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如何在omega不发情的情况下,温柔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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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贴墙站好。”民警头疼地驱赶着看热闹的群众。

    白若风直接将荆兴替推到徐帆身边:“带他走。”

    “哥哥……”

    “听话。”白若风从口袋里摸出口罩,戴上时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快点回家,哥哥晚点回去找你。”

    着,还用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若风满怀慷慨赴死的悲壮,大踏步地往墙边走,瞧背影还挺酷。

    徐帆啧啧称奇:“咱风哥这自带腥风血雨的体质,真是不得了。”

    能不腥风血雨吗?

    自己报警抓自己,英雄救美进局子,白若风的光辉事迹,一点也不“光辉”。

    不过能和荆兴替确定关系,风哥还真就不在乎进局子。反正他没错。

    伤害了片片的人,就该揍。

    白若风脖子一梗,双手插兜,极其叛逆地靠在墙边上,和民警大眼瞪眼。

    民警快愁死了,一想到A上头两个爹,就觉得人生灰暗,前途渺茫。而白若风硬着头皮和民警对视,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心思,还以为被当成了主谋,心有不甘。

    两方交会的视线刺啦啦冒着火花,那头荆兴替却忽然转身往地下车库外跑。

    徐帆愣了一愣,追上去:“哎,哎你别跑,你跑了风哥回来得死我!”

    荆兴替脚下不停,拼命往前跑:“监控摄像头!”

    “啊?”徐帆跟个呆头鹅一样没反应过来。

    “监控摄像头肯定拍到是他们二中先动手的。”荆兴替着急地解释,“否则事情闹大,实验高中的名声都会受影响!”

    “哥……您也是我哥!”徐帆恍然大悟,一声“哥”叫得心甘情愿,“分头找!”

    荆兴替点了点头,往地下运动场里的卖部跑,徐帆则去了运动场的监控室。最后倒不是他们俩先找到备份的录像,而是民警主动来找的。

    荆兴替微微松了一口气,和徐帆了声招呼,扭头往运动场外跑。光靠民警还不行,还得找爸爸们。

    他爸没回帝都前,在城的警局干了好几年,要不然也遇不到自己的O。往事不提,荆兴替给爸爸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描述了白若风为了自己跟别人架被抓进警局的事儿。

    “你们受伤了吗?”荆戈严肃地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哥哥受伤了。”荆兴替想到白若风嘴角的瘀青,心里钝钝地痛,“爸,哥哥是为了我才去架的。”

    “我明白了。”荆戈略一思索,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你先不要着急,爸爸这就电话了解情况,等会儿带若风去医院,好吗?”

    荆兴替闻言,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好。”

    继而又道:“白叔叔那边……”

    荆戈短促地笑了一声:“不告诉他们?”

    荆兴替有点犹豫。

    “等会儿问问若风吧。”荆戈把选择权交给A,“看他自己的意思。”

    “行吧。”荆兴替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警局。估计白若风前脚刚到,他后脚就到了。

    荆兴替在警局里也很有名,因为他的alpha爸爸,也因为他那个当初追到警局里来的omega爸爸。

    别看范田软叽叽的,追荆戈的时候胆子大着呢。

    “荆啊。”门口看门的大爷认得他,“哟,这才多久没见,又长高了?”

    “爷爷好。”荆兴替啪嗒啪嗒往警局里跑,“刚刚是不是有警车开进来?”

    “是啊,刚在那边停下了。”大爷乐呵呵地和他寒暄,“怎么,出事了?”

    荆兴替哪有心思聊天,咬着唇往大爷的方向狂奔,明知道白若风最后肯定不会有事,还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白若风的确没事儿,待遇比第一次进局子时的好多了,起码不用蹲在院子里,还能和民警坐在沙发上喝茶。

    A盯着一次性杯子里的茶叶片子发呆,想着今天片片在自己的怀里“嗯嗯啊啊”的模样,心里痒痒的。

    片片好可爱啊……

    叫得真好听。

    以后要揉得再厉害一点,让片片舒服。

    “咳咳。”

    神游天外的白若风被民警的轻咳声拉回了思绪:“是他们先挑衅的。”

    “好好好。”民警并不意外这样的回答,“你先等一等,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看监控录像,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白若风只好憋憋屈屈地继续喝水想荆兴替。

    片片算是答应了吧?

    算吧?

    片片亲了我一口呢。

    哗啦。

    白若风想得太激动,一不心把一次性水杯捏爆了。

    民警:……

    民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白若风甩着手站起来,抖掉裤子上的水,抬头就看见了跑进来的荆兴替,登时瞪大了眼睛,“片片!”

