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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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输了!!

    傅之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整整三十万两黄金,被他输了!

    他要怎么回侯府解释?

    “别忘记还得脱光衣服给爷学两声狗叫。”

    凌广笑的放肆,毫不留情地嘲讽他。

    “之寒”一旁的宋妤澄脸色同样惨白:“回去之后怎么跟娘交代?”

    她今日来本想一展身,可没想到反而沾了一身灰。

    回府被唐氏知晓,还不知道会被那个老巫婆怎么磋磨。

    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来了!

    都怪沈时鸢那个贱人——

    宋妤澄心里恨着,要不是她,之寒不会跟凌广打赌,他们也不会输三十万两。

    傅之寒听到这话,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抓着宋妤澄的,怒道:“你不是我一定会赢吗?”

    “我赢了吗!”

    宋妤澄蓦地被吓,眼泪飙出来,声音带着哭腔:“之寒你别这样,我害怕。”

    “你怕什么,你不是掌柜跟你家有关系能让我赢!”

    凌广见不得女人被欺负。

    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瞧不起这样的男人。

    正要英雄救美之际,听到傅之寒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跟吃了鸡血一样敢叫板。

    掌柜听罢连连摆:“这位夫人可不敢乱,人就是个本本分分生意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这骰子绝对没有做脚,你们大可去做检查。店今后还要开门做生意,绝对有信誉的!”

    看似洗清嫌疑,实则火上浇油。

    下一刻。

    凌广不屑讥讽:“一个男人做得出就要输得起。”

    “你这种出了事就怪女人的废物男人,傅之寒爷我看不起你!”

    他冷嘲热讽:“怪不得被退婚了,沈姐得去庙里拜拜佛,感谢上天让她脱离苦海。”

    凌广先前听闻傅之寒跟沈家姐有婚约。

    可这畜生不珍惜,还得沈姐伤心。

    而今天他在这儿赢了傅之寒,连老天都在告诉他,他才是沈时鸢真正的良配!

    顾不上在一旁的傅之寒,仿佛死了老妈一样难看的脸色。

    凌广双抱胸暗自得意起来,可心里却是忐忑起来。

    他还不懂沈姐对他是什么态度,他方才的英姿不知沈时鸢看见了没。

    一颗少男心显现得淋漓尽致。

    倏然,身穿黑衣的都察侍卫来到凌广身边俯身几句。

    凌广脸色的瞬间变了。

    将傅之寒袖袍里的香方拿走。

    他一脚踢在傅之寒心口上,似是不解气又补了一脚:“滚。”

    “以后在京城看见我凌广,给我低下头做人!”

    傅之寒不知发生什么,只得跟宋妤澄两个人如同过街老鼠一般溜走。

    今日一事,承安侯府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

    *

    天字房内

    两人如墨般地青丝交缠在一块难舍难分。

    “阿宴停、停下”

    沈时鸢细微的声音不自觉地吟泣着。

    季封宴的动作顿住,那双诡谲的双眸闪过一丝怀念。

    从前,他们很是要好。

    他的鸢儿时常跟此刻一样,笑着叫他。

    “鸢儿”他俯下身轻轻搂着,声音缱绻如水:“别怕,我在这。”

    沈时鸢感觉浑身置身于云端一样,背后空无一物,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你骗人!”她呢喃着,嗓子包裹着不易察觉的脆弱:“当年,你也是这样的。”

    “可你抛弃了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老家,我去找你的时候,被褥都凉了。”

    季封宴难得把态度放软,轻声哄着她:“我没有。”

    当年,他们初次相遇是在沈时鸢的老家——扬州。

    在扬州祖宅的后院见到彼此。

    一个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姐,一个只是个身份低贱、性命垂危的太监。

    是她救了他。

    彼时,谁也不会想到五年后的两人会亲密到耳鬓厮磨。

    “你承不承认?不承认我闹了!”

    他看着怀里的狐狸不安分地乱动起来,面若桃花的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耳畔。

    喉结滑动着,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季封宴却主动松开她。

    还没到那个时候。

    以后,会让她都还来的

    一阵凉意袭来,沈时鸢打了个寒颤,意识渐渐回归。

    不远处放置一块铜镜,映照着两人春意盎然的脸颊。

    沈时鸢咬着舌尖,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否则——羞耻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是失心疯了吗?

    竟然、竟然饥渴成这样了吗?

    古话得好,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

    这句话——她深以为然!

    “咳咳,这天有点热。”

    沈时鸢装作无意拢了拢半褪的衣裳,正襟危坐在离季封宴最远的地方,迅速撇开话题。

    季封宴在一旁看着也不拆穿,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一道漫不经心地笑:“本座也有相同的感觉。”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肩上那一抹红痕落在沈时鸢眼里,显得是那么刺眼。

    沈时鸢倏然闭上眼——那是她激动时的“杰作”。

    她的心重重颤抖了几下,思考着怎么才能把这只妖孽彻底闭上嘴。

    这个念头想了一瞬,沈时鸢把心咽了下去,心中无奈,她是怎么沦落到想出这种办法的。

    “千岁爷,事儿办好了。”

    都察侍卫的禀报打断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的氛围。

    季封宴拿起沈时鸢方才用过的酒杯,将自己的覆盖上去。

    沈时鸢的心底一沉。

    有什么事似乎被她忽略了。

    她朝底下一看,赌局已经结束,诸位宾客都散去,只剩掌柜在收拾残局。

    这下一切明了。

    沈时鸢倏然开口:“千岁爷是专门来保下傅之寒和宋妤澄?”

    季封宴放下中的酒杯:“傅之寒打赌输了,欠凌广的三十万两黄金由千岁府赔。”

    “至于你暗中准备的人,都察院的人只是把他扣住,等会送到将军府。”

    沈时鸢很久没有这种被气笑的念头。

    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日她来这儿,伪装出凌广和傅之寒结仇下死的假象。

    沈时鸢命燕梁躲在侯府必经的地方埋伏。

    除了夺取香方,沈时鸢势必要让傅之寒留下点惨痛代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