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祝融夫人离开
祝融夫人握住孟获的,温柔地道:“夫君,莫要再这般折磨自己,无论遇到何事,我们一同面对。”就在此刻,孟获那铜铃般的眼睛忽然看到了前面一个桌上有着隐隐约约纸笔的痕迹。他心中顿时涌起一丝疑虑,转头看向祝融夫人,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祝融夫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她急忙道:“没,没什么呀。”祝融夫人这副模样,让孟获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了。他猛地一步上前,紧紧地抓住祝融夫人那纤细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祝融夫人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祝融夫人被孟获掐着脖子,艰难地道:“我我刚才在练字。”孟获一听,脸上露出明显的不信,冷哼一声道:“哼,练字你当我是三岁孩那么好骗快实话!”他的又收紧了些,眼神中满是逼迫。祝融夫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挣扎着,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孟获相信。祝融夫人的脸憋得通红,她艰难地开口道:“孟获,你放开我,我的就是实话啊。”孟获哪里肯信,依旧死死地掐着她,怒道:“你若再不实话,休怪我不客气!”祝融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梗咽着:“我真的只是在练字,你为何就是不信呢”孟获见她如此,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还是稍微松开了,恶狠狠地:“若让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有你好看的!”祝融夫人捂着脖子,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孟获缓缓松开了祝融夫人的脖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他面色阴沉地走到桌子前,仔细观察着那纸张,眼神中满是狐疑和愤怒。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是不是夫人写信了你最好给我实话!”祝融夫人轻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她微微垂下头,缓缓道:“罢了,罢了,我还是承认了吧,撒谎太累了。”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确实是写信了,我把我们目前的困境告诉了戏煜丞相。”孟获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你!你竟然背着我干这种事!”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心中满是被背叛的感觉。他的拳头紧紧握起,背上青筋暴起。下一刻,孟获猛然朝着祝融夫人扑了过去,拳头如雨点般地朝她打去。“你这个贱人!我如此信任你,你却做出这种事来!”孟获一边打着,一边怒吼着,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发出来。祝融夫人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她在心中暗暗骂自己愚蠢,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如今可好,彻底伤了孟获的心。而孟获此时已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的心里只有对祝融夫人的恨和愤怒,全然不顾曾经的夫妻情分。后半夜,月色如水洒在寂静的房间里。祝融夫人缓缓起身,她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悲伤。她默默地穿上衣服,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孟获,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然后,她轻轻地打开房门,悄然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孟获悠悠醒来,他下意识地伸去摸身边的祝融夫人,却摸了个空。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夫人不见了踪影。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慌乱,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夫人!夫人!”孟获一边喊着,一边匆忙下床,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然而,哪里都没有祝融夫人的身影。孟获这才意识到,夫人离家出走了。他懊悔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心中满是自责与后悔。“我怎么这么冲动,我不该那样对她啊!”他喃喃自语道。随后,孟获赶紧召集下,吩咐他们四处去寻找祝融夫人的下落。他站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祈祷着能快点找到夫人,他真的害怕从此就失去了她。他的脸上满是悔恨的神色,不断地在心中责怪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而此时,他只能寄希望于能尽快找回祝融夫人,弥补自己的过错。这一天,阳光明媚,戏煜、红、欧阳琳琳和宋树文四个人历经艰难,终于踏入了乌桓的地盘。刚进入乌桓,他们就惊喜地发现了一个热闹非凡且极为繁华的集市。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指着不远处叫道:“快看呀,那有卖糖葫芦的!”她的脸上满是渴望的神情,心里想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馋得不行。