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乔喻,你还真是个超级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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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言真一点都没看错乔喻,这家伙就是一个很善于开导自己,或者很擅长跟自己和解的人。qge500
是的,在他十一岁之前的生命里,乔喻的外公通过言传身教,告诉了乔喻该做怎样的男人。
比如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比如做事之前先三思,决定要做立刻行动;比如男人就要承担起男人的责任,省钱是女人需要考虑的事,男人要负责赚钱;比如责任心只对值得的事跟
总之挺多的。
也得亏乔喻打记性就好,否则还真记不住这么多。
后五年的自立生活,让乔喻学会了适当的时候要善于跟自己的执拗性子做和解跟妥协。
一般来,一个清晰知道自己优势的人竞争力会很强,一个清晰知道自己缺点的人则很可怕。乔喻两样全占了。
所以他竞争力是真的很强,对于他的敌人而言,其实也的确挺可怕的。记忆力好的人恩记得,仇也记得。
很多人跟乔喻接触之后,都会觉得这孩子是个情商很高的人,如果他愿意,能让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如沐春风。但其实一切都是假象。
把智商跟情商分开,其实本就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因为智商高的人,可以很轻松的向下兼容,无非是看这些高智商人群是否愿意向下迁就而已。就好像乔喻在十三班的时候,能很轻松跟同学们玩成一片,还能有极好的人缘。
这取决于超强的观察力跟换位思考能力。
该展现自己的时候就展现,该藏拙的时候藏拙。满足身边同学自尊心的时候,还能收获友谊。对于乔喻来,所有这些行为都是下意识里基于逻辑跟理性思考后利益最大化的行动。毕竟他要养家。
这一点从十三班两位大哥争论谁请乔喻上次数多就能看出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占了对方便宜,还能让对方觉得如沐春风,巴不得这人能多赚点。用乔曦的话,乔喻已经把理性算计刻进了骨子里,最缺的反而是真诚。
只是乔喻很巧妙的隐藏了这一点。
把骄傲心翼翼的藏起来,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用偶尔展现出的得意,去打击一下身边亲近的人,来维持他天真烂漫的人设。
这种扬长避短的待人处事方法,对于乔喻来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
所以这段时间虽然关于谢瓦莱定理二维推广问题没什么进展,但乔喻也不著急。每次尝试失败的结果,他都会认真记录下来,然后通过邮箱发给李教授。
课题组的会议,他也会按时参加。不过每次会议软体中,他心里都很有逼数,不会去喧宾夺主,毕竟是人家的项目,等三位大教授都完了,他再做发言。很谦虚的提出自己一些异想天开的意见跟建议,姿态摆得很低,对三位教授甚至与会的其他研究生都很客气跟尊敬。
这也让乔喻很快便博得了整个课题组从上到下所有人的好感。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刚刚做出了可以在数学界让人瞩目的成就,还一点都不骄傲,对教授们都很尊敬,是真的很容易就把好感度拉满。另一个好消息是,他关于奇异点的论文,田言真也直接帮他投给了i。现在已经过了编辑那一关,进入到寻找审稿人阶段。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投稿的时候,田言真把乔喻叫到了办公室,把的教乔喻该如何投稿。包括给他介绍不同四大顶级期刊各自不同的投稿系统如何使用。跟上次不同,这次田言真没把乔喻的论文放到预发布站上。
在华清专门做过讲解,台下起码有五位世界领域内知名的相关专家,这种情况还能在学术界引发争议的话,那就真只能掀桌子了。至于袁正心那边,则又把乔喻狠狠的表扬了一通。
毫无疑问,从袁老的视角看来,乔喻不但有天分,而且极有上进心,不管取得多骄人的成绩,也没见他懈怠。这种对数学的态度在老人眼中甚至比天赋更为可贵。喜爱之心直接翻倍。
乔喻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时候他就是跟袁老想要月球上的土,袁老都指定要帮他想想办法。反正不管如何,不给自己那么多要求后,乔喻感觉过的其实还挺轻松的。
也懒得每天呆在他的屋里了,每天晚上就研究燕北大学各个院系的课表,看到感兴趣的课了白天就跑去听听。
也不限于数学、物理、化学这些纯粹理工科的课程。什么文学、哲学、社会学、传播学跟法学的内容,他也会去听听。不过涉及到人文领域,乔喻就会看学生的评价了。
专挑那种学生评价讲课不按教材来讲的还特别有意思的大佬级教授。
为此乔喻还专门在上淘了两件老干部服装,就是为了穿上看起来老成一些。毕竟他真就是为了去躲在角落里安静听课的,没什么其他目的。
而他那张稚嫩且英俊的脸总是会给他带来些麻烦——比如被燕北的学姐们调戏。真的,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从没这么具现过。
乔喻还寻思著,好歹他现在也是数学界的名人了,应该很多人认识才对。
毕竟他跟两位数学界大佬的照片,可是在上流传很广的。
但很可惜,燕北大学校园里除了去数学跟物理这两个学院蹭课的时候被认出过,其他院系还真鲜有人认出过他。
这也让乔喻开始意识到,很多时候万能的际路似乎会给人一种假象总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物了,但其实自己可能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有名。每个人的影响力大概都是有局限性的,尤其是数学这块想破圈似乎还挺难的。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长相并没有太高的辨识度,就普普通通的帅跟普普通通的自信。四月底的时候前往法国的签证也下来。
到签证这个事情中间还有个插曲。
预约面试那天,是拿到乔曦授权委托书的周教授陪著乔喻一起去的。
面对面跟签证官交谈的时候,对方很明显对乔喻的年纪抱有一些疑虑,问了几个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你好,请问你们是办理什么签证?
