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中原绝兵的极限【跪谢,这两天求追读】

A+A-

    与其普渡贤师找了个空房间。

    不如是一处巨大的佛堂。

    堂内高大而宽敞,十几米的层高,八根四人合抱的木柱立于屋内。

    但穹顶却又被厚重的阴影所笼罩。

    因为地处偏僻,所以这里没有阳光射入,只有微弱的灯火在黑暗中摇曳。

    倒是有种意外的幽静。

    而佛堂的正中央,一口青铜大鼎摆放的端端正正。

    在鼎的四周,还堆满了木炭和柴火。

    不过。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原本应该立放着普渡贤师佛像的莲花宝座上,此时居然变的空空如也。

    “倒还不错。”

    金蝉关上堂门,迈着嗒嗒的脚步朝前走去。

    来到青铜巨鼎下,金蝉仰头一看。

    “唉,把这一口鼎填满,恐怕会有点痛啊!”

    长出一口气后,空旷的佛堂内回荡着金蝉的叹气。

    此时。

    里的鱼腹,虽依旧处于开刃的状态,但却和对战十八阿罗大菩萨时不同,仍只是一柄凡兵而已。

    “就让我看看,这中原绝兵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金蝉眯起眼睛,喃喃自语道。

    自第一任天子建立中原,到如今已有几千年的历史。

    虽然七国都曾拥有过一柄绝兵,但各国似乎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千年间,七国无论发生多大规模的战争,绝兵之间互不见面,就更别提兵刃交锋了。

    所以就连金蝉都不知道,尘封在大秦的那柄绝兵到底有何威力。

    但无论怎样。

    以目前鱼腹剑的表现来看,距离绝兵这一称号差的还很远。

    吸

    呼

    金蝉闭上眼睛,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开始吧!”

    只见金蝉完,便脱掉所有衣裤跳入鼎中,除了里握着的鱼腹剑外,身上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第一天。

    佛堂内,仅仅只传出了细微的叫喊,五米之外的人连听都听不到。

    第二天。

    痛苦的哀嚎声逐渐变大,从远处路过的和尚和女尼,都被这叫声吓的加快了脚步。

    第三天。

    佛堂内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就连屋顶都被震的扬起了尘土,就连附近的鸟儿也不敢落下,只能绕离。

    ()(e)

    第十天。

    血水已经从门缝渗出,半个普渡教都被血腥味席卷。

    咚咚咚的轰鸣响彻天际,就连佛堂四周的窗户都被溅成了红色。

    四周的青草地,也开始变的枯萎,原本还绿油油的柳树,居然落光了树叶。

    没有人知道金蝉在里面做什么,也不敢上前去问。

    而洛阳这几日也茶饭不思、饭不想,就连最喜欢的点心摆在面前都变的没了胃口。

    “妹妹,你就不关心你家的大哥哥吗?”

    这十天的时间里,李楹台一边冥思自己的到底有何特别之处,一边教洛阳识字看书。

    不得不,金蝉的确是捡到宝了。

    从出生到现在,几乎连字都没见过几个的洛阳,仅仅用了几天,便可可以做到轻松阅读佛经。

    甚至在看过一些兵书后,还能做到举一反三。

    问出的那些角度刁钻、古怪的问题,就连李楹台都无法作答。

    只能以“这需要自己去领悟!”为借口,搪塞了过去。

    就这样。

    直到第十三天的晚上,在李楹台起夜的时候,发现了一群穿着黑袍的神秘人,横穿在普渡教内。

    而他们的怀里,都抱着一个布匹裹住的东西。

    从大来看与婴儿无异。

    “难道这就是金蝉的死婴?”

    悄悄跟在后面,直到这些人走入了常年关闭的正殿后,李楹台才退了回去。

    想起金蝉过,只要有了死婴的消息,就立马去找他。

    李楹台一时间连如厕都忘了,便朝着金蝉所在的佛堂飞奔而去。

    “金蝉,金蝉,有消息了!”

    李楹台用力的捶打大门,但奈何里面牢牢的反锁,任凭用出浑身力气,也推不开大门的一丝缝隙。

    甚至就连门窗都被锁的紧紧的。

    “金蝉,你听见没?有消息了!”

    感觉里面安静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李楹台情急之下居然抽出珠云唐剑,作势就要用蛮力劈开大门闯进去。

    “等等!”

    突然。

    就在李楹台高举的珠云唐剑准备落下时,屋内传出了一阵低沉、沙哑,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这声音直穿躯干,就像是有一千把刀子,在你的脊椎缝隙间来回切割一样。

    ()(e)  下意识的连忙捂住耳朵。

    李楹台低头一看,居然才发现,就在这短短几秒钟里,汗水已经打湿了衣衫,就连裤子都湿透了少许。

    还不算冷的夜晚里,嘴唇也哆嗦个不停,四肢就像是泡在刺骨的井水里一样。

    “金蝉?”

    这声音的已经不能再了,普通人就算站在身边,恐怕也听不见。

    “是我,你先在门外等等,千万不要进来。”

    这时,金蝉的声音逐渐恢复了正常。

    虽然还是有点异样,但比起刚才好的可不止是百倍千倍。

    李楹台在夜风中又站了半個多时辰后。

    突然。

    大堂内火光四起,阵阵的黑色浓烟,从屋顶和窗户的缝隙冒出。

    就当李楹台准备破门而入时。

    咯吱一声。

    堂门被推开,只见金蝉披着一件红色的僧袍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呼

    “终于结束了!”

    金蝉双扶着门框的两边,仰着头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乍一眼看去,金蝉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李楹台却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金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楹台指了指金蝉身后,那尊翻滚着火焰的青铜大鼎。

    “没什么,只是处理一些这几天残留下的腌臜之物罢了。”

    腌臜之物?

    听到这话,李楹台越来越不明白了,明明这段时间内连吃食都不曾送入过,哪会有腌臜之物啊!

    “先回去吧!”

    金蝉淡淡的了一句,然后便关上堂门朝外走去。

    忽然,夜风四起,吹起了红袍。

    而红色的僧袍内。

    金蝉那完美的躯体上,居然沾满了血迹。

    “怎么有股烤肉的焦香?”

    临走前,李楹台嗅了嗅鼻子,闻到了一丝异味。

    不过她也没多想,紧跟着金蝉便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的佛堂内。

    七八米高的青铜大鼎中,堆满了血淋淋的肉骨。

    其中还有肉片、肉条、肉馅、肉泥和无数的五脏六腑

    而燃烧的炭火,把这些东西烤的滋滋作响。

    甚至冒出了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