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来,既然容少有兴致!
他的声音很低,她又精神紧张,也分不清他的是亲夫还是情夫。
“来,沈秘书,就当它是你手中的笔杆子,别太松,那会掉,也别太紧,那样就没力气写字了!”男人热烈的气息带出她脸颊一大片绯红,他魅惑的嗓音引导、诱骗着她。
沈清音很想回一句,其实我会的!可幸好她理智犹存,吞回了这句话!
她按照男人的指点,不太甘愿的实施动作。
“心不在焉,我要扣沈秘书奖金的!”容冽han住她娇玲珑的耳垂。
我靠!
沈清音低垂的眼睑里闪过一丝懊恼。
黎星怎么这么不靠谱?
眼看局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办公室的门终于响起来了,黎星在门外:“容总,文潘主任来电话找沈清音!”
“一会回过去!”男人没好气,隔着门,黎星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怨气。
就喜欢这样的霸道总裁!
可想到沈清音的托付,她只能再接再厉:“文主任事情很急!”
这个文潘主任,就是上次招标会上那个严谨的眼睛老男人,最终拍板定下了用华立的芯片。
不过其后双方的接洽,他却一直找沈清音,每个客户都有偏好,华立也不能得罪这尊大佛。
艹!
容冽站起来,扯了扯衬衫衣领。
办公室门开,黎星看到容冽衣冠楚楚的坐在总裁办公桌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绝世男色啊!
她想多看两眼,但男人冷冷的扫过她,吓得她赶紧退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总裁办公室。
离得足够远了,黎星挤眉弄眼的:“音音,怎么样,我的演技如何?”
沈清音竖起大拇指:“奥斯卡影后非你莫属!”
文主任其实没有找她,沈清音一早来就跟跟黎星好了招呼,如果她进总裁办公室超过五分钟,门关着还没出来的话,就敲门,用这个理由把他弄出来!
她拜托时可怜无比,脸又肿着,虽然问不出什么理由,但黎星身为一个八卦又爱幻想的女人,自然脑补了一出大戏。
肯定是怕再度被!
她自然要义不容辞的救援。
容氏旗下公司很多,这就意味着他其实很忙,并不是常常有时间要找沈清音的茬。
这天是周末,她早早起了床,虞姐已经尽职尽责做好早饭。
鸡汤肉丝面,配了四碟各色咸菜,还有一碟辣酱。
是她的口味无疑!
“虞姐,你也坐下来吃吧!”虽然她是容冽安的探子,但一贯对她礼貌客气照顾有加,所以沈清音也没有为难过她。
虞姐点点头,挨着凳子坐下来,心翼翼道:“沈姐,容少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沈清音点点头。
她本来以为要婚后要天天违心侍寝,现在发现居然不需要,心情还是不错的。
虞姐瞄着她的神色,继续问道:“你有没有电话问问啊?”
“问什么?”沈清音茫然。
虞姐停下搅面条的手:“问问容少为什么不回来,这样老是不回来,也不是个事儿啊,哪有新婚的夫妻,就这样常常不见面的!”
沈清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原来容冽告诉了她自己是沈太太。
她还以为……
她嘴角勾起了丝丝笑意:“我知道了,今晚上他再不回来我就问问他!”
虞姐连声点头。
昨晚上准备的汤经过一夜的慢火熬煮,散发出馥郁的浓香,她用保温杯装好后,电话给阿威,准备让他送自己去康复医院。
电话还没拨出,一个陌生的号码就进来了,她接起,电话那头声音规整平稳:“沈姐,我已经在门口等你了!”
她拿着鸡汤走出别墅,熟悉的黑色奥迪滑了过来,车牌尾号正是阿威平日里开的那个,黑衣墨镜的男子恭敬开车门,待她坐稳之后问道:“嫂子,去哪里?”
沈清音秀眉轻轻一蹙,这人很面生,一张口就是嫂子,容冽的手下从来没有这样叫过。
“去康复医院!”
黑衣男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她,略带生硬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嫂子,我是临时派来接您的,路线还不熟悉,手机也忘记带了,您能把手机借给我导航一下吗?”
沈清音脸色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当然可以,你等等,我帮你设好!”
