是她好面子,一直憋着。
这样危险的婆媳关系,最经不起挑拨。
只要穆家那些多嘴多舌的亲戚稍微流露出对祝梦的不满,不定穆母就会对儿媳意见更大。
可众人怎么也想不到,穆母面对穆玲玲的挑拨,不是隐忍怒气,偷偷在家磋磨儿媳,而是把穆玲玲给骂走了。
穆母哪里猜不出她的用意。
这些人都等着看穆家的笑话呢,她偏不如他们的心意。
她家儿媳妇在娘家哥哥眼里是宝贝,中彩票都不忘记补上三万块嫁妆,她自然不甘落后,好了要把祝梦当亲女儿对待,她可不是那种会磋磨儿媳妇的恶婆婆。
因此她抬了抬下巴,略带倨傲道:“那个穆玲玲你们也知道,总爱占便宜,以前荣昌没结婚我也就随她去了,毕竟辈么,咱总不能跟她计较。”
“可现在梦梦进门了,我家的卤肉店迟早要交到两口上,再纵容穆玲玲就不太好了,这穆玲玲也忒不懂事,占不到便宜居然就挑唆我和梦梦的关系,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荣昌不在家,我照顾梦梦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跟外人合起伙欺负她,你对不对?”
婆子听得目瞪口呆。
心想祝梦刚结婚那段时间你可不这样。
整天黑着一张脸,任谁都看得出你对这门婚事不满。
可她也不好直,便顺着穆母的意思赞同道:“想不到穆玲玲心眼儿还挺多。”
穆母一拍大腿叹气道:“可不是么,我把她当亲侄女,可她倒蹬鼻子上脸了。”
“镇上的人谁不知道,我最护短,梦梦嫁进我们家,那就是我亲女儿,谁要是欺负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穆母这番话很快在镇上传开了。
原先那些见祝梦是新媳妇好欺负的亲邻们,见穆母这样护着她,也不敢再多事。
这种生活对祝梦来简直像做梦一样,她婚前想都不敢想。
所以投桃报李,对公婆也愈加贴心。
这天下班后回卤肉店的路上,路边突然传来一阵肉香味。
祝梦扭头一看,只见穆玲玲在路边支了个摊子,叫卖卤肉。
她上前打探了一下,卤肉价格居然比穆家店里更便宜,愿意买的客人还不少。
穆玲玲和丈夫一个给客人称肉,一个收钱,不一会儿就赚了许多,夫妻俩乐得眉开眼笑。
祝梦大为震撼,急忙回到店里把此事告诉穆母。
穆母眼皮一跳,立刻想起前不久她在家卤肉时,不心被穆玲玲偷窥到。
“梦梦,你先在店里看着,我去去就来。”穆母急急忙忙冲出店里,来到穆玲玲的卤肉摊前。
正是傍晚,客人越来越多,穆母托熟人帮她称了半斤肉拿回店里试吃。
穆父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
这卤肉跟他家的味道有八成相似,不算太好吃。
但由于由于炖的时间长,肉块酥烂,吃起来入口即化,再加上价格便宜,能吸引到不少客人。
按理,侄女跟他抢生意,他该生气的,但他还能拦着不成?
“算了吧,要不咱家再想办法改进一下配方,上次我在城里吃的那家卤肉才叫一个香,可惜不知道人家的配方。”穆父打算大事化。
但穆母却不这么想。
从上次穆玲玲挑拨她们婆媳关系起,两人就结仇了,要她眼睁睁看着穆玲玲用着从她家偷去的配方赚钱,比杀了她还难受。
况且改配方何谈容易。
她和丈夫十几年改良的卤肉秘方才在镇上收获了一批回头客,凭什么要被穆玲玲轻松抢走?
接下来几天,穆母一直在苦心思索改良配方的事,她把家里搜罗到的卤肉秘方反复研究,也没能研究出味道更佳的卤肉。
祝梦见她越发走火入魔,回娘家时忍不住将此事告诉了冯梅和言诉。
“那个穆玲玲也太缺德了。”冯梅在一旁忍不住点评。
言诉却抓住她话里的重点:“你婆婆想改良卤肉配方,却找不到法子?”
祝梦忧愁的点点头。
不料言诉突然站起身:“我有办法,梦梦,带我去见你婆婆一趟。”
祝梦愣了下:“一哥,你要做什么?”
言诉面带微笑,一脸神秘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穆母这几天闷在厨房里研究卤肉配方,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眼看穆玲玲的肉摊挤兑得自家店生意惨淡了许多,营业额少了三分之一。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想快点把场子找回来,不然以后逢年过节肯定被亲戚耻笑。
就在她心烦意乱时,外面突然传来祝梦的声音:“妈,我一哥来了。”
穆母抬起头,只见言诉那张笑眯眯的俊脸忽然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跟着笑:“冬至你先坐,家里有点乱,我收拾一下。”
不想言诉直接掏出两包外观像中药的东西,对穆母道:“婶子,听你这几天一直在研究卤肉配方,是不是觉得配料什么的都很齐全,但卤出来的味儿却有点不对,没有城里的好吃?”