    跑得面颊通红的O立刻回头,在白若风含笑的目光里一头扎了过来。

    白若风抱着片片原地转了个圈:“别急,有录像呢。”

    荆兴替抱着A的腰胡乱点头。

    “干吗呀?”白若风闻着片片香香甜甜的信息素,冷静了不少,“担心男朋友?”后面三个字,白若风的声音很轻,可声音再轻也压抑不住语气里的兴奋。

    荆兴替慢吞吞地仰起头,瞅了瞅A嘴角上被自己咬出的牙印儿。

    该。

    就该再用点劲儿。

    “等会儿我爸爸会来。”荆兴替把脸埋进白若风的颈窝蹭蹭,“你别担心。”

    “啊?”白若风不担心就有鬼了。

    荆兴替他爸不来还好,一要来,alpha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觉得自己在男朋友的爸爸面前丢人了。

    荆兴替哪里不知道白若风在担心什么,忍笑戳了戳A的腮帮子,A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哥哥?”荆兴替吓了一跳,后知后觉想起白若风架的时候嘴角也受伤了。

    白若风低下头乖乖给荆兴替看,嘴角的伤痕越发狰狞,有些恐怖。他看得鼻子发酸,捧着A的脸问:“你傻啊?”

    白若风的眼睛弯了弯:“心疼你的男朋友?”

    “嗯。”荆兴替回答得很声。

    “那给男朋友吹吹。”

    他当真踮起脚尖想吹吹。

    白若风趁机揽住荆兴替的腰,俯身含住了他湿湿软软的唇瓣,从嘴角吮到唇珠,在唇珠边停留片刻,舌尖撬开了牙关。

    荆兴替红着脸抱紧白若风的腰,在alpha怀里慢慢软了,左脚的脚尖碰碰白若风的右脚尖,眼底腾起了稀薄的水雾。

    被晾在一边的民警目瞪口呆,想想两家的关系,一时间酸到牙疼,抱着一次性茶杯眼不见心不烦,哪晓得这么一低头,就发现水杯里还有另外一张人脸。

    荆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警局,面无表情地杵在窗外,像尊黑脸的佛像。

    民警:……

    荆戈轻轻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过了五六分钟,等白若风和荆兴替已经平静下来,坐在椅子上等录像鉴定结果的时候,荆戈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了。

    白若风立刻立正敬礼,紧张得手足无措。

    “没事吧?”荆戈量着他的嘴角,微微叹息,“录像我们看过了,你是为了保护茶叶片子才出的手,等会儿做个笔录就可以走了。”

    “谢谢叔叔!”

    “叔叔要谢谢你。”荆戈把儿子从白若风身后拉过来,眼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茶叶片子,爸爸以前怎么教你的?”

    荆兴替垂下头,盯着脚尖不吭声。

    他那时第一反应是害怕哥哥看见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才倒在地上装受伤,却不料被白若风当成他腺体流血,一时冲动加入战局。

    如果一开始他没有装乖,把真实的一面展现在白若风面前,或许……或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叔叔,片片没错。”白若风生怕荆兴替挨训,连忙把O又拉回身后,“是我……我以为他们伤到片片的腺体,所以才人的。”

    “也是因为之前我跟他们有过节,片片才会被盯上。”

    白若风把错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没发现荆兴替悄悄红了眼眶。

    哥哥好笨。

    我在骗你呢哥哥。

    荆戈看了看儿子攥住白若风衣角的手,无声地叹息:“罢了,我先带你们去医院。你要电话告诉你爸一声吗?他们很担心你。”

    白若风尴尬地挠了挠头,不是很敢告诉白易自己又架了。

    爸爸会很失望吧?

    不过白若风也不想隐瞒,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所以一时间只能回答:“我晚些时候再告诉他们。”

    荆戈也没强求,带着两个黏糊糊的早恋少年上了车,就近去了医院,先解决白若风的问题,再带着荆兴替去看腺体。

    于是A咬的牙印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荆戈轻哼:“他还挺有原则。”

    荆兴替捏着衣领,神情淡淡的,但是耳根有些红:“哥哥很好的。”

    “你呀,不省心。”荆戈没好气地戳他的额头,“你给我电话的时候,范田听见了,怎么哄你爸爸,自己想想。”

    荆兴替勾了勾唇角:“嗯。”

    他的omega爸爸性子软,稍微撒撒娇就不生气啦。

    倒是白若风那里是个问题。A的omega爸爸可没那么好糊弄。

    荆兴替把衣服穿好,跟爸爸了声,又回到了白若风身边。

    白若风手腕上绑着绷带,嘴角也敷着药膏,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扒拉手机。荆兴替刻意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凑过去,发现A正在用手机搜哔度。

    ——如何在omega不发情的情况下,温柔doi。

    ——不成结的doi危害知多少。

    荆兴替脸上涌起红潮,伸手抱住白若风的脖子。

    A微微一抖,嗅到奶香就淡定了,把手机递过去,大大咧咧地问:“片片,你喜欢哪个姿势?”

