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十八岁的姑娘,大鱼挂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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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还要再打鱼的,结果,老村长等几个主要人物,昨晚上全都被杜立秋撂倒了。



    唐河是装的,还起得来。



    武谷良是真醉,起倒是起来了,就是不停地冒虚汗。



    就这样要是到江面,寒风再一吹,少丢半条命。



    特别是老村长和他的两个老伙计,都那个岁数了,灌了几斤六十度的散搂子,差点没喝死,哪里还能去寻鱼探江啊。



    好在现在是冬天,倒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正好今天,一帮老娘们儿过来了,给昨天没来得及收拾的大鱼挂蜡。



    是挂蜡,其实跟蜡没关系的,而是往鱼身上喷水。



    把鱼拎着尾巴挂起来,然后含上一口水,噗地一下喷到鱼身上。



    寒冷的冬天,水一沾到鱼身上,就结成了一层薄冰,可以有效地防止被风干,再往雪堆里一埋,可以保证最新鲜的状态。



    一个个老娘们儿,含着水往鱼身上喷,整个村委大院里,都飘起了雾气蒙蒙的冰晶,阳光反射,形成一片片七彩的光影,煞是漂亮。



    咱就,这么用嘴喷水不恶心吗?



    那得分怎么。



    要是放后世,就是十八岁的美丽少女喷水保鲜,跟少女美腿搓雪茄是一个道理,那价格,不得蹭蹭往上涨啊。



    至于是十八岁的少女还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你就眼不见心不烦吧。



    宣传与实物,从来都是两回事儿。



    不过唐河盯住了那些真,少女喷水挂蜡的鱼,这些鱼,要单独挑出来,送礼都有面儿。



    多一句,这个是真的用嘴含着清水往鱼身上喷,别想歪了。



    张巧灵也跟着一块忙活,唐河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不过看张巧灵一边干活,一边往最漂亮的姑娘,媳妇儿边上凑和,没一会就过来了。



    张巧灵低声:“我给你物色的俩,一个姑娘,一个是媳妇儿,人家姑娘才十六,不过你放心,睡完了之后,她跟我去齐市”



    “你畜牲啊”



    “我怎么就畜牲了,我要做生意嘛,需要人,你还真以为我倒卖人口啊,以后你到了齐市,我俩一起给你暖被窝。



    那个媳妇儿没在这,不过人家长得也真漂亮,身段也好,她男人是个赌鬼,总也不在家,日子挺难的,你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唐河一脸无奈地:“我谢谢你啊!”



    张巧灵讨好地笑道:“跟我你客气啥呀,我现在也不求能单独吃你这一口了,你跟她们扯的时候,捎带我一个就行了!”



    唐河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巧灵虽三十了,但是女人三十一朵花,人长得又白,身段又好,只要她松口,在齐市都能找个二婚的工人阶级了。



    又何必非得在自己这棵树上吊死呢。



    不远处,那姑娘瞄了唐河一眼,脸一红,然后扭头接着喷水。



    唐河直挠头,自己和杜立秋绝对是个例,整的好像整个东北的娘们儿都特么不正经似的,价值观有问题啊。



    这时,一个中年妇妇颠颠地跑到了唐河的跟前,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女人声:“唐,你赶紧跟我走一趟。”



    “咋了?”



    “跟你一块来的黑大个”



    唐河一听,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杜立秋的事儿,铁定跟娘们儿脱不开关系啊。



    



    唐河和张巧灵赶紧跟着妇女主任往村后头跑。



    这边靠边境,又是湿地大平原又挨着乌苏里江的,但凡稍勤快一点,那日子比大兴安岭的农村都好过。



    抛开工业剪刀差,只纯农村的生活,这地方的农村,放眼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就算是早几十年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饿死过人。



    而且,冬天冷,又没啥山,所以是干半年,猫冬半年的那种。



    只要稍勤快点,砖瓦房都盖起来了。



    但是这一家,却是个摇摇欲坠的土坯房。



    土坯房跟大兴安岭木构架的房子还不一样。



    东北的黑土掺切成段的稻杆子,脱成坯块,晒干之后,当砖头来盖房子,这种房子。



    脱大坯很累的,东北有四大累,和大泥,脱大坯,养活孩子,。



    院里头,一个干巴瘦的长脸男人,拿着个三齿叉子,把一个模样清秀,衣脱只穿了一半的媳妇逼到了墙角处,叉尖都快要扎到胸口里去了。



    杜立秋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个裤衩子,黑脸白身子,上还拎着一根胳膊粗的大棒子。



    杜立秋棒指那个干巴瘦的长脸男人,厉声喝道:“草你个妈的,赶紧把淑琴给我放开,要不然的话,老子把你脑瓜子打稀碎。”



    “草,你特么的搞了我老婆,我老婆不正经,我整死她又能咋地!”



    干巴瘦男人三齿叉子一顶,媳妇儿雪白的胸口顿时流出血来。



    这媳妇儿也是个狠人,只是哼了一声,居然没有喊出来。



    也亏得现在人都去村委那边帮忙了,要不然的话,这热闹指定全村都来围观的。



    张巧灵声:“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媳妇儿,这男人是个赌鬼,好几回都把媳妇儿押赌桌上去了,干一次还五块钱的赌债。



    这媳妇儿也是真刚,人家要干,她就上吊让人家干尸体。



    我跟你,这绝对是个干干净净的好女人。



    杜立秋这个王八犊子,睡你女人!”



    “你可快闭嘴吧!”



    唐河气得脑门生疼,扯犊子扯到被人家男人堵炕头上,绝对是最丢人的事儿了。



    跟杜立秋过多少回了,你特么扯归扯,别基巴扯有夫之妇,早晚有一天让人家男人把你脑袋剁下来。



    唐河再恼火,也得给自己的叔解决问题啊。



    唐河上前:“哥们儿,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我们认了,你咋地吧,但凡能接受,我们都接着了!”



    杜立秋叫嚣道:“跟他废什么话,干他!”



    “滚!”



    唐河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



    干巴瘦的男人,叉子顶着媳妇儿,大叫道:“你们睡了我媳妇儿,你们得给我钱!”



    一听是钱的事儿,唐河顿时松了口气,哥们最不差的就是钱。



    就怕把事情闹大不可收拾。



    来也是,一个赌鬼,赌急眼了能把媳妇儿都押赌桌上去,他还能要什么。



    唐河立刻:“行,你个数!”



    干巴瘦的男人,眼珠子叽里咕噜地转,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唐河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