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想谋害(亲)情夫?
男人一个拖拽,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束缚,让她无法逃离。
从外面看过来,两人看上去如此登对,又紧密相拥,沈清音挣扎了下,但男人铜墙铁壁般的手臂控的她动不了。
肩膀处骤然传来剧痛,一股大力分开了相拥的两人,沈清音身子退后几步,紧跟着,一个壮硕的拳头带起一道疾风刮过她的脸便,冲着魏辰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
只是本能的侧过身,挡在他面前。
愤怒的一击,尽数落在沈清音的脸颊之上。
男人是拳击场上的王者,这一拳下去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沈清音闷哼一声倒下去,魏辰正要接住,她却被容冽一扯,扔到了身后。
魏辰握紧拳头冲过去:“容冽,你别太过分!”
容冽一言不发,钢铁般的拳头再度挥出。他混迹黑道多年,武力值自然不是魏辰可比,出拳更快,破坏力更强。
眼看就要看魏辰的面门。
斜刺里冲出来一个人,推了魏辰一把,直面了那个拳头。
是陆!
容冽眼里风云变幻,拳头堪堪停在她的鼻尖。
沈清音苦笑。
这就是白月光和野草的区别。
她承受了重重一拳,现在的脸肿的像是馒头那么高,鲜血从嘴角溢出来,而陆呢,则完好无损的站在那个拳头下!
她是正牌皇后又怎么样?抵不过宠妃的倾城一笑啊!
容冽坚硬的拳头松开,双眸充血。
留给他反应的时间太短,他刚刚以为是沈清音那个蠢女人,冲出来又要挡拳头,才猛然收回这一击。
陆迎视着容冽,魏辰却是将沈清音的手握在掌心:“音音,我们走吧!”
本就是错乱的格局,如今就各自重新回归原位吧!
容冽冷厉的声音追随而来:“沈清音,你走一步试试!”
魏辰扶起她:“容冽,音音会跟你离婚的,以后,她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容冽的嘴角勾起笑,声音却冷如万年寒冰:“音音,原来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跟我离婚了是不是马上就要跟他结婚?音音,我的婚可不是这么好离的,在我没有玩腻之前,你别想走!”
“冽,你们结婚了?”陆刚刚得知这个消息,失魂落魄的问。
她的脸已经痛得麻木,嘴角的血不断往外渗,精心盘起的头发四散,看上去分外狼狈。
身体空荡荡的,只有魏辰握着她的手,随着容冽的话语,在不断的收紧。
容冽没有理会陆,他阴森的目光落在沈清音头上。他神色笃定,垂在身侧的双拳却握紧:“过来,跟我回去!”
魏辰将沈清音的手握得更紧,再度发声:“音音,我们走!”
容冽却突然放松下来,他斜靠在洗手间外白色的墙壁,点燃了一根烟,锋利的眼眸越过魏辰射向沈清音,嘴角勾起的笑却达不到眼底。
他眸子里的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他没有给过选择,有的只是命令。
即使要离开容冽,魏辰也不再是她的避风港湾。
她抽动自己的手,魏辰却紧握不放。
“你们这是在干吗?”唐钧皱眉问道:“我刚才知道,魏辰你跟陆姐订婚了?”
趁着四人刚出去的间隙,他已经电话了下面的弟,才知道今天摆了个大大的乌龙。
容冽耸耸肩:“唐叔,我要带我的老婆走,但魏少不放啊!”
“你结婚了?”唐钧震惊。
容冽捡起地上那本结婚证开:“如假包换,不过唐叔,这事记得为我保密!”
合照上的两人,看上去笑的很欢的样子。
陆嘴唇嗫嚅着,在那结婚证和容冽身上来回的转。
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爱的是孟辰,为什么得知他结婚了,会这样难过?
“魏少,这就是你不对了!”唐钧冷了脸色:“陆姐也是名门之后,沈姐已为人妻!”
沈清音再度甩手,这一次,她顺利将手抽了出来!
她走回容冽身边,灯光之下,她的脸上的伤很是可怖。
“唐叔,她的脸这样,我就先走了!”容冽拥着她,冲中年男人个招呼就离开了。
魏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
从此以后,自己就真的与她如此分离?
手臂上突然增加的触感拉回了他凝望的视线:“辰,我们也回去吧!”
魏辰凝视着那双洁白的手,突然问了句:“,你也爱他对吗?”
