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片片也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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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兴替一兴奋,信息素的味道就甜上几分,被子底下的白若风深受鼓舞,双手一起发力,就算自己不爽,也要让片片爽。

    而荆兴替其实一想到在帮自己的人是白若风,就已经很想发情了。他揪着被子扭动,轻哼着用腿勾住A的脖子,腰一挺一挺的,平坦的腹上滑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白若风忽然就不想用手了。

    用手片片不舒服的。

    A犹豫了一会儿,揉着片片缓缓俯身,黑暗的环境通常会刺激人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现在的白若风,就在荆兴替的尖叫声里将片片含住了。

    片片激烈挣扎,在风哥的唇齿间疯狂弹动,荆兴替也随着A的动作呜咽起来,猛地坐起身,用被子裹着白若风的头,胸腔剧烈起伏。

    过了会儿,风哥用脚尖将被子踢开一条缝,含混道:“片片,你要憋死哥哥啊?”

    荆兴替眼尾猩红,睫毛上悬着破碎的泪珠,白若风每一个字,热气儿喷在片片上,他就跟着剧烈地抖一下。

    白若风吮着吮着,吮出经验来了,微微坐直 ,伸手扣住片片的腰,舔得啧啧作响。荆兴替羞愤难当,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被子上,本能地要躲,欲望忽而被A攥住,往前狠狠一带,片片就往风哥的口腔深处探索了。

    好热,好湿。

    荆兴替叫不出来了,哭哭啼啼地把A从被子里刨出来,疯了似的往白若风怀里拱。白若风招架不住,松了口,握住湿答答的片片,把迷糊的omega搂在怀里,三下五除二把荆兴替弄软了。

    荆兴替一软,就开始黏人,抱着白若风的脖子悄无声息地掉眼泪,腰狠狠地摆了两下,交代了。

    “哥哥去洗个手。”白若风感受到掌心里的湿意,松了口气,起身往洗手间走,前脚刚沾地,后脚片片就追上来了,光溜溜地往A后背上一趴。

    “哥哥……”荆兴替抽抽鼻子,舌头舔着白若风的耳垂,跟只奶猫似的。

    白若风本来就压抑不住的某种冲动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脑子一热,直接背着片片走进了洗手间。

    风哥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放水,荆兴替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等A洗完手,漱完口,立刻伸着胳膊凑上去。

    白若风把他接住,迫不及待地亲了好几口,然后将荆兴替乱动的手按在了梅梅上。

    “帮哥哥?”

    “好。”荆兴替这回没拒绝,软绵绵地挂在白若风的怀里,边亲,边费力地动着手腕。

    梅梅比片片的耐力好,精神抖擞地弹动着,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荆兴替弄了会儿就累了,倚在白若风的胸口哈欠。

    白若风瞬间好受伤。

    天哪,片片在亲热的时候觉得困!

    难道帮他的时候很无聊?

    “片片?”白若风把荆兴替眼角的泪痕吻去,半搂半抱把他拐回床上,“看着哥哥。”

    荆兴替听话地拿湿漉漉的眼睛与A对视。

    两个人在柔软的床垫上抱着滚了两圈,荆兴替将脸埋进枕头,困顿地蹭蹭,除了被白若风抓着的手还在被动运动,别的部位已经进入了睡眠模式。

    白若风心里苦,又舍不得把荆兴替叫起来,只好可怜兮兮地舔着他的腺体,吭哧吭哧将自己弄舒服了。

    十几分钟以后,白若风又跑了趟浴室,出来的时候屋里满满都是白茶奶盖的味道,风哥一时间激动得走路都飘。

    天哪,今天这是什么史诗级别的进步,不仅进行了亲密运动,还用嘴含住了片片!

    这是风哥的一步,更是他们感情发展的一大步!

    于是白若风走向床的脚步更加坚定,信心十足地掀开被子,结果发现荆兴替抱着枕头睡得很熟。

    白若风:“……”

    白若风:“???”

    不应该是在欲求不满吗?

    不应该是在床上扭来扭去,求抱抱吗?

    片片你为什么睡着了啊片片!

    荆兴替不仅睡着了,还把衣服给穿了起来,就好像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白若风既没有含住片片,也没能让他们的感情发展一大步。

    挫败感一下子将白若风击垮,A垂头丧气地躺在荆兴替的身旁,把他抱在怀里,顺便踢走了不知道如何开了门、自己钻进来的凯撒大帝。

    “哥哥……”荆兴替闭着眼睛呢喃,“洗澡了?”

    “嗯。”

    “头发……头发擦了吗?”