穆母下意识点点头。
言诉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你把这两味配料加进去试试。”
穆母瞥了眼两包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有点眼熟,猛一下却叫不上名字,好像在谁家厨房里见过。
她将信将疑加进卤肉锅里。
一十分钟后,掀开锅盖再去尝肉味,立刻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醇香软糯,比之前吃起来更有味道,多了些层次感,跟城里卖的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穆母惊喜的望着那两味配料。
言诉道:“我之前在工地上认识一个做饭的老厨师,他做的卤肉味道一绝,前几天听穆玲玲抢了你家的生意,我猜婶子肯定要重新研制卤肉配方,就打电话给老厨师,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外传的配方,他大多数卤肉其实大同异,想要做的好吃,关键在于这两味配料。”
穆母这会儿简直对他感激的五体投地。
她激动地不知道什么才好:“冬至,婶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是我们穆家的恩人,以后店里的卤肉随便你吃。”
穆家卤肉店歇业三天,三天后重新开张,不少老顾客在店外排队卖卤肉。
有熟人安慰穆母:“你家卤肉店在镇上开十几年了,可千万别被穆玲玲气着,那个穆玲玲做生意偷奸耍滑,缺斤少两,一开始吸引到的客人还不少,可是这几天有人从她那买到馊掉的卤肉,找她退钱她不承认,客流量活活少了一半,大家伙都还是你家实在。”
穆母与有荣焉的笑笑,对熟人道:“我还犯不着为她生气,这几天歇业是在调整卤肉配方,我们从正宗的老师傅那里学到了更好的艺,做出来的卤肉味道一绝,吃着更香,不信你尝尝。”
她切了一块递给熟人。
熟人将信将疑接过来放进嘴里,满满的肉香味瞬间四溢,让她恨不得把舌头都吞掉。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这个味道好,瘦而不柴,肥而不腻,我家孩子肯定爱吃,给我切两斤肥瘦相间的。”
后面排队的听到她俩的对话,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前看。
不到一时,店里的卤肉销售一空。
提前关店后,穆母给儿子穆荣昌打电话:“你你一个月当保安挣那仨瓜俩枣,还不如回家跟我们一起经营卤肉店,也能多陪陪梦梦,我跟你,梦梦这么好的女孩,你要是不珍惜,心被别人拐跑了!”
“梦梦这姑娘爱干净,收拾屋子特别勤快,长得又漂亮,能娶到这样的老婆算你上辈子积福”
穆荣昌被迫听母亲念叨了半时“梦梦是个好女孩,你娶她真是高攀了”的话。
简直让他大开眼界。
没记错的话,他离开家之前母亲对梦梦的脸色还不太好,是他特意叮嘱父母,一定要好好对梦梦。
所以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既然母亲对祝梦的印象有了改观,他便把另一件事了出来:“妈,我们酒店在祝昊云学校附近开了连锁店,我目前在这里上班,昨天晚上吃宵夜还看见他了。”
听到“祝昊云”三个字,穆母皱起眉头。
她对祝昊云印象够坏的。
作为那种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欠人情的,穆母真看不起祝昊云这种宁可吸血弟妹也要读研的男人。
不是她瞧祝昊云,就祝昊云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为人处世还不如初中毕业的祝冬至。
而且祝昊云不是找工作赚钱了么,怎么在学校?