陆手一颤:“你胡什么呢?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她是你的旧情人,你见她过得不好,心里难过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毕竟,她已经是有夫之妇!”最后几个字,被她咬得很重。
“订婚?”魏辰苦笑一下。
“我们连双方家长都还没见过呢!算了吧,,你别嘴硬了,我们就这样散了吧!”魏辰将她的手自己身上拉了下去。
陆着急起来:“就这样算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魏辰脸色清冷:“我们分手!”
陆还想要什么,但魏辰却已经不耐烦听了。
“,是不是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他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独自落寞的离开。
陆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一双拳头捏的死紧,指甲深深的嵌入肉中。
“陆姐,需要我送你吗?”唐钧目中泛出精光,彬彬有礼的问道。
陆回过神来,认真量了眼前的中年男人,即使掩饰的很好,他的目光依旧像是毒蛇。
可这样的一条毒蛇,如果掌握的好,也可以将敌人一击致命!
她嘴角挽起温婉的笑意:“那就多谢唐叔,昨天跟爸爸通电话,他还有时间要回国内跟您聚聚!”
上流社会的圈子,从来都是狭。
她的爸爸与唐钧,也有数面之缘。
“到时候让他我电话!”唐钧走在她身畔:“陆姐手机号是多少,我下你电话,你到时候把我号码给你爸!”
陆脚步一顿:“唐叔给我一张名片就是!”
言下之意,不想告诉唐钧自己的电话号码。
“出门着急,忘带了!”唐钧可不是那么好发的人,想要用他当箭,总归也付出点代价。
陆犹豫几秒,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男人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走出餐厅,容冽去取车。
夜色已经笼罩下来,海市褪去白天的热辣,海风拂过,多了几分凉爽的味道。
餐厅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沈清音捂着高高肿起的半边脸蹲在地上,这一顿饭她没吃进嘴多少,倒是白白挨了一顿。她觉得头晕目眩,怀疑自己被的脑震荡了。
这样一个娇弱的美人,自然引发了很多人的注意。
连续有好几个男人上前询问她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帮助。
男人的车停在她脚边,不耐烦的吼了一句:“上车!”
男人心,海底针!
他这么生气,很大原因应该是陆今天帮魏辰挡了那么一下吧!
心爱的女人护着别的男人,换成她,也心塞!
他带着火气,开车自然是风驰电掣,她本来就头晕的厉害,现在更是感觉整个人被甩得七荤八素,找不到北。
容冽可不管这些,他火气冲冲给张炜电话:“半个时后去印象春城!”
“容大少爷,我前两天不是告诉你,我这周在国外度假吗?”张炜的声音悠哉悠哉,他现在天高皇帝远,可以摆脱容冽这个恶魔了。
艹!
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方向盘,车子左转,是第一医院的方向。
“没事,买点药就好了!”沈清音拉了拉他衣袖,她现在对医院有点心理阴影。
不过她的情况,并不像没事,话都已经口齿不清,脸色也白得难看。
这一拳,还真是蛮狠的!
沈清音心想,自己大概是个借口,他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报魏辰抢了陆的仇!
她的话语被无视,容冽的方向不变。
她软了声调,晃了晃他的手腕:“我讨厌医院的味道,买点药回去涂涂就是了!”
医院啊,噩梦一般的地方。
在那里,她送走了妈妈。
在那里,她得知妹妹的噩耗。
容冽拧眉,看着她柔韧的手。
车速减慢,停在一个大型药房外,他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扔给她:“下车,去买药!”
沈清音拿起卡,推门下车,脚步虚浮,站都站不稳。
容冽不耐烦的从驾驶座下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将她再度塞回车里:“麻烦,你躺着,我去!”
他按了按,副驾驶座平躺下去,变成的一张床。
沈清音无力跟男人纠缠,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拿起手机下了车,彭的关上车门。
药店里的药种类繁多,售货员见他长得帅又气质好,恨不得能将所有的药都推荐给他。
折腾那了十几分钟,才把需要的药买好!
回到跑车拉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走到副驾驶座那边,拍拍门。
女人躺着,眉心紧蹙,他将车门拍的震天响,她就是不睁眼。
拍了好几分钟,车里的人竟然翻了个身接着睡。
艹,她尼玛是故意的吧!
“阿军,叫个开车门锁的人过来!”
“啊?容少你怎么了?”