周教授在旁边帮著乔喻答了句:我的学生受邀前往巴黎参加下个月的世界代数几何会议,他是大会邀请的报告人之一。
签证官看向乔喻,问道:哦,这么年轻就能受到了邀请?乔喻,你能简单告诉我这次参加会议的目的跟你要做报告的内容吗?
乔喻耐心的答道:几何朗兰兹猜想你知道吗?最近有数学家宣称证明了这个问题,结果被我找到了一点错误。然后他们邀请我去,讲解这个错误。
签证官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也就你参加这次会议的重要性在于纠正一个错误。请问,你认为这样一项报告值得承担所有旅行费用吗?另外,您有没有考虑过留在法国继续学习数学?
乔喻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对签证官道:差不多得了,你问的都是些啥问题?读大学的时候没学过数学啊?知不知道如果你证明了某个被广泛接受的定理是错的,多少数学论文要下架?
另外你是不是来了京城之后天天都待在这栋房子里没出门逛过啊?如果不是你们国家出了庞家莱、希尔伯特、高斯这样的数学家,这次代数几何大会又正好在那边办,你以为我有多想去你们那儿啊?
巴黎现在是个什么样你心里就不能有点数?塞纳河都成那样了,我去了都不敢喝你们的自来水,你竟然还怕我待那边不回来?这自信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啊?我现在可是燕北大学的学生,我老师是华夏院士,我留你们那儿学习?图啥?
看清楚那张邀请函,是组委会邀请我才决定去的!不给签我就不去了,你以为是我的损失吗?那是世界数学界的损失!真的,听到乔喻突然蹦出这么一番话来,当时在旁边陪同的周梁教授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时间都忘了帮著开口解释。
好在对面签证官只是愣了愣,犹豫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的低头开始默默的查看文件,半晌后直接开口道:好吧,你们的资料看起来很完整,签证通常会一周内出结果,到时候你们会收到通知的。
乔喻立刻站起来,转身就走。
周教授留在后面补充了句:签证官先生,几何朗兰兹猜想是目前数学界前沿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乔喻这次的发言可以对数学界的确有极大意义。我建议你们在做出决定前能跟这次会议的组委会联系。
另外乔喻这次去参加会议的所有费用是由燕北国际数学中心全额承担的。我们提交的材料里有相关的财务证明资料。
签证官抬头看了眼周教授,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答道:请相信我的专业性,不会因为个人情绪影响签证是否通过的,先生。
走出了签证中心,周教授就忍不住开始数落起了乔喻:不是,乔喻,你这脾气来的也突然了吧?来之前怎么跟你的?签证官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就行了。
乔喻立刻没了刚才那副桀不驯的样子,抬起头,脸上已经挂阳光男孩的笑容,应道:周教授,您的对。不过尊重是相互的。刚才那家伙太让人生气了,明明资料里写了我可是燕北大学的,他竟然问我是不是想留在法国学习数学?
