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好想do一场酣畅淋漓的i啊!

A+A-

    白若风完,扭头就走,顺手带走了收银台上最新教辅的宣传画册,准备回家跟荆兴替好好研究研究。

    片片考了年级第一,风哥也不能落后,对不对?

    丁零零。

    白若风伴着清脆的风铃声从书店里走了出来,荆兴替好乖好乖地站在原地等着,垂着头往掌心里哈气。

    白若风立刻冲进书店边的便利店,买了关东煮,还让店员往里面加了满满两勺热汤:“捧着,焐手。”

    “谢谢哥哥。”荆兴替接过,像只松鼠,捧着关东煮坐在了A的电瓶车后头。

    “哥哥,你刚刚跟秦双双什么了?”

    “我看不下去她你,”白若风实话实,“回头帮你了两句公道话。”

    “我家茶叶片子考了年级第一,竟然还被人瞧不起!”

    “我好生气!”

    A的咆哮声被风吹散得七七八八,荆兴替抿唇笑,往嘴里塞了一块甜不辣,含混道:“和她计较什么呀……”

    “当然要计较。”白若风用力拧了好几下油门,骑着粉色的电驴在校门口的大道上飞驰,“别的事也就算了。”

    “她你还不知道吗?”

    “我如果今天不清楚,她还会缠着我。”白若风撇撇嘴,“我尊重正大光明的追求,但是这种明里暗里找你不痛快的行为,无论男女,我都不接受!”

    风哥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落在荆兴替耳中,却有几分欠揍的意味。

    他趁着白若风等红绿灯的时候喝了两口热汤,继而凑到A耳边:“正大光明的追求,嗯?”

    白若风还沉浸在气恼中,完全没发现片片吃醋了,顺着他的话头自然而然地下去:“对啊,想当初我在帝都的时候,也有omega追求我,但是人家光明磊落……”

    “片片!”话未完,白若风突然一声惊叫,差点把执勤的交警叫过来。

    原来荆兴替拉开围巾,狠狠地咬住了A的耳垂。

    “片片,干嘛呀?”痛劲儿过去了,白若风也就缓过了神,伸手摸索着揉他的脑袋,“哥哥骑车呢,乖,松嘴。”

    “别的O光明磊落?”他松口是松口了,嘴唇却还贴在白若风的耳根后,酸溜溜地追问。

    哎呀,坏了。

    漏嘴啦。

    可是……吃醋的片片好可爱啊。

    风哥想着荆兴替是因为在乎自己语气才会这么酸,有点飘:“我不帅吗?有omega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坐在电瓶车后座的荆兴替心尖一颤,环在白若风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也对。

    白若风从就受欢迎,不像他,连个稍微亲近一点的朋友都没有,人生从头到尾除了家人,就是胜似家人的白若风。

    等红灯的A单腿撑着地面,肩宽腿长,即使随意地站着,也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的确挺吸引O的。

    荆兴替用下巴蹭了蹭白若风的肩膀,不再拿嘴唇勾引白若风了,因为根本没用。白若风这种大条的alpha,有些话你要是不直,他能自己跑偏到十万八千里以外。

    比如现在,稍微敏感一点的A遇到荆兴替这款O,估计早就提枪上阵不做人了,也就白若风,心翼翼地蹭,心惊胆战地摸,连揉一揉都得做足心理准备。

    “片片哪……”一阵寒风吹过,白若风的兴奋劲儿过去了,想到了在帝都发生的事,心虚起来,“哥哥再给你咬一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嗯。”红灯跳成黄灯,又迅速跳成绿灯,荆兴替在白若风拧油门前,对着A的耳朵咬了一口。

    白若风痛并快乐着,骑着电瓶车,飞快地来到了第二家书店门口。

    第二家书店靠近二中,也有好多学生闹哄哄地挤在里面买教辅书。白若风拉着片片走进去,还没来得及认真地找合适的资料,就听见书架后传来窃窃私语声。

    “实高最新月考试卷,五块一门,要不要?”

    “五块?太贵了吧,四块!”

    “拉倒吧,你在店里买都得七块钱,我便宜两块呢。”

    “不行,再便宜一点。”

    “唉,算了算了,四块五,四五块总行了吧?不要我也不减价了!”

    白若风:“……?”

    白若风把书架上的书悄悄拿开,发现阮星猫在后面算账。

    “喂。”A冷不丁出声。

    阮星双腿一软,差点顺着书架跪坐在地上,荆兴替走过去顺手扶了一把,鸡毛掸子才堪堪站稳,原本已经出口的“卧槽”硬生生拐成:“我……是谁呢,风哥啊?好巧好巧。”

    白若风靠在书架上,冲着阮星手里的手机上的转账界面努了努嘴巴:“干吗呢?”