她开手机,调出百度地图,设置了目的地后笑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车子在车流里左右穿梭,沈清音突然开口:“以前都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墨镜男子脊背直直:“我才刚来没多久,嫂子叫我阿黑吧!您看我皮肤这么黑。”
两人正着话,车子因为红灯停了下楼,身侧滑过来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开突然下来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沈清音听得叮的一声,自己这辆车的车锁就解开了。
她神色一凛,就要推开门下车,可很快健硕的男子就钻进车内,一把尖刀抵在她的腰间:“沈姐,我劝你不要乱动!”
沈清音的手紧紧捏着保温壶,金属的把手凉意涔涔:“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不想对你动手,你只要配合我们,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是想跟容少谈谈!”阿黑开口道。
沈清音极力稳住自己不慌乱:“你们绑架我没有作用,他不会为了我这样的女人以身犯险!”
阿黑并不为她的辞所动:“会不会,试试就知道了!”
沈清音继续追问:“你们背后是谁?想跟他谈什么?其实我也是被逼的,她控制了我妹妹,我不得不待在他的身边!”
她眼神哀戚,神色不似做伪。
男人抵在她腰间的刀松了松:“容冽这个狗娘养的,我们不肯拆迁老房子给他盖商场,他竟然找人把我妈撞得半死不活又逃逸,我们没钱给她治病,只能同意拆迁,就这样他还不满意,还要……”
沈清音心神大震!
这样的桥段,把潜藏在她心里多年的怀疑也勾了出来!
当初自己家的那场大火,是否根本不是意外?
妈妈一向心,每天入睡前都要检查门窗水电煤气,怎么会半夜突然走火?
还有那些拆迁的人,倒像是事先预知一样,拖了好多天都不给钱,就是想把妈妈活活熬死,好欺压她们两个不知世事的姑娘!
可是现在事情过了这么久,那些拆迁队的人再也找不到踪迹,只怕这个疑问,是永远也解不开了。
坐她身侧的男人愤愤然还要再,阿黑猛然一踩刹车,后排两个人均是往前一仆。
男人的刀尖没控制好,已经刺入她的血肉之中,伤口不深,但白色的裙子还是很快晕染出一片红色的花朵。
“你怎么回事?”精壮男下意识的抱怨,抬头一看,表情马上僵住了!
前方的路上,横着一排六辆黑色奥迪,居中的竟是那辆黑色的轩尼诗毒蛇。
两个黑衣男人脸色都变了。
“掉头,快掉头!”
回头一看,身后的路也已经被堵死,照样是一溜烟的奥迪。
“他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握匕首的男人手微微有些颤抖。
沈清音心里哀嚎。
大哥,就这心理素质也出来绑架人!别抖了,再抖我腰上就要画出个地图了。
她在把手机交给男人之前,给阿军发了个微信,让他来接她。
阿军是容冽最重要的心腹,从来没有接过她,她猛然发这样的短信,他必定会马上查下去,自己来接或者叫人来接。
如果这个阿黑真是容冽的人,那就相安无事,如果不是,那阿军很快就会发现事情有异,毕竟一直跟着容冽,他的心思要比旁人深许多。
她没有直接给容冽发,是怕容大少贵人事忙,以为她恃宠而骄索性不加理会。
黑色跑车的门开,白衣灰裤叼着烟的容冽下了车,冲他们勾了勾手指。
“下车!”阿黑掏出一把刀子,两人将沈清音架下车,挡在自己前面。
只是她身量有限,挡一个大汉已经勉强,挡他们两个几乎是不可能。
两人的刀尖一左一右架在她脖子上。
容冽看着她白裙子上的血花,眼眸阴鸷的吓人。
“别乱动,不然我们捅死她!”容冽不言不语,无形中给两人巨大的压力。
沈清音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六月的阳光不要钱般的倾泻在他身上,他的手指弹弹烟灰,仿佛那刀片之下的不是她细嫩的脖子,而是一颗大白菜一样。
果然,男人出来的话也同样冷酷:“那你捅吧,这样的女人,我一抓一大把!”
“既然这样,容少怎么还这么急的赶过来!”阿黑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我赶过来,只是想让人知道,动了我容冽的东西,就该死!”这个死字他咬的格外的重。
他的话音刚落,沈清音听得两记沉闷的锤击之声。
阿军和阿威一左一右从身后将两个男人击在地,还不忘狠狠踩上几脚。
那两把刀擦着她的脖子滑落,带出了丝丝血迹。
耳边响起巨大的哀嚎之声,倒在地上的男人嘴边不断往外涌出血迹,囫囵着还在咒骂着什么。
沈清音错开眼,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她知道自己不重要,本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刚刚那两把刀顶着自己,她心里其实怕得要死,但明白求救没有用,因为容冽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动心,自己又不是陆。
他真的毫不顾忌,就这样让人从背后偷袭,如果这两个人心思细腻点,发现了这一点,自己的喉咙是不是已经在漏风?
