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4 造谣的人,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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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拎着两箱白酒,闫凤琴拎着一袋水果,还有一袋去了皮砍成节的甘蔗。



    然后我们步行去了一趟琴家在镇子上的饭店,这期间琴几次要帮我拎着东西,我刚出院肚子里的伤口别破了。



    不提这事还好,不然我都差点忘了我刚出院了。



    饭店没人,门是锁上的,门口在铺花砖。有搅拌车还有一些民工蹲在地上拿着橡皮锤敲敲打打。



    我顿时惊呼:“哇靠!啥情况啊!宿州这样这里也这样,你可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琴也一头雾水:“是啊,怎么到处都在铺花砖啊!”



    也许是我刚才话的声音有点大了,干活的工人有的看了我一眼,一个推车的工人看了我两眼。



    我很尴尬,感觉自己大呼叫的很没素质。



    为了缓解尴尬我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那人推着两轮铁皮车走到了搅拌旁,看样子是打算接搅拌好的水泥。



    “叔!来抽根烟”,我给他递了一根香烟。



    他:“你干啥的?”



    我掏出打火给他点上火,问他:“我家亲戚在这边开饭店,我不是本地人,我们那边也在施工贴花砖,来到这边亲戚家门口也在贴花砖,你这弄的啥事啊!”



    那人:“哦!创建文明城市,咱们省申报了好几个市呢!你不知道?”



    “???”



    走吧!回家吧!



    在路边拦了一辆三轮车,把东西都放进了车里,然后我和琴也坐上了三轮车。



    我觉得很没面子,20多岁要坐这种车子去丈母娘家。



    琴跟没事人一样,坐在车厢里啃甘蔗,还往外吐。



    三轮车来到了琴家,琴家的门口停着一辆车,一辆白色的帕纳梅拉!同时门口还坐着一些邻居在聊天,马扎摆成了圆形,目测有七八个中年妇女。



    我心里打颤,怕见人,就怕遇到这种情况。



    我边拎着东西下车边好奇的问她:“这车谁的啊!没听你家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啊,谁啊?还有你家门口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



    她也好奇:“我哪知道是谁的车啊!再了,人多怕什么!大大方方的打声招呼就是了”



    “我不是怕给你丢人嘛!大美女”



    “去你的!”



    我拎着甘蔗朝着那群八婆走了过去,琴的妈妈也在人堆中,走近一看,原来大家在做工活呢,一个框,里面是各种链。



    琴的妈张秀见到我和琴忙起身:“呦!你们咋来啦!也不提前打个电话,从店里回来的吧!”



    琴打了声招呼:“妈!你们在干嘛呢!”



    我则是把买的甘蔗递给正在干工活的阿姨们:“阿姨歇会,吃甘蔗可甜了”



    然后我假装打开话题套近乎:“阿姨,你们在干嘛呢?”



    张秀:“俺们搁这弄活呢!旁边厂里干不过开了往下派的,每周都有人来收”



    一个在啃甘蔗的阿姨:“去年一个5毛,今年一个才给3毛”



    有一八婆:“琴比以前漂亮了,住在前庄的时候可没现在漂亮”



    前庄,顾名思义是前面的村庄,指的是琴前夫家!这人就不太会聊天了。



    关键是还有人接茬:“琴本来就好看,朱茂以前找琴不也是图她长的漂亮”



    又问:“琴你现在咋样了?你现在的婆家听有钱,带你去大医院查查了没!”



    明白了,这群人就是来寒颤我们的,很符合他们八婆的形象,每个村都有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呢!



    



    我大大方方的:“我知道琴不能生,我无所谓,这年头谁指望孩子养老啊,俺俩在一起过自己的,老了一埋拉到”



    琴:“进屋吧!”



    张秀:“进屋进屋,你想吃啥”



    我没回张秀的话,因为我来劲了。



    我把张秀刚才坐过的板凳拿了过来,坐下,我这人还就不怕抬杠,虽然自认为不过这么多人。



    我:“琴你跟你妈进屋吧!别买什么菜,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你爸做什么菜都好吃,快进屋吧!”



    琴:“一起进屋嘛!”



    我:“家里有瓜子吗?拿点过来消遣嘛!我在这跟阿姨学做工活,快去快去”



    张秀拉着琴进了院子,仿佛有话要对她,更确切的是让琴把话传达给我,我想无非是找理由让我进屋!



    她们娘俩进屋后,我侃侃而谈,矛头直逼刚才琴的那个穿着灰色褂子的中年女人。



    我:“姨!你家几个孩子啊!”



    “俩!”



    “一男一女吧!女的是老大?”



    “那是!一胎生儿子谁还要二胎啊!女孩长大嫁远了!”



    我问:“你儿子呢?”



    “在外地”



    “呦!带着儿媳妇?”



    我要让她喘不过气!



    “没结婚呢!你们宿州有好的没给介绍一个”



    我:“现在打光棍的多,赶紧找,过了30就不好找了,现在彩礼贵着呢30几万”



    我又:“让你儿子在外地谈个啊!可这样也不好,也摸不清楚底啊!谁知道外面的女人以前是干啥的啊!跟人家生过几个,是不姨”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琴的声音:“苏俊,你过来给帮个忙,把菜摘了,我爸的不方便”



    我回了句:“等会等会”



    那阿姨继续:“伙子,你知道为啥不能生不?”



    我摇摇头:“不知道”



    她又:“你知道琴以前在外地打工干的啥活不?”



    我依然摇摇头:“不知道,不是在酒店里当服务员吗?”



    那人:“你不知道我就不跟你了,都是谣传!”



    我:“呦!那传的可就广了,好像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似的,姨,你给我呗!琴以前在外地干啥的?”



    那人不吱声,岔开话题跟其它人聊了起来:“干完这点我就不接了,3毛钱一个累的我疼,关键是年纪大了眼有点花,看不清”



    我不依不饶:“姨!呗,琴以前在外地干啥啊,呗!免得我被她骗喽!”



    那人放下中的活,像是被我逼到了墙角不不行了。



    她朝着我凑了凑近,然后看了看身后闫凤琴家的大铁门,对我,也对在场的人:“都琴以前在上塰的洗脚城干活,挣的是男人的钱,就是卖“肉”的”



    我纳闷:“卖“肉”啥意思啊!”



    那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一看你就老实,卖“肉”就是跟男人睡!也不知道跟多少爷们睡过打了多少次胎,朱茂没长眼,伙子你可得看清楚了,漂亮没用,她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



    我仿佛听到了我想听到的话,大怒:“我可找到造谣的人了,原来就是你啊!”



    我起身,朝着那妇人的头就是一脚:“你不打自招了吧!我艹你娘,就是你在村里造我老婆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