“让你叫你就叫,地址我微信你!”男人暴怒。
等待开锁人到来的时候,男人靠着跑车抽烟,车里的人似乎睡熟了,不再乱动,安安静静的,只是眉头还是蹙起的。
认识她这么久,似乎很少看到她真心的笑颜。
她今天的露肩礼服,衬得她的肩膀白皙而瘦削。
这样窄窄的肩,为什么要扛着这么多东西,这个死女人,难道不会累吗?
沈清音最后还是在医院醒来的!
她觉得医院可能才是她真正的家。
容冽倒在沙发上睡得正香,长手长脚的他,让沙发显得格外短。
沙发旁的矮几上,还扔着几个冰袋,里面的冰应该早化了,水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比昨天那会已经好多了。
跟这男人在一起,应该迟早会毁容。
这已经第二次因为他挨巴掌了。
吊瓶里的水,正好也得差不多了,沈清音自己拔了针头,下了床!
头还是有点晕。
医院的冷空调开得很低,男人就这样躺着,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她将床头的毯子展开,搭在男人身上。
身子刚俯下去,男人的眸子“咻”的一下睁开,里面放出锐利的光。
沈清音尴尬的举着毯子,要放不放的。
不过几秒,男人反应过来情况,锋芒毕露的神色收敛:“你老公我火气旺,大夏天从来不用盖东西!”
火气旺?
难怪经常找人来败火!
容冽坐起身来,托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下:“怎么还是这么肿?”
“废话,你也不看看自己那一拳有多重!”沈清音没好气的回了句。
容冽本来面色还算好,一听这话就回想起当时她奋不顾身挡在魏辰面前,一肚子邪火又蹭了上来:“我这拳头不是赏给你的,是nitama自己凑上去的!你是很喜欢挨拳头是吗?你是受虐狂是不是?”
男人的手指在她下巴用力,带动了她的伤口。
“疼疼疼……”沈清音忙去拍他的手。
事情已经过去,如今也不能再解释了,如果告诉他自己是不由自主扑上去的,只怕他会更来火!
白月光护着魏辰,连她这棵野草也护着魏辰,这个肚鸡肠的男人,肯定回把气都撒在自己身上。
容冽松开她,将她按在沙发上,从病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袋,一把按在她脸上。
“斯——”
她发出吃痛的声音。
“装什么?昨天晚上给敷不是好好的?”
晕,昨天晚上她睡着了或者是昏迷了,当然好好的。
“别乱动,你要毁了容,我就一辈子也不跟你离婚!”容冽的语气虽然凶巴巴的,但手下的动作已经温柔了许多。
还真是一个奇特的威胁!只听毁容了就离婚,没听过毁容了不离婚的。
沈清音抬眼,看向这张近在迟尺的俊颜。从前没有发现,原来他的眼睛微微上挑,其实是一双漂亮勾魂的凤眼。不过因为眸子里总是很冷,所以很少有妖冶的味道,现在这样安静认真给她敷冰块的样子,别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昨天她挡在魏辰面前,你很不好受吧?”没控制住自己,她问出了这句话。
容冽的动作一顿,低下眼睑与她对视:“我没想到冲出来的会是她!”
如果沈清音仔细分辨,就会听出这句话里的意思,可是她已经被自己的想法先入为主,听他这样回答,莫名的,心里有几分失落。
“你呢,又为什么挡在他的前面!”容冽恢复了手里的动作。
“应该是不想他受伤吧!”他毕竟是自己喜欢过三年的男人,即使给了她一个不堪的订婚宴,但她也做不到放手就放手。
她太容易心软。
容冽将冰袋往她脸上一压:“你还真是够贱的,他都这么对你了,嫌你脏,嫌你卖过身,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是啊,自己贱,他又何尝不是!
陆把他当个备胎,他自己还不是在这里放不下!
“是!因为我爱过他,我做不到这么快就放手!”她带着怒火脱口而出。
男人将手中冰袋一把摔在地上,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站了起来,看她的目光充满嫌恶。
沈清音仰头看,他似乎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神低,可望而不可即!
他看了她几秒。
女人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很好!
沈清音看着他转身开门离开,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他冲阿军吩咐:“给我找个女人!”
找个女人?
呵……
不知道她能不能抓住他婚内出轨的证据,提出离婚呢?
沈清音自嘲的笑,但可能是脸受伤了,这个笑容笑到一半就败下阵来!
