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边喝边聊
孟获正一脸愁苦地与戏煜着话,忽然,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来通报:“大人,祝融夫人回来了!”孟获一听,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激动地道:“真的太好了!”着,他抬脚就往外跑去,戏煜也连忙跟了上去。到了院子里,只见祝融夫人一脸憔悴地出现在眼前。孟获的眼中满是心疼与怜爱,他大步上前,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张开双臂就紧紧地抱住了祝融夫人,声音都有些梗咽:“夫人,你可算回来了,我真是担心死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祝融夫人靠在孟获的怀里,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轻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孟获紧紧搂着她,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此时的孟获,眼中只有祝融夫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他的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对祝融夫人的深深歉意。戏煜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默默为他们感到高兴。祝融夫人被孟获紧紧抱住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道:“哎呀,孟获,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不好啦。”孟获听了,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舍地放开了祝融夫人,然后挠挠头,傻傻地笑着,眼神里满是爱意。祝融夫人看着孟获的傻样,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好了啦。我离开,就是为了让你安慰我而已,如今目的达到了,我也就心里安慰了呀。”孟获赶紧拉住祝融夫人,急切地道:“夫人,丞相来了。”祝融夫人一听,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秀眉微皱,问道:“丞相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孟获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丞相外出回来路过这里,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祝融夫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孟获看着祝融夫人,脸上依然带着那憨厚的笑容,心里却在想着该如何与丞相一起解决当下的难题。孟获和祝融夫人一同进入室内,祝融夫人一见到戏煜,立刻恭敬地行礼道:“拜见丞相。”戏煜端坐在那里,表情严肃,如同判官一般,目光严厉地看向孟获,沉声道:“孟获,以后不要这般冲动行事了。”接着,他又看向祝融夫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还有你,祝融夫人,别动不动就离家,成何体统。”孟获和祝融夫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孟获赶忙点头应道:“丞相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祝融夫人也轻声道:“丞相放心,妾身知晓了。”夫妻两个就这样表态,戏煜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一些。戏煜坐在那里,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拓跋玉的身影,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惆怅与困惑。他暗自思忖着:拓跋玉啊拓跋玉,你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何却不回来找我呢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还是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你无法归来想到这里,戏煜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失落,有担忧,也有一丝隐隐的期盼,期盼着拓跋玉有朝一日能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的落寞。祝融夫人看到戏煜此时竟是一副忧愁的模样,不禁面露诧异之色,心中满是疑惑。孟获轻轻叹了口气,明白丞相这是想起了失踪的拓跋玉。戏煜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他连忙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道:“你们两个先坐下来吧。”孟获和祝融夫人依言坐下。戏煜神色严肃地看着孟获和祝融夫人,道:“你们两个,把你们所知道的情况都诉出来,明白吗”孟获和祝融夫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孟获点了点头,开口道:“丞相,那土着贵族确实张狂,他”孟获开始详细地讲述他们所了解到的关于那个土着贵族的事情,祝融夫人在一旁不时地补充着一些细节,戏煜则认真地听着,时而皱眉,时而沉思。祝融夫人眼眶微红,眼中满是急切与恳求,紧紧拉着戏煜的衣袖道:“丞相,恳求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一定要把孟获的弟弟救出来呀。”戏煜看着祝融夫人,目光坚定,微微点头道:“放心吧,祝融夫人,我会想办法的。”接着,戏煜表情严肃地叮嘱道:“还有,我们一行人来到这里的事情先别对外,知道吗”孟获连忙点头应道:“丞相放心,我们两口子一定不会出去的。”