七月的骄阳热辣辣的炙烤,可她却如坠冰窟。
地上两人的哀嚎之声越来越弱,容冽闲庭信步般走过来,仿佛刚刚不是经历过惊险一幕,而只是踩死了两只蚂蚁。
他揽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车里走:“瞧把你吓得,这些不过是跳梁丑!”
他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自然知道刚刚那两个人的斤两完全不是阿军的对手,但她脖子上的伤还是刺入男人的眼睛。
“容少,这两人怎么办?”
“带回去好好审审!”能得知她的行踪,又刻意伪造了车牌,就凭这两个人是做不到的,他们背后肯定还有人!
张炜又被叫来处理伤口:“容少,您这玩的越来越大了!”
“闭嘴吧你,我可没这样血腥的爱好!”容冽踢了他一脚。
张炜意味不明的一笑,显然极度不赞同他的话!
沈清音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的任由张炜动作,目光还有些呆滞。
“给她一针安神的,让他好好睡一觉,她今天吓到了!”男人皱眉吩咐,也不管她其实刚睡醒没多久。
沈清音没有反抗。
药物作用,这一觉她睡的格外的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床边的拖鞋不知去向,她索性赤着脚走出了房门。
前方传来隐约的话声,她循着声音走过去,见到书房的门半掩着,窄窄的门缝里,可以看到容冽两条腿架在书桌上。
“怎么样?问出些什么没有?”
“肋骨全断了,就是不松口!”
“实在问不出,就做了他们!”
“知道!”
“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什么线索!”容冽的声线毫无温度。
沈清音一惊,下意识退后两步,背碰到走廊的一副画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谁?”站在门口警觉性极强的男子已经开门,她被一股大力掼得一个趔趄,等她稳住身形,太阳穴处已经顶住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
“山子,放开沈姐!”阿军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结实的背。
山子刚从马来西亚回来,还不知道容少身边多了个亲近的女人。
“你怎么进来了?”他记得自己交代过,书房是禁地,不能随便进的。
沈清音的目光怯怯的:“我醒来房间没人,有点害怕,听到这边有声音,所以……”
她觉得自己一只脚就踏在地狱边缘,紧张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山子看了眼自家老大,并没有放下手里的黑色家伙:“老大?”
他等着容冽的指示!
“冽,你别扔下我一个人!”沈清音牙关战,但眸子里全是脉脉柔情和依赖。
“今天先到这里!”男人脸上泛起丝丝笑意,这女人的演技,如今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他将脚从书桌上放下来,走到沈清音身边,将她横抱起,双手压在她丰腴的侧面:“怎么光着脚?”
他将她一路抱着下了楼,身后是山子一脸惊愕的表情,要知道之前容少宠女人,从来都是用钱而不会花心思!
他将她扔在餐厅的椅子上:“饿了吧?吃饭吧!”
桌面上有满满的一桌子菜色,有些还冒着热气,有些却是已经凉了,厨房里并没有虞姐的身影,看样子他们谈话,肯定也是避开了虞姐。
她坐下来,挑着吃了几口。
想到他们刚刚的对话,她心里就泛起阵阵凉意。
诚然那两个男人绑架她是不对,但也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容氏的人强拆,他们也不会被逼上梁山。
也许是因为兔死狐悲,她心里有点难过也有点恐惧,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跟那两个男人面临一样的命运?
所以这天晚上,容冽索爱的时候,她带着抵触的拒绝了。
看得出容冽十分不爽,但最终也按捺住欲望,没有强迫她,她蜷在床边睡了一夜,早上起来浑身都疼!这才看到男人把毯子全卷在身上,而她则完全暴露在空调之下。
她甩开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穿好衣服下楼给阿威电话。
“沈姐,以后我不能送你了!”阿威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十分歉然。
“怎么了?”
“是容少吩咐的,不好意思!”阿威挂断了电话。
沈清音拧眉,是因为自己昨天给他惹了麻烦,或是昨晚没有帮他发泄出来,所以他才这样的吗?