冯梅在附近鞋垫厂找了个工作,一个月一千块,包吃住。
她直接把家里大门一锁,进厂干活去了。
言诉也回了工地,他在家耽误的这段时间,包工头没少催他。
包工头目前承包了城郊一处新开发区的建筑业务,原身在工地的人缘还不错,因为他踏实肯干,能吃苦,家里还供着个读书人,年长的人总要多照顾几分。
来的第一天,就催着他上工:“你跟薛星河一组,他那人性格孤僻,独来独往的,没人肯跟他搭档,你将就着,先干完这次工程,下次再给你换搭档。”
言诉顺着他指的方向朝远处高架上孤零零一人干活的薛星河看了眼,点点头答应下来。
没人知道,薛星河是原身同母异父的哥哥。
他是冯梅和前夫薛勇的儿子。
一十多年前,薛勇去世后留下三间新盖的房子。
在当时贫穷的农村,这是一笔不的财富。
薛勇的父母和兄弟为了霸占房子,强行将薛星河从冯梅身边夺走,把她赶出家门。
走投无路的冯梅在娘家住了几个月,受不了兄嫂的白眼,便改嫁给祝有聪。
薛星河在薛家过得并不好,没有父母照顾,爷奶更偏心其他孙子孙女,他就像个寄人篱下的孤儿。
冯梅每逢年节带着礼物回去探望儿子,薛家爷奶根本不允许她进门,却把她带来的新衣服和食物分给其他孙子,唯独没有薛星河的份儿。
随着年龄的增长,薛星河性格越发孤僻,村里的孩都不爱跟他玩。
祝冬至六岁那年从冯梅嘴里得知这个哥哥的存在,一开始,他也想亲近薛星河的。
但祝昊云那个心眼比马蜂窝都多的家伙,从中挑拨了几句,什么薛星河有疯病,发狂的时候会咬人,他最恨祝家人了,因为祝家抢走了他的妈妈
祝冬至年龄,被吓了几句就不敢再跟薛星河接触。
长大后他和薛星河虽然同在一个工地打工,两人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但见了面却如同陌生人一般,从未过话。
薛星河不和其他工友联络感情,只跟村里一个同样孤儿出身的女孩李蓝有来往,俩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李蓝也在工地打工,给厨子打下,情侣感情挺好的。
他们本想攒钱在镇上买个房子,组建一个家庭。
但八月份的某天,这栋区的开发商大老板突然来视察,薛星河不心得罪了他,大老板就找茬折腾他,先是挑剔他这边工程进度慢,天黑后又派司过来,自己掉在停工的楼上了,逼着薛星河上去拿。
薛星河大晚上爬上去,好不容易走到所在的位置,那块却塌了。
十几层的毛坯楼,薛星河从上面掉了下来。
楼下的李蓝当场昏死过去。
送到医院后检查出怀孕。
当时所有人都不赞成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李蓝被薛星河的死刺激到,坚持要生。
后来
母子俩过得挺凄惨,冯梅和原身还暗中帮过几次。
言诉在好几个世界做过任务,还是第一次当建筑工人。
他拿着工具来到薛星河身边,薛星河动作顿了顿,却没什么,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如同包工头所,他是个孤僻的人,言诉和他搭档几天,他始终沉默寡言,没过一句话。
只有吃饭时见到李蓝,那张线条冷硬的脸上才会露出喜悦和羞涩。
一转眼到了八月中旬,言诉的工作越来越熟练。
这天早晨起床后,包工头临时召集他们开了个会,等下大老板会来,让他们注意点细心工作,别偷懒被抓到把柄。
一切都跟往常一样,直到中午吃饭。
大老板从外面餐馆打包了些肉食,让厨子分给大家,算是犒劳。
工人们大多数都比较节省,难得吃上顿肉,便排着队打饭。
言诉站在薛星河身后,李蓝和厨子一起在前面打饭,而那位大腹便便视察工人工作的大老板,突然将目光放在了李蓝脸上。
李蓝天生长得白,五官秀气,属于耐看型的,打饭的动作又快又稳。
前面那人端着餐盘离开后,排到了薛星河,她抬头看了薛星河一眼,翘起嘴唇冲他甜甜一笑,然后接过他的餐盘。
这时,大老板眼睛一眯,看向李蓝的目光中涌动着令人作呕的东西。
他色眯眯的眼神黏在李蓝脸上,伸出肥厚的大捏住她细细的腕,来回摩挲着揩油:“姑娘,先给我打一份菜怎么样?”
李蓝愣住,白皙的脸瞬间变红,羞愤的挣开他。
而下一秒,薛星河愤怒的拳头砸到了他脸上:“老畜生!”
大老板身后跟着好几名下,一共四五个人,见状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把薛星河按住。
薛星河不断挣扎,企图再次跳起来揍他。
而怒极的大老板正想处置他,忽然感觉鼻子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他用一抹,刺目的鲜血映入眼帘,立刻尖叫道:“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
包工头快被这一幕吓傻了,狠狠瞪了薛星河一眼,跟在大老板身后去了医院。
他们走后,工地上一片安静。
李蓝眼眶红红的,和薛星河两人相顾无言,半天才道:“你刚刚太冲动了,他毕竟是老板,万一把我们开除怎么办?”
两人已经有了结婚的计划,想多攒点钱买房,万一失去这份工作
薛星河摇摇头,握着她的坚定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你,我怎么能忍。”
一席话让李蓝掉下眼泪。
其他工人事不关己,都扒拉着盘里的饭菜。
只有曾追过李蓝被拒绝的男人大放厥词,“不就是被摸两下么,又掉不了一块肉,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千金姐了,矫情。”
薛星河闻言回过头对他怒目而视,那人却来劲了,站起来跟他叫板:“怎么,不服啊,有种来较量较量,看谁的拳头硬。”
薛星河被他激起一身火气,正要冲过去,却被李蓝强行按下,“少惹点事吧。”
然后拉着他远远的走开。
那人还当薛星河怕了,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这个怂货,居然连老婆都怕,真是窝囊废。”
他正得意着,言诉不声不响走到他面前,忽然出朝他左脸打去。
“你干什么?”那人怒吼。
言诉耸耸肩:“不就是被打一巴掌么,又没掉块肉,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在这里唧唧歪歪,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