    荆兴替把白若风的手机抢走,噼里啪啦出一行字。

    ——未到发情期成结的危害。

    下面大概有三十万条索引。

    白若风:“……”

    白若风默默把手机塞进口袋,伸手把omega捞到怀里:“片片,哥哥想标记你。”

    荆兴替抿着唇不吭声,坐在A腿上颠了颠,把白若风颠得呼吸急促,耳根通红,然后凑过去慢悠悠地嘀咕:“我爸爸在外面呢。”

    白若风差点吓痿。

    “逗你的。”他忍不住笑倒在alpha怀里,“我就是提醒一下哥哥,“别得意忘形。”

    “我哪里得意忘形了?”白若风憋闷地亲亲荆兴替的嘴角,“哥哥就用手帮你了一回,还没……”

    “还没什么?”他懒洋洋地偏开头,又扭搭了几下,牢牢坐在A腿间,把某根抬头的物件硬生生压回去。

    白若风:“……”

    白若风委委屈屈地将脑袋拱在荆兴替的颈窝里,声道:“还没有让白风和你声招呼呢。”

    荆兴替:“……”

    白若风:“片片,我想和你做男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荆兴替:“……”

    荆兴替板起脸,捏住A的腮帮子:“不行,咱们要约法三章。”

    “怎么个约法三章?”

    “以后每星期你只有周一周三和周五能和我亲近。”荆兴替想了想,,“别的时候咱俩分开来睡。”

    分开睡啊……

    白若风舍不得:“我保证不欺负你。能不能别分开睡?”

    还没成结就要分房睡,白若风委屈。

    荆兴替却万分坚决:“必须分开,要不然我们肯定克制不住。”

    真搞得提前发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白若风明年就要毕业了,他自己也要上高三,这身体一出问题,根本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到时候影响到高考,他们就没处哭了。

    白若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勉为其难地答应,从病床上跳下来,拉着荆兴替往外走。

    “我还要给爸爸电话呢。”A郁郁地抱怨,“估计又得挨顿骂。”

    “不会的。”荆兴替安慰道,“事出有因,白叔叔不会生气的。”

    “也是。”白若风闻言,也就安心了,轻声自言自语,“其实只要你不受伤,我怎么样都没问题。”

    片片最重要。

    跟在白若风身后的荆兴替咬了咬嘴唇,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白若风对他的感情他不是感受不到,可正因为感受得到,他才不敢把真实的一面暴露在A面前。

    真实的荆兴替是什么样子呢?

    在不熟的人面前性子冷,在熟人面前过分任性,连好相处都算不上,何谈乖巧?

    更别面对白若风的时候了,荆兴替简直想把自己身上所有恶劣的欲望都倾泻在A身上。

    可惜他不敢。

    荆兴替太珍视这份感情了,他心心念念的alpha和别人不一样,是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他怕把人吓跑了。

    所以还是装一装吧,荆兴替为难地想,装得乖一点,哥哥不是就喜欢黏人乖巧的O吗?

    只要哥哥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荆兴替想着想着,身子就倚住了白若风,两个人磨磨蹭蹭地来到停车场,荆戈已经坐在车里等着他们了。

    “你爸在家等着呢。”荆戈刚放下电话,眼里含着笑,“这回可不好糊弄。”

    意思是范田真的生气了。

    荆兴替爬上车,坐在白若风身边,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了。”

    可是范田再生气,看见儿子的刹那,心还是软了。

    荆兴替开了玄关的灯,看着爸爸围着围裙从客厅跑过来,歉意地笑了笑:“我没事。”

    “以前你爸教你的都忘了吗?”范田眼眶红红,“要是青梅不在,你今天能没事?”

    “爸爸要被你吓死了!”

    “爸爸。”荆兴替拉着范田往客厅里走,“我这不是没事吗?好啦,我饿了,晚饭吃什么?”

    “晚饭不给你吃。”范田气呼呼地挡在厨房面前,不许荆兴替进去。

    O嗅了嗅,故作惊讶:“排骨汤呀。”

    范田脸上有点挂不住,别扭地轻哼。

    荆兴替连忙把自己的alpha爸爸拉过来:“爸爸也饿了。”

    “嗯。”荆戈暗中叹息,伸手抱抱自己发脾气的O,“让孩子们吃饭吧。”

    范田这才想起来客厅里还站着一个光荣负伤的白若风,连忙转身走进厨房,把炖好的排骨汤和别的菜一股脑端出来:“青梅,快让叔叔看看,伤得重不重?”