祝融夫人也跟着用力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祝融夫人和孟获对视了一眼,祝融夫人接着道:“丞相,我们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透露半句。”她的脸上满是郑重之色。孟获也在一旁拍着胸脯保证道:“丞相,您就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坏了大事。”戏煜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微微颔首,道:“嗯,如此甚好。我们需从长计议,尽快想出营救之法。”祝融夫人感激地看着戏煜,道:“多谢丞相,只要能救出弟弟,我们夫妻俩一定铭记丞相的大恩大德。”孟获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期待。戏煜摆了摆,陷入了沉思之中。孟获连忙道:“丞相,您和诸位一路奔波辛苦了,就暂且在这里住下吧,我这就去安排房间。”完,便眼巴巴地看着戏煜。戏煜微微点头,应道:“也好。”得到戏煜的应允,孟获立刻喜笑颜开,转身便去忙碌安排房间的事宜了。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戏煜站起身来,神色坚定地道:“我决定去见见这个叫塔皮的人。”一旁的欧阳琳琳一听,面露焦急之色,赶忙劝道:“丞相,您先别过去了呀,您可是丞相啊,怎么可以亲自前往呢”戏煜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道:“无妨,我不在乎这些。”罢,便抬脚向外走去,留下欧阳琳琳在原地一脸无奈与担忧。戏煜步伐匆匆,很快便来到了塔皮住的地方。他抬眼望去,只见那大门里有一个葡萄架,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几个下人正拿着扫帚等工具,在院子里认真地打扫着卫生,扬起的灰尘在空气中轻轻飘荡。一个下人斜眼看到戏煜,皱起眉头,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人,你来做什么”戏煜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想见见塔皮。”那下人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怒斥道:“什么东西!塔皮是想见就能见的吗赶紧滚!”戏煜却并未被这呵斥所吓倒,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我此番前来,是助塔皮一臂之力,可以让他成为乌桓的首领。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吧。”下人听闻,心中不禁一惊,脸上的怒色稍有缓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犹豫。他心想:“这人看起来不像是在信口胡诌,难道真有什么法子能助首领成就大业”但又不敢轻易相信,于是再次上下打量了戏煜一番。戏煜则淡定地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看穿了下人的心思。下人犹豫再三,最终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首领。”完,便匆匆转身进入营帐。戏煜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得塔皮信任,我的计划便能顺利展开。”一会儿,下人走出来,让戏煜进入,但冷冷警告:“哼,你跟我进来。但我可告诉你,如果不能让首领满意,后果不堪设想。”戏煜神色未变,坦然地跟在下人身后走进房间。进入房间后,只见塔皮正坐在虎皮椅上,目光审视地看着戏煜。他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眼神中透着威严和霸气。戏煜微微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地道:“首领,久闻您的威名。”塔皮粗声粗气地:“听闻你能助我成为乌桓的首领,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我无情。”戏煜不卑不亢,跟塔皮了一些关于治国的事情,让塔皮刮目相看。戏煜看着陷入沉思的塔皮,趁热打铁道:“首领,能否边吃边聊而且我可以给您讲故事,我就是靠讲故事赚钱的。今天让我吃饱喝足并且赚够了钱,我就会告诉您到底该怎么样成为首领。”塔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上下打量着戏煜,心中暗想:“这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听听故事倒也无妨。”于是粗声道:“行,那就依你。”戏煜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接着道:“首领,虽然您现在抓了孟获弟弟,但并不表示是万无一失的。”塔皮眉头一皱,神色有些凝重,问道:“此话怎讲”戏煜缓缓道:“孟获在其部落颇有威望,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尽办法营救其弟。且孟获性格刚烈,若处理不当,恐会激起其部众的反抗之心,到时局面或许会难以掌控。”塔皮听着,脸色愈发阴沉,心中也开始担忧起来。一会,下人已将酒菜备好。塔皮一挥,道:“来,边吃边。”戏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塔皮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越发好奇他接下来要的话。戏煜抹了抹嘴,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个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祝英台女扮男装去求学,结识了梁山伯,两人同窗数载,情谊深厚。然而,祝家却将英台许配给了马文才。梁山伯抑郁而终,祝英台在出嫁途中跳进梁山伯的坟墓,两人最终化作蝴蝶双宿双飞。”塔皮听得入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动。戏煜又讲了几个故事,有牛郎织女的凄美爱情,有武松打虎的英勇壮举。