欧阳琳琳看着红那可爱的模样,笑着:“那就买呗。”戏煜连忙从怀中掏出钱来,递给红,温柔地:“快去吧,红。”这时,宋树文摆了摆,笑着:“我年纪大了,可不愿意吃这些,不必给我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然和豁达,心里想着自己确实对这些孩子喜欢的东西不太感兴趣了。红开心地接过钱,蹦蹦跳跳地朝着卖糖葫芦的地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着:“我去啦!”戏煜等人看着红欢快的背影,脸上都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一会,戏煜看着红和欧阳琳琳津津有味地吃着糖葫芦,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笑着对欧阳琳琳:“琳琳,喜欢什么就尽管买什么,不用跟我客气。”欧阳琳琳嘴里含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应道:“嗯,知道啦。”过了一会儿,欧阳琳琳舔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戏煜,我突然觉得好口渴呀。”戏煜闻言,环顾四周,恰好看到前面有一个茶馆。他连忙道:“走,前面有个茶馆,我们去那喝点茶吧。”着,便带着他们朝着茶馆走去。他们三人走进茶馆,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戏煜唤来伙计,点了几杯茶。欧阳琳琳轻舒了一口气,微笑着:“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啦。”戏煜温柔地看着她,:“是啊,一路奔波也累了。”不一会儿,伙计就把茶端了上来。欧阳琳琳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满足地道:“嗯,这茶味道还不错呢。”红也喝了口茶,然后眼睛亮晶晶地四处张望,:“这里好热闹呀。”戏煜笑着点点头,:“这里人来人往的,确实挺热闹。”接着他转头看向欧阳琳琳,轻声问道:“琳琳,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逛逛呢”欧阳琳琳想了想,:“要不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吧。”戏煜应道:“好,都听你的。”忽然,戏煜听到邻桌有人在议论,他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只听一人道:“听祝融夫人和孟获吵架了,都已经离家出走了,现在孟获正派人四处寻找呢。”戏煜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震,思绪也被拉回到了过往。欧阳琳琳听到这议论,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她紧紧地抓住戏煜的衣袖,眼神中满是担忧。害怕戏煜此时却因为这则消息又想起了拓跋玉曾带给他的痛苦。戏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轻轻拍了拍欧阳琳琳的,安慰道:“琳琳,没事的。”戏煜回过神来,立刻走向那几个正在议论的人,礼貌地问道:“几位兄台,能否大致这是怎么回事呀”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开口道:“我们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好像是孟获遇到了一个难事,祝融夫人认为应该告诉朝廷,但是孟获觉得那样太丢人了。”戏煜听后,不禁愣在了原地,心中暗自思忖着:到底是什么大事需要汇报给朝廷呢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戏煜回过神来,再次向那几个人道谢:“多谢几位告知。”然后他转身回到欧阳琳琳身边,对她道:“琳琳,我决定一会儿一起去找孟获了解一下情况。”欧阳琳琳点了点头。过了一会,戏煜带着红、欧阳琳琳以及宋树文四人来到了孟获的家中。站在门口,戏煜神色严肃地对门口的下人道:“去通报一声,就丞相来了。”那下人一听,赶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然后匆匆忙忙地跑进府内去通报了。戏煜则负而立,静静地等待着。此刻的孟获正坐在堂中郁闷不已,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烦躁的神情。这时,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孟获顿时有些不高兴,不耐烦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下人赶忙回道:“大人,外面外面丞相来了!”孟获一听,顿时满脸惊愕,眼睛瞪得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道:“丞相怎么会”他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孟获回过神来,连忙又追问下人:“你确认吗你可别弄错了!”下人有些忐忑地回答道:“大人,的也不认识,但那人确实是丞相。”孟获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心里想着还是亲自去接待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他整了整衣衫,急忙朝着门外走去,脸上带着既紧张又期待的表情。孟获快步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了戏煜等人。他连忙拱行礼,有些惶恐地道:“不知丞相大驾光临,孟获有失远迎,还望丞相恕罪。”戏煜看着孟获,微微一笑道:“我前阵子出了个远门,今日回来途中,突然就想起来这里看看你。”孟获一听,赶忙道:“哎呀呀,丞相能想起孟获,真是孟获的荣幸啊!丞相快快请进大厅。”着,孟获侧身做了个请的势,戏煜也不客气,抬脚便朝着大厅走去,身后的欧阳琳琳等人也紧跟着一同进入。孟获在前面引路,心中却在揣测着戏煜此行的真正目的,而戏煜则是一脸淡定从容,仿佛只是单纯的老友相见一般。