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就像哥哥给自己揉那样啊
荆兴替被A的骚操作折腾乐了:“你干嘛?”
白若风吸吸鼻子,红着脸把他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滑动:“片片……片片,其实哥哥喜欢你。”
白若风脑海里的天人交战当然还没有结果,但是A觉得事已至此,战得再激烈也没什么意义,总不能让片片觉得自己是个摸完就不负责任的混账玩意。
此时白若风的脑瓜已经彻底放弃思考为什么片片要主动脱裤子,也不在乎荆兴替的所作所为具体为了什么,他只想一句话:“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是……是想和你谈恋爱的喜欢。”
“你会不会觉得很恶心?”白若风心翼翼地揽住荆兴替的腰,“我对你……我对你有这种想法。”
“可是片片,哥哥真的喜欢你。”
“之前……之前我不是欠着你一句表白吗?”
“哥哥现在给你听。”
“片片,我喜欢你。”
隔间外有水龙头在滴答滴答地漏水,白若风不太敢看荆兴替的眼睛,低着头支支吾吾:“哥哥帮你……帮你揉出来,好不好?”
“片片,揉出来就不难受了。”白若风有点可怜兮兮地把鼻尖贴在了荆兴替的颈窝里,“哥哥保证不弄疼你。”
荆兴替已经迷糊了,一方面没想到白若风真的喜欢自己,一方面被揉得四肢乏力,真的很想交代在A手里。
哥哥的手好烫啊,O气喘吁吁,余光瞥见白若风红得滴血的耳垂,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真好,哥哥是我的了。
荆兴替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即使从未失去过白若风,也依旧感受到了那种沉甸甸的快乐。
荆兴替眯起眼睛喘了口气,随着白若风的动作啃着A的耳垂。白若风被他咬得呼吸急促,把片片搂在怀里,握着片片激动地滑动,都忘了去亲荆兴替,只顾着揉来揉去,自己也硬了,隔着裤子顶着omega。
“哥哥。”荆兴替低头瞧,稍微清醒了一点,眯起眼睛咳嗽两声,“你揉得我不舒服。”
白若风的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片片……片片片片片片,怎么揉?”
“哥哥好笨,连揉都不会。”荆兴替把下巴搁在白若风的颈窝里,忍笑道,“就像……就像哥哥给自己揉那样啊……”
湿热的喘息喷洒在A的耳根,白若风浑身一颤,没控制住,又捏住了片片。
荆兴替腰一软,扭着“嗯”了几声,手臂环在白若风的颈侧,哼哼唧唧:“哥哥,再揉揉。”
如果这是梦,那也太美好了。
如果这是现实,白若风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算这是一间时刻可能有人进出的omega洗手间,就算他们脑袋上的阻隔剂喷雾器嗡嗡作响,就算他俩谁都没有好好地准备……
值了,白若风想,能和片片温存这么一会儿,什么都值了。
白若风一口咬住荆兴替的颈侧,在他的呜咽声里不断地揉弄。
少年的手法哪有多好,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实践过罢了,换到荆兴替身上更是瞻前顾后,又怕下手太重,又怕他硬得太难受,两个人纠纠缠缠好半天,谁也没能舒服。
我靠,我的手法当真这么烂?白若风崩溃了,握着片片,想哭的心都有了。
荆兴替也很崩溃,他被A揉得浑身颤抖,哪里顾得上感受白若风的手法技巧,只觉得刚被碰到的时候就不行了,全凭一腔爱意在那儿颤颤巍巍地想发·情。
换句话,荆兴替能有感觉和白若风的手法没什么关系,A的沮丧却一扫而空,还在那儿得意呢,看着omega意乱情迷的脸,自豪地舔舔他颈侧的牙印,觉得自己最牛·逼。
哪儿哪儿都牛·逼。
“哥哥!”荆兴替最后忍不住咬着白若风的脖子交待了,绷紧了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白若风察觉到掌心的湿意,只觉得春花烂漫,万物复苏,抱着片片站起来蹦跶了一下。
荆兴替:“……”
白若风的眼睛亮晶晶的:“片片!”
他软绵绵地贴在A怀里,懒得话。
“片片,哥哥真的喜欢你。”白若风尴尬地咳嗽,伸长了胳膊拽马桶边的面巾纸,红着脸帮他擦,擦完也不敢细看荆兴替腿间是何情状,直接帮他把内裤提了起来。
嘿呀,片片的内裤,给风哥撑住!
