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策 声东击西 第四回 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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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结盟



    结盟?



    如果黑田告诉他已经夺回了湛卢,赖四海也许真的会有一些遗憾,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惊讶。



    从湛卢剑被截走,两人之间的纷争便一刻没有停止过,现在黑田居然提出要结盟,赖四海打心眼儿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就像孩子赌气——你抢走了我心爱的玩具,然后还把它弄丢了——这辈子都别指望还和你玩!



    只是孩子才分对错,大人只看利益,当然,所的“大人”可不是指个子大的人。



    眼见赖四海已经一脸不耐烦地准备拒绝,范守安急忙摇拦住,开口问道:



    “黑田先生,我有些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结盟,又如何结盟?”



    再也不用和赖四海这个又臭又硬的石头讲道理,黑田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干笑了两声道:



    “范军师你好,如果没猜错,在把湛卢剑的下落告诉我之前,你们已经也有过尝试,不过应该和我一样,无果而终。”



    无论是碍于面子,还是出于道义,范守安都不会承认,哪怕黑田得完全正确:



    “湛卢剑对于我们而言,可有可无,而对黑田先生的重要性,在频繁往返于华倭两国之间的行程上,便是可见一斑,我们已经按照约定,把湛卢剑的下落告之与你,眼下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需要结盟的必要。”



    黑田心中冷笑,不愿结盟,无非一是怕惹出麻烦,二是没有足够的利益吸引,但好在是范守安,还是能讲一讲道理:



    “范军师,我非常敬重你和赖老板重信守诺的君子之风,但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清楚,关于孟希得到湛卢剑这个消息,这只是你们臆测出的结果,并没有真凭实据拿在里,这样完成承诺的方式是不是太轻松随意了些?”



    作为占据主动的一方,范守安起话来自然是底气十足:



    “能从黑田先生里截走湛卢剑的人,心段恐不在我等之下,岂会轻易留下什么真凭实据让你我把控,若是黑田先生不相信,四海兄弟和我定然会再去打探,不过时间的长短无法确定,只能请您静候佳音。”



    “范军师这是误会了,”黑田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并没有不信,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而赖老板和你是最先知道的人,消息必然要比我灵通,为了你我都好,何不结盟合作,联去把湛卢剑夺回来。”



    范守安摇摇头:“我们所有知道的消息,都已经全部告之了黑田先生,并没有任何隐瞒,所以结盟与否,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而对于你夺回湛卢剑而言,并不会产生多大的用处。”



    “结盟又怎会只对我有好处?”黑田呵呵了一声,“当初湛卢剑被截时,西京盛传的可是赖老板黑吃黑,栽赃嫁祸的人还在四处逍遥,难不成赖老板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虽然拱火的意图很明显,但架不住赖四海就吃这一套,眼睛立刻瞪得像两只铜铃,眼看就要跳进黑田的圈套,范守安赶紧一把拿过,放在自己的嘴边,很随意的道:



    “清者自清,我们不急。”



    黑田无奈,只得拿出最后的杀锏:



    “赖老板、范军师,既然是结盟,当然不能由我一家占尽好处,湛卢剑到之日,我愿拿出一千万作为感谢费,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黑田这次出不可谓不大方,范守安不免有些吃惊,但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兴奋之意:



    “黑田先生此时找到我们结盟,怕是已经知道了其中的难度,一旦加盟后,我们免不了诸事冲在前面,不心就有得罪人的可能,一千万看似很多,却怕卖掉了我们的安稳。”



    似拒还迎,实则就是在讨价还价,黑田又岂会不知,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非常郁闷地道:



    “那以范军师和赖老板的角度来看,多少才值得付出这份安稳呢?”



    赖四海没有吭声,却向范守安伸出两根指,范守安苦笑了一下道:



    “其实,多少钱都不愿意,但以黑田先生的身份,今日纡尊降贵想与我们合作,若是拒绝,实在是有些不识抬举,既然黑田先生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最低也要两千万,当然,这还要看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如果过于艰险,那也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两千万”黑田沉吟了一下,“我同意,只要范军师和赖老板能把事办成,湛卢剑就必然会回到我的中。”



    黑田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范守安不禁皱了皱眉:



    “不知黑田先生要让我们做的事,是什么?”



    黑田脸上闪过得逞的微笑:



    “我现在就简单地一下,具体细节你们自己去研究”



    



    听完黑田的计划,范守安一脸凝重,摇摇头道:



    “黑田先生,若是放在以前,我们还有信心尝试一下,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且不这个计划太过冒险,就是其中的一些事我们也做不了。”



    对范守安的顾虑,黑田也早有预料,当下便道:



    “若是平常人就能做到的事,我又怎会找到赖四哥和范军师,更何况以两千万做为酬劳。”



    范守安依旧摇头:



    “两千万确实很多,但怕只怕有命挣没命花,黑田先生还是另请高明吧。”



    “三千万!”黑田咬咬牙,“这已经将近湛卢剑一半的价值,既是在表达我的诚意,同时也是我的底限,如果同意,我可以先给你打过去一百万,权当是订金。”



    近一个月前,在化工厂里失去的那件雍正青花瓶,价值恰恰是三千万,而眼下就有个会把损失找补回来,而且还是真金白银的钱,不赖四海,就连范守安都有些心动。



    赖四海、范守安两人对视了一眼,多年的合作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富贵险中求,干了!



    “黑田先生诚意满满,我们也不好再什么,但我们需要一段时间进行准备,还请你耐心等待。”范守安道。



    挂断电话,一直憋着没出声的赖四海显得有些兴奋:



    “军师,一下子就拿出三千万,这个黑田还真够大方的,这么多钱,就算要冒点儿险也值了。”



    “三千万?我还想要更多呢,”范守安嘿嘿一笑,“四海兄弟,你想没想过,如果这个计划成功,当孟希被迫交出湛卢剑时,我们能快黑田一步,抢先拿到,那时要的可不止这区区三千万!”



    “对呀!”赖四海一拍大腿,“只要湛卢到,我才不在乎这区区三千万!”



    的是同样的话,但想干的却好像不是同一件事,范守安有些无奈地看着赖四海道:



    “四海兄弟,先不要高兴得太早,你我有这样的想法,黑田难道没有?以我们和他的关系,他怎么会不心防备,而且计划还不一定成功,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赖四海激动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垂头丧气地道:



    “军师啊,你吧,哪都好,就是太不会聊天,就不能让我再多高兴一会儿?那你现在看,下一步该干啥?”



    “先找到一个制作赝品的高,毕竟造假也是件费力费时的事。”范守安叹口气道。



    “造假高?”赖四海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要造假,谁能比得过大老板,可是军师,咱可不能找他,要是让他知道湛卢的事儿,我们的希望就更了。”



    范守安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也许大老板早就知道了,不过不是去直接找他,我们要找的人是老韩。”



    “老韩他就是一个搞道消息倒卖古董的,他还会造假?”



    对范守安的决定,赖四海十分疑惑。



    “这么多天以来,”范守安紧皱眉头,“我一直在琢磨老韩是什么人,为合作不惜以湛卢剑作为投名状,他若是得到湛卢后再与我们谈合作,岂不是更加容易?思来想去,或许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曾经试过,但并没有得,所以才想让我们出头与孟希过招,而他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



    赖四海不耐烦地挥挥:



    “了这么半天,也没明白老韩和造假有啥关系啊。”



    “老韩只是个马前卒,除了我们和黑田,还有谁曾对湛卢垂涎三尺?”



    类似课堂上老师遇到笨学生的感觉在心中升起,范守安恨其不争地道: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还妄图在背后得渔人之利,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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