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满院花开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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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曹新刚的家境被自媒体曝光,加之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一时间,要求严惩醉驾者的呼声,甚嚣尘上。



    一些友看到曹新刚家徒四壁的窘况时,更是爱心泛滥,纷纷捐款捐物。



    那些原来唯恐躲之不及的亲戚,一见有利可图,挤破头地涌到曹新刚家,舔着脸要照顾他那个半疯的老婆,白了就是想占他的便宜。



    曹新刚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卖惨博同情可以捞钱,但不是长久之计。



    他要做的,就是拿到尽可能多的赔偿,给自己和媳妇一个稳定的生活。



    关键是,于子涛不允许他这么做。



    拿你该得的,一分不能少。



    不该你拿的,一分不能要。



    现在的曹新刚,右半张脸擦伤严重,眼睛肿得比核桃还大,两个上前牙折断,右腿由原来的骨裂,彻底变成了骨折。



    万幸的是,颅脑t检查无碍,不然要再多的钱,都不及半条命重要。



    坐在外面铁塔一样的男人,不光是照顾他的吃喝拉撒,还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不能用,电话不能打,他只有挺尸一样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愣。



    “不知道媳妇在家咋样了?盒子里的药快吃完了,要是犯病了可咋办?”



    曹新刚心里很不是滋味,自从儿子走后,他总觉得亏欠媳妇太多,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没睡过一次安稳的觉,每天像猪狗一般的活着,看不到任何希望,啥时候是个头?



    当本该要他命的那个邋遢男人,第二次找上门的时候,他彻底豁出去了。



    横竖半条命,万一被撞死了,自己彻底解脱,姓曲的那狗东西得到了报应,媳妇也能将就着过几天好日子。



    至于以后哎,一死百了,没有以后了。



    曹新刚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心里针扎一样难受,他慢慢地闭上眼睛,任由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汩汩而下。



    



    “张总,你不是答应我,可以帮忙的吗?”



    谢凤娴拿着电话,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咱们多年的合作关系,这么点人情都没有吗?”



    “谢总,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帮不了忙!”



    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看看你儿子干的事,醉驾,闯红灯,撞人,哪一件能轻易摆平?我要是硬插一杠子,上那些毒蛇还不把我挖个底儿掉?”



    谢凤娴眉头紧皱,鱼尾纹深深刻印在眼角。



    她不想看到儿子被提起公诉,那儿子的大好前途不就全毁了。



    如果能替儿子受罚,她宁可这一把老骨头不要,也要给儿子一个安然无恙的生活。



    “张总,照你这么,是真的一点儿办法没有了?”



    “络猛于虎啊先把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息了吧,不然越炒越凶,会对你儿子,甚至对富鑫公司不利!”



    被称为张总的人叹了口气,“另外,请个律师商量赔偿的事情,越快越好。”



    谢凤娴挂了电话,犹豫片刻,又拨出一个号码。



    “喂乔律师啊,我是富鑫公司的谢凤娴嗯对对,前一阵我们还在一起吃过饭的想起来了是吧?前两天万达广场撞人那个事哦,你也知道了?是,司是我儿子”



    电话里杂音很大,声音时远时近,很是飘忽。



    谢凤娴听得着急,干脆摁了个免提。



    “谢总,你是想咨询您儿子,该赔多少钱这个事吧?”电话里的声音干练清脆。



    谢凤娴急忙点头:“是啊,如果走程序能赔多少钱?”



    “至于赔多少钱,那要看双方责任和伤情鉴定的。不过您儿子是醉驾,保险公司不受理的,只能自己掏钱,十几项费用加下来,不是个数”



    乔律师顿了一下,“我建议您私下协商解决,只要钱给得够,一般都能取得谅解,减轻处罚。”



    “私下解决?”



    谢凤娴惊呼一声,很不情愿,“那他岂不是要狮子大开口了?”



    “谢总,有舍才有得!”



    乔律师嗤笑一声,“我只是建议而已,当然您也可以走司法程序,只要能耗得起,那都不是事儿。”



    “乔律师,我的意思是喂,喂,乔律师”



    话还没完,就被对方挂断了电话。



    谢凤娴有些沮丧,坐在沙发上仰面叹息。



    不是她舍不得花钱,而是这钱花得让她感觉不值。



    上午公司被取消了仿制药代理权,紧接着批发业务又被钟阿四给掐断,晚上儿子就醉驾撞人



    这么多的倒霉事连在一起,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自己再拿钱堵这个大窟窿,岂不是成了肉包子打狗,连点儿响都听不着了?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得了便宜”



    谢凤娴一咬牙,拿起就打给了秘书。



    “张,你开车过来,送我到惠仁医院!”