一行人很快就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大厅,孟获忙招呼着众人坐下,又吩咐下人赶紧上茶上点心,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戏煜微笑着摆了摆,道:“我此次前来,也听闻了一些关于你和祝融夫人之事。”孟获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道:“丞相,此事此事来话长啊。”戏煜点点头,道:“无妨,你慢慢道来。”孟获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起事情的经过孟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戏煜。戏煜见状,转头对欧阳琳琳、红和宋树文道:“你们三个先到外面去转转吧。”三人对视了一眼,便乖巧地起身离开了大厅。待他们离开后,戏煜看着孟获,轻声道:“现在可以了吧。”孟获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纠结,他有些苦涩地道:“丞相啊,有些事情我本来是真没打算让皇上和您知道的呀。可谁能想到您今儿个突然就来了。唉昨天,祝融夫人她她写信给朝廷,我一时气急就就动打了她,然后她就离开了。”罢,孟获低下头,满脸的懊悔之色。戏煜听着孟获的话,心中暗自思忖道:这跟在茶馆里听到的情况果然一样。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平静地看着孟获,道:“哦竟有此事。”孟获抬起头,望着戏煜,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道:“丞相,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真是后悔不已啊。”戏煜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戏煜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孟获认真地道:“孟获首领啊,作为男人,有时候确实应该多哄哄女人。我自己也犯过这样的错误啊。”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懊悔,“我曾经也让拓跋玉生气了,如今她也杳无音讯。”孟获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心里诧异道: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丞相竟然会主动跟我分享这种事情。他结结巴巴地道:“丞丞相,您您竟然也”戏煜苦笑了一下,摆了摆道:“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有些事,错过了就难以挽回了。”孟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好。戏煜看着孟获,神色有些复杂,轻声道:“孟获,你应该还有希望找到祝融夫人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无奈,接着道:“而我,却已经一时半会都见不到拓跋玉了。”孟获听了,心中涌起一丝同情,看着戏煜道:“丞相,也许也许还有转呢。”戏煜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但愿吧”室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闷而压抑。空气好似变得异常沉重,让人几乎难以呼吸。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得见偶尔传来的压抑的呼吸声。接着,戏煜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看向孟获,严肃地问道:“孟获,到底有什么难事让你觉得告诉了朝廷就丢人”孟获听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脸上满是愁苦之色,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戏煜见状,不禁有些恼怒,大声指责道:“孟获,你干嘛吞吞吐吐的,像个女人似的!有什么话不能直”孟获被戏煜这么一吼,身子不禁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无奈,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内心还在挣扎着要不要出来。孟获皱着眉头,一脸愁苦地道:“丞相啊,如今有人造反啊。”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是本地土着贵族,他曾经在波斯待过,如今刚回来。他不满足丞相安排我坐镇这里,所以希望我让出首领的位置。”着,孟获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里满是愤懑与不甘。戏煜听了,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孟获,沉声道:“竟有此事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孟获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道:“是啊,丞相,我也是头疼得很呐。”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恼,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戏煜皱起眉头,严厉地批评道:“孟获,你的气势去哪里了为何不派兵剿灭这点事都办不好吗”孟获一脸苦涩,无奈地道:“丞相啊,不是我不想派兵啊,实在是人家把我亲弟弟给抓住了,我投鼠忌器啊。”完,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纠结。孟获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道:“丞相啊,我那亲弟弟在老家好好的,却被他们给抓走了啊。他们用我弟弟来威胁我,如果三天内我不答应他们让出首领的位置,他们就会把我弟弟给杀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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