荆兴替彻底无语了,眨巴着眼睛看白若风能出什么花儿来。
“想要标记你的喜欢。”白若风虽已表白过几次,现下再依旧面红耳赤。
且A心虚。
古有霸王硬上弓,现有他白霸王硬上片,突破了哥哥对待弟弟的底线,荆兴替应该很气恼吧?
白若风自责不已,尤其是想到前段时间梦里梦外的所作所为,羞愧得抬不起头,只讷讷地重复:“哥哥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荆兴替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现在的心如止水,满腹的话愣是被白若风叨叨没了,只想揪着A的耳朵叹息。
哥哥是个大笨蛋。
好笨好笨的笨蛋。
可是白若风就是这样的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笑起来像一点一点发烫的七月朝阳。他的校服时常因为球沾上灰,作业经常因为游戏遍布红叉,可荆兴替知道,哥哥对待自己时拿出了少年所有的温柔缱绻,莽撞又急切。
荆兴替就是喜欢这样的白若风,很喜欢,很喜欢。
O幽幽地叹了口气,白若风的心也跟着这声叹息绷紧。
“哥哥——”荆兴替拖长了嗓音,挣开alpha的手,背过身去提裤子,“我还没成年呢。”
白若风的豪情壮志土崩瓦解,整个人丧得跟个即将进局子的犯人一样。
“你真的喜欢我?”荆兴替提好裤子,又问,“没骗人?”
“嗯嗯嗯。”白若风搂住他的腰黏上去,“我喜欢你。”
“片片,哥哥想和你早恋。”
呀,O的嘴角在白若风看不见的角度翘了起来,但荆兴替很快板起脸:“哥哥还记不记得咱俩拉过钩?”
“啊……啊?”
荆兴替清了清嗓子:“哥哥答应我不谈情爱,我也答应过哥哥不早恋。”
“谁反悔,谁是狗。”他双手一摊,好整以暇道,“哥哥难道不记得了吗?”
操。
自己坑自己。
白若风追悔莫及,搂在荆兴替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紧接着红着脸对着片片的耳朵叫了两声:“汪汪!”
荆兴替的心也随着这两声狗叫彻底软了,低头捏着A的手指头,细声细气地回应:“汪汪。”
白若风心尖一颤:“片片?”
他板起脸,不吭声。
“你是不是……”
“哥哥懂了就不要。”荆兴替把腰间的手指头掰开,“我……我还没成年,不可以被标记,但是……”
“等你,哥哥等你。”白若风被那声奶声奶气的“汪汪”感动得情商直线上升,“哥哥在帝都等你。”
可惜提到帝都,荆兴替又有些伤感,他强迫自己忘记越来越近的分别,悄声嘀咕:“还有啊,我们……我们在一起的事情要保密,否则爸爸们会生气的。”
这一点不用荆兴替提醒,白若风也明白,他家里那两个不着调的父亲已经直言千万不能让片片提前发情,他那么在乎荆兴替,自然不会将爸爸们的叮嘱当耳旁风,所以像今天这样的亲密接触,以后肯定不常有。
但是白若风不在乎!
就算全世界都不知道他和片片在一起又如何?
只要片片知道就够了。
A从得到片片的那一刹那,气场就变了。
“哥哥的宝贝。”白若风美起来,乱七八糟的话刹不住车,噼里啪啦往外冒。以前他只敢在心里,如今能给心上人听,实在是太幸福了,“哥哥以后肯定好好疼你。”
荆兴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咬牙挣开白若风的手,气鼓鼓地将衣领拉紧,踹开洗手间的门弯腰洗手。
白若风本来也想跟出去,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omega卫生间,连忙缩回隔间,尴尬地声喊片片:“片片,帮哥哥看看有没有人!”
片片不理人。
白若风挠挠头:“片片,帮男朋友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你叫自己什么?”荆兴替猛地转身。
他的男朋友把隔间的门开了一条缝,满脸餍足的笑:“男朋友。”
“哥哥现在是片片宝贝的男朋友。”白若风得意扬扬,就算被困在omega卫生间里,依旧“嚣张”。
荆兴替盯着白若风那张笑脸,气不一处来,甩着手上的水珠往洗手间外走。白若风急了,顾不上外面还有没有人,急切地追上去,攥住他的手腕。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忽而一起笑了。
“片片。”白若风用指腹磨蹭O的掌心,“让哥哥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荆兴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白若风焦急的等待中,缓缓踮起脚尖,然后猛地在A的嘴角咬了一口。
“盖个戳。”他的语气有一点点的任性。
“片片?!”白若风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牙印代表什么,来不及欣喜,荆兴替就已经收敛了神情。
“我渴了。”O舔舔嘴角,“想喝水。”
白若风自然站出来帮他买,一路跑得像风,恨不能跟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击掌,欢脱得有点过分了。
站在原地的荆兴替却恍惚了几秒。
他脚下一个踉跄,靠着墙紧紧攥住了衣领。
哥哥……
哥哥喜欢我。
他从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在白若风面前已经比在别人面前好了太多,但依旧没当面表露出太多的爱意。
白若风喜欢他,喜欢得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可荆兴替喜欢白若风,却藏着掖着,一点都不敢泄露。
所以他才是那个胆鬼,他才是那个于心有愧的人。
哪怕在白若风表露心意的瞬间,O想的也不全是两情相悦的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担忧。
荆兴替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悲观主义者,只是和白若风分别了多年,一朝尝到青涩爱恋的滋味便放不开手,生怕高三一年熬过去之后,哥哥不在原地等他。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让白若风在原地等着呢?
