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回 不至于自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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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恋爱中的人善变,但这两人变得是不是太快了?



    不对,这俩人还没恋爱呢。



    宋南径越不话,渠与宋就越好奇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不我给黎蕤打电话让她来找你。”



    “别打。”见渠与宋拿起,哑巴宋南径终于开口话。



    渠与宋:“我以为你真哑了。”



    他随放下,双臂环胸,“所以现在能了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宋南径呵了一声,“谁给你的自信。”



    渠与宋:“嘴还这么贱,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儿。”



    宋南径捏着水瓶把玩着,将话题转到渠与宋身上:“你女人呢?”



    渠与宋:“你没事儿问她干嘛?她没住这儿。”



    宋南径:“搞了半天还没同居,你真菜。”



    渠与宋:“你大爷的,给老子滚!”



    他现在非常后悔刚刚对宋南径表示关心,这个人的嘴实在是太欠抽了。



    怪不得黎蕤之前动不动就扇他。



    宋南径看到渠与宋愤怒,心里倒是痛快了一些,又扎他一刀:“是她不想跟你住吧。”



    “宋南径你是不是有病。”渠与宋捋袖子,“你自已不痛快就来给老子添堵是吧,有种你去找黎蕤发脾气,怂死你算了。”



    “没种。”宋南径理直气壮、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



    渠与宋被噎了一下。



    在宋南径身上他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算了。



    甭管宋南径怎么嘲讽他,他现在的处境好歹是比宋南径强的。



    渠与宋:“黎蕤跟你吵架了?你怎么惹她了?”



    “反了。”宋南径面无表情地纠正渠与宋的话,“是她惹我。”



    渠与宋细品了一番宋南径的话,忽然拍桌:“她惹你?你意思是,这次是你主动跟黎蕤吵的?”



    宋南径掀起眼皮看他,没接话,但那表情就是在反问:有问题么?



    “你是不是脑子抽了!”渠与宋无语死了,当然有问题啊,“舔狗,你知道一个合格的舔狗应该怎么表现么?没见过舔人还跟人吵架的。”



    宋南径:“我没吵。”



    渠与宋:“那你?”



    “有点儿累。”宋南径继续玩水瓶,那瓶子在他里快被捏得不成型了,“一个人静一静。”



    “大哥,你一个人静一静别来嚯嚯我啊。”渠与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宋南径直接无视他这句话。



    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睡。



    早晨起来喂了宝石,坐在沙发上纠结了两个多时,才决定去黎蕤那边看看。



    但他到的时候,黎蕤的车已经不在了。



    宋南径在院子里透过落地窗看到了在客厅的肉桂卷,肉桂卷听见外面的动静注意到了他,活蹦乱跳地往窗户上扑棱。



    宋南径没进去找它,转身直接走了,打车到了渠与宋这边。



    他也心知肚明自已的情绪没什么必要,但它就是来了,他控制不住,也压不下去。



    黎蕤现在对温敬斯没感情了,宋南径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也知道聪明人不会活在过去。



    但他也没有忘记黎蕤之前对他过的话。



    



    她她不会再用喜欢温敬斯的那种方式喜欢其他人了,因为她过了那个年纪了——



    他当下没有反驳,但内心多少还是不忿的。



    这种情绪,在两人相处和谐的时候无伤大雅,可一旦有矛盾产生,这些情绪都会成为刀子,将那条裂缝划开,面积越来越大。



    昨天的密码事件就是这样。



    一件事儿,牵出了他许多过去的记忆,婚内的那些不愉快还不算什么。



    更致命的是触发了他对黎蕤和温敬斯“恋爱”期间的那段回忆。



    那个时候温敬斯是在配合黎蕤演戏,但黎蕤是真的爱上他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宋南径可以无比肯定地,他对黎蕤和温敬斯之间的细节,比他们本人都记得清楚。



    人的记忆是很奇怪的,越痛苦越清晰。



    有情绪的时候不适合沟通,宋南径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也没有去联系黎蕤,而是直接来了渠与宋这里。



    跟他斗斗嘴,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目前能找的,也就只有渠与宋了。



    “有时候想想,我也挺可怜的。”宋南径沉默了快五分钟,冷不丁地开口,自嘲地笑笑,“混了三十多年,连个朋友都没有。”



    渠与宋冷哼了一声,“那还不是你自找的。”



    宋南径:“确实,活该。”



    渠与宋:“你知道就好。”



    宋南径不话了,低头,睫毛垂下,看不清表情。



    但身上散发出的颓废清晰可察。



    毕竟是从一起长大的,渠与宋看见他这样子,多少还是心软了,咳了一声,:“算了,你做都做了,翻旧账也没意思,你也算狗屎运了,敬斯没对你赶尽杀绝,黎蕤还真对你有点儿意思了,知足吧。”



    “是啊,翻旧账没意思。”宋南径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句话上。



    他自言自语般重复了一遍,随后自嘲一笑,“自已给自已找不痛快。”



    宋南径声音虽然轻,但渠与宋听见了。



    他仔细咂摸了一下这话,挑眉,忽然找到了关键:“你跟黎蕤闹矛盾,是翻旧账了?”



    见宋南径不语,渠与宋又追问:“你翻她的了呗?又把敬斯搬出来了?”



    宋南径:“温敬斯是什么不能提的人么?”



    “那倒不是,但你为什么主动提他给自已添堵?”渠与宋绕到宋南径身边坐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做人么,往后看。”



    “不是我提的。”宋南径低头抠着指。



    渠与宋愣了一下,“不是你提的难道是黎蕤提的?”



    黎蕤虽然是没心没肺了点儿,但应该也不至于主动跟宋南径聊她和温敬斯的那段“过去”吧



    话都到这儿了,宋南径索性就全盘托出,“她家门密码是温敬斯的生日。”



    渠与宋沉默了几秒,表情的变化有些微妙。



    他低头,一眼就扫到了宋南径抠破的背。



    “卧槽。”渠与宋抓着他的胳膊拽开,看着他背上的血,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多大点儿事儿,不至于自虐吧。”



    “我没事。”宋南径将抽回来。



    渠与宋可不相信他没事儿。



    谁家好人没事儿把自已的抠成这样?



    不过,这也更加确认了一点。



    宋南径现在心情是真的不好。



    密码这事儿,打击到他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