    “卖试卷呢。”阮星贼头贼脑地四处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立刻举起手机在白若风眼前晃晃,“你们实高的月考试卷的电子版,店里卖七块一份,我这儿才五块。”

    “四块五。”白若风提醒道。

    “四块五我也不亏。”阮星把手机揣回口袋,双手插兜,继续在书店里寻找自己的猎物,“今天已经有二十来个学生找我买试卷了,一买都至少买三科,赚呢。”

    实高不对外透露试卷的做法,竟然给阮星带来了商机,白若风摸着下巴啧啧称奇:“你试卷是从哪儿来的啊?”

    “我有个弟转学到你们实高了。”阮星得意地摇头晃脑,“他把试卷给了我,收益我跟他二八分。”

    “我八,他二。”

    白若风:“……”

    同样是校霸,A忽然觉得自己输了。

    荆兴替敏锐地察觉到了白若风的情绪变化,装作无意地问:“哥哥,你这回考了年级第八,下回准备考第几名啊?”

    “哎呀片片,”白若风把他揽到怀里,“上次不是和你过了吗?下次绝对年级前五。”

    荆兴替点点头,抬起胳膊扒拉书架上的试卷。

    竖起耳朵听他们对话的阮星浑身一震,看着他俩,狐疑地揉了揉眼睛,最后还是忍不住凑过来:“风哥,你真是实高的校霸?”

    “嗯,不像?”白若风痞痞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阮星连忙回答:“像啊,怎么不像?太像了啊。你来二中,我绝对退位让贤!”

    拍马屁拍到阮星这种地步的,也少见,白若风都听不下去了,笑着去看荆兴替在找什么资料,顺便帮片片拿他够不到的资料。

    起来不过相差一岁,但是白若风已经比荆兴替高不少了,往他身后一站,人高马大,轻轻松松就能将O拢在怀里。

    荆兴替头上压过来一片熟悉的阴影,白若风拿到试卷的同时,抱住了荆兴替的腰,黏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别逼我发情。”荆兴替虽然不避开,语气也淡淡的,但是出来的话却总是能让白若风的心猛地一颤。

    相处了这么些年,尤其是近一个月,白若风发现了,荆兴替这个O,冷漠是真的冷漠,眼角眉梢都挂着霜,笑的时候,眼睛爱微微眯起,眉毛稍微往下弯上那么一丁点,还不等人细看,笑意就鸣金收兵,没了。

    问题是荆兴替越是这样,白若风越觉得他勾人,尤其是他出口的话经常直白得A都自愧不如。

    什么发情啊、睡觉啊、硬了啊……

    白若风想想也就算了,荆兴替一,那可就不得了了,某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容易睡不着觉的。就算睡着了,全屏马赛克的梦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能忍到现在连临时标记都没咬上一口,风哥自己都佩服自己!

    荆兴替拿了几张试卷随意翻看,就看最后的附加题,偶尔还会扫一眼填空题的最后一题,如果没有新题型,就丢给白若风,让A帮着放好。

    白若风有的时候直接塞回去,遇上荆兴替看的时间久一点的试卷,也会跟着看上几眼,确定自己都会,并且能整理出完整的解题思路,才将它们放回原位。

    “风哥,风哥?”他俩看得正认真的时候,阮星又来找白若风。

    “我们二中这次的月考试卷。”阮星偷偷摸摸地将手机拿出来,调出一个TXT,“要不要?三块钱,成本价给你。”

    白若风低头瞧了瞧:“你哪儿来的成本价?”

    “我缺考了,昨天出成绩的时候拿辣条跟同学换来的!”阮星言之凿凿,“三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不用了。”

    “风哥,咱们二中这回可是请帝都的大学教授出的题呢,你不看肯定后悔。”阮星见白若风没有支持自己事业的意思,急匆匆地追上来,“万一高考遇到类似的题型呢?你不买绝对亏大发了。”

    “多少钱?”一直走在前面的荆兴替忽然回头,将阮星的手机接过来看,“我买了。”

