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吃过大黄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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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款东西的价格,给我拉上去。”



    “这款酒是酒厂里短时间内无法生产出来的,所以它的量必然稀有。”



    “它的贴标,全部采用画的来。”



    “你们没发现,我贴的标不是红酒那种横标,而是纵标吗?”



    “去找一些大师的徒弟,或者美院国画大写意的学生,让他们自由发挥创作,写上自己的名字,盖印。”



    “并且每一张这么大的画,必须有醒目的‘健酒’二字。”



    “给他们一点钱,反正这年头他们也便宜。”



    “可这就导致了每一只瓶子都变得独一无二,具有收藏性。”



    “你们对吧?”



    “指不定里面还有些学生,会成为以后的书画界大师呢。”



    “这酒出来后,当名声打响,肯定会有一些收藏爱好者,为了收集上面的画去花高价买酒。”



    “咱们这个珍藏款,就对外宣称是‘健酒美,大师作’。”



    顶级珍藏款确实不多,但搞个几千上万瓶还是可以的。



    这广告宣传采用的是罐茶和农夫山泉的茶π包装纸创意。



    茶π的味道本身不算出彩,可包装纸画风却很好。



    那是请了业内名人、能人创作的,可是花了大价钱。



    这主打的不仅仅是酒了,还是卖“艺术品”。



    许灼的话已至此,在场每个人剩下的只有钦佩。



    至于投倒把什么的



    在场能主事的人,哪个不是干部,怎么会做那种没格局的事呢?



    这个主意,也让叶维新认识到了这子真他妈的是他妈的奇才!



    最后,许灼拿起了宴会款的玻璃瓶看看,又从桌上拿起做好的包装纸。



    就是一张不大的纸片,白色纸片,上面画着水墨虾。



    他愕然道:“这这是我要的?”



    “不是吗?你企划案里要求就这么写的啊。”冯国富道。



    许灼回忆了一下,瘪了瘪嘴:“抱歉,我的错。”



    他没想到,仅仅是一点要求不清晰,由于时代不同,误差竟这么大。



    “我要的是透明塑料纸上印水墨虾,鱼,蟹,红色水墨喜鹊等,用来适用于公司宴请,中秋,过年,结婚等宴席。用白纸的话多难看?用透明的纸来贴上去,档次也好,观感也罢,不都来了吗?一块钱的酒,要给人十块的感觉。”



    “哦”冯国富恍然大悟:“我就嘛,果然理解错了。”



    原来宴会款的酒包装,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他们理解的是用白底的纸张来贴。



    冯国富觉得太难看了,袁如辉却觉得很有意境。



    两人找到叶维新,让他评评。



    叶维新觉得没问题。



    现在这么一,所有人才咯噔一下,这感觉才对嘛。



    不过冯国富和叶维新却想得更多。



    这种包装思路,别包装个药酒,就算包装个水也能值不少钱。



    解决完了事,许灼就想回去,怕二十三号出乱子。



    只是叶维新什么也要请他在附近的国营饭店吃饭。



    这市里的国营饭店,可比乡下的要气派很多。



    叶维新大一挥,招来了服务员。



    “黄龙还有没有?有的话,给我来一条火海大黄龙。”



    “叶厂长,大黄龙没了,黄龙还有。”



    “我不是预定了吗?”



    “叶厂长,预定的人太多了”



    “那唉,行吧,要个糖醋口的。”



    许灼疑惑道:“火海大黄龙是什么菜?”



    “嘿嘿”袁如辉对着他挤眉弄眼:“别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嗯?”许灼被许若谷捅了捅,转头疑惑看她。



    她比划着口型,了三个字,许灼眼前一亮。



    差点忘了这事了。



    “对了,这附近哪里有卖自行车的吗?”



    “喏,旁边就是百货大楼。”



    叶维新指了指国营饭店斜对角,那里的确有一栋高大的五层楼。



    许灼打量了下,看向五层楼对面。



    如果这就是传中的易城百货大楼,那对面就是红玫市场。



    这两地方,已经是易城最大也是唯一的贸易中心了。



    长这么大,许灼还是头回来市里。



    他很好奇这个时代大环境下到底流行什么。



    饭菜还没上来时,叶维新热情得和许灼、许若谷聊着。



    不过许若谷有点抽风,开口就噎人。



    别叶维新觉得尴尬,冯国富和袁如辉也尴尬。



    许灼思忖了下便明白了。



    这吊人是没什么朋友的,能话的也就他,万芸,华铭东,孟钱多,许烨,许暖这几个,伸出指都数得过来。



    其余人,根本没个正常话头。



    许灼无奈,只能接着叶维新的话聊着。



    别看平时许灼话不多,这真聊起来那就没别人的事了。



    他谈天地,旁征博引,从历史典故,到发展趋向,从玄学到科学,从心理学到阴阳辨证、符号学,讲得自诩十年灾难前最后一批大学生的叶维新没话,只有当学生旁听的份。



    “不是老袁他真是初中生吗?”



    冯国富也听傻眼了,悄悄询问。



    袁如辉哼了声:“人家是准高一,还是市重点。唉不过不清楚暑假结束后,他会不会去上学。我还是希望他去高考的。”



    冯国富点点头:“有这么高的学历,再加上这种学识和能力,一旦毕业,咱们百湾镇就要出一颗举世瞩目的新星”



    “那行,我不过你。”



    叶维新终于受不了,他被噎得血压有些高。



    虽然和许灼聊天,每次都是双方互相完。



    就算他抢着完,打断许灼,这孩子也不气不恼。



    一直要到达完全表达清楚,再不时,才开始把他的观点一个一个揪出来,怼过去,或者冷嘲热讽狠狠阴阳。



    他摆摆道:“那我问你,怎么避免‘土地兼并’。”



    土地兼并,四个字是人类总结了几千年来的终极规律。



    每个古代王朝开始时,都是打散重组,均分土地。



    结尾时,都是民不聊生,推翻一切冲来。



    新华夏建立之初,打土豪分田地也有这样一层意思。



    但是为了更彻底杜绝这种情况,计划经济就是一种方式。



    也就是平均分配。



    平均分配,这是不合理的,反人性的。



    一群人去田里干活,总归有人干得多有人干得少。



    就算干得一样多,可也有人吃得多,有人吃得少。



    在这样的复杂多样性情况下,平均分配就是最不平均的方式。



    当然,按劳分配,按需分配也各有问题。



    这些以后的初中课本上都写得明明白白。



    而这些的根本源头,都是在“土地兼并”四个字。



    于是,这个问题一出口,一桌人都看向了许灼。



    包括许若谷也紧紧盯着。



    十来天前,两人晚上一起时,许灼就过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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