    “嗯。”

    “有水呢。”

    “片片也有水。”

    “……”

    荆兴替费力地睁开眼睛,咬了A的嘴角一口。

    完一句骚话,白若风在心里偷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他俩再次睡醒,是在爸爸们回来的时候。白若风心虚地爬起来穿衣服,皱着鼻子在房间里嗅,生怕被发现干了坏事,还拿出阻隔剂滋滋了两下。

    荆兴替被滋醒了,懒洋洋地翻身,纤细的腿从被子里露出来,白若风回头的时候,被白花花的腿晃得一个愣神,举着阻隔剂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开口:

    “片片,你觉得房间里还有味道吗?”

    “什么味道?”

    “我们嗯嗯啊啊的味道。”

    “……”荆兴替闻言,转了个身背对着白若风穿衣服。

    白若风没察觉到片片的无语,继续在房间里滋阻隔剂,等荆兴替穿好衣服了,还溜达过去,对着他的脖子滋滋。

    “没事,”荆兴替被溅到脖子里的凉丝丝的水意折腾烦了,抬手把阻隔剂的瓶子抢过来,“爸爸们不会上来的。”

    “为什么?”

    “从疗养院回来之后,他们肯定要聊聊单位里的事情。”荆兴替走到书桌边随手翻了翻昨天晚上做的习题册,“爷爷虽然不太清醒了,但是爸爸们总要聊些局里的事情。”

    白若风黏糊在他身后,一边悄悄地闻,一边:“那我们今天做点什么?”

    其实白若风想继续早做过的事情,但是怕荆兴替受到的刺激太多,提前发情,所以现在还在忍,不过嘴瘾还是要过的。

    不仅要过,还要骚一骚。

    “哥哥没睡够你。”

    荆兴替照旧是一副冷淡的神情,竖起衣领挡住腺体,走到A身前,拽住他的衣领,顺带踮起脚尖,在白若风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啾啾。

    被亲了一口的A瞬间忘记了所有的骚操作,将片片搂在怀里美滋滋地亲了会儿,不知不觉间答应了他要在家做三套模拟试卷的要求。

    五分钟后,清醒过来的白若风茫然地坐在书桌旁,对着空白的试卷发呆:“周末就干这个?”

    “哥哥想反悔?”荆兴替盘腿坐在床上,头也不抬地反问。

    白若风矢口否认:“我就是觉得机会难得……”

    “你还想睡我?”

    白若风噎了一下,委屈巴巴地嘀咕:“想啊。”

    “不行。”荆兴替还是不抬头,“你今早弄得好激烈,我差点发情。”

    “真的?”白若风心头一跳。

    片片“激烈”,那就是变相夸他厉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真的。”omega叹了口气,扭动着脖子蹙眉道,“我十七岁了,容易受到你的影响,忍着点。”

    “好。”白若风咬了咬牙,将心底的欲望压下去,捏着笔认真地看起试卷来。

    而一直没抬头的荆兴替这时却撩起了眼皮,注视着写试卷的少年,缓缓勾起了唇角。

    白若风干什么都有种漫不经心的架势,明明集中了注意力,藏在书桌下的腿却侉侉地叉开,撑在额头上的手时不时捋着头发,把发型拨弄出一种痞痞的风格。

    过了会儿,像是察觉到了荆兴替的视线,白若风放在额角的手刻意滑向了脖颈,扯着衬衫的衣领狠狠地拉,露出了性感的喉结。

    荆兴替真的有点想发情,信息素呼呼往外冒。

    不过白若风回头的时候,荆兴替已经收回了视线,低头在教辅书上写写画画。

    白若风狐疑地盯着荆兴替看了会儿,皱皱鼻子,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自己,因为那股香甜的味道很快就被阻隔剂中和了。不看就不看吧,就算看过,风哥也已经答应了荆兴替要写试卷,所以就算心有不甘,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和模拟试卷较劲儿。

    愉快的周末很快过去,白若风搂着荆兴替睡了一觉,精神抖擞地爬起来接佟似侠。

    最近天气不太好,也不知道佟似侠朋友的飞机能不能准点,但无论准不准点,风哥都不能让客人久等。

    所以白若风穿好衣服,把荆兴替用被子裹好,轻手轻脚地溜达进厨房,盛了碗热粥,美美地喝了,然后甩着车钥匙出了门,一进车库就看见了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哈欠的荆兴替。

    “片片?!”白若风吓了一跳,将机车外套扯开,披在荆兴替的肩头,“你怎么起床了?”

    “我和哥哥一起去。”荆兴替又了个哈欠。

    “胡闹。”原来自己之前的话O都没听进去,白若风气得直笑,“你不上学了?”