谁没有一点理想抱负?谁又乐意被情感束缚?
荆兴替喘了两口气,之前被白若风揉出来的酸软感消退了一些,起码能自己再走两步路了。他仰起头去看A离去的方向,人没找着,却看见一群瞧着就不太对的学生。
之所以知道他们是学生,是因为那身款式和实验高中很像的校服。
与中途转学来的白若风不同,荆兴替对二中可谓是知根知底,这所与实验高中不对盘了多年的学校,教学理念和实高完全不同。
实高是典型的老牌院校,崇尚强大的师资力量和严谨的教学态度,鼓励学生全面发展,二中则在新生代里异军突起,推行所谓的“贵族化”班制度,重点培养特长生。
两个学校积怨多年,上到市里比赛这种大事,下到城市的报纸上豆腐块大的互相批判的文章,总之,只要把实高的名字和二中的放在一起,那就是火星撞地球,就算决不出胜负,也必定拼得两败俱伤。
来人里的确有个熟面孔,鸡毛掸子。
想当初白若风在第一次将对方趴之前,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衣服披在了荆兴替的肩头,那举动摆明了就是告诉所有人,这是老子的O。
现如今,鸡毛掸子就是冲着荆兴替来的。
老子干不过你老公,就来干你!鸡毛掸子是这么想的,刚巧白若风去买水不在,便宜了二中的一群混混。他们浩浩荡荡地走来,瞬间将荆兴替围住。
鸡毛掸子吊儿郎当地晃悠进包围圈:“冤有头债有主,老子在局子里被你男朋友叫了家长,今天就要得你给老子叫爸爸!”
好嚣张。
荆兴替抱着胳膊状似畏惧地了个寒战,心里想的却是被白若风揉了一通,待会儿出拳的手或许会没劲儿。
论起架,白若风在院儿里算第一,荆兴替绝对能称得上第二。他也就在A面前装装乖,一会儿身娇体软,一会儿连墙都爬不得,实际上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虽然吃不了白若风,吃点虾米总是够的。
“叫爸爸?”荆兴替轻轻吸了一口气,“不许你侮辱我爸爸。”
鸡毛掸子大笑,伸手欲抓他的手腕:“哎哟,白若风的O真是……”结果话还没完,神情就彻底扭曲了,张嘴发出一串鸣般的哀号。
只见荆兴替平静地捏着他的一节手指,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掰弯:“你信不信,我再用点力气,你的手指就会断。”
鸡毛掸子疼得眼冒金星,哪里敢不信,却仍旧贼心不死,想用另一只手将他推开。
荆兴替原本能躲过这一下,余光却瞥见了阴沉着脸往这边跑的白若风。
哎呀,哥哥来了。
O立刻撤了劲儿,顺着力道跌坐在地上,然后颤颤巍巍地叫:“哥哥!”
白若风的心被这声“哥哥”叫得肝肠寸断,拨开人群,一个箭步冲过来,也不话了,只沉默地将片片横抱起来,凶巴巴地按住他的后颈,哪晓得摸到了滑腻的湿意。
是血。
白若风的眼睛瞬间漫上猩红,从口袋里抽出刚买来的汽水。这种汽水装在玻璃瓶子里,喝完,瓶子还是要还回去的,白若风却二话不,捏着瓶口对着地面狠狠一砸。
水珠伴着玻璃渣子四溅开来,荆兴替吓了一跳:“哥哥?”
