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大战
宁锦容不情不愿的看向薛临时,“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胡言乱语,我知道您心疼我,但是我总不能如此恣意,所以臣妾会自我惩罚的。”
潜台词便是,我要打地铺了,您一个人守着大床长夜漫漫吧。
那什么求不满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宁锦容,所以她时常以房中的事情威胁薛临时,偏偏薛临时还不得不受着。
“岳母大人,都是小婿的不好,您有什么不满的冲着我来吧。在外,我是皇帝,您是郡主,在内,我是您女婿,您不必担心阿容的。”
聂氏有些受宠若惊,但她向来不是个客气的女子,是以她便顺杆子往上爬,“你若是有如此觉悟,我也不再怀疑你容姐儿的爱,她十三岁之前多半是躺在床榻上度过的,她小时候身子便不好,都是用珍贵药材补着的。她进你王府的时候,身子好不容易好些,又在外头奔波,您让臣妇这心里……”聂氏说着,便又忍不住泪眼婆娑。
宁锦容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这边泪意还没有退尽,那边又上涌。
偏偏薛临时也听得也觉得难受,他抱着宁锦容,神色有些难看。
姜晏与宁锦言对视一眼,便要止住聂氏的声儿,“岳母,如今贵妃娘娘苦尽甘来,是件极好的事情。”
宁锦言附和道:“是啊,娘,贵妃娘娘好不容易从伤痛里走出来,您又何必再提那些糟心的事情。”她又给宁锦容使了个眼色,想让宁锦容抚平皇上那难看的脸色。
宁锦容看着薛临时那副神色,却有些想笑,事实上她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薛临时这分明是要哭出来的节奏。
聂氏推搡下宁锦容的胳膊,“你个没心没肺的!”
宁锦言打着圆场,“没心没肺的好,没心没肺的,也不会轻易被伤着。”
怎知薛临时听完宁锦言的话,是彻底泪崩了,他抱着宁锦容,将大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从嗓间挤出“嘤——”的哭声,然后便下雨似的掉眼泪。
“环玉,将母亲与我大姐带去安置好的住处,快去!”宁锦容抱着薛临时的大脑袋,然后挥手让他们都出去。
聂氏与宁锦言面面相觑,也慌忙出去,方才仗着宁锦容的势,倒也是存心要讲讲那些事情,本意是想让皇上愧疚些,但眼前的发展,出乎意料的吓人啊。
薛临时听着先是觉得没有感觉的,毕竟他最看不得宁锦容为旁人流泪,但偏偏聂氏与宁锦言每句话都是在往他心窝里捅刀子,本想将眼泪忍住的,但是实在是忍不住,还是不忍了吧。
宁锦容哭笑不得的哄着他,“你最近越来越容易哭了,你可不能哭习惯了,凡是遇着我的事情就哭,那我不得心疼死?”
临到晚间,宁锦容派宫婢告诉聂氏她们一声,让她们不要担心,明儿再与她们说话。
倒是薛临时哭得不能自已,晚膳都是宁锦容一勺一勺喂进去的,怎么说呢?越来越像是养儿子了。
只是月黑风高的时候,这便宜“儿子”便化作豺狼虎豹,将宁锦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但偏偏宁锦容最近脑子抽风,总有一种要与薛临时在床上一较高下的冲动。等薛临时心疼宁锦容的时候,宁锦容又翻身坐在薛临时的身上。
紧密贴合的某处让薛临时忍不住闷哼出声,他扶着宁锦容的腰,“下来,乖,不然明天你又爬不起来。”
宁锦容偏不,她还扭了扭腰肢,“不要嘛,你满足了,怎么不替我也考虑一下呢?”
薛临时原本褪下的潮红,又逐渐攀上的脸颊与耳根,“会让你满足的,但不是今天,等岳母大人和大姐出宫,看我不把你累的三天三夜不下床!”
“哼,我才不信呢,还三天三夜呢,来,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下不了床!”宁锦容笑嘻嘻的趴在薛临时的结实的身上,两只大白兔在他身上跳啊跳的。
薛临时到底是忍不住宁锦容的勾引,他翻身将作乱的宁锦容压在身下,红鸾帐暖,发生什么咱都心知肚明。
又是激烈的几个回合,宁锦容喘着气儿翻身躺在薛临时的身边,她看着还昂头挺胸的小小时,还是翻身又压在薛临时的身上,她出言撩拨道:“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啊大兄弟。”
薛临时一巴掌拍在宁锦容的翘臀上,“安分点。”
宁锦容不依不饶道:“不要嘛,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就要履行丈夫的义务。”
哦,总之又是一番云雨,他们两大战的回合比宁锦容小产后,薛临时刚开荤的那天的次数还要多,但宁锦容偏偏还有些力气,反正她不到精疲力尽就不肯罢休。
她每次现代看,或者来大昭看小话本,看见男主将女主啪晕她就很不开心,谁说只有男人能把女人啪晕?在她宁锦容的故事里,必须要把男主薛临时啪到腿软!
于是她又翻身压在薛临时的身上,又是撩拨又是挑衅的,在薛临时半推半就之下,又是共赴巫山云雨。
终于等到她像条咸鱼似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等着,我下次,一定把你睡到腿软。”
薛临时凑到宁锦容的耳边,“求之不得,阿容以后若是闲,便如此折腾我好了。”
宁锦容羞愤的偏头,她的豪言壮志,是不会就此夭折的!
又是一夜好眠,等宁锦容醒来的时候,是翌日午时,正好薛临时与姜晏在院子里对弈,聂氏与宁锦言坐在一起逗弄八个月大的小宝宝。
唯独宁锦容,还在愤愤的吃午饭,薛临时这个人,真是宠不得的!求不到的时候,把她当块宝,求到嘴的时候,把她当根草。
薛临时还没进来便听见宁锦容的碎碎念,除了无奈之外,也不能用更好的词语去形容他的心情。“我哪有把阿容当草?明明是心头宝,普天之下,只此一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揣进怀里怕揉碎了,已经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了。”
宁锦容厚颜无耻的说道:“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骄傲自满了吗?要再接再厉啊!”
薛临时听着宁锦容微哑的声音,他失笑道:“好,定不负娘子的期望。”
宁锦容非常自觉的将碗塞进薛临时的手里,她等着饭来张口,“啊——”
薛临时极欢喜宁锦容这般依赖他,这让他很有安全感,“好,来吃块肉。”
宁锦容的余光看着聂氏与宁锦言,她却没有收敛,越是幸福,越是让聂氏与宁锦言放心,而她的这些幸福,不只是做出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