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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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站在画舫中央握着骰盅。

    他笑着看着眼前的两人:“猜大买定离。两位想清楚了?”

    凌广高高抬起下巴:“爷选大!”

    “不是我吹,我满月宴上一眼瞧中骰盅。从我就是在赌桌上长大的,闭着眼睛都知道点数多少。”

    他挑衅地看向傅之寒:“趁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爷大发慈悲,不会真让你脱光衣服的。”

    他顿了顿,大笑:“还是会给你留条亵裤,不让你光屁股回侯府哭着找妈妈!”

    众人哄笑着。

    “傅二公子还是认输吧,凌家子可是赌坊的常胜将军。赌运好到离谱,你不是他的对。”

    “就是就是!你是侯府公子,还是大有前途的读书人,怎么能染上这些东西。”

    “侯府得罪九千岁,今后侯府的想要进官场八成难了。”

    傅之寒脸色铁青,后槽牙咬的滋滋作响。

    宋妤澄见他眼神愤恨,连忙捏住他的掌心:“别中了他的计。”

    “我家跟掌柜有生意上来的来往,他肯定会帮我们的。”

    她冷哼着,眉目皆是得意:“先让他得意,等会有他哭的!”

    傅之寒的脸色这才好转。

    “我选。”

    掌柜笑笑不话,在众人的注视下打开骰盅。

    他朗声道:“四五六,开大!”

    凌广拍着胸脯,大笑着:“爷早就了,这盘我赢定了!”

    “少得意。”傅之寒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你敢不敢加注?谁输了就给对方三十万两黄金!”

    凌广笑着点头:“来呀,谁不来谁是孙子。”

    “后面还有两局,你给我等着瞧。”

    他瞪着掌柜:“快开下一盘!”

    掌柜也不恼,加快上的动作。

    骰盅再次摇起来,无数双眼睛盯着,仿佛这样就能把里面的骰子看清。

    *

    沈时鸢坐在高处,静静凝望着

    饶是她已知晓结果,但气氛烘托至此,心跳不由得加速凝神屏气。

    她过于关注,忽略了身边这只妖孽觊觎的神色。

    “怎么?”一道悦耳好听的声音忽然在沈时鸢耳边响起:“你不是早知道结果,还这么投入?”

    一双肌骨匀称的,不知何时已经霸道地从身后揽住沈时鸢的纤腰,将她一把拖入怀里。

    沈时鸢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拖进车里。

    禁锢在那人充满红廖香的宽阔胸膛间。

    她反应极快地伸一撑,抵住季封宴的胸肌之间。

    沈时鸢意识到双下温热的触感。

    顾不上绯红的双颊,露出虚伪的假笑:“千岁爷在什么,女不知。”

    季封宴看着被禁锢在自己怀里的狐狸,似笑非笑地握住她的柔夷。

    轻轻舐了一口她纤细的掌心:“在我面前还装什么。”

    沈时鸢感觉他温凉的舌尖略过,脸上的绯红愈加浓烈。

    “您都知道还问什么。”

    沈时鸢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身子。

    季封宴倒也不拦着,任由她躲得远远的,只是视线如蚀骨般粘在她身上。

    把狐狸惹恼了,他可就没得玩。

    心心念念的珍宝自然得放在掌心里高高捧起。

    更何况——她还跑不了。

    季封宴看着天字房矮榻上的糕点,用白玉般的指尖捏了一块送入沈时鸢的嘴里。

    “张嘴。”

    沈时鸢垂眸,看着送到眼皮子底下的糕点,只得咬下浅浅一口。

    季封宴哼笑着,睨着狐狸一笑:“不情愿吃甜的也没辙,谁叫你是‘曲流觞’的主人。”

    嘴上这样着,眼神瞥向一旁的黑衣都察侍卫,很快侍卫送上一桌子酒菜。

    沈时鸢一眼瞧见杜康酒,心底的馋虫被勾出,碍于脸面迟迟不肯动作。

    “陪本座喝一杯。”

    季封宴勾唇一笑,用着近乎调笑般地口吻挑逗她。

    冰凉的指挽起沈时鸢鬓边的碎发,如蜻蜓点水般触及。

    他另一只将酒杯递给沈时鸢,见她迟迟不肯收下:“会付钱的。”

    沈时鸢看着他低敛的纤长睫羽,挡住了他深邃的眸。

    仿佛其中有一种几乎可称得上为哀怨的神色瞬间浮现。

    冷入骨髓却又快得几乎让她以为看花了眼。

    他是被所有人尊崇的大人物,众人的生死只在他一念起一念灭。

    沈时鸢明白这些人对季封宴怀着何种心情。

    有敬畏、仰望、嫉妒,甚至是仰慕他的卓越风姿。

    越是握权力的上位者,越是有处在巅峰处的落寞。

    可这种软弱无力的东西不会出现在在季封宴身上。

    沈时鸢低声哼笑着,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只妖孽的眉宇间。

    她抬轻握那双修长无瑕的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谢过千岁爷。”

    季封宴一怔,唇角弯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真乖。”

    罢,他支起了身子,一步步靠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只有一尺之隔。

    沈时鸢能感受到馥郁的红廖香喷在自己脸上。

    她想躲开,季封宴也没有限制她。

    但不知为何,她没躲。

    直至他抬起她巧的下巴,双唇贴近着,温柔地来回摩挲。

    沈时鸢脑子一片混沌,睫毛轻轻颤抖着,她想奋不顾身地尝试。

    第一次向他主动。

    季封宴眼底有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爱意的光。

    掌紧紧按住她的后背,在沈时鸢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扣住她的后脑勺。

    沈时鸢一惊,现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试图做最后的奋力抵抗,可季封宴怎么会给她这个会?

    即使是狐狸也抵挡不住猎人如同狂风骤雨般地袭击,他们那双诡谲的双眸深深印刻在狐狸心上。

    沈时鸢知道季封宴在对她做什么。

    他们隔着的衣裳紧紧贴合着。

    彼此之间,炽热的气息仿佛是一只饿急了的妖兽,几乎是迫不及待将她的筋骨一寸寸剥下,至死方休为止。

    “碰——”

    天字房里的隔音效果极好,那些细微的喘息声,交织着那些赌徒们狂欢的呼声,构成‘曲流觞’最原始的一面。

    “哈哈哈!”凌广看着骰盅里的骰子数,脸上满是春风得意:“爷赢了!”

    傅之寒面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着:“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