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乍见之欢一百一十一:通行证
我要是睡觉那就是真的睡觉。
可以睡到很成功的错过饭点儿。
通过三四天的近距离接触,我发现,徐永生睡觉的方式就和我不一样,他睡觉就一定要找漂亮妹子给他讲睡前故事才能睡得着。
我以为,像徐永生这个年纪了不是应该更加清心寡欲注重养生了吗?怎么还要找妹子?
今晚徐永生估计是吃了王八炖鳖,一连叫了两个妹子。
我蹲在楼梯拐弯处看着徐永生左拥右抱两个妹子进了他的卧室,不禁暗暗羡慕。
按照秦漠那个老醋罐,我要这样,他得的我叫爸爸
看着那个脸长发妹子,我不禁被她的美貌所折服,蹲在徐永生的卧室外面,听起了墙脚。
很多时候听别人的墙角也不代表我就是一个猥琐的妹子,还有可能,我纯粹,就是无聊了而已。
我蹲在徐永生的房门外,看着脚下地毯的花纹,耳朵里听着里面激烈的战况,不得不感叹一句,果然还是要多锻炼啊。
看徐永生那精壮的身板儿,一看就很威武雄壮,到七十岁还能金枪不倒的那种地步。
到最后我实在等得无聊了,又没有手机平板等给我解闷,我只好一边默默的抠着墙壁上的墙纸,一边跟着房间里火热的节奏跟着默数起来。
蹲在外面也听了一个多时了,我发现徐永生这个人毫无章法。
根本就搞不清楚他是喜欢九浅一深还是三浅一深,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比较有规律的节奏。
全部都是乱的。
这对于强迫症来,是很难受的。
对于我这个听墙角的人来,更难受。
当然不是因为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而是因为,我的腿,实在是麻了。
可是我又不敢轻易离开,因为我害怕他们会随时出来,会让我错过了这个最佳时机。
没办法只好继续等着。
好走啊徐永生有个习惯,不会留女人在这房子里过夜,反正他不会亲自送女人回去,他只会让那几个女人在晚上自己回去。
凭借着想要回家再次见到秦漠的强大意志力,我还是十分能撑的,活生生的再听了一个半时的墙角。
还是没能摸清楚徐永生的节奏。
等到外面月光闲闲散散的从窗户外照射进客厅里的时候,里面才休战。
看来回头我还得好好的和徐永生提个意见,让他把他的房间墙壁的隔音效果做好一点,否则以后有什么居心叵测的人岂不是糟糕了?
我缓缓站起身子,听着里面的人偃旗息鼓正在修整的时候,我则慢慢的活动好筋骨做好准备。
里面的长头发那个妹子估计是徐永生的老相好了,每一次都会在里面磨蹭很久才出来,而另一个,不管是谁,一般则会先出来。
不管了,就她了。
事实证明,越努力还是会越幸运的。
当我一手刀砍倒了先出来的那个虽然拥有漂亮脸蛋却毫无辨识度的美女时,我就知道,我今晚在这儿蹲了一晚上,终于会有成果的。
俗话好女不过百,我手上的这个美女,应该是个好女人。
只是走上了被徐永生凌虐的歪路而已。
我把她拖回了我睡得那个杂物间,先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和我的衣服对换了一下,最后再把她用撕碎的被单给捆得严严实实的,塞住了嘴。
我像她一样,放下了我的长发,浓密的长发掩去了我大半张脸蛋,在这浓密的月色里,没人会仔细看我的。
我凭借着回来时的记忆,摸索着找到去大门的路。
或许只要我出去了,其他的,管他呢。
我总能再想到办法的。
只是没想到,我一出门,在大门的门口边有一个人影。
我原先还以为是守卫的雇佣兵,等走进了,才发觉,有哪个雇佣兵长得这么娘?
她斜靠在粗糙的墙壁上的绰约身影,在斑驳的月影下显得十分的窈窕,与,落寞。
我面不改色的从她身边走过,却听得她幽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要逃,我可管不着,但是,我一起带来的姐妹,你可得给我交出来。”
我假装没有听见,心惊胆寒的快步离开。
她出乎我意料的没有继续同我纠缠不休,而是冷笑了一声,从鼻子里带出一句不屑的笑。
我见她没有恶意,不禁放慢了脚步,让她行至我前方。
直到她的柳腰飘摇着行至我前方时,我把声音压得极低:“对不起,您那个姐妹安安全的还在徐永生的房子里,我只想跟您一起混出去,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害怕......”声音越越,我也不知道是有几分真害怕几分的示弱。
她没话,声音清亮,却又在月色和探照灯中如此凉薄:“混出去?你行吗?”