塔皮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大方地给了他钱。戏煜一边继续给塔皮倒酒,一边不停地着各种奉承的话,想尽办法让塔皮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塔皮本就是个好酒之人,再加上心情不错,渐渐地就有了醉意。戏煜见时差不多了,故意叹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道:“首领是不是对我不信任,为何要安排人监视”塔皮一听,顿时感到面红耳赤,酒意也醒了几分。他瞪大眼睛,大声吼道:“谁让你们监视的,都给我滚!”那些在外面监视的下人听到塔皮的怒吼,吓得赶紧离开。戏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惶恐的样子道:“首领息怒,我只是随口一,莫要伤了身子。”塔皮摆了摆,道:“无妨无妨,你继续陪我喝。”戏煜连忙点头,又给塔皮满上一杯,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套话。戏煜一会儿继续劝酒,脸上堆满笑容,嘴里着各种讨好的话。终于,塔皮醉眼朦胧,身体开始摇晃,嘴里含糊不清地着醉话。戏煜觉得差不多了,压低声音,装作关切地问道:“首领,您为何如此执着要做首领呢孟获可是丞相安排的,您就不怕丞相怪罪吗”塔皮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嚷道:“怕我有何怕!我塔皮有勇有谋,凭什么不能当首领!那孟获算什么东西,丞相又能奈我何!”戏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道:“首领息怒,首领息怒,是的多嘴了。”塔皮哼了一声,继续道:“我受够了被人指使,被人轻视。只要我当上首领,就能掌控一切,谁也别想阻拦我!”戏煜连连点头,又给塔皮倒了一杯酒,道:“首领英明,首领一定能心想事成。”此时的塔皮已经完全陷入了醉酒后的狂态,不停地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戏煜则在一旁仔细倾听,默默记下每一个重要的信息。接下来,戏煜假装不经意地询问孟获弟弟被关在何处。塔皮大着舌头道:“在柴房,哼,让他在那好好受着!”戏煜大喜,忙道:“赶紧去看看。”就在这时,隐藏在深处的一个暗卫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有过了一会儿,塔皮终于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戏煜轻拍了几下塔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松了一口气。此时,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塔皮如雷的鼾声。有过了一会儿,塔皮终于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戏煜轻轻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掩上房门,然后又回到桌前,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塔皮,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此刻不能离开,必须等待时,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戏煜坐了下来,微微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和清醒,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空气里弥漫酒味,戏煜也只好暂时忍受。他坐在那里,思绪飞速转动,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状况。另一边,暗卫如鬼魅一般走到柴房。这里有人把守,然而这些守卫还未反应过来,暗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很快就把人放倒了。他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暗卫轻轻推开柴房的门,里面阴暗潮湿,孟获的弟弟正蜷缩在角落里。他迅速上前,低声道:“莫怕,我是来救你的。”孟获的弟弟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和期待。暗卫心地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带着他悄悄地离开柴房,隐匿在黑暗之中。孟获在房间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身边的祝融夫人倒是显得镇定许多,她轻轻握住孟获的,道:“夫君,不必惊慌,如今丞相来了,一定会有办法的。”祝融夫人的眼神坚定,给孟获慌乱的心带来了一丝慰藉。孟获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但愿如此,有丞相在,我们心里也有了依靠。”孟获和祝融夫人默默祈祷着,盼望着能早日救出亲人,化解这场危。就在这时候,暗卫和孟获的弟弟孟欣来到了门口。孟欣激动地喊道:“哥哥!”孟获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这一眼,让他脸上的忧愁瞬间化作了惊喜,他赶紧跑过去,一把拥抱住弟弟。“弟弟,你可算回来了!”孟获声音颤抖,眼眶泛红,双紧紧搂着孟欣,仿佛生怕一松弟弟就会再次消失。孟欣也是激动不已:“哥哥,多亏了这位侠士相救。”着看向身旁的暗卫。孟获这才松开孟欣,转身对着暗卫抱拳行礼:“多谢侠士出相助,此恩孟获定当铭记!”暗卫微微点头:“事不宜迟,还需早做打算。”孟获神色一凛,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不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定要让那塔皮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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