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亮回来了。

    “为什么会有煤气味呢？”李春丽问。

    “不知道。”韩亮摇着头。

    “我问过管理员，他室内煤气都关着，室外的总开关也都关着。”

    “那就是有人故意去打开了”

    “有可能！”

    “我们在聊天的当儿，有人潜进来了？”

    “然后，打开室内煤气的开关，再到外面连总开关也打开。一定谁想谋害我们哟！”

    但是，奇怪了。究竟谁会干这种事呢？

    “现在，要去找人来鉴定了。”韩亮。“煤气开关上可能留下指纹。这可是杀人未遂罪呢！”

    “杀人未遂？”李春丽打了个寒战。

    “如此看来，我们之所以会被谋害，是因为我们的推想没错的缘故。”

    “可以这么。”

    “那就是，对面公寓的人，对我们”才一出口，李春丽就止住了话。

    “对我们怎样？”

    “走！快点，到那公寓去！”李春丽抓起韩亮的臂往外走。

    “怎么回事啊！”李春丽这突如其来的行动使韩亮感到张皇失措。

    “你想想看，放煤气的那个人一定是听到我们的谈话，想把我们害死在这里呀！”

    “是呀，于是，那时候”

    “不定他已去那公寓了呢。”

    两人飞快地走出屋子。

    为了找那间原先亮着灯的屋子，着实费了点劲，好不容易上了5楼，敲了敲门。

    “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不知道呀！”

    两人略带不安地竖耳倾听着。

    门内有声音了。

    “哪位呀？”是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是警察。”韩亮回答道。

    “有事想请教一下。”

    门开处，出现了一位身穿家居服，三十五、六岁模样的女人。

    “这位太太，请问一下，有没有人来过这儿？”

    “今晚吗？没有耶！”

    韩亮及李春丽轻叹了口气。

    “您先生是在家工作的吗？”李春丽问道。

    “嗯，是商业设计师。”

    “能和他见个面吗？”

    “请进吧！”着把门打开了。

    屋主年约四十左右，头有点秃。

    “这是我的工作室。”

    屋主带他们看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得见对面楼吕津津的房间。

    “我通常都是在夜晚工作。”

    “对面公寓的谋杀案，您知道吗？”

    “嗯，单身女人的样子，常常看到她在阳台上。”

    “是否看过其他的人呢？”李春丽紧接着问。

    “其他的人？”

    “男人啦，或是”

    “我想想看，白天好像经常有男人的样子。就是那个被通缉的人吧！”

    “晚上有没有其他男人出现过？”

    “这个”他歪着头想着，“我一忙，也很少注意外面，而且窗帘也一直拉上的。”

    “没看到男人出现过吗？中年人、抽雪茄的。”

    “没太注意到。”对方摇着头回答。

    “好吧！那对不起了！”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告辞，走出来了。

    出了走廊，李春丽看了下名牌。

    “‘尹东镇’——像他这种开个人工作室的人一定不少吧！”

    

    “是吧！但是，很令人失望，什么也问不到。”

    “刚才那对夫妇，有点奇怪。”李春丽。

    “什么地方不对呢？”

    “现在几点呢？清晨三点对不对？这个时候有警察来敲门的话，一般来，都会先问有什么事啦什么的。”

    “是呀！”韩亮点头表示同意。

    “但那位太太却没什么不安的样子。”

    “一副知道我们要来的样子。”

    “难道，放煤气的那家伙已先向他们通报过，不准他们多嘴？”

    “或是付给他们钱，要他们闭嘴。”

    “有可能哦！”

    两人出到外面。

    正巧巡逻车来了。

    搜查指纹的工作一直持续到天亮，但所有的煤气开关都没留下指纹。

    “平常的话，一定会留下人的指纹的。”韩亮着。

    “也就是，所有的指纹都被擦掉了。”

    “应该是这样的吧！”韩亮看着李春丽，“这回不保护你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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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从窗帘的细缝中爬了进来，怪刺眼的。一看表，吓了一跳。已经下午3点钟了。

    “这也没办法了。”李春丽自圆其。

    昨天在那公寓搞到半夜，然后，好像是煤气漏气，接着警察来搜查最后回到住处已是清晨八点了。洗完澡后，一头钻进棉被里是八点半的事。

    就这么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啊。休假真好！”李春丽打了个大哈欠，自言自语地着。

    着实饿得难过，忍耐不住了，索性出门去，到汉堡店看看吧！

    李春丽将钱包放进口袋后，就打开了大门。

    “啊！”一打开门后，公寓的走廊上，韩亮随着李春丽的叫声，应声倒下。

    他看来像是靠着门坐的样子。

    “你干什么呀！”

    “我没干什么呀！”

    韩亮站了起来，用拍了拍外套，“我过要保护你呀！”

    “那，你一直坐在这儿？”

    “别开玩笑了，我没那能耐。”韩亮苦笑着，“睡了一觉才来的，换班嘛！”

    “怎么样，一起去吃饭吧？”李春丽又问。

    “当然啦，我必须随侍在侧呀！”

    “但是，请替我想想。”一起走出了公寓，李春丽：“你一直坐在我的门口，其他人会怎么想呢？”

    “大概以为是雕像之类的装饰品吧！”

    “想不到你”李春丽忍不住笑了出来。

    “尹东镇那个设计师有问题吧？”韩亮边吃着热面，边声。

    “你想调查呀！”

    “是呀，你的推理蛮有道理的。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被通缉中的胡仁就无罪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不能下任何结论。”

    “那，现在，最重要的是盯住尹东镇吧！”李春丽装出一副指挥官的样子。

    “已派人看住了。”

    李春丽，“昨晚开煤气的凶，不定是在我们对面的公寓盯着我们呢！”

    “有可能的！”

    “那好，这就去尹东镇住的地方。”

    吕津津的公寓，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般的宁静。

    入口处，有位男子像在等人似的站在那儿。

    “喂，怎么了？”韩亮打着招呼。

    “啊！你来得真早呀！”

    “换班呀！有什么动静吗？”

    “什么也没有，窗帘一直关着，在睡觉吧！”

    “这时候？已经黄昏了。”

    “但是，没什么可疑的动静。”

    李春丽总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