    “哎哟,谢谢惠顾,谢谢惠顾啊!”阮星瞬间笑开了花,熟练地点开的所有社交软件,问荆兴替用哪个传送文件。

    “企鹅吧。”荆兴替瞄了眼板着脸的白若风,选了个不常用的,和阮星互加好友,转了三块钱过去。

    那边迅速发过来一个名叫“第二中学校史档案”的TXT,并配了一堆卖萌的表情包,以及一句“请给五星好评哦”。

    TXT的内容当然不可能是校史档案,估计是阮星怕被学校发现他私下出售月考试卷,故意改的名。

    荆兴替接收完文件,挽着白若风的手臂继续逛,时不时踮起脚尖看书架上的教辅书,顺便和百无聊赖的白若风偷偷亲一口。

    白若风对教辅书一点兴趣都没有,心思已经从“如何睡片片”飘到“老爸到底有没有买摩托车”,最后停留在“片片刚刚亲我的时候走神了,书架对面似乎有个帅A,我好酸哦”。于是白若风趁荆兴替不备,再次将他压在了书架上。

    可是白若风越在意,越是觉得怀里的O漫不经心。

    慢吞吞地伸舌头,慢吞吞地回应,慢吞吞地伸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再慢吞吞地呻·吟。

    啊,好暴躁!

    风哥在心里咆哮。

    好想do一场酣畅淋漓的i啊!

    白若风运动员已经准备好了,梅梅蓄势待发,但是荆兴替运动员还没进场啊!!!

    白若风想了一圈有的没的,亲也亲完了,分开的刹那留恋地舔舔他的嘴角,然后两个人继续在书架间穿梭。

    最后荆兴替买了百八十块的教辅书,拎着重重的塑料袋再次坐在了白若风的电瓶车后座上。

    “回家吧,”风哥先戴上头盔,然后帮片片把头盔戴好,“正好赶上吃中饭。”

    “佟似侠哪天来?”

    “好像是后天,他给我发了机票的照片,我还没来得及看。”白若风闻言,掏出手机查看收到的消息,“嗯,是后天早上八点半的航班。”

    “我跟你一起去吧。”

    “周一,你得去学校参加升国旗仪式,我一个人去机场就行。”

    “你怎么和老师请假?”

    “直接我爸有事就成。”白若风老神在在,算直接把自己的omega爸爸抬出来吓唬人,“到时候保准班主任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荆兴替抿了抿唇,等A坐定,手臂伸过去搂他的腰:“白叔叔是不是知道我们在早恋了?”

    “知道。”白若风想到白易对他俩早恋的支持态度,笑出一口白牙,“别怕,我爸爸可喜欢你啦。”

    不怕肯定是假的,就像白若风遇上荆戈和范田同样会发怵一样,荆兴替朋友其实很担心白若风的爸爸们不支持儿子早恋。

    毕竟A是要考首都警校的人,这个时候恋爱,万一耽误了怎么办?

    好在白易和缪子奇都不觉得孩子谈恋爱有什么不好,而且就算缪子奇起初略有微词,也早就被白易闹腾得彻底接受了。

    冬天的风又干又冷,白若风不敢骑太快,感受到片片在身后缩成了一团,提心吊胆,生怕他着凉,骑个几分钟就要问一句:“要不要哥哥把外套脱给你?”

    “不用,”荆兴替将手塞进A的衣服口袋,黏糊糊地贴在白若风的身后,声音沙沙的,“你帮我挡着风呢。”

    于是他们就这么回到了家,白若风一进车库,就把头盔甩了,拉开拉链把荆兴替裹在了怀里。

    荆兴替抖抖,呼出一口热气,把A的心口烫着了。

    “片片……”白若风的嗓音骤然低哑,呼吸急促,低头凑过去寻荆兴替的嘴唇。

    荆兴替也有点激动,抱着白若风的腰把自己送了上去。

    “咳咳。”宛若平地一声惊雷,车库里突然传来了含笑的咳嗽声。

    白易慢悠悠地从黑暗中晃出来,笑眯眯地感慨:“哟,回来啦。”

    白若风把荆兴替闪电般搂进怀里,发现来人是自己的omega爸爸,松了一口气:“爸,你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那种变·态杀手,躲在车库里准备对我们下手呢。”

    “胡八道。”白易走过去踹了白若风一脚,手里拎着一块抹布,“我刚刚躺在车下面擦灰呢。”

    白若风闻言,伸长脖子往车库里面望,先看见的是alpha爸爸帅气的越野,接着是omega爸爸从警局开回来的摩托。

    A眼馋了,开始哼哼唧唧。

    “想要生日礼物啊?”白易明知故问。

    “嗯嗯嗯。”白若风为了摩托,心甘情愿地上套。

    “这辆电瓶车不好?”

    “好……好是好啊,可是哪有摩托好。”风哥心里苦,看着粉色的Kitty猫,觉得校外传的那些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以后绝对会更夸张。

    白若风是谁啊?

    是个秋天开始用热水袋、成天嘬奶茶、骑粉色电驴的死娘炮!