您想想,这不是看起咱们燕北大学吗?我就是这点气不过。咱们燕北大学数学院哪里比巴黎那些大学差了?谁给他的脸啊?真的,他看不起我无所谓,但看不起我未来的母校,看不起田导、袁老跟您,这我真没法忍了。
能不能去参加会议事,母校跟导师们的面子才是大事!周教授张了张嘴,突然也不知道啥了。
算了,他也懒得再了,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签证真被拒了,可以联系大会组委会那边明情况,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反正法国是申根国之一,大不了转趟反正乔喻的导师神通广大。
最重要的是,听乔喻这么解释之后,周教授也觉得那个问题过分了些。而且大概戳中了田言真跟袁正心两位大佬的逆鳞,反正他把情况如实汇报,两位大佬就算嘴上不,心里大概也是满意的。
回去的路上,周教授最大的感慨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太厉害了。
跟老周想像中一样,电话里跟田言真汇报了这件事,田言真只是在电话里轻飘飘的了句:哈哈,这孩子,脾气还挺大嘛。没事,签证应该能过的,实在过不了,我再去问问。然后便没了下文。
不过第三天,周教授便接到了电话,告知他乔喻的签证已经通过。
专门又去了一趟,拿到了乔喻的护照后,看著乔喻护照上贴的那张注明了有效期、入境次数的标签,周教授感慨万千。总觉得当年他留学的时候办理签证时候,面对签证官的态度有些太过拘谨了,真就是半点都不洒脱。
当然,他那个时候也没这么神通广大的老师兜底就是了。
不过话又回来,乔喻这也没让田院士出帮忙,这也过了。
看来这子有句话得没错,尊重这种事从来都应该是相互的。
收获不了尊重的时候,的确没必要太客气了。
乔喻得知签证已经批下来时,正在燕北大学哲学系的教室里听课。看了眼微信后,便乖乖的把放回到兜里,继续认真的听课。
这是节大课,中西方哲学导论,不过学哲学的同学貌似并不是很多,所以不认真听课台上肯定能看出来。而且实话,签证通过了而已,乔喻也没感觉有多激动。有过站在讲台上做报告的经历,乔喻很清楚导师站在上面,随便一眼就能把下面所有学生的动作尽收眼底。甚至是在听课还是在发呆,都是一目了然的。
么什么是真理?亚里士多德过一句话:trttywtttt',ndwtntttt'nt。我的理解就是真理是一种与事物相一致的状态。
比如当我们雪是白的,其真理性取决于现实中我们常见的雪的确是白色的。但有没有地方下的雪是其他颜色,甚至是黑色的?当然有!比如火山喷发后,灰烬跟雪同时落下会使雪呈现出黑色或深灰色。尤其是在高山地区。
那么问题来了,真理到底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在不同文化中,对道德和伦理的理解的不同,是否会对真理的理解也变得不同?这就是真理的相对性。
很显然古希腊的哲学家并不这么看,比如柏拉图的理念论,他认为真理是一种永恒不变的理念,超越了物质世界的变化。注意,同学们,在这里柏拉图强调了真理的持久性跟不变性,甚至不受物质世界变化的影响。
它是一种绝对的,永恒的存在,所以当我们如果有会跟柏拉图谈论真理,那么将是在讨论一个超越具体事物和瞬时变化的普遍原则或法则。为了能让大家更理解这个概念,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一堂课大概一百分钟,乔喻听得津津有味。
前半段是对于国际主流的观点介绍,这些大都是课本上的内容,但后半部分就是教授自由发挥了。
除了康德、尼采这些大众都知晓的名人外,威廉詹姆斯、路德维希维根斯坦、米歇尔福柯一堆西方思想家的各种论点旁征博引,各种实例信捏来。什么相对主义与绝对主义,实用主义,逻辑哲学论,权力与真理,科学理论的范式性真理乃至于基于性别跟身份认同的真理
真的,都不需要ppt,硬控了乔喻一个多时。最绝的是,洋洋洒洒了那么多,一直到下课,这位教授都没有给真理下一个最终的概念。而是把这个问题当成了课后作业,布置了下去。
题目很简单,让学生们自行感悟真理是什么,写一篇文章交上去。听著坐在前面的师兄师姐们哗然的声音,乔喻还是挺满意的。
这就是蹭课的好处了。
不但可以听到很多有趣的知识,丰富自己的知识库,还不用对导师布置的作业负责。听听就算了
写作业,不可能的。
另外,哲学系的教授似乎挺好当的。真理两个字,引申出一百多分钟的内容,最后还能不给结论。如果是数学系这么玩,学生大概会疯了去上完课,正好吃饭。
哲学系这边距离南园食堂很近。
早八的课乔喻一般不会去蹭,所以他去哪个学院蹭完课,基本就到了吃饭时间,就在附近的食堂吃饭。这段时间算是把整个燕北校园的食堂都吃了个遍。
各家的特色菜也心里也有了谱。
正吃的开心,又接到了陈师兄的电话。我乔喻你,你,你
你怎么了陈师兄?