白若风低头亲亲片片的嘴角,哑着嗓子:“别怕。”然后起身,将他放下,挡在身后,拎着还在滴水的半截汽水瓶子,冷冷道,“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鸡毛掸子先是被荆兴替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后被白若风的威胁搞得心惊胆战,之所以没逃跑,不过是因为好面子,怕事情传出去,二中的名声彻底断送在自己手里。所以此刻白若风质问,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的就是你的人。”
话音刚落,白若风的拳头就上来了。A还算理智尚存,没直接用酒瓶子,也是荆兴替在场攥住了白若风衣袖的缘故。
可是alpha的头脑实际上一点也不清醒。
片片流血了。
片片的腺体受伤了。
片片到底还是被我连累……
白若风浑浑噩噩地着架,自己挂彩了也不在乎,把周围一圈清理了,猛然发现竟然有人要对荆兴替出手,登时满身戾气地冲过去将O护在身下,硬生生挨了一脚。
“哥哥!”荆兴替心疼得眼角沁出一滴泪,“我可以架的……你……你是不是傻!”
“胡八道。”白若风的嗓音很哑,温柔地胡噜他的头发,“omega都好弱好弱的,给哥哥躲好,听见没有?”
荆兴替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抱着白若风的手腕抽鼻子。
白若风越发觉得omega果然软绵绵的,太柔弱了,架什么的都是骗人的,他的片片真好啊。
可是这么好的片片腺体竟然受伤了。
阴霾再次笼罩在白若风的眼底,A弯腰拾起地上的汽水瓶子:“一起上啊!”
吵闹声终于惊动了实验高中的学生,徐帆领头冲过来:“风哥!”
“卧槽,可以啊。”郝清朗也抱着球跟过来,看着满地哀号的二中学生,再看看拎着汽水瓶子的白若风,咽了咽唾沫,“路子够野。”
白若风生气到了极点,瞧着比平时冷静多了,就是目光沉沉,没什么人敢和他对视。
“是谁?”alpha缓缓抬起手臂,用指腹将嘴角的血迹揩了,继而勾起唇角,把另外一瓶汽水从口袋里顺出来,用牙齿撬开圆溜溜的盖子,啐在地上,仰头喝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带来了些许现实感,白若风的喉结动了一下,阴恻恻地问:“刚刚踢人的是谁?”
荆兴替心里咯噔一声,觉得眼前的白若风很陌生。
他忍不住跑过去:“哥哥。”
白若风的后背僵硬了一瞬,语气陡然软下来:“片片……”
A慌张地转身,将荆兴替抱在怀里,结结巴巴地安慰:“片片不怕,腺体……腺体流血了也会好的,哥哥永远陪着你。”
腺体流血?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荆兴替连忙伸手摸了摸后颈,顿悟:“哥哥!”
白若风还在那儿疯魔了般念叨:“片片不害怕,有哥哥在,会没事的。”
白若风其实已经彻底慌了,只是当着荆兴替的面,不忍心将腺体受伤的后果出来。
“哥哥……”荆兴替何尝不知道白若风的担忧,感动的同时又有点气,“哥哥,那不是腺体流的血。”
“啊……啊?”愣住的A有点傻里傻气地张大了嘴。
“那是……”荆兴替红着脸凑到白若风耳边,“那是哥哥刚刚帮我揉的时候,在脖子边咬的口子。”
操。
原来是老子这个禽兽咬的。
“真的?”白若风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缓缓清醒,红着一张俊脸扒拉荆兴替的衣领子,见流血的的确是刚刚自己情到浓时咬出来的牙印,不免汗颜,“片片片片片片……”
片片轻轻踢了白若风一脚。
白若风眼底的猩红却真有点往水意的方向发展的趋势:“真好。”
这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比白若风更加恐惧让omega提前发情的alpha了,如果有,那也只有他爸。
在白若风人生的前十七年里,缪子奇对他的教导都是从“不能伤害自己的O”的角度出发,其中重中之重就是不能让omega提前发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怕当初白易提前发情并不是缪子奇的过错,alpha依旧深深自责。
于是白若风从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做A的,不能护着自己的O,就是废物。
刚刚风哥在废物的领域边缘危险试探了一会儿,有惊无险地被自己的牙印儿救了回来,所以特别想抱着片片接个黏糊糊的热吻。
可惜生活不是拍电影,白若风上一秒还在片片没受伤的天堂,下一秒就被警笛声拉回了地狱。
当警察冲进地下运动场时,白若风两眼一黑,竟然又是个老熟人。
接到报案的民警也眼前一黑。
我靠。
缪魔王和白易的崽子怎么又闯祸了?
作者有话:技术问题,多练习就会好的。而且……刚不做人就进了局子,多么人间真实!!!感谢大家的海星和赏w(~o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