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酱酱又酿酿
直到最后一个宫婢跪在咸福宫门口骂完薛临时之后,她并没有像前面的宫婢骂完便逃,她反而担忧的往咸福宫里看一眼,之后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蹿的老远。
薛临时也往咸福宫里看上一眼,只是却没有在意,他让小骡子去推门,并没有以前宁锦容与他谈论过的,将桶放在门后,有人推门便要被淋湿的事情。
小骡子看着咸福宫里端着盆水的懿皇贵妃,吓得魂儿都要没了。
宁锦容却是竖指放在嘴前,做出噤声的动作,若是薛临时敢踏脚进来,可得要他好看!
薛临时的心里藏着心思呢,所以并没有观察出小骡子脸上的异样神色,他看见小骡子相安无事,便抬脚进来。
宁锦容直接将水盆举到头顶,突然转身要浇在薛临时的身上。
只听“哗啦——”一声,宁锦容的身上已经湿透了。
她面无表情,其实早已在心里抓狂,她只是在关键的时候大拇指抖了下,于是那满满的一盆水便全部浇在她自己身上。
宁锦容痛苦的闭上眼,真是丢死个人了。她索性像只八爪鱼似的缠住薛临时。
而薛临时先前看见她的时候便已经闭上眼睛,只是听见水声之后却没有感受到潮湿,所以他迟疑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害人终害己”的宁锦容正浑身湿哒哒,脸上苦巴巴的看着他。
他稳稳的抱住宁锦容,然后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去漪澜宫。”
宁锦容将脸埋进薛临时的怀里,感觉丢人极了,她抬起湿哒哒的手摸上薛临时的脸颊,“都怪你。”
薛临时偏头躲过她作乱的小手,“不许乱动,每天就知道跟我横。”
宁锦容委屈巴巴的说道:“不跟你横,我跟谁横嘛。”
薛临时无可奈何的看着怀里湿哒哒的她,“身体不好还出来作乱,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不说最好。”宁锦容非常不乐意的顶嘴,“谁让你去咸福宫的,你是不是要娶小妾了?然后再跟我说,都是我让你去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宁锦容,觉得难受极了。“哼!男人都是焖猪肘子。”
“……”薛临时调整下抱着宁锦容的姿势,原本是公主抱,现在是抱婴儿的抱法。
宁锦容坐在他强健有力的胳膊上。
薛临时抬手重重的打了下宁锦容的臀部,“下次还敢不敢往后宫塞人了?”
宁锦容泪眼汪汪的,她将小脑袋搁在薛临时的肩膀上,还用湿漉漉的头发蹭着薛临时的脖子,“不敢了,你对我的爱一点都经不起考验和折腾,这塑料花夫妻情谊。”
薛临时听完却是乐了,“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宁锦容扭着小屁股将自己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坐姿,“哼,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薛临时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宁锦容的软软的翘臀上,“知道错了没?”
宁锦容趁着没人注意,她偷偷抬手抹一把眼泪,向薛临时的势力低头,“我错了,我有罪,为了自我惩罚,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打地铺!”
“……嗯,没事,我愿意与你同甘共苦,和你一起打地铺,这都是你对我的考验,我都明白的。”薛临时几句将宁锦容的想法堵死。“怎么样?感动吗?”
宁锦容泪眼婆娑的说道:“感动,特别感动。”
薛临时将宁锦容抱回漪澜宫的寝屋,便亲自将她的衣裳全部褪下,然后将她塞进被窝里,“去净身。”
环玉在屏风后喊道:“皇上,娘娘,浴水备好了。”
宁锦容吩咐道:“出去吧。”
薛临时也将潮湿的衣服褪下,眼里冒火似的看着宁锦容。
宁锦容小心翼翼的往身后退去,总觉得薛临时看她的眼神很危险。
但其实薛临时看宁锦容的眼神是真的很危险。
薛临时半强迫的与宁锦容一起鸳鸯浴,然后两个人便在水里酱酱又酿酿,最后薛临时又把宁锦容抱到大床上又酱酱酿酿。
宁锦容半睡半醒之间看着还在辛勤播种的薛临时,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要散了。
偏偏薛临时还一边哽咽的凑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真是的,他就是算准宁锦容吃他这一套,宁锦容再冷硬的心也软化了。
她两只胳膊环在薛临时的肩膀,任由他更大力的撞击,她费力的说道:“嗯…我也有错,答应我,不管嗯…以后,有多生气,都要听我的话,好吗?”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他发了狠似的承诺,发了狠似的让宁锦容在他的肩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直到宁锦容又一次昏昏欲睡的时候,薛临时还趴在她身上酱酱酿酿,宁锦容却是连伸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床上一片狼藉,这次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羞耻的让宫婢将床单换了,将被子也换了。偏偏宁锦容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稍有力气便去挑拨薛临时,结果到天微亮的时候,两个人还在你来我往的战斗着。
当然,主力还是薛临时,但战火的导火线都在于宁锦容,她总是在薛临时怜惜她的时候,又用小手将薛临时撩拨的蠢蠢欲动。
“唔……”就在薛临时再一次释放的时候,宁锦容终于像是一条咸鱼趴在大床上动也不动。
而主力薛临时却还是虎虎生威,他无奈的看着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的宁锦容,“每天懒得跟猪似的,又不爱起来练练身子,还不是要我抱着你去清理身子?”
宁锦容却是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可能是唯一一个穿越之后纵-欲身亡的现代人,哦,这真是个悲伤又丢人的故事。
薛临时很细致的帮她清理好身子,也是第一次将他的话匣子打开,“阿容,不许离开我,不许多看别人,小骡子不行,环玉也不行,只有我可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让我们的孩子平安的来到这世上,可我却一点都不难过,我只喜欢你。”
“我在你怀孕的时候对你那么好,是因为我知道,你还很小,如果你流产的话,对你的身体很不好,我问过太医,你可能会留下病根,我不敢伤害你,真的,我想让你好好的活着,多活几年,我不敢想像没有你的日子。你有没有想过呢?如果你哪天不在这个世界,我该怎么办?”
薛临时将脑袋搁在宁锦容的肩膀上,默默的掉眼泪。
宁锦容感觉到肩膀上有凉凉的水渍,她虚弱的说道:“能不能给我清理完?受了风寒你还要禁欲很久。”
一瞬间什么煽情的气氛通通消失不见。
直到薛临时将宁锦容抱回干净的大床,两个人都穿好亵衣亵裤相拥而眠的时候,宁锦容才费力的说道:“宝宝没有你重要,我没有骗你。我喜欢我们的宝宝,是基于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