又或者,他想要自己当诱饵?
算了,不送就不送,自己坐车去就是了!
跑到康复医院外,又吃了个闭门羹!
“为什么不让我见清怡,我是她姐姐!你们把她怎么了?”沈清音将保温杯重重敲在院长办公室的桌子上。
“沈姐,沈清怡在这里很好,我们病房有监控,您不是也可以实时看到的吗?这是容少的吩咐,我也没办法,要不您跟他?”院长拿面纸擦了擦汗。
这夹心饼干不好当啊!
“沈姐,您把这些东西放这,一会我给您妹妹送过去!”院长讨好的笑了笑。
沈清音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拍,愤怒的转身出门。
她站在一块雪白墙壁前,拨通妹妹的视频通话。
“清怡,对不起,我不能来看你了,公司临时有事,我要加班!”
沈清怡苍白的脸上闪过失望,但很快又笑笑:“没事的,姐,这边护工都很好,我一个人在这也没关系!”
“给你带的辅导书,你看了吗?我那天去帮你咨询了,你现在这种情况,一样的可以参加高考!”
视频那头久久没话。
“清怡,以你平时的成绩,问题不大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沈清音继续鼓励。
她自己是遇到困难从不放弃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妹妹也应该如此。
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是不死的强!
“姐,我现在这样,高考还有意义吗?还是等腿好了再吧!姐,我有点累了,想睡会!”沈清怡完,按断了视频。
再拨过去就没人接了。
沈清音开手机里的视频实时监控,妹妹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十分悲伤!
沈清音盯着看了好几分钟,才默然按灭屏幕。
从市区过来好车,从这个郊区回去就另当别论了,她一边等车一边给容冽电话。
了两次都被按断了,微信跳进来消息:“回家!”
的士只能送到门口,六月的骄阳似火,从门口走到楼前,沈清音觉得自己像是在碳板上炙烤的肥肉。
滋滋做响!
而容冽,正坐在客厅里,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沈清音进门,额头上都是汗。
虞姐端了杯凉茶:“沈姐,口渴了吧,喝口茶!”
沈清音没有回应,她踢掉鞋子,就开始解裙子的扣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裙。
扣子解开到三粒,黑色蕾丝文xiong包裹的饱满就跳入眼前,黑白对比下,是强烈的刺激。
虞姐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溜走了。
这一排的扣子解起来实在烦人,她弯腰拉住裙摆尾部,往上一褪,裙子便飞离了她身体。
她全身只有一套黑色的内衣neiku,像是一个剥了壳的鸡蛋,细嫩白皙,邀请人前去品尝。
“你要干什么?”男人终于停下了抽烟的手。
沈清音一边走,一边解内衣:“我来履行我容太太的职责!”
男人霍然站起,一把扣住她的手,她的背扣已经解到最后一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她的眉毛扬的很高,琉璃般眼珠里燃烧着愤怒:“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让我见清怡,不就是想要这个?还是容先生又有了新的折磨人的手段?”
容冽何尝被人如此对待,他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既然容太太提议,那就如你所愿,我们玩点新鲜的!”
男人弯腰,将她横抱起。
宽大的手掌按在高耸的山峰处,用的力气之大,似乎要将那里夷为平地。
沈清音痛得拳头握紧,牙齿将下唇咬的紧紧的,控制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没有抱着她上楼,而是直接走出大门。
毒辣的阳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反光!
“看到对面那些楼了吗?”男人下巴扬起示意。
印象春城处在闹市,这就意味着,周边都是林立的大楼。
“他们从窗户里,应该都能看到这一幕,我们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这样刺不刺激?”男人将她扔在了摇椅上。
最后一粒扣子在这样的动作里也崩开。
她觉得胸口一凉,前面的束缚和遮挡即将告罄,她下意识的双臂环在胸前,挡住即将走露的光。
男人嘴角勾起笑。
那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挫败了她。
怕什么?
她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吗?
她心一横,将手放开。
Xiong前的那点布料只能遮住半个巴掌大的地方。
多半的雪白,都暴露在日光之下。
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手放在neiku的边缘,不管不顾往下褪:“来,既然容少有兴致!”
六月十二 :
嗯——
我就是一个爱写huang段子的人
捂脸——
你们有没有钻石啊,记得投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