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入长安,杀太子,废旧王,立新王

A+A-

    谢谢你!

    李楹台含羞轻语,一双竟搭在了身前之人的背上。

    而走在前面的金蝉听到这话却是突然一愣。

    这不同于平日里的温柔,让他有些措不及防。

    正当金蝉准转过身问个清楚,顺便看看是不是附着在李楹台身上的普渡贤师,还没有驱散干净时。

    “你别回头!”

    一阵微风吹起李楹台的秀发和红色的长袍。

    她微微颔首,甚至不敢直视前方那人的后背。

    双颊如同桃花初绽娇艳欲滴。

    一团团的红晕从脸上蔓延至耳根,仿佛连耳边的发丝都沾染了几分羞涩。

    “好!”

    金蝉也不傻,朦朦胧胧间也察觉到了什么。

    就这样。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地。

    直到过了半炷香。

    待李楹台滚烫的脸恢复正常后,她才匆匆把撤下。

    “我们赶紧回去吧,洛阳估计等急了!”

    两根食指的指尖,在胸前不断地打转。

    “嗯,叫上丫头,我们一起回中原!”

    金蝉轻应了一声,完便迈步向前走去。

    只是始终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此时的普渡教内已经空无一人,那些白衣信徒们早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回到禅房。

    只见洛阳抱着行李,乖乖的坐在床边。

    “大哥哥!”

    明明是两人一起走入房间,但洛阳的眼里却只有金蝉。

    “乖!”

    金蝉笑着摸向洛阳的脑袋。

    只是这习以为常的动作,却让旁边的李楹台心头一动,娥眉微挑。

    倒不是因为她看不惯金蝉和洛阳两人之间的亲昵。

    而是,有点酸酸的。

    “大姐姐,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忽然。

    洛阳走到李楹台的身边,仰着脑袋开口问道。

    “我,我忘了!”

    李楹台结结巴巴的答道。

    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和脚,便连跑到了隔壁的房间。

    “大姐姐好像有点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要离开南荒,她太激动了!”

    ()(e)  另一边的房内。

    李楹台看着柜子里的僧衣,稍作犹豫后,挑了件白色的女性僧衣换在了身上。

    “是他救了我,但是他怎么”

    喃喃低声了一句后,李楹台索性摇了摇脑袋,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重新回到禅房内,金蝉早已换好了衣裳。

    而洛阳则在一旁抱着包裹,乖乖的一言不发。

    “出发,回中原!”

    普渡贤师已死,而西天距离中原边境也仅仅只有几百里而已。

    就这样。

    三人分头各自去准备了一些干粮和行李。

    顺便还在普渡教的后院,顺走了一架华丽精致的马车,和两匹玄青色的千里马。

    头顶的阳光洒向南荒,地上的青草仿佛都长出了嫩芽。

    感受着胯下骏马的躁动和微风拂面,金蝉竟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是一种两具身体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自由、愉悦、轻松

    三人在行走了一天一夜后,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能够隐约看见远处中原和南荒的边境。

    “普渡贤师死了,这十里沼泽、十里瘴气、十里迷雾也就消失不见了,看来顶多再用一天,我们就能回到大唐境内了。”

    “金蝉,回到中原后你们打算去哪里?直接回秦国吗?”

    李楹台看着前方消失不见沼泽、瘴气和迷雾,些许落寞的开口问道。

    “那是自然!”

    金蝉也同样注视着秦国的方向,而他的心里也早已迫不及待。

    “那正好,咸阳和长安城是同一个方向,我们可以结伴而行。”

    李楹台扭过头来。

    虽然表面装得很无所谓,但内心却紧张万分,就连心脏都砰砰砰的加快了跳动。

    “嗯,长安城”

    “已经过去了十三年,唐国太子早已重立,你打算怎么做?”

    昌灵君估计此时已经挂上了帅印,过不了多久就会出兵伐秦。

    若此时李楹台能够登基为王,那么对于嬴楼的计划来,将是百利而无一害。

    甚至还可以借稳固嬴楼那岌岌可危的政权。

    “找我父王面谈,唐王的子嗣中,没有一人背负的国运能够与我相比,就算现任的太子,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e)  到这里,李楹台变的自信了起来。

    就仿佛只要能见到唐王,这太子之位就会顺理成章的回到自己的里。

    “呵呵!”

    金蝉只是笑了笑。

    若国运就能决定王位上坐的是谁,那么嬴楼的政权早就稳如泰山了。

    那还会有赵姬、嬴启、陇关士族、国相,他们什么事了。

    “你笑什么,你别看我在南荒只能调动这么一点国运,等回到中原后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我父王”

    就在李楹台的兴起时,金蝉连忙打断了她。

    “打住!”

    “我问你,唐王知道你被困南荒,为何十三年从未发兵?而且唐国的历史上,难道就没有一任唐王是没有国运的吗?”

    金蝉这句话,倒是让李楹台愣住了。

    这些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

    尤其在知道唐王和普渡贤师达成了某种交易后,一种莫名的不安总是缠绕心头。

    要不是唐王曾对自己不止一次过:国运傍身之人,才配坐上那万人之上的凤椅。

    不然的话,李楹台恐怕早就认清了现实。

    “那你我该怎么办?”

    李楹台再一次问向了金蝉,似乎只要有眼前这人的帮助,什么样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入长安,杀太子,废旧王,立新王!”

    短短的十二個字,震的李楹台久久不能开口。

    且不杀太子这事。

    单逼宫篡位、废黜唐王,这和痴人梦几乎没什么区别。

    要知道,现任的唐王虽算不上历代唐王中最厉害的一位。

    但也文治武功、励精图治,在他称王的这几十年里,大唐一直国富民强,就连图都大了许多。

    而且唐王擅长掌控权谋,对文武百官统御有方。

    这样的一位王,岂是废就能废的。

    “金蝉,你莫不是疯了?废黜唐王,亏你想的出来!”

    “只要我能重回太子之位,这就已经万幸了。”

    李楹台摇了摇脑袋,不屑的笑了笑。

    原以为金蝉是一个深思熟虑,颇有智慧的家伙。

    但现在看来,自己貌似是高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