    白若风龇牙咧嘴地笑:“没事儿,伤。”

    范田咋咋呼呼:“哎呀,青了好大一块!”

    “涂点药就好了。”A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喝了一大口汤,“范叔叔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范田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蹭到荆戈身后嘿嘿笑。

    “坐下吃饭吧。”眼看事情要翻篇儿,荆戈一锤定音,“时间不早了。”

    吃完晚饭,荆兴替和白若风回到卧室里,A兴奋地将omega从身后抱住,想要接吻。

    哪晓得荆兴替原则性极强,捂住白若风的嘴:“周末没有亲密活动。”

    “亲亲……亲亲也不行?”白若风傻了眼。

    “不行。”荆兴替挑眉,“下周一要在国旗下念的检讨写好了吗?”他顿了顿,“男朋友?”最后三个字在舌尖上温温柔柔地转,再噼里啪啦地砸在白若风的心尖上。

    于是风哥心里春风那么一吹,漫山遍野的花儿全开了。

    写写写,不就是检讨吗?!

    白若风当即扒拉出练习簿开始写检讨。

    荆兴替在他身边走来走去,抱着浴衣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浑身热烘烘的,拼命往A怀里拱。

    “别闹。”白若风把他圈在怀里,捏着笔,一句一句地憋检讨。

    荆兴替洗得有些困顿,耷拉着眼皮看笔记簿上的检讨,什么“痛定思痛,痛何如哉”,什么“我以我血荐实高”……荆兴替的瞌睡被吓走大半,猛地挺起腰,捏住了白若风的笔杆。

    “干吗?”白若风写得正在兴头上,懊恼地咬咬O的耳垂。

    荆兴替浑身一抖,软下来的同时,把本子也给抢了过来:“你这么写,老师更生气。”

    “不会吧……”白若风将信将疑。

    “会的。”荆兴替叹了口气,捏着笔写了两行规规矩矩的检讨给A瞧,“这样才行。”

    白若风凑过去蹙眉看了几眼:“尊敬的校领导,老师们,同学们,我是高三(三)班的白若风。”

    “上周,我在上学期间翻越学校窗户,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我沉痛反思,追悔莫及……”

    白若风念不下去了,把荆兴替抱在怀里晃了晃:“我们片片真厉害。”

    “不是我厉害,是哥哥不乐意认真思考。”荆兴替懒得搭理alpha,继续写。

    “不是哥哥,是男朋友。”

    “……”

    “片片,哥哥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

    “片片,叫老公。”

    “……”

    白若风自己叨逼叨了几分钟,发觉荆兴替真的不算回答,干脆趴在床上,下巴枕着他的大腿,伸手去搂他的腰。

    “痒。”荆兴替终于有了点反应。

    “哪里痒?”白若风故意用手指挠挠他的腰窝。

    他躲了一下,笔尖在纸上拖出好长一条灰黑色的痕迹。

    白若风浑然不觉,继续挠,然后被荆兴替反压在了床上。

    A愣了愣,看着坐在自己腰间的荆兴替,笑嘻嘻地感慨:“我喜欢这个姿势。”

    “哥哥不听话。”荆兴替不为所动,俯身啃白若风的嘴角,“好了一周里只有一三五可以亲近,哥哥还犯规。”

    “犯规会怎么样?”白若风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飘了,“哥哥控制不住。”

    “犯规一次,减去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

    “……”

    “片片!”

    “哥哥刚刚就算犯规了。”

    “片片!!!”

    “哥哥已经少一次了。”荆兴替对白若风的大呼叫不为所动,竖起一根手指,在A眼前晃晃,“还要再少一次吗?”

    一周才三次,哪能再少?

    白若风连忙握住荆兴替的手指头,抱着他老老实实地折腾自己的检讨书。有omega的开头做标准,后面就好写多了,白若风生怕荆兴替再想出什么减少次数的借口,认真得不得了。还好荆兴替自己也舍不得剩下的两次机会,两个人合力写完检讨,黏糊糊地抱在一块。

    白若风把脸颊贴在荆兴替的颈侧,美滋滋地吸气,觉得片片的味道变甜了,忍不住又嗅嗅。

    继而发现了新大陆:“片片,你的味道变了!”

    荆兴替了个哈欠:“嗯?”

    “变得好甜。”白若风搂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拼命带,“真好闻。”

    “还没成年呢,”荆兴替闭上了双眼,算睡了,声音放得很轻,“以后还会变。”

    “变成什么样子,哥哥都喜欢。”白若风把床头灯全关了,幸福地搂着片片,还没来得及再感慨几句,怀里的O就细声细气地开了口。

    “今天是星期几?”

    “……周六。”

    “周六没有亲密接触。”

    “……”

    “哥哥去隔壁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