你,你受邀去参加世界代数几何大会,还要在大会上做三十分钟报告?好一会,电话另一头的陈卓阳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通顺了。
啊?不是吧?陈师兄,这个事儿早定下来了,你可是咱们数研中心的百晓生啊,怎么才知道?半晌对面才憋出了一句:没人跟我过,你也没过,我怎么会知道?
乔喻答道:那个我这不是想著陈师兄你下个月就离校了,就不想给你添堵了。不是,谁那么多嘴啊刚刚周教授把你的护照送到田导这边,我正好碰到了,周教授顺嘴提了句这个事。
乔喻觉得陈师兄是懂怎么不著痕迹的拍人马屁的,比如通过刚才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方式,以及现在似乎有些委屈的语气,都能让他收获许多情绪上的满足感。
于是乔喻便顺著陈师兄话了句:这样啊,师兄,代数几何大会而已,又不是世界数学家大会,你不用太激动了。下次如果我能受邀在世界数学家大会上做六十分钟报告,你在替我高兴也来得及。
这么真不是炫耀什么,就是让师兄知道他已经明白这些不著痕迹的马屁。哦,你现在人在哪呢?
南园食堂。
吃个饭怎么还跑那么远?
刚到哲学系蹭了节课,讲真理的,教授讲的挺精彩,就是听了好像没听。哎可能我不是学哲学的苗子吧?
你跑去哲学系听什么?他们能教啥有用的?还真理,玩哲学的下定义都飘忽的很,论证过程都可以直接唯心的,我跟你,数学就是真理。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非常明确。
哎,师兄,你不知道,最近做课题做的头脑发胀,听听这些内容感觉挺有趣的,还能放松大脑。
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真要思想上的碰撞,数学的描述才是最美的。老板有次讲座,讲对称性的时候过一句话,在变化中寻找不变,在复杂中寻求简洁。这种数学思想不比哲学那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有趣的多?你可千万别被那些玄乎理论带歪了。
陈卓阳的话钻入乔喻的耳中,像是激活了某个开关,让乔喻下意识的问了句:等等,师兄,你刚才田导了啥?变换那个嗯?在变化中寻找不变,怎么了?
哦,没什么,刚没听清。我吃过饭就回去了,先挂了啊。
哎,也不急,我就是打电话问问你那个情况哎嗯,挂了?乔喻直接挂了电话,陈卓阳后面那句话他根本没听到。
变化中寻找不变,复杂中寻求简洁。
乔喻想到之前张教授似乎也跟他聊过差不多的内容,当然用词并不一样。
不过跟最近他一直冥思苦想的问题结合到一起,让他似乎感觉有一道曙光照进了大脑。
交换堆的核心是可交换元素的集合,在一个交换堆中,不同元素的排列不影响整体的性质,这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对称性。那么问题来了,交换堆中的某些全局函数也会展现出类似的不变性?
李教授那边课题目前最大的难点之一就是,全局函数的计算通常涉及到多个变量和复杂的组合。之前他所做的所有尝试,都要面临高昂的计算成本,然后进了死胡同。如果能有效利用对称性来提取不变的特征,或许可以将繁琐的计算转变为更加直观的分析。
尤其是如果能把全局函数视为在某种变换群作用下的不变形式,那是不是可以通过这种视角来揭示全局函数和惠特克层之间的关系?