满满当当的都是嘲讽。
我还以为她这是威胁,直到我们走到出营地的关卡时,我傻眼了。
只见徐永生的老相好伸出白嫩修长如葱尖的手指,缓慢又撩人的一寸一寸的撩起高开叉旗袍,露出了她白嫩似凝脂的大腿。那外侧上四方的一个块儿,俨然一个纹身的模样。
在月色下,那确实是很像纹身,待我看仔细了,那分明是一个印章的模样。
守门的雇佣兵都是大块头,粗俗又暴躁,声音话基本是靠吼,但是徐永生的那个老相好竟然和他几句当地方言话就逗得他哈哈爽朗大笑。
他们两个一边调笑,查证的那个雇佣兵还是不是的抚摸着徐永生的老相好的腰和屁股。
我心里扑通直跳。
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果然,带他们二人调笑完了以后,徐永生的老相好转头朝我妩媚一笑,风姿绰约:“你的通行证呢?”
糟了。
我在心里狂呼,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我为什么不把那个女孩子抓起来审问一番再跑出来啊!
但我还是很镇定的回答:“我不是和她一起的,徐大哥让我送她出来的。”
完,轻轻的撩了一下那条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就要转身跑路。
但我还没有跑出去三步路,就被一把冲锋枪拦住了去路。
天要亡我。
果然,徐永生不是个什么好人,他女人也不是个省心的,既然这么阴我。
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早在别墅门口和我摊牌不行不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把我骗到这里来。
我诅咒你姨妈不走。
果然,查证的雇佣兵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这个妞很眼生啊。”
我沉默了三秒,开始求饶:“我不是外面的人,徐大哥把我带回来的,我只是送她出来而已。”
很快,我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还有雇佣兵警惕的眼神。
一瞬间,我的心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又一下子坠落到腹腔中了一样。
大起大落,宛如一把重锤敲在胸口。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有人在给匆匆着电话。
僵持了一分钟以后,在那边电话通完以后,一个雇佣兵再拿枪对着我的这个人耳边了几句话,结果他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
后来还是徐永生的那个相好出来圆场,了几句我也听不懂的话,和持枪的雇佣兵了几句话,再看着他狐疑的眼神点了点头,持枪的那个雇佣兵这才把枪放下。
她看着我,眼神都是轻蔑,却又是别样的风情:“愣着干嘛呀,我还有一个姐妹呢,你也得给我送出来,哪怕是喝醉了,你也得给我背出来,徐大哥不喜欢女人留宿,听见没。”
尤其是最后一个字,得意又张扬。
这一刻,我之前对她的怨恨,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改观了。
要不还是诅咒她每次姨妈来半个月好了。
我挺直了腰板回头,朝回走去。
身后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无所谓了,命都差点没有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去那栋楼房的路,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很不巧的是,我竟然遇到了徐永生。
他就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
“怎么忽然穿的像个鸡。”他冷硬着嗓子问我。
“天天穿军装,偶尔也想换换口味。”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上楼了。
等我回房间了,我把那个女孩子给拖出来,果然,在她白嫩的胸口有一枚印章字样。
我暗暗记下了图案。
赶忙把她解开了,换下衣服,把她悄咪咪的扔进了二楼的公共洗手间。
做完了这一切,我才偷偷摸摸的回了杂物间。
在杂物间,我找到了一个比较适合刻印章的木头底座。
毕竟我还是个美术专业的学生,刻个印章也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下一次机会啊。
也不知道徐永生什么时候又会搞三飞。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又等到了一个机会。
这一次,他更猛,带了四个妹子回来。
我更加兴奋的发现,里面有一个妹子和我一样查不到身高,而且还是长直发。
于是我早早就又往自己胸前捣鼓了一个通行证印章,事实上这是徐永生的情趣。
第二次,我又开始蹲墙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