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为了弟弟,做兄长的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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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你真能让明兰重新搭理我?”



    许纯满脸希冀。



    “当然!”许良笑道,“我如今做了官,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



    “那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官吗?”



    “给陛下出主意。”



    “对喽!”许良冲自己竖了大拇指,“陛下都觉得我的主意好,封我做了大官。帮你出个主意还不菜一碟?”



    许纯犹豫,“可是我娘你出的都是馊主意,不让我听你的。”



    许良“怒”道:“怎么就馊主意了,你自己摸摸良心,用了我的主意,夫子有没有罚你?”



    “夫子头晕眼花,告假了”



    许良:



    “那你自己想想,整个屋子里是不是都是屁味?”



    “是。”许纯老老实实点头,用指头悄摸摸捞回银子,眼见许良没有要回,便壮着胆子道,“可是吧,兄长,若你当时直接告诉我臭味塞满屋子,我直接弄一坨狗屎去不就行了?”



    许良白了他一眼,“弟啊,你想过没有,陈先生要你们花五十文买东西塞满屋子,你弄狗屎花钱了吗?”



    “这也对。”



    “所以啊,”许良摆,“想听主意就,不想听就拿着银子滚蛋,反正我又不稀罕跟明兰讲话。”



    许纯面露挣扎了好一会,最后咬牙道:“兄长,我听!”



    许良点头,“这不就对了,你前天不是要花钱买簪子吗,听我的,你拿钱去买胭脂、簪子、镯子之类的,别送给明兰,送给学塾里别的女子。



    对了,学塾里还有女子吧?”



    “有!”



    “几个?”



    “七个。”



    “谁最丑?”



    “胡兰儿跟王春华。”



    “我问的是谁最丑!”



    “她俩并列!”



    许良:



    胡兰儿、王春华,听名字应该是胡禄跟王破虏家里的闺女。



    二人长得歪瓜裂枣,闺女丑倒在情理之中。



    他摸了摸鼻子,伸搭在许纯肩膀上,嘿嘿笑道:“弟啊,既然有并列的,你就买两份胭脂跟簪子送她俩。”



    “啊?”许纯连连摇头,“兄长,她俩太丑,我不送!



    而且为什么要送她们俩啊,直接送明兰不行吗?”



    许良叹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明兰是女子,你越是想接近她,越是想讨好她,她越不搭理你。”



    “与其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你买东西送给别的女子,装作不在意她”



    “如此一来,明兰肯定会不习惯,原本你每天讨好她,给她送东西,现在你不搭理她了,她就会不习惯。”



    “她见你连胡兰儿这么丑的都搭理,都不理她,肯定会吃醋她会像丢了心爱之物一样,转而去搭理你!”



    许纯两眼放光,声音急切,“吃醋?兄长你是明兰会为我吃醋?”



    许良点头,“当然!”



    许纯笑逐颜开,满脸都是笑意,起身拱冲许良恭敬行了礼,撒欢跑开了。



    许良呵呵一笑。



    女子的确会因为占有欲而对自己的舔狗移情别恋而吃醋。



    可若是舔狗移情别恋的对象长得丑,这女子不仅不会吃醋,反而会觉得之前被舔是一种侮辱——这感觉就像是狗吃不到肉,跑去吃屎了。



    



    当然,不排除极个别女子回心转意的个例。



    但这概率,百不存一。



    “子,十一二岁的年纪,女子早慧如成人,你却还幼稚得很呐!”



    许良重新拿起鱼竿,悠悠一叹。



    为了弟弟能够更快成长,他这个当兄长的真是煞费苦心啊!



    



    吴国,勾吴县。



    县内最大的几家布商聚在一家酒楼,皆神情严肃。



    为首的白脸鼠须胖子名为李万豪,乃是勾吴县最大的布商。



    连同旁边的瘦杆高个子齐松、穿蓝衫肚子溜圆的姚斌,三人占了勾吴县乃至周围数县布匹生意的大半以上。



    连同桌上其他五位,他们这些人垄断了勾吴县一带十之七八的生意。



    须知在勾吴县乃至周围数县,百姓家家户户种桑麻织布。



    是以布匹生意在勾吴县财路极大。



    几人在县内的布庄生意,每日都进帐数百到上千两不等。



    可自半个多月前,他们这些人的布庄生意不知因何缘故,进项骤减。



    每日进帐不过二三百两,勉强够支撑房租跟人员开支。



    甚至规模较的三人开始入不敷出。



    相反,县内一家原本不怎么起眼的“钱记布庄”生意火爆,客人越来越多。



    按照他们暗中的打探,短短半月来,钱记布庄的进账从每日两三百两的进账激增到了两三千两!



    短短半月多时间,钱记布庄就拢了三五万两银子!



    攒局的李万豪眉头紧锁,“几位,所谓同行是冤家,咱们在勾吴一带经营布匹多年,彼此也都相熟。



    照理这些客人不去我家铺子就去几位的铺子。



    可像这半月来我们几家齐齐减少,客人都去一家的情况绝无仅有。”



    “今日请几位来,就是一起商议个章程出来,好应对这种情况。”



    “没道理我们这么多本地的布商,卖不过钱记一个外来户!”



    蓝衫胖子姚斌摩挲中两枚核桃,也皱眉道:“不止是我们几家,连那些铺子的生意也受了不的影响。



    他们跟我们的情况一样,都是卖出去的生丝、丝绸,麻布基本上都卖不出去。”



    齐松目光阴沉,“我们都卖不出去,偏那个钱记布庄卖得火爆,就因为他们卖的是染色布?”



    另外五人中的一人出声道:“在下的铺子离钱记布庄近些,曾让伙计进店去打探情况,发现客人买染色布时店家会送一二尺的素色布。



    若是单买素色布的话,布价会便宜很多,送的也更多。”



    众人议论纷纷,却弄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倒是坐在背对包房门位置的一个不起眼中年,眼见众人都开口还没商议出结果,犹豫再三才开口道:“几位东家,在下倒是有一些发现,诸位可否一听?”



    众人瞧见是八人中生意做得最的林谦,本不想理他。



    可眼下他们左右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便默许了。



    林谦沉吟道:“不瞒几位东家,在下不比几位生意做得大,生意,好不容易来了客人就会想方设法留住,所以铺子里也备了些染色布”



    其中一人快速打断,“你到底想什么?”



    李万豪看向那人,那人立马闭嘴。



    他这才挤出笑容,“林兄,你继续!”



    林谦点头,“自半月前在下铺子进项骤减四五日后我便仔细验对,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到我铺子里买彩色布的都会问二跟掌柜的,送不送素色布。



    所以在下第一个疑问是谁告诉客人买染色布送素色布的?”



    “第二,也有到我铺子里买素色布的,他们除了问送不送布外,基本上个个神色悲怆,跟死了爹一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