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津津姐的情人会是谁呢？”

    “这个，会不会是那个胡仁先生呢？”

    “你看过那么年轻的男人抽雪茄？”

    “这”韩亮思考着。

    “也不能没有，不过，确实很少见！”

    “的确是这样。年轻人大都抽香烟吧！”

    “嗯，这么，就是有其他男人罗！为什么特地将雪茄及烟灰缸带走呢？”

    “那男的可能就是凶吧！”

    “我也这么想。”

    “我虽然是外行，倒也有些帮助吧！”

    听李春丽这么一，韩亮瞪了她一眼：“你干脆来我们公安局打工好了！”

    “如果吕津津姐有个中年男子的情人的话”

    “你有很敏锐的推理能力。我对你倒要刮目相看了。”

    “你现在才注意到呀！”李春丽摆起架子来了。

    “快点帮我猜猜看吧！她是否真的有中年情人呀？”

    “查查看呀！”

    “这个”韩亮想了一下，“公司同事或是朋友，还是公寓的邻居该会知道吧！”

    “那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白费力气？”韩亮不解地问，“为什么？”

    “那些人嘴巴硬得很，常会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如果想先找个人问问的话。当然，这要靠你了！”

    “是没错，那，要从何处调查起呢？”

    “到公寓近散步看看再吧！”

    “她的情人会出现在那儿？”

    “没别的地方呀！”李春丽在吕津津住的公寓绕着周围转了一圈。

    “那是她家的阳台，那么”

    隔了条街，建筑上有很大的差异，是栋五层楼的旧公寓，比一般公寓住宅大一点。

    “这儿以前一定很漂亮吧。”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韩亮仍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自由职业的人很多呀！”李春丽表示：“尤其是这一带的人。也就是他们并不是早上9点上班、5点下班的上班族，其中一定有人日夜颠倒的。”

    “这我知道，但是”

    “这种人，常常是在家里工作到很晚。无聊时，经常会眺望一下外面呀！刚好看到吕津津那边的阳台也不定呀！”

    “真有你的！”韩亮点头着，“那可以朝这方向去调查了。好，去问问住在这儿的人吧！”

    “不行呀！”李春丽摇头阻止。

    “为什么呢？”

    “通常，这种人白天都在睡觉呢！这时候去敲门，人家一看是‘警察’的话，就是知道的事也不肯了。”

    “市民有协助警察的义务呀！”韩亮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

    “算了吧！这种公式化的做法是行不通的。”

    “那要怎么办？难道要参加抽签，招待他们到夏威夷去观光不成？”

    李春丽大笑了起来。从外表还看不出这刑警有这种幽默感。

    “到了夜晚，看看哪家灯开着不就知道了。”

    “夜晚？”

    “嗯，那我们要在这里一直等呀！”

    韩亮发愣地抬头看着那幢公寓。

    “真难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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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下来。路上的街灯亮了起来。

    “为什么生气了呢？”李春丽问韩亮。

    “没有呀！”

    “但是，你刚才不是还有有笑的吗？”

    “现在也没怎样呀！”

    “看你，还没生气。为什么呢？对黑暗有恐惧症？”

    “少开玩笑了。只是”

    “只是什么？”韩亮叹了口气。“不要在黑暗中与女人单独在—起。这是我父亲的话。”

    “多奇怪呀，那你是不能结婚啦！”

    

    “光亮的地方没关系呀！”

    “哇！真讨厌，哈哈哈！”

    李春丽大笑着。韩亮有些受到伤害，所幸是对着外面。

    “喂，韩亮先生，你是单身汉吗？”

    “是呀！”

    “咦！这么没人缘呀！”

    “你少管闲事了。”

    着着，两个人不由得笑了起来。两个人只顾着笑，竟连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留意到。

    “喂！你看！”李春丽着。

    “什么事？”从黑暗中传来韩亮的声音。

    “你看那窗户。”

    李春丽指着对面公寓的窗户。

    “灯亮了。也是5楼呀！”

    “正好完全可以看见这边呢！”

    “的确，窗帘还开着呢！”

    “不对，是百叶窗，因此从空隙中就可看得见。”

    “嗯，你看得见有人在走动吗？”

    “看得很清楚呢！一个长头发的男人。一定是插图画家或设计师之类的”

    “很像那类型的人。他有可能会一边工作，一边朝这边看。”

    “应该是曾经看见过什么吧！”

    “好，去问问看。”韩亮着。

    “态度不缓和点不行哦！”

    “知道了。要像幼儿园老师一样，很亲切地问话，对不对？”

    “没错，就像这种语气。”李春丽笑着。

    “走吧！”韩亮催促着。

    韩亮又，“喂！你看，又有一家开灯了。”

    “那不是浴室的灯吗？马上会关掉的。”

    “是吗？”这时那灯果然关掉了。

    “你真行。”韩亮感慨地。“你的第六感很强嘛！”

    两人又走进吕津津房里。他们渴了，想喝些水。

    “咦！有味道！”李春丽。

    “这，我可没那么脏呀！”韩亮有些尴尬地。

    “不是，不是这味道。”李春丽吸了一口气，“不是煤气的味道吗？”

    “是煤气味？煤气漏气了。”

    “不要动，先打开阳台的门吧！”韩亮紧张地。

    “但没先关掉煤气的话”

    “我去关。你先去阳台。”

    “但是”

    “快点！”韩亮大声命令着。

    “灯一开的话，就可能爆炸。到底是什么地方的煤气漏气？这也要花点时间找才知道，所以，你先到阳台，紧靠外侧墙壁站好。”

    “我知道了！”

    “不要站在玻璃门前，一爆炸的话，全被弹出去。靠外侧墙壁站好！”

    “你呢？”

    “我是刑警呀！”韩亮一本正经地。

    李春丽只好照吩咐行事，打开玻璃门，走出阳台。紧贴着墙壁而立，屏息不动。韩亮不要紧吧！

    但是，煤气还在漏气，又没点灯，怎么找呢？中途发生意外怎么办？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或许是我的错觉？

    “快点出来吧！”李春丽在内心祈祷着。

    ——韩亮出现了。

    “ok，没关系了？”李春丽冲口而问。

    “门继续开着不要关，我去找管理员看看。你还是留这儿。”

    “好！”

    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李春丽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