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很明显,从不变性的角度分析全局函数将使复杂的问题变得清晰起来。这种转化如果可行,将不仅是理论上的突破,还能提供一个具体的计算方法。想到了这些,乔喻大脑里的思路立刻开始发散。
第一步自然是需要构建一个适当的变换群体,来分析全局函数在该群体作用下的表现。
大脑里快速的构建各种可能的变换方式,如何通过变换群作用,把全局函数映射到一个新的空间,并利用空间来简化计算跟分析
嘿,晓玥,你看那个家伙是不是一直盯著你看呢?晓玥。
赵晓玥顺著身边闺蜜的目光看了眼,羞恼的道:别闹,人家那明明是在发呆。对呀,被你的美貌震撼到了,所以发呆嘛。哈哈
赵晓玥没好气的瞪了眼身边不著调的女人
虽然她对自己的容貌是有自信的,从初中开始她就不乏追求者,高中时甚至有同学自行想办法解锁了上课用平板电脑的摄像头,课间时偷偷拍了一段她的视频,传到了某视频软体上。
视频不但火了一次,有三十多万的点赞,还收获了一堆诸如完了,突然就想恋爱了、完全符合我对初恋情人所有幻想之类的评论。可赵晓玥还真不会觉得她已经漂亮到在食堂里随便一个男生就能看著她发呆的地步。
当然对美的欣赏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但赵晓玥知道那个男生单纯就是在发呆。
因为刚才她跟唐静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了乔喻一眼,那时候乔喻正在正常吃饭,明显是接了个电话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尤其是此时的乔喻,上还拿著,微微皱著眉头,眼神明显放空没有聚焦
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盯人,不过看到乔喻能一直保持这么个姿势,赵晓玥还觉得挺有趣的。不麻,脖子不酸吗?
不对
等等,唐静,你不觉得他有点眼熟啊?
不是吧?晓玥,还真郎有情妾有意?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很呦,比咱们都,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不过起来他长得也不错啊,就是衣品差了点,穿得老气横秋的。还闹?跟你真的呢?你仔细看看!赵晓玥皱了皱眉头道。
咦?要这么的话,好像的确有点眼熟。衣服换成那套灰色的休闲运动服
哦数学院那个,那个,乔,乔,乔喻?
不是数学院,人家是燕北大学跟华清数学研究中心联合培养。
哇喔,这位是真大神啊!你咱们要是能跟大神交上朋友,高数、线性代数、概率统计这些科目是不是能随便过了?赵晓玥跟唐静都是燕北大学经济学院经济学系的学生。
其实也不止是经济学院,对于绝大多数非数学跟物理学院的学生来,只要专业需要学跟数学和大物相关的课程,都是最让人头疼的。哪怕只是高数b跟大物b。
当然即便是高数跟大物通识课,也能让许多文科专业的学生头大。毕竟很多学生选择文科,真就是怕了数学、物理那些东西。
否则络上不会把高数大物放一起调侃。
随便过?你想的美。不过你要是能加大神的微信,以后高数的难题倒是有人能请教了。赵晓玥瞥了唐静一眼,道。
其实都不需要乔喻。
高数b的内容,大概随便燕北大学数学院一个同学,都能轻松应对。
唯一的问题大概是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交际圈,数学院的同学不会在头上顶著数学两个字。但乔喻不同,多少是个名人,还能被认出来。
最重要的是慕强心理,人皆有之。
要不我们坐过去跟他聊聊?”唐静出了个主意
算了,还是不过去了,打搅别人不好。赵晓玥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唐静眼珠一转,道:那我一个人去了啊。
完,直接端著餐盘站了起来。
啊?你真去?我觉得他可能在思考问题,还是别去打搅了。
怕啥!我又对他没企图,交个朋友不行吗?再,我可以等他回过神来啊。完,唐静真就端著餐盘走向了乔喻的位置。
赵晓玥有些懵,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没跟著闺蜜发疯真打搅到大神思考就不好了。
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乔喻刚刚在脑子里完成了关联全局函数与惠特克层的推演。正感觉兴奋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位置多了个学姐。
不过乔喻也没放在心上,这种情况他经常碰到,毕竟食堂位置是公共的。
随放下,乔喻便打算赶紧把饭吃完,然后回去把刚刚的推理过程用数学的方式记录下来。让他意外的时候,学姐竟然认出了他。
你好,你是数学研究中心的乔喻吧?
你好,是的。你是?乔喻点了点头,爽朗的应了声。
看吧,他果然还是能算个名人的,随便在食堂吃个饭都能被认出来。毕竟这边可不是数学系的地盘。
我是经济学院学经济的,我叫唐静,大神,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姐妹,喏,就是坐那边那个,叫赵晓玥是你的粉丝,还关注了你的微博呢。她不好意思过来跟你打招呼,所以能不能加个微信?方便我把你的微信推给她。
乔喻眨了眨眼睛,扭头越过唐静,看了眼对面那个正在斯斯文文吃东西的学姐。咦,真是美女,跟夏可可似乎有得一拼。
随后乔喻收回目光,认真的道:唐静学姐,我刚刚正在思考的问题是关于谢瓦莱定理二维推广的。这里面用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技术,就是朗兰兹对偶性。简单来,通过这一工具就能在代数几何跟表示论之间建立直接联系。实话,这是一个难度很大的工作。
额大神,什么意思啊?唐静问道。
乔喻一本正经的答道:意思就是,人跟人之间的交往跟数学不一样。如果需要建立联系,可以不那么复杂。比如你的姐妹可以直接来要我的微信。如果中间多了一个步骤,就会出现很多复杂的变量。
比如,也许你的姐妹就是你推出的挡箭牌,又比如,你们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在拿我开涮,所以唐静学姐,下次让你的姐妹来要,或者承认你是我的粉丝嗯,总之,下次一定!