她这幅鬼样子自然上不了班,容冽已经命令她休息,而华立那边早就习惯了她三天鱼两天晒网,第二天一早,她的银行卡会进一笔钱,三万块!
这应该就是容冽给的生活费了。
一千块一天,也不算少了。
何况经常不需要她侍寝。
为了恶心容冽,沈清音只住了两天院,就顶着那张发胀的跟白馒头一样的脸去了华立,还十分安然的继续当“秘书”。
在容冽有意识的培养下,每一次华立的大会,她都会以“服务人员”的形式出席,这无疑大大有利于她的成长。
这天照例是开会。
她顶着馒头脸给平正上了杯黑咖啡。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平正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沈清音摸了摸,眉头“痛”的拧紧,可怜巴巴的了句:“家暴!”
声音不大不,也足够在场人听到了。
平正眼里浮出怜惜,对于美人儿,大家总是多一份关爱。
沈清音侧过脸,语气带了丝丝娇嗔:“平经理,你我会不会毁容?”
虽然肿着,但二十岁的女孩子,皮肤依旧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
平正伸手,手指头马上就要碰到她的脸,就听得背后一个森冷的声音:“开会!”
平正魔怔般的眼睛清明,触电般的缩回手,看到老大脸色很臭。
“就这样的方案,你们也敢拿出来?”容冽将文件夹一扔。
“犯这么简单的错误,我养你们吃干饭?”
“平正,你这个经理是不是不想当了?”
“不行!”
“重做!”
这个会,开得有点低气压啊!她就是想揭露一下容冽的恶行,恶心恶心他,没想到会引发这么大的风暴。
散了会,沈清音缀在最后,正想对平正道歉呢,容冽就冷冷发声:“沈秘书,你来一趟我办公室!”
嘿,沈秘书,多新鲜的称呼!
沈清音冲平正丢了个歉意的眼神,然而平正惶恐的躲开了视线,避之不及。
办公室门一关上,容冽就将她顶在墙上:“你很能耐啊,怎么,想在我眼皮底下绿了我?”
昨天晚上容冽没有回家,她这个容太太自然没有权利询问他的去处。
她将那肿起的半边脸对着他,眼睛里都是倔强!
容冽的手劲松了松。
沈清音踮起脚,舌尖在他性感的喉结处了个旋儿:“我倒是想绿你,可这副尊容,也没人想要啊!”
容冽的眸子一深,将她拦腰扛起扔到沙发上。
男人健壮的上身压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挣扎,黑色的短裙就被推至腰际,露出里面的白色少女neiku。
男人一手控住她的两个挣扎的手,一手就去剥那裤子,嘴巴也没闲着:“沈秘书,我这会正好没事!”
言下之意,没事要干秘书了!这男人真biantai,现在是不是在脑补一场角色扮演的大戏?
怎能不让他称心如意?
沈清音开口,声音暧昧又滑腻:“容总,您这样不合适吧?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被老板潜规则,日子就要过不下去的!”
容冽松开她的一双皓腕,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游鱼一样的身体贴在他身侧,附在他耳边轻声道:“要是我被净身出户,容总您可要对我负责!”
这个妖精!
现在居然吓不住她了!
要真刀实枪弄得她讨饶才行!
容冽身体绷得死紧,将她的手捉住放在胸前:“我们保密工作做得好,不会被发现的,现在,你先给我脱衣服!”
“是,皇上!”
弹钢琴的手,洁白修长又灵巧,但她的动作却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不急又不缓。
容冽压制着体内喷薄的yu望,视线落在那双手上。
这样漂亮的一双手,如果覆在合适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这样想,也便这样做了。
她被男人引导着一碰,那处烫的跟岩浆一般,惊得向后一收。
“别跑!”男人控住她的手,声音暗哑:“沈秘书,半途而废可不是一个好员工的行为!”
沈清音恶从胆边生,狠狠的用了一把力。
如愿看到男人的脸扭曲成一团,发出“丝”的低声痛呼。
不会把他命根子折断了吧?
沈清音吓得手劲一松,男人脸上又露出一丝极致的愉悦。
其实她的手上还是有些功夫,都是当年为了帮助孟辰练习出来的,但这样的情况倒是第一次碰到,一时还有些懵逼。
“你想谋害(亲)情夫?”
六月十二 :
恩——
那什么,这好像有点那啥,你们懂的!
我好怕审核又毙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