    荆兴替不吭声,就睁着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盯着白若风看。

    白若风就是有颗石头心,也被他瞧软了。满心的无奈化为一声叹息,白若风抬手把他的头发揉乱,返身往车库外走。

    “哥哥?”荆兴替连忙拽住白若风的衣摆。

    “我去给你拿点糕点当早饭吃。”白若风捏捏他的指尖,好脾气道,“睡醒发现我不在就跑到车库里来了吧?没吃早饭怎么行,乖,松手,我去帮你拿。”

    论起细心程度,荆兴替有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如白若风。

    他的确是醒了发现哥哥不在,急急忙忙地洗漱冲下楼,看见摩托车还在家里才松了口气,现在腹中空空,不饿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是劝了一句:“等佟似侠来了,一起找地方吃早饭吧。”

    “不成。”白若风一口回绝,“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完,扭头就跑了出去,几分钟后,A捧着用保鲜袋装着的包子,口袋里揣着一袋热好的豆浆,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来,吃。”白若风跨坐在摩托上,扭头看荆兴替吃包子。

    好好一辆摩托车,愣是变成了片片的餐桌,白若风这时候倒是不心疼了,看见他唇角粘着豆沙,俯身凑过去舔了,甜丝丝的味道直沁到心底。

    结果甜了没几分钟,荆兴替就:“车去。”

    白若风:“?”

    “哥哥还没成年。”

    白若风:“……”

    还差两天成年的白若风苦笑了一声:“你早起就是为了劝我不骑摩托吧?”

    “嗯。”荆兴替也不否认,三口两口把包子吃掉了,然后缩在A的怀里喝豆浆,“哥哥没成年,就是不能骑摩托。”

    “你呀……”白若风把脸埋在片片的颈窝里深吸了几口气,认了。等他把早饭吃完,了辆车,两个人一起去了机场。

    佟似侠是自己来的,十四五岁,正是最闹腾的年纪,白若风拉着荆兴替在候机大厅查看航班信息的时候,人家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出来了。

    “风哥,风哥!”佟似侠不知何时染了一头白毛,人群中仿佛飘过一朵白云,白若风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云就落在了身旁。

    佟似侠这些年发育得不错,比荆兴替都高了,就是脸上还有青涩的痕迹,更别那头非主流到极致的白毛。

    白若风连寒暄都省了,直接问:“你爸怎么没把你死?”

    佟似侠得意地仰起头:“风哥,你怎么也我?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奶奶灰,酷吧?”

    白若风如鲠在喉,实在是无法违心地出那个“酷”字,就含蓄地告诉佟似侠,他那头奶奶灰的头发,像银毛狮王。

    “什么银毛狮王……”佟似侠皱皱眉,把背包甩在后背上,嘀嘀咕咕,“听起来污污的。”

    “这就是嫂子吧?”但是少年的注意力转移得很快,目光瞬间就落在了白若风身边的人身上。

    荆兴替抿唇笑笑,伸手跟佟似侠握了一下:“你好。”

    “你好你好。”佟似侠兴奋死了,握手的同时笑嘻嘻地量他俩,最后得出一个“风哥你是不是没做人”的结论。

    “胡八道。”白若风抢过佟似侠手里的背包,没好气地,“走吧,把你送回家,我还得去上学呢。”

    “上学?!”佟似侠闻言,讷讷地重复了一遍,继而不信邪地追问,“你还上学?”

    “废话。”

    “风哥,你可是要过生日的人了。”

    “还用你提醒?”

    “以前你在帝都过生日,可是直接……”佟似侠剩下的话被白若风伸出的手及时捂住,朋友眨巴着眼睛纳闷地晃脑袋,看见风哥不断地用眼神示意荆兴替的方向,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漏嘴了。

    可是白若风在帝都的时候,过得的确很潇洒。

    潇洒到过生日会请一周的假出去浪的地步。

    这种事情原本不应该发生在白若风的身上,但是有段时间缪子奇的工作特别忙,A又到了不需要家长接送、每天蹬着山地车在帝都的大街巷乱晃的年纪,加上白易对待儿子的叛逆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头来白若风缺勤了一周,也没人发现。

    至于学校的老师为什么不……白若风的身世,帝都的老师哪有不知道的?