完,乔喻飞快的扒了几口饭,然后在对面学姐恍惚的目光中,站起来转身就跑。当然不是怕了对面的学姐,单纯是他得赶紧回去把脑子里的东西给记录下来。
唐静坐在那里愣了半晌,这才端起餐盘回到了姐妹的旁边。
赵晓玥忍著笑意问道:,你是怎么把大神直接给吓跑的?
唐静闷闷的道:数院是四大疯人院之首果然没错。我就跟那个乔喻你是他的粉丝,想要他的微信。结果他冒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谢瓦莱二维推广,什么朗兰兹对偶性的*
等等,你跟他什么?赵晓玥也不笑了,羞恼的盯著唐静道。
你是他的粉丝啊,你不是那天还专门申请了个微博关注了一下他吗?唐静理直气壮的道。
我解释多少遍了,那是因为我看群里聊的数学世纪大和解感觉很有趣,所以关注他的微博。如果有最新进展了能第一时间知道而已。这算什么粉丝?赵晓玥无奈的道。
但你不觉得这是缘分么?这又不是数学中心那边,咱们突然想来这边吃个饭就碰上了?那个晓玥啊,你该不会是因为我你想加他微信,结果他扭头跑了,所以生气了吧?唐静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没有!赵晓玥斩钉截铁的答道。
唐静点了点头,道:果然如此,没事儿,刚刚大神也了,你要是自己去要微信,他一定给。呵
设全局函数为f:,其中为交换堆。
变换群g,其作用在全局函数上,定义为:gf()=f(g^—),对于所有gg,。
定义惠特克层w,使其在代数群的作用下不变,即:w()=(),中φ是代数群作用下的特征层。通过特征层的性质,可以引入以下映射:中:w,使得:(=geg2gf。”
利用范畴化收缩原理,即可证明:vgg,g中(f=中(f。因此,(是一个不变的函数,且可以被视为惠特克层的一个自同态。由此可见:f可以通过惠特克层的自同态来描述。
回到自己屋的乔喻,飞快的打开ltex,写下以上内容后,直接保存然后发给了对面华清的李教授。很简短的证明过程,但数学有时候就是这样。
没想到的时候千难万难,但灵感来的那一下,问题顺其自然的就解决了。
大概是最近他一直思考这个问题的缘故,刚刚陈师兄那通电话转述田导对对称性的描述,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几何直观的想法:将全局函数看作某种变换下的不变形式。
挂了陈师兄的电话之后,他的脑海中就完整的规划出如何将特征层理论和范畴化收缩原理相结合,通过构造一个变换群体来理解全局函数的性质,并且考虑在这个变换下惠特克层的变化,从而揭示它们之间关系的办法。
邮件发过去之后,再次将自己的证明过程检查了一遍之后,这才拿起了电话,直接拨给了对面的李教授。虽然他写的很简略,但已经针对这个问题研究很久的李教授肯定能看懂他的思路。
很快电话接通。
要不现在看看我的想法对不对?你完整证明了?
嗯,就是写的有点简略。
你等等,先别挂,我正好在电脑旁边,等我先看看。
电话里传来一阵拖动键盘跟滑鼠的杂声,乔喻干脆开了免提,将放到了桌上。对面半晌没有反应,乔喻的思维也开始发散。
嗯,刚刚有个学姐找他要微信来著,这好像还是在燕北大学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对,他刚刚不应该跑的,就显得很没气势
学姐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被吓跑的吧?
起来那个粉丝学姐好像还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聪不聪明
不对数学才是最美的,乔曦第二,可可算第三吧这个证明,这个证明你是怎么想到的?
电话里再次传出的声音终于让乔喻发散的思维收拢了回来。
这个,来就有点话长了,得从我今天早上去听了一节关于真理的哲学课起,嗯,李教授,你现在确定要听吗?算了!我要先验证一下,留意微信,晚上八点左右做团队讨论的时候你在吧。乔喻,你还真是个超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