    



    



    电脑屏幕前,于子涛将物色好的几只股票,加入了自选池。



    这几只票,股价始终不温不火,都是缩量时间长,5日、3日、60日三线粘合,筹码峰上获利盘稀少。



    他要做的,就是选出涨势潜力最大的标的,只等启爆点临近那一刻,全盘杀入。



    从三月底清仓雪威龙到现在,已经半月有余,别鲁飞和马宇杨安耐不住,就是他自己也早已痒得不行。



    由于卧槽马选股系统,一直未有符合条件的报警提示,所以于子涛转头就把精力放在了烘焙坊上。



    随着米奇女店长的加入,再加上有马宇杨跑外联,烘焙坊慢慢步入了正轨,让他这个编外老板一下轻松了不少。



    眼瞅着两只绿头大苍蝇被他该揍的揍,该坑的坑,耳根子一下清净不,还让他眼睛也敞亮了许多。



    此时再不杀入股市,更待何时?



    于子涛扔掉里的半截烟头,打开股票账户,查看账面资金。



    雪威龙三进三出,从二月的一百零一万,变成了三百二十九万六,加上鲁飞、陈哥和马宇杨的十个点提成,也有二十万零七,再扣掉王鹏的三万,账面余额三百四十七万。



    “一月份的时候,我还是个只有一万块的穷屌丝,连续交房租都困难”



    于子涛一拢头发,仰头大笑,“三个月过去,我居然成了三百万的‘大土豪’!哈哈哈百万梦已成,千万梦不远,努力吧,骚年!”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往远处眺望。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盖在他的脸上,暖意融融。



    广场上的紫玉兰花,正开得鲜艳。



    “汪汪汪”几声熟悉的狗叫声,将于子涛的目光拉到了楼下。



    他推开窗户伸头张望,看见牛老头正提着水桶,给墙根底下的蔷薇花浇水。



    这老头,就不怕一不心,摔个跟头趴地上吗?



    于子涛赶紧拉上门往楼下跑。



    “牛姥爷,为了几根花花草草,您费这老鼻子劲儿干啥?”



    他一把接过水桶,埋怨道,“要是把您给磕着绊着,一趟大半年,划来划不来啊?”



    “哎呦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牛老头咧着嘴,嘿嘿直笑,“芋头也知道关心人了哈嗯,看来这红烧肉还得多吃,越吃咱爷俩感情越深!”



    于子涛没理会牛老头的调侃,进来出去地接水浇水,泰迪肉丸子跟在屁股后面,也是跑来跑去,兴奋异常。



    “牛姥爷,您这蔷薇啥时候能开啊?”



    浇完水,于子涛放下水桶,蹲在地上点了一根烟。



    “老乔哦就那个卖花老头,他移栽过来的这些蔷薇,都是改良过的,到国庆节就能开!”



    牛老头坐在马扎上,端起大茶缸子喝了一口茶。



    “到时候这半面墙都是粉的,黄的、红的,好看着呢如果再有一对儿新人,住到我这三室两厅的大房子里,锦上添花,那就更美啦,嘿嘿嘿”



    “有人租了您的房子,要在国庆节结婚?”



    于子涛挠了挠后脑勺,仰起头往楼上看,“是哪一户啊?”



    “这边是西晒,不在这边”



    牛老头抬一指十三号楼,“在那边,一百五十六平加落地飘窗,南北通透的精装房。”



    “我去!比我那六十平的狗窝豪横多了呀”



    于子涛羡慕地砸吧两下嘴,“这一年下来,租金起码六位数了吧?”



    “免费!”



    牛老头瞥了他一眼,很瞧不起的样子。



    “免免费?”于子涛惊得下巴壳都能掉地上,“为什么?!”



    牛老头慢悠悠地从牙缝里蹦出五个字:“因为,我愿意!”



    “天呐,这不公平!同样是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于子涛忿忿不平,恨不得以头抢地。



    “一只伸出来,心背还不一样呢,何况是人?”



    牛老头斜着眼睛,又灌了一口茶水,“芋头,这几天咋不见冯瑶这丫头了?是不是你子看上了那个什么店长,又把冯瑶一脚给蹬啦?”



    “牛姥爷,我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吗?”



    于子涛很是无语,“冯瑶现在做蛋糕都成魔了,都没空搭理我至于那个新来的店长,人家孩子都四年级了,我再找也不能找个老妈子呀!”



    “难!”



    牛老头嘴角一抽,“我看你子啊,就喜欢这种成熟型的,刚好有个孩子叫爸爸,也省得你费力气了。”



    “哦我的个妈呀,您老这思想够超前的”



    于子涛吓得一拍屁股,赶紧落荒而逃。



    牛老头半眯起眼睛,脸上笑容灿烂:你个臭子,这满院的蔷薇花啊,就是给你准备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