    白易见儿子真的很惆怅,终于收了玩笑的心,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崭新的钥匙:“生日快乐。”

    “谢谢爸。”白若风本能地接住。

    “排量的摩托。”白易拍拍儿子的肩膀,“就算成年了,高中时期也得低调一点,明白吗?”

    白若风眼前一亮,抬头挺胸给爸爸敬了个礼:“明白!”

    “行了,在家里敬礼干吗?”白易笑着把A的手拍下来,顺便拉着荆兴替往院子里走,“车停在屋子后头,你试着骑一骑,我先带茶叶片子回家。”

    “片片,你等着,我试试车,试好了就回来接你!”白若风哪里还等得及,甩着车钥匙冲出了车库的门。

    “叔叔,哥哥他……”荆兴替不放心地盯着A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白易淡定地摇头,“你若风哥哥看着莽撞,实际上很心,尤其是他都跟你保证了试好车就要回来接你,怎么可能出事?”

    “别担心,我有数。”

    荆兴替稍微放心了一点。

    可是缪子奇听白易直接让儿子把车骑出去了,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嗯,”白易看荆兴替已经回了房间,干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嗑瓜子,“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没到十八岁!”

    “就这几天的事儿。”

    “白易!”

    “好吧好吧。”白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学长,咱儿子有数,你竖起耳朵听听,窗外有摩托车的声音,他根本就没骑出大院儿。”

    缪子奇连忙走到窗边,不仅听,还开窗户看,确定白若风只是在大院儿里前前后后地绕圈,才安心地坐在白易身边,捏捏他的脖子。

    白易继续嗑瓜子,嗑了几颗,再去抢缪子奇剥好的。

    又过了几分钟,白若风满头大汗地拎着头盔冲进家门,看见omega爸爸坐在alpha爸爸的腿上和他啵。

    白若风:“……”

    白若风仰头望望天花板,尴尬地:“这灯,真有艺术感。”

    正好姜阿姨推着荆老爷子往院子里去,神志不是那么清醒的老爷子闻言,跟着附和:“好看啊好看。”

    白易被一老一逗笑了,从缪子奇怀里跳下来,把儿子手里的头盔抢过来掂了掂:“爸明天再去给你买个好的。”

    “谢谢爸。”白若风一喜。

    “别谢我,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白易边,边把头盔抛给缪子奇,也给alpha看看,“行了,别贫了,是回来找茶叶片子的吧?去吧。”

    白若风立刻冲上楼,把坐在书桌前整理教辅书的茶叶片子一口气拉到院子里,好歹,载着O在大院儿里转了三圈。

    美其名曰三过家门而不入,荆兴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晚上睡前硬是逼着白若风多做了两套试卷,这才算解了气。

    周日,天色阴沉,家里的大人们怕下雪,早早地带荆老爷子去了疗养院。白若风和荆兴替被留在家里看家,两个人一个只穿着内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个背心被撩起,在被子里团成好一团。

    凯撒大帝在房间的地毯上走来走去,轻声叫着量床上的人,最后纵身一跃,扑腾着蹲在了A的头顶上。

    白若风闷哼一声,翻身把凯撒大帝呼到一旁,搂住荆兴替,继续呼呼大睡。

    凯撒大帝在枕头上扭了扭屁股,吭哧吭哧地跑到荆兴替那一侧,抬高了尾巴嗅嗅O的脖子,然后一头扎进了被子。

    闭着眼睛的白若风安稳地睡了五分钟,再次烦躁地翻身,将试图拱到俩人中间的橘猫捞了出来。

    这下子A彻底醒了。

    “哥哥?”荆兴替软软的呢喃里全是困顿,白若风的心弦被拨动了一下,梅梅立刻起立敬礼。

    大早上的,A不想忍,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几分钟,觉得爸爸们不在家,就偷偷摸摸地把凯撒大帝丢到了卧室门外,然后激动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拱起了好大一坨,吭哧吭哧地扒掉了荆兴替的裤子。

    “片片,爸爸们都不在家,哥哥帮你。”白若风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闷声闷气的,难掩兴奋。

    荆兴替还没睡饱,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被子底下的白若风立刻把自己的裤子也给扒了,扶着梅梅,去找片片。

    昏暗闷热的空间里不断传出A粗重的喘息声,梅梅还没找到片片,就激动得不停地弹动,等到它俩终于碰头,立刻不受控制地昂首挺胸。

    这时荆兴替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睛虽然什么都没看清,身体的感觉却清晰地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白若风都会用手帮他,而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将欲望硬忍过去。这还是头一回……两个人一起呢。

    荆兴替想着想着,也跟着A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