    单一个白易就已经很难沟通了,还有一个宠溺起孙子来完全不讲基本法的老白,就算联系上了“通情达理”的缪子奇,那个alpha也成天忙得见不到人影。

    所以白若风那时的无法无天,是现在的荆兴替想象不到的。

    请了一周假的A会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去城郊的度假村住几天,滑滑雪,喝喝酒。度假村肯定是他的朋友家里开的,人少清净,就算闹翻了天,也没人来扰。

    当然这些事最后还是会被缪子奇发现,但是快乐的时候总是真的快乐。佟似侠这么一提,白若风还真的有点怀念这样的生日。

    但是荆兴替肯定没办法接受。

    在O眼里,白若风最多是个偶尔和老师作对,学习不算太认真,但是成绩还算过得去的少年啊!

    要是让他知道哥哥去过夜店、逃过学,还在纨绔子弟的圈子里混出了名声,那还得了?

    白若风忽然觉得自己转学回来是个正确的决定,否则到时候荆兴替考到帝都一听,绝对气死。

    别早恋了,估计连“迟”恋也没有咯。

    至于现在嘛……起码风哥尝到了早恋的滋味。

    白若风胡思乱想的时候,佟似侠也在满嘴跑火车,已经了一轮帝都还有谁想来参加风哥的生日派对,现在正在拍荆兴替的马屁。

    一会儿omega长得好看,一会儿夸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好闻,顺便感慨自己的味道又串又返祖,已经试了不下十种阻隔剂,没一个持久的。

    “我过生日那天你给我喷十瓶。”白若风想到过去的黑历史,心有不爽,语气也跟着差起来,“别熏着我老婆。”

    话音刚落,心尖一颤。

    之前几次叫荆兴替老婆的时候,O都没什么反应,现在当着外人的面……

    “没事。”荆兴替很给面子地接下话茬,“谁都有没成年的时候,信息素的味道奇怪很正常,别往心里去,我不介意。”

    “嫂子真好。”佟似侠傻白甜的程度可能和非主流的程度成正比,听了荆兴替的话,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介意我的信息素的味道。”

    “要不是风哥已经把你追到手了,我肯定……”

    “嗯?”白若风心里猛地敲响了警钟,瞬间飞过去一个冷飕飕的白眼。

    佟似侠幸运地接收到了,嘴巴一瓢,顺溜地改口:“我肯定帮着他追你!”

    白若风拉长的脸脸色这才有些许的缓和。

    年纪相差不大,算是同龄人,聊两句相互间就熟悉了,佟似侠就跟当年的缪若雨一样,跟在荆兴替身后叨逼叨。

    “嫂子,你下次去帝都一定要找我,我给你安排,保准你玩儿得开心!”佟似侠包票的时候,口气大得跟什么似的,习惯性地想要吹牛,余光扫到了一旁的白若风,又变成一只被戳破的气球,“就算我安排得不好,这不是还有风哥呢吗?”

    荆兴替笑笑,顺着佟似侠的话头问:“风哥在帝都很有名啊?”

    这个问题问得太有水平了,佟似侠朋友哪里是他的对手,瞬间卡了壳,求助地望着在一旁默默走着的白若风。

    “嗯?”荆兴替还是笑眯眯的,眼神却有了点探究的意味。

    白若风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这些天太得意忘形,有点暴露本性,连忙揽着片片的肩膀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们坐在后排,佟似侠一个人猫在前排。

    白若风解释之前,和荆兴替了个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给亲软了。

    把人亲软了,事情就好办了一半,起码荆兴替不会像清醒的时候那么难对付。

    果不其然,荆兴替软在白若风怀里,哼哼唧唧地抱住了A的腰。佟似侠在副驾驶座位上看得目瞪口呆,觉得他风哥不愧是他风哥,对付老婆真有一套。

    但是三秒钟以后,佟似侠就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因为白若风竟然将O抱在了腿上,把脸埋到对方的颈窝里,用连佟似侠都不屑的软绵绵的嗓音撒娇:“片片,等会儿哥哥送你去班上,好不好?”

    白若风还嫌自己不够恶心,舔舔O的腺体,闷声闷气地问:“你没请假吧?没请假就缺勤会被记过的,哥哥帮你去解释。”

    完,忽然看了偷瞄的佟似侠一眼。

    目光跟刀片似的,唰唰刮在朋友的心尖上。

    佟似侠浑身一个哆嗦,背着荆兴替做了个把嘴巴封起来的手势。

    放心吧,风哥,你在帝都时的酷炫霸跩我会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现在的人设是天下第一好男友!

    我懂的风哥!

    看我的吧风哥!

    此时的白若风还没意识到佟似侠朋友要给自己加戏,正在悄悄与荆兴替咬耳朵,早上的亲热活动以后可以多来几回。

    荆兴替的耳朵抖了抖,了个哈欠,缩在白若风的机车外套里哼哼。

    “嗯?”

    “哥哥别射我嘴里就好。”

    “……”白若风差点在出租车里当场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