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预判你的预判

A+A-

    当然,她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她感兴趣的是各种历史故事,暗黑成人童话,聊斋故事,僵尸怪谈。



    还有那什么的“贞子”,真是又吓又刺激。



    “我要是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去当太阳系大总统,封你们做齐天大圣简摄政王行不行,还有你,月亮就赐给你当你封地了。”



    “哈哈哈哈”一桌人都笑了。



    几人是在楼上包间吃饭的,笑声也就肆无忌惮了起来。



    叶维新咳嗽两声道:“那啥,你是不是不知道?”



    “这种事不用我,马哲里写得清清楚楚。你们以为马哲为什么这么厉害?因为这东西从过去历史总结人类发展规律,从经济上来推演过去。当时出书时,里面推演预言的很多东西都实现了,还有些预言人类未来的事,因为时间还没到,所以没出现。这是一本预言书,但又不是神棍这样没依据的。人人读懂这书的精义,谁都可以根据其中道理来推论。”



    资本论这么厚,在场的谁完整读过?



    叶维新只读过一遍,就没读过第二遍。



    所以许灼的这些,对他来都有些遥远。



    他摆摆:“我不听马克思怎么,上帝什么我也不管,我现在就想听听你怎么,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只是读书比我多,照本宣科?”



    “哼”许灼一听还真来劲了。



    别人要真激将他,他根本不会上当。



    就是叶维新这种开玩笑似的,他就忍不住。



    “那我来吹吹牛逼,你们要不要听?”



    “要,要要要,快撒。”



    “我提前明,有些话,今天就在这个包间里。出了这里,我是不认的。”



    “成成成,都是自己人。”



    “咳咳——首先,我问你们,如今社会和古代社会比,如果土地兼并大势所趋,无法避免,区别在哪里。”



    所有人沉默,都在思考。



    他们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答案,但不知怎么表达。



    许灼道:“你们问题的答案,就在这里,快想快想——若谷同志,你呢,这件事我上次和你讲过一点。”



    许若谷白了她一眼:“忘了。”



    许若谷对政治不感兴趣,不过许灼的每一句话她都用笔记本写好了。



    上次的确过。



    她回想了下,想起来了。



    以她的记忆力,有些事想真正忘掉很难。



    要不是因为这个能力,她也不会这么痛苦。



    她哼了声道:“你诓我,上次根本没全。”



    “什么了?”袁如辉取巧道。



    许若谷指着许灼道:“他上次就跟我,古代土地越来越少,人越来越多,分配到个体资源越来越少,当缺乏资源的总数超过一条红线时,推翻上层是唯一的选择。现在土地越来越少,资源也越来越少,红线却可以更低。他问我这是为什么,其他的什么也没。”



    许灼无奈道:“大姐,你摸着良心,我有没有告诉你答案?你自己脑子跟浆糊一样,还怪我没,真是的”



    “你没这是事实,做数学题写了过程不写答案,老师会给你满分?”



    “啊这你这是强词夺理,咱们这是社科,不是数学。”



    袁如辉狠狠点头:“我觉得许知青同志得对。”



    “你们别吵别吵,我好像快明白什么了”叶维新焦急道。



    就这么包间里安静了一分钟,房门忽然打开。



    还以为传菜来了,却见是一个穿着短袖衬衫,油头三七分倒梳,戴着黑框眼镜的陌生中年人径直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点酒气。



    起初许灼还以为他喝醉走错地方了。



    便开口问道:“大哥,你是来撒尿的吧?”



    叶维新、冯国富、袁如辉看到这人脸色一变。



    正要开口,被中年人一个眼神制止。



    中年人坐下来,就坐在许灼对面:“伙子,你这问题,我知道答案。”



    “不是吧,老爷叔,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这些孩子的墙角呢?”



    



    “孩子?”众人扫过许灼身边三个中年人,在看到某人油亮的秃顶时,差点笑出来,他摆摆:“你听着,答案是三个字,对不对?”



    许灼闻言想了想:“不对,是一句话。”



    “嗯?”中年人想了想道:“那一定是你答案错了。”



    许灼挑眉笑道:“老爷叔,打不打赌?”



    “许同志是吧?你要怎么赌?”



    “老爷叔你叫什么。”



    “我我叫什么来着?”中年人揉了揉因为喝酒发红的面孔,打了个哈欠道:“我叫薛培春,你可以叫我”



    “薛。”



    薛培春愣了愣,有些无语地看着许灼:“赤佬,我孙子都两岁了。”



    “那老薛,老薛同志。”



    “行吧,看在同志的份上没问题。”



    就在这时,房间门又被推开一点,一个人探头探脑进来看了看。



    薛培春回头看了眼,见来人招招,示意他坐。



    “这是我朋友,老客同志,先坐,我和许同志在打赌。”



    他把经过了,这老客闻言,不禁反复打量起了许灼。



    啥玩意儿,就这能当他孙子的屁孩能知道这种事?



    “许同志,你要怎么赌?”



    许灼想了想,想赌钱的,可就怕出事。



    这年头是不能赌钱的,否则要出大事。



    目光落在薛培春身上,看到了他腕上的表,不禁眼前一亮。



    笑嘻嘻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腕上的。



    “你上的是瑞士雷达表吧?”薛培春看了眼问道。



    在得到肯定后,他摇摇头:“我这是梅花的,比不上你的,你太亏。这样吧,我这块白玉你看看怎么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玉吊坠来。



    许灼接过,打光瞅了好一下,还给他。



    “俄料的,不值钱,也就雕工还行。”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让在场每个人脸色都有不同变化。



    “那这个呢?”



    薛培春又拿出了一样东西放桌上。



    这是一个老旧的怀表。



    打开看,里面还有珐琅彩,做工也异常精致,很是漂亮。



    “瑞士播威的定制怀表,清末皇族用的不是老薛,你搁这儿找我做鉴定呢,这东西很贵重,换个吧。”



    “嘿”薛培春看着许灼,只觉神奇。



    他敲敲桌子,示意不换了,就这个来做对赌。



    “成吧——”许灼似乎想到什么,拿出本子写几个字折起来,递给了老客道:“别看,等老薛先出答案你再打开。”



    老客觉得很有意思,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



    卖了这么久的关子终于要揭开,所有人不禁端正坐姿,洗耳恭听。



    “工业化。”薛培春道。



    叶维新等人一怔,互相看看,不断点头。



    就在这时,老客忽然惊呼,把所有人目光吸引过去。



    只见他打开纸条直勾勾盯着看。



    坐在他最近的薛培春凑过去看了眼,不禁发出“喔唷”一声。



    “到底写了什么?”其余人也纷纷伸长脖子。



    老客把纸张放桌